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爛柯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知道空間的確派有禁忌去81號世界,雖然是外援,但那也是實打實的空間自己人。
禁忌們不會跟陸晨瞎胡謅,而且爛柯也不認為禁忌會在戰鬥中吹牛逼,如果那些禁忌說的是真的,那81號世界的最後一位禁忌,其實力恐怕難以估量,已經達到了至高神土需正視的程度。
諸天外界中,出現了第四位至強者,而其如今到底在何方,卻是個問題。
陸晨看爛柯的驚訝不似作假,就知道對方確實沒聽說過自己故鄉的那位強大禁忌,他有些失望,恐怕這個事只能他自己慢慢調查了。
「陸小友的家鄉果然是人傑地靈之地啊,不僅出了六位無上禁忌,還出現了如陸小友一般的無上天驕,依我看,陸小友登臨禁忌,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爛柯感慨道,「我可以跟陸小友透個底,別看至高世界情況貌似嚴肅,但實際上距離真正和至陽世界全面開戰,以及與里世界廝殺,都還有好一段時間呢,即便開戰,那也是動輒數十個紀元的事,所以你完全不必要着急,在這裏修行幾個紀元再下去也是可以的。」
陸晨知道爛柯是好意,但他不可能在至高世界待那麼久,至高世界幾個紀元,空間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別說幾個紀元了,他上次待了一萬年,空間內就是天翻地覆,老輩強者離開,新生代成長換了一批。
自己要是再多待個幾萬年,說不定兒子都在空間內成為巔峰強者了,總覺得怪怪的。
「前輩好意,晚輩心領,只是你也知道,除開這些因素外,更外面也還有威脅,晚輩不會在至高世界有那麼多時間,也不瞞前輩,晚輩身上帶着特殊任務,所以才對前往裏世界有需求,請前輩繼續說吧。」
陸晨說道,他要完成終極天賦覺醒任務,還要將幾件裝備都刷到起源級。
起源級不是那麼好到的,成長度越到後面越難提升,到了90%以後,恐怕只有斬殺真我境巔峰才能有成長度變化,可諸天萬界哪有那麼多真我境巔峰給他殺?
但老王說了,若是自己能斬殺一位禁忌,那麼靠吞噬為生的幾件裝備,恐怕直接就能突破到起源級,就不用為人頭煩惱了。
「那我就繼續說了,除卻那位最古的禁忌外,其他四位禁忌分別為你之前交手的,掌控憤怒與痛苦兩種概念的禁忌哈拉克,她是最早的禁忌之一,其中有一種概念是她所創造的,另一種概念是她繼承的。」
爛柯繼續講述里世界的情報。
陸晨聽了後有些疑惑,因為他還是頭一次知道禁忌可以擁有多種概念,之前他只聽葉凡說可以繼承。
「哪一種是她繼承的?」
陸晨問道,原創的和繼承的概念差別比較大,繼承的概念肯定不如自己原創的順手,當然若是修習了太多年,差別可能也不大了,只是搞清楚區分,陸晨可以判斷曾經隕落過那些禁忌。
爛了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清楚,恐怕至高神土的禁忌們大多也不知道,總之這兩種能力哈拉克都運用的很純熟,戰鬥中若是被她的概念干擾,那基本就已經結束了,會讓你痛不欲生,怒不可遏,也就是無能狂怒,最後自毀。」
陸晨對爛柯說的倒是沒什麼實感,因為神之秘血貌似對這些東西有着天然的抗性,也可能是他對痛苦和憤怒習慣了。
爛柯見陸晨不插話,便繼續道:「另一位禁忌是代表色慾與繁衍的,其名為希里約爾,這也是代稱,里世界禁忌們的真名是不能念的,這位禁忌掌控的概念顧名思義,是你想的那樣沒錯。」
陸晨神情怪異,「照這麼說,你們至高神土,不,原初世界的時代,豈不是早就被滲透成篩子了?」
爛柯也有些尷尬,「你這麼說也沒錯,因為從最開始的時候人們就有這些概念了,懂得交配和繁衍,不需要別人去教,但最初那裏的生靈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是自然的法則之一,可實際上這世界上哪有什麼自然法則概念,全都是禁忌開創遺留過的罷了,只是有的已經死去,有的還活着。」
說到這裏,他看着陸晨,「我認為這位禁忌對陸小友來說,同樣十分危險。」
陸晨有些不爽,「什麼叫對我來說十分危險?看不起誰呢,我可是合歡學府的正統傳人。」
爛柯笑了笑,「那可就不好說了,合歡學府的法,多少和里世界的那位禁忌有點關聯,你那點套路在對方面前不管用。」
「下一位禁忌呢?」
陸晨不想和爛柯討論這些尷尬的話題,他琢磨着碰見後砍死就好了,他就不信自己會對一位不可名狀的東西發情。
只是陸晨轉念又想了想,把對方砍死是不是不太好,如果將那位禁忌砍死了,從此以後色慾與繁衍的概念,豈不是都變成了弱概念,那麼今後諸天萬界的生靈們,不會一個個都進入超級賢者模式,直接成佛了吧?
想到這裏,以及為了自身修行考慮,陸晨感覺還是能不砍死那位禁忌的話,就不砍死吧。
「下一位是代表憎惡的禁忌,起名我阿爾切斯,顧名思義,她掌控的概念權能是憎惡,通俗來講可以說是憎恨,恨意之類的,據說是幾位里世界禁忌中最醜陋的一位,只是看一眼就會讓你忍不住的嘔吐和驚懼。」
爛柯講述道,「與那位禁忌對視,你便會陷入永恆的憎恨中,憎恨天地間的一切,親人變成仇人,仇人卻能變成路人。」
「什麼意思?」
陸晨有些沒明白。
「簡單來說,禁忌們掌控的概念可以調控,阿爾切斯既可以讓你憎恨一種事物,也可以讓你對某種事物的憎恨消失,比如你將其定義為敵人時,對阿爾切斯有恨意時,她可以讓你的這種恨意消失,轉而對你親友們的恨意,也是一種比較麻煩的控制性能力,很多禁忌都不願意與她交手。」
爛柯解釋道。
陸晨聽了後笑了笑,說道:「怎麼感覺里世界的禁忌們全是生靈情感欲望的大雜燴?就沒點偏外物的概念了嗎?」
爛柯攤了攤手,「這也是里世界禁忌們麻煩的地方,我不知曉在開天闢地以前還經歷過怎樣的時代,如果整片世界之海一直在不斷的輪迴的話,那麼里世界究竟存在了多久就更是無人得知了,可僅以我們如今認知的世界之海來說,這些里世界的禁忌就是最古老的,她們各自代表的是眾生原本存在的一些基礎概念,所以很難對付。」
「照這麼說,殺掉那些里世界的禁忌,也會給諸天萬界帶來不等的影響。」
陸晨若有所思。
「沒錯,所以至高世界很多年來都和里世界保持相安無事的狀態,就是因為其中有些禁忌掌控的概念,作為強概念時,其實是對世界之海整體有益處的,就比如那位掌控色慾與繁衍概念的禁忌。」
爛柯點頭道。
陸晨怪異的看着爛柯,「沒想到前輩是這樣的。」
爛柯額頭青筋一閃而過,「別把我想的跟你一樣,我指的是繁衍概念,若是這個概念變成若概念,以至高世界的現狀來說,估計就快要斷後絕種了。」
作為當代的管理者頂層,爛柯可謂是憂國憂民,對於至高神土的發展現狀也表示十分憂心。
比如年輕人們不再選擇生育了,本身作為強大的生命,至高神土上的人們生育概率就低,加上現在人們要麼沉心修行,要麼擺爛縱情,基本上不再有什麼新生代降生了。
這麼一來,在和平時期的話還好,畢竟大家都是永生的,可若是戰爭時期來臨,人口大量銳減,至高世界很快就會出現青黃不接的情況,以至於逐漸走向衰敗。
正因為此,所以最近這些年爛柯一直在以陸晨作為宣傳性標杆,倡導九霄學府的學子們多去合歡學府修習一下,感受下人倫樂趣。
為此,他還和白老黑老這兩位『教育局正副局長』進行了溝通,讓他們加大對合歡學府的扶持,保證至高世界的新一代『生產力』
生產力如今有沒有增高爛柯還看不出來,但自萬年前起到現在,合歡學府的確比之前繁盛了不少,主要是男弟子多了,那裏的女修士不愁找不到修煉的地方。
其實為了推動生育,爛柯還有更直接的手段,只是他感覺會引起學子們的抗拒,所以就沒有推行。
比如他可以制定新的至高世界法規,讓年輕人們在交配後不得使用功法將子孫殺死之類的,因為那樣的受孕率將會是零。
可如果推出了這樣的法規,最先不樂意的就是合歡學府了,那邊的人還指望着這個正常修煉呢。
「還有一位里世界禁忌呢?她代表的是什麼?」
陸晨換了話題,繼續問道。
他也不是什麼老色批,但也知道生育的重要性,至高世界的情況確實危險,一旦和多方開戰後人口得不到補充,再過上幾個紀元,慢慢的就打不過至陽世界了。
因為他聽尋光兄說過,至陽世界的體質和至高世界不一樣,年輕人們都很有野性,優秀的年輕代堪稱播種機器,走到哪干到哪,所以至陽世界的生育率很高。
很多事情的結果背後都是有潛在原因的,陸晨也是分析後才知道,至高世界在競技大會中打不過至陽世界很正常,因為從根本的人才產出方面,就被人家甩了幾條街。
至陽世界的天驕人人上進,人人天賦斐然嗎?
那肯定不是的,但重要的點在於,人家至陽世界生的多,一個時代總有那麼幾個拿得出手的天驕。
再看至高世界呢,一代比一代少,自己雖然幫忙打贏了上次至高競技大會,但照這個勢頭,下一次至高競技大會仍舊會是至陽世界獲勝。
哦,陸晨當然不會參加下一屆了,因為他雖然到時候年歲仍舊符合,但說不定那時候自己都已經登臨禁忌了,再去欺負小朋友不合適。
「最後一位里世界禁忌代表的概念,陸小友同樣熟悉,那位禁忌掌控了扭曲這一概念,不管是現實事物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一切與扭曲可以關聯起來的事物和人,都可以被她的概念扭曲,很難詳細敘述她能做到什麼,但陸小友還是不要與她交手的好。」
爛柯真誠的發出建議,認為這位禁忌很神秘,因為前幾位禁忌,代表的能力,比如憤怒、痛苦、色慾、繁衍、憎惡之類的,其攻擊手段和控制手段他都可以想像得到。
但掌握扭曲概念的那位禁忌,到底都能使用怎樣的手段,完全是未知的,太難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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