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嘯龍小心翼翼的拿起紙卷,仔細的看了半天,最後輕輕的打開。
「五秒。」
半個手掌大小的紙卷里只有這兩個字,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痕跡。
「五秒?」
於嘯龍徹底懵比了,什麼玩意兒五秒?
他眨巴着眼睛好像看見神仙一般,完全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五秒肯定是時間的概念,可是這裏根本不存在。
單單說掌握五秒的時間長度,這個沒問題。
可是現在莫名其妙的出現這兩個字,到底代表什麼?
正在於嘯龍思索的時候,紙卷突然燒了起來,很快就化成了灰燼消失不見。
這一下他更懵比了,這個感覺好像自己身處再籠子裏面,外面卻又無數個人盯着他一般。
從一開始自己被定罪,然後是審判,接着被關進了這裏,現在又出現這兩個字。
所有的一切刷新了於嘯龍的理解能力,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
修行者閉關修練幾年很正常,少數的高人甚至幾十年不出世。可是現在自己身為罪犯被關押着,那就完全是兩碼事了。
而且這裏屏蔽了所有氣息,也沒有辦法修練。
「特麼的!」
面對一連串的問題,於嘯龍徹底無奈了,他破口大罵起來,發泄着心中的憋屈。
自己現在被關到未知的地方,應該是一個關押修行者的監獄。
可是從開始到最後,他怎麼考慮都覺的這似乎不像是正常的法律程序。
鄭勝利是上面派來的專案調查組組長,而且問詢都在沂河市八處的辦公地,按按理說他的身份肯定是毫無疑問的。
可是為什麼非要給自己定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呢?
為什麼審判的時候不讓他活動,甚至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也許這個事情影響太大,審判不宜公開。
但是身為國家的一個特殊執法部門,為什麼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如此違法?
別人先不說,最起碼周烈和劉東不會相信自己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他們兩個人為什麼沒有干涉?
難道面對某些強大的壓力,他們也無可奈何?
自己現在已經是罪犯,而且被判刑一年,關在這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
小夥伴們都知道麼?
他們會有什麼反應?
如果真的有某種強大的勢力在從中作祟,為什麼不直接弄死自己,非要強行帶一個犯罪的帽子?
現在已經深陷混沌,天心派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那個操控一切的勢力會對小夥伴們做什麼?難道單單只是針對自己嗎?
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於嘯龍感到頭腦裏面十分的雜亂,無法靜下心好好的思索。
他抓住自己的頭拼命的搖晃着,口裏不斷的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五秒…五秒…五秒…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從開始發現紙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半天,可是這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
於嘯龍實在憋屈的難受,自己扇了自己幾個耳刮子。
劇烈的疼痛讓他顫抖不已,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自己該從哪兒入手。
難道自己真的就在這裏被關一年的時間麼?
如果那樣的話,天心派會發生什麼?外面會出現什麼事情?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時候,旁邊忽然沉悶的響了一聲。
轉頭一看,光滑的牆壁上忽然出現了一道門,外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於嘯龍眨巴着眼睛懵比的看着,不知道那是什麼。
突然,他不由得想到「五秒」兩個字。
容不得他再多想什麼,迅速起身一個箭步就竄了過去。
就在他通過的一瞬間,那道門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臥槽?」
於嘯龍驚訝的看着,不知道自己這一步走的對不對。
他轉身看向四周,這裏似乎是一個走廊通道,環境非常的昏暗,只能看到十幾米內的範圍。
「有人嗎?」
於嘯龍大聲喊着,現在也顧不上有沒有危險了,至少先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既然是監獄,那肯定不止他一個人,必定還有其他的罪犯。
通道並不算太寬,大概不到三米的樣子,長度未知。兩邊的牆壁呈灰色,和房間裏面的材質一樣。
於嘯龍扶着牆慢慢向前走去,看看能否發現什麼。
可是一直走了大約百多米的距離,整個環境沒有一絲變化。
前方是無盡的黑暗,兩邊是永遠不變的牆壁。
他不死心,轉身又向回走去。一直前進了幾百米,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有人嗎!!!喂!!!」
他再次放聲大喊着,和房間裏一樣,空曠的通道里沒有一絲回音。
於嘯龍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知道這個不能急。
那張神秘紙卷上的「五秒」兩個字,不知道究竟為何意,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跑出來是否正確。
看着兩邊仿佛沒有邊際的昏暗世界,依靠在冰涼的牆壁上,於嘯龍再次陷入了無奈。
突然,他「噌」的一聲站起來,眨巴着眼睛思索着。
既然自己已經是罪犯,而且這也是關押修行者的地方,而且房間內和外面都是這般情景,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於嘯龍的腦中。
難道…這裏是…黑崖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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