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蛋看了就直接大聲的喊出來了:「我草,這是什麼東西!」
月月道:「看不出來嗎,是傷痕啊。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是,我的確看出來了,的確是傷痕……」李二蛋當然認識了,只是有點難以接受,所以才會問出來的。原來她的後背上面出現的竟然是紅色的傷疤,是齒痕,上面全都是被咬過的痕跡,有的地方甚至被咬掉了好幾塊肉!皮肉外翻,沒有辦法修補了。
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很久了,可是傷害還是沒停下來。根本沒有辦法做手術彌補。
月月哭了起來,她想到了那天晚上的可怖的場景,那個男人,像是瘋了一樣的撲到了她的身上像是瘋狗一樣的狂咬。她的身上遍體鱗傷,疼痛感讓她昏厥。後來她父親出現了,打暈了這個人拖走了這個男人,她再也沒見過這個人。
月月想到了爸爸可能是幹掉了他,可是不敢問。她也希望這個人死,因為她足足做了半年多的噩夢。每天都從被他瘋狗一樣的行動中醒過來太嚇人了!
她見拿到了咽着口水,而此時的劉三也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真的是這樣嗎是我兒子做的我不相信,因為我沒有看出來任何問題……」
「這問題在腦子裏面,你怎麼可能會發現問題就算是一個精神病人,可能平時表現的也和正常人一樣!何況他本來就不是神經病,而是一個嗑藥的癮君子!」
「你說什麼我兒子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藥……」
「他們往外面運的那些藥物你兒子沒吃過白破天,還有竹龍和竹音父女,運的東西你兒子不知道那種藥物應該是比較符合你兒子的症狀的,吃了之後,會讓人性情暴烈瘋狂,見人就咬,我想應該就是這種藥物了。」
「不,不可能,怎麼可能是這樣的藥物,我兒子是一個好孩子,從來不吃這個!」
「你不要再做夢了,就是這樣!」
他癱坐在了地上,表情非常的可怖,沒想到自己記憶裏面的孩子和他們描述出來的孩子完全不一樣,他不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君子嗎他怎麼會成一個大瘋子,草菅人命,暴虐非常!
而且接下來她說的一句話,更是讓劉三徹底要瘋了!
「當天你兒子還欺辱了一個女用人,那個傭人才不過十八歲,就被他羞辱了。之後十個月後產下了一個兒子,現在還在鄉下呢,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人叫過來,到時候你檢驗一下d
做一下親子鑑定那就是你的親孫子。」
「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凌璞一改剛才的樣子,變得咄咄逼人:「你不敢檢驗是不是擔心你的兒子的真面目流出來是不是」
本來這件事他不想說的,這可是一個殺手鐧!他想要保住性命的話,就要把這個秘密給徹底的守住了才行,不到關鍵時刻不能說出來,可是現在眼看着就要出人命了,而且自己身處於不利位置,要是李二蛋跟着對方的思路走了,把自己當成是一個殺人兇手,就完蛋了。
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先掌握主動權要緊!
不管如何,他現在是被自己懟的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了。這才是最要緊的事兒!
李二蛋和藍孔雀也是徹底的傻眼了,想不到啊!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說的那個什麼好兒子不光隨便欺負人,甚至連孩子都生下來了。
藍孔雀看着凌璞:「真是想不到啊,你還真是會蘊藏!能藏了這麼多年!」
「我也沒辦法,我不想招惹劉三先生的,誰不知道他這裏的一個名流人士。我們這些小人物想要講道理的話,人家根本不會聽的,我也只能忍氣吞聲了,誰想到啊!竟然想要殺了我,也只能把我知道的說出來了,我當時要是是因為看到他二弟子做壞事,要弄死我女兒了,我不會動手的,那個天火令真的和他們說的一樣重要嗎,我看也不見得!凡事看的是人不是物品不是嗎!」他說的振振有詞。而本來理直氣壯地劉三真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劉三說道:「好!這件事就算了。我不會再說了。要是我兒子真的做了那麼多的缺德事兒,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該,就當是你幫我清理門戶了!」
其實不這麼說也不行了!這件事一旦說出來了,他們劉家必然是身敗名裂!
再說他家裏面人丁單薄,惹不起瀛國人,所以才會詐死,大家都以為自己死了呢,現在也不想出來,只能算了。之前找了凌璞也不是非要讓他死,而是要站在道德的最高處讓他把天火令交出來,俯首稱臣幫自己做事情,,可是誰知道他說的話讓局面反轉了。
李二蛋說道:「行了,你們兩人看來是把所有的鬱悶給忘的差不多了。既然心結已經打開了,就不說了,我們就繼續往前面走好了。接下來就說說看,天火令現在身在何處,」
「是啊!到底在什麼地方,不管如何,你殺了我兒子,拿走了天火令這個是事實!不可以狡辯的,你要把東西還給我!」
「你兒子害得我女兒這樣,不給你又如何有本事殺了我來搶走好了!」他理直氣壯!
「你簡直是……」
李二蛋勸說道:「又要打嗎都消停點吧。我說凌璞,你是不覺得欠了他的,我知道,但是你欠我的是不是你趕緊給我找出來。」
凌璞看看李二蛋:「好,既然要的話,我就給你拿。但是你要答應我,除了你之外,不可以把這個天火令給任何人!」
「行,我答應你。」
凌璞點點頭,轉身上樓去了。
他女兒月月就要跟上去,可是被劉三攔住了:「你在這裏等就是了。」開玩笑的,你們父女要是一起行動都走了,我們找誰去,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上去。
月月推開了他的手,坐下來了:「你兒子是一個惡劣的人,希望你不要想着報仇的事情了,不可能的。我不報仇了,也不追究,只希望我的父親那裏可以安全!」
「到底要不要報仇我說了算,你還是等着就好了。」他看着月月,似乎是在判定她的話,到底幾句真的幾句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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