測試廣告1夜色又深又濃,白皇后被宮女從夢中喚醒,聽說皇上已經下旨廢太子,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麼突然?怎麼會?」
「聽說天剛黑的時候清河王去見了皇上,然後就這樣了。筆神閣 bishenge.com」季公公跪在地上,「皇后娘娘,請您為太子作主啊!」
「德貴妃呢?」白皇后問。
「已經在回宮的路上,但馬車行進速度慢,恐怕要在太子之後才能到京。」季公公說。
「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慢吞吞!」白皇后氣得拂袖,「皇上廢太子的理由是什麼?」
季公公趴在地上不敢說話。
宋嬤嬤附耳對白皇后說了幾句,白皇后登時色變:「怎麼會泄露了?」
「不知道,這幾天一點兒風聲都沒有,突然就……」季公公說,「只怕清河王是早就盯上了太子啊!否則不會這樣突然。」
白皇后深以為然,她擰着眉心沉思。眾所周知,清河王是皇上最寵的小兄弟,出生比慕滄焱還晚。
而清河王一心只想做個閒散王爺,領着俸祿吃喝玩樂,從不過問政事。怎會突然針對慕重雲?
「皇后娘娘,奴才聽聞清河王近來和七殿下走得很近……」季公公適時提醒。
白皇后喝道:「狗奴才!既然你早就知道,為何不早說?」
「奴才知錯……」季公公趴得更低了,額頭幾乎貼到地板上,「求皇后娘娘救太子……」
「罷了,本宮這就去見皇上!」
白皇后匆匆更衣匆匆去往紫宸殿,卻被清河王攔在殿外。他搖着扇子笑盈盈的:「皇嫂,皇兄已經睡下了,不便打擾。」
「雲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皇后忍氣吞聲的問。
「廢太子利用職權收受賄賂,中飽私囊就算了,萬萬不該販賣私鹽。」慕雲深用最溫和的語氣,說着最嚴肅的話題。
鹽,乃民生大計!
這項產業由朝廷設立的鹽課司專管,一為控制鹽價,以免以有故意抬高鹽價,造成國家動盪。二則鹽稅是朝廷的重要收入之一。
慕重雲身為皇子,卻為了錢把手伸進鹽課!
白皇后問:「可有證據?」
「罪證確鑿。」慕雲深說。
白皇后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她深吸一口氣說,嚴肅的說:「那就是他罪有應得,不過,本宮這麼晚過來不止是為了問廢太子的罪。」
「皇嫂還有何事?」慕雲深挑挑眉,十分感興趣的問。
「明日就是七殿下的訂婚之期,闌州那邊大皇子不便來京恭賀,派了玉郡主進京。本宮是為此事而來。」白皇后說。
慕雲深詫異極了:「玉郡主才六歲……」
「所以本宮覺得很心疼。」白皇后說着便紅了眼眶,「本宮想親自出宮接玉兒。」
如此,慕雲深無法再阻攔,他側身讓步。
白皇后進入紫宸殿,一進去就被繚繞的香煙驚呆了。而嘉陽帝盤腿坐在龍床上打坐,慕滄濯獻上的那段紫血藤就放在他的御枕畔。
這不像帝王的龍殿,倒像極了佛堂!
「皇上?」白皇后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嚇壞了。
嘉陽帝緩緩睜開眼睛,不悅的瞪着白皇后:「你影響到朕了。」
「皇上。」白皇后急忙跪下。
「你是為廢太子而來?」嘉陽帝問罷,不等白皇后回答便說,「身為太子,竟敢販賣私鹽,朕絕不饒他!浣衣居出生的,就是上不了台面!」
白皇后暗暗慶幸剛才在殿外得到了慕雲深的提點,道:「廢太子罪有應得,一切但憑皇上決斷,臣妾絕無二話。」
嘉陽帝聞言,臉色才好看了一些。他披衣下床,命人把殿裏的香熄了大部分。問:「那你深夜來此,有何事?」
「皇上,焱兒他知錯了,特地派玉兒進京圓老七訂婚之喜。」白皇后仰起臉,看着她的帝王,「皇上,可否讓焱兒回京了?」
「不行。」嘉陽帝斷然拒絕。
白皇后紅了眼睛,道:「皇上,焱兒雖然斷了腿,但他博才宏略,若在京中他定能為皇上分憂……」
「不必。他就留在闌州好好療養,老七也是宏才大略之人。」嘉陽帝說。
白皇后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果然,皇上準備培養慕滄濯了!
慕滄濯好深的心思,先把慕滄焱弄出京城,再把慕重雲拉下馬。他手上還捏着她的罪證,讓她無法正面出擊。
若他上位,還有她和慕滄焱的活路嗎?
絕對不行!
白皇后眸光流轉,道:「太子之位不能久空,臣妾看三皇子慕滄隆和五皇子慕滄啟也很優秀,不如讓他們到御前先學着……」
「皇后,你是否忘了後宮不可干涉?朕還沒死呢,不着急立太子!」嘉陽帝怒道。
白皇后便明白了,短時間內慕滄濯當不了太子。如此,她便放心了。
她輕舒一口氣,道:「是是,臣妾知錯了。」
就在這時,有人來報:「稟皇上,廢太子慕重雲已押到。」
「皇后退下,朕要親自審問。」嘉陽帝威嚴的一擺手,白皇后只好退下。
她眼看着慕重雲被押進大殿,卻忽視他求救的眼神,錯身而過。
慕重雲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完了,他完了……
隨後趕到宮中的德貴妃看到皇后從嘉陽帝那裏出來,撲通一聲跪下:「皇后姐姐……」
「沒辦法了。」白皇后嘆息,「你也不用去求情了,免得被連累。」
「皇后姐姐……」德貴妃淚如雨下。
「這事是慕滄濯乾的,清河王只是代勞,已無迴旋的餘地。」白皇后把德貴妃扶起來,「去認罪吧,來日方長,定能報此大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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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慕重雲被廢的詔令便正式宣佈。
慕重雲的罪行,和兩位未婚妻性命的事掛上了勾——那是上天的警示,他不配繼承大統!
被廢位的慕重雲貶為庶人,發配寧古塔。生母德貴妃教子不力,貶為奴婢,重回浣衣局勞作。
一時間,朝野譁然。
人們都想到了一個:慕滄濯。
朝堂之上雖然還無他的立足之地,但這一切變故都從他回國後開始的,難道他要上位了?
就在人們默默念叨他的時候,慕滄濯已經早起練武。
凌厲的劍勢猶如能劃破黎明前的黑暗,一如他堅定的心。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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