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碼完...)
光線一點點地滲透她的背影。
恰好有一絲光線透過熱水的霧靄落在她嬌小的肩膀上反射出光......很美,完全裸露的肌膚也掛有點點晶瑩的水珠。
用手幫她洗着背,因為她順滑的肌膚,大多數時間都在失神的狀態。
「hana醬最大的缺點就是太漂亮了。」
花丸花火的背對着他的身子明顯向內縮了縮,儘管不能看見臉,但她的動作已經說明了她在害羞。
「不過對我來說,這肯定也不是缺點。」
花丸花火沒有回答,或者說是在浴室里害羞得不好意思說話。
上杉櫂笑了笑,捏了捏她腰上的細肉。
「聊點天啊,我一個人幫你洗澡也很無聊的。」
「別、別...」花丸花火立即捂住他捏肉的手,「櫂君...想聊一些什麼...?」
「比如說等會兒一起在浴缸泡澡什麼的。」
「還...還是不要了......」花丸花火看着濕潤地板的眼神有點慌。
但她越是這樣,樣子就越是可愛,漂亮的身材有着難以誘人的果實,伊甸園裏有着上帝禁令的蘋果也不過如此
浴室繚繞着水霧,沿着纖腰往上,能看到線條的弧度。
上杉櫂甚至都有點忍不住想伸出雙手,但他知道,作為一個男人還是該忍就忍,至少要她同意。
他拿過掛在一旁的淋浴,放開熱水,幫她沖洗雪背上泡泡。
「知道嗎?其實裸睡有助於身體健康,他可以讓皮膚毛孔保持暢通狀態,可以確保皮腺和汗腺分泌出來的物質能夠順利地排泄與再生,裸睡的人基本每天晚上都有一個好覺。」
「櫂君...說這個做什麼......」
「所以要不要以後我們都裸睡?」
兩人睡覺偶爾都會抱着一塊兒,花丸花火光是想想那副場景女孩子的矜持就讓她覺得害臊。
「不行。」
她是害羞的,但或許是因為太害羞而拒絕了本來就喜歡的東西?
或許她心裏其實是有點隱隱期待剛才說的事情?
女孩子的心思很難揣測、
不過以花火來說,還是不要逆着她的意思比較好。
......
時間過得很快,上杉櫂一個人從浴室內出來,回到臥室看了眼時間,深夜十一點了。
在床上坐着看書,等花火忙完今天的工作,也應該睡覺了。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以至於內心並不像他表面那樣遊刃有餘...他也想過,如果花火真的會離開自己,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上杉櫂放下手裏的書,雙手放在靠着枕頭的腦袋後面,看向窗外。
窗外有月亮,但沒有星星,在東京的夜空,月亮一直都是孤獨的,連帶着它灑下的月輝,都帶着冷冽的氣氛,像是一層層銀粉,富有美感,但卻無時不透露着冰涼。
上杉櫂盯着月亮失神看了一會兒,然後就發現花丸花火穿着睡衣走了過來。
她正好站在月亮的旁邊,月輝勾勒她臉龐的輪廓,原本冷冽的光芒,竟也被她弱氣可愛的臉龐彰顯得美麗溫暖。
「櫂君?」花丸花火在他發怔的臉上揮了揮手,試着叫醒他。
「嗯,」上杉櫂從她精緻的面龐回過神,「工作忙完了嗎?」
「今天的忙完了。」
「不會累着吧?」說着,上杉櫂對她笑了笑,「說實話,自從我前幾天突然倒在了醫院,我就很害怕你得什麼病......一個人心終究是有限的,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片被人佔據的森林...無論後來者如何跋涉,都再也難以企及...花火對我來說就是那一片無法忘懷的森林...所以熬夜還是少一些吧。」
花丸花火與他對視着,側顏被月光照亮,上杉櫂在她閃動的繽紫色眼眸里,看見了自己的樣子。
「怎麼又不說話了?」上杉櫂再次微笑說道。
「櫂君...花火更害怕櫂君生病......櫂君生病的時候...花火真的好怕櫂君不會再醒過來了......」
上杉櫂知道的,無論是從母親嘴裏還是從那須醫生嘴裏,都能聽到她每晚都熬夜陪昏迷的自己。
女孩子都比較多愁善感,不知道她在晚上想到他不好的事情而心裏難過。
「真的不用擔心我的病。」
「嗯...花火還是喜歡櫂君好好的。」
「不聊這些,先上床吧,等會兒就睡覺了。」上杉櫂挪了挪位置
「好......」
花丸花火沒有懷疑,但不曾想自己剛坐下床邊,就被他順勢壓倒在了床上。
上杉櫂緊緊握住了她倒在床上的小手,她的身子有些顫,呼吸也緊隨他的注視變得急促、炙熱......現在身後映着月光的人反了過來,花丸花火看着上方的他,也緊緊抓住了握住自己的手。
在這期間不需要言語,僅僅是四目交會,就能明了對方的意思。
這一刻,上杉櫂正對着花丸花火被月輝照亮的側臉也有些緊張,但僅僅是這樣注視她,看着她,心裏就沒有任何遺憾。
在她心跳聲愈發清晰的時候,他抓緊了她的小手,然後將自己的嘴向下湊了過去。
花丸花火閉上眼睛,任由他咬上自己的糯唇,他感到她有些緊張,放緩了動作。
香氣從口腔湧入大腦,不斷在腦海中縈繞。
這種美妙的接觸讓他不禁用力了些,花丸花火的下巴也因此微微抬起。
上杉櫂能察覺到她羞赧而又努力的迎合,屏住呼吸,更加用力的壓住她的柔嫩的小手,伸出舌頭撬開櫻色軟唇......
......
等她稍微適應了後,剩下的動作就像是本能,一口、一口、一口,層層遞進。
月亮像是停滯住了光芒,只將最美的月色落在一大一小兩雙緊緊相扣的手。
這種愛戀的氣息...真的像是落入了甜蜜的夢境,讓人難以遠離。
......
她在喘氣,臉色潤紅,或許是沒從剛才回過狀態。
現在只是看着這樣的她,就是像是看遍了這世界最美好的夢幻事物。
她是青梅竹馬,是未婚妻,面對這樣的她,怎能捨得離開。
「今天醒來的時候你還沒回家,我真的很擔心。」
「花火知道...所以花火也早點回來......」
「他們沒有逼你吧?」
「沒有...但是他們一直都在要花火和櫂君解除婚約......櫂君的病很特殊,很有可能突然癱瘓...伯父要花火還沒結婚的時候趁早離開...這樣才不會被櫂君拖累...他說,愛情也是可以在結婚後培養的......」
上杉櫂不想去反駁這句話,他清楚他們的目的。
他們就僅僅是想要自己與花火解除婚約而已,說辭,任何說辭都能拿過來用。
他們也很清楚,達成這件事的突破口放在花火的身上比較好。
因為她性格柔弱,也容易說話。
自己?
他們估計也會來接觸自己。
還會拿出一定的條件。
但什麼樣的條件,比生命中的另一半更加重要?
「櫂君...放心好了...花火不會答應的......」
「我當然知道。」
上杉櫂向前抱了抱花丸花火,她的身子越是柔軟,心中就更是想要保護她。
「先睡覺吧。」
「嗯。」花丸花火輕聲回應。
拉過薄薄的被單,讓少女輕躺在懷中,看見她姣好的容顏,心忽然觸動一秒:
「再親一下?」
「可以......」花丸花火小小地回答。
————
東京下午十三點三十九分的街頭。
冷雨,灑滿了一張張高樓夾縫間行走的透明傘面。
「歡迎光臨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円。」
「先生,從9月開始,膠袋就要收錢了哦,這是找您的190円,請您收好。」
「感謝您的光顧,歡迎您的下次光臨。」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經長滿鬍渣的上杉櫂獨自撐着傘,繼續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點打落傘面的耳語,冰涼地充斥着渾身上下。
上杉櫂沒有太多反應,任由這種寒氣侵襲自己的身體,繼續行走在被雨天濕濡的東京街頭。
他手提裝有兩個杯麵的透明膠袋,接通了電話。
是母親。
【阿櫂,東京大學的信已經寄到了。】
【嗯。】
【上面寫着四月一日就可去參加入學典禮了!】
【那可真是幸運。】
【是啊是啊!沒想到阿櫂你真的考上了,這一年一定很辛苦吧?今晚想吃什麼?】
上杉櫂側過眼,瞥視自己膠袋裏的兩桶日清杯麵。
淅淅瀝瀝的雨點依舊充斥滿耳畔。
【我已經買了杯麵吃。】
【杯麵?吃杯麵怎麼行!那東西不健康,回家了就先等着我出去買菜,一會兒就好。】
【嗯。】
上杉櫂按斷了電話,將其揣回兜里。
不料正巧又響了起來。
是後藤。
【餵。】
【哈哈,上杉,我合格了合格了!】
【恭喜。】
【欸,你是不知道最近我有多難熬,每天晚上都在等寄到家裏的信封。】
【嗯。】
上杉櫂提着電話,凝睇面前一個個擦肩而過的傘下路人。
【喂,上杉你還好吧,聽聲音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難道你......】
【合格了,不用擔心。】
【合格了?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東京大學啊,反正我是不敢想,周五有個同學聚會,班上的同學都要參加,你來不來?】
【算了。】
【欸,別啊!少了你這個同學聚會就不圓滿了!你可是我們學校的名人!知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找我要你的電話。】
【少了我也大差不差吧。】
【怎麼能這麼說!班裏每一個同學都很重要!你要是不來,我和坪川就拉你過來!】
【沒必要。】
【上杉,這很有必要,我們這是擔心你。】後藤的語氣突然認真。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反正就這麼說定了,銀座2丁目6-12,記得周五中午準時來,必須來!】
上杉櫂將掛斷的電話揣回褲兜里。
回家的路中,膠袋晃悠的聲音和打落傘面的雨聲一直混淆在一起,清晰入耳。
腦海中不斷回想起後藤邀請自己參加同學聚會的話。
要說圓滿,其實早就不圓滿了吧。
上杉櫂繼續走着,天空陰冗的雨,充斥着難以消磨的冷意。
......
打開門。
「我回來了。」
上杉櫂很大聲地說着,因為他的心裏在隱隱期待,期待耳旁響起能夠溫暖心田的細弱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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