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是個覺醒者。
她覺醒的異能有很多。
其中一種是聽心。
雖然那一男一女偽裝的很好,但是,當他們接近她的瞬間,她依然察覺到了對方心跳的不正常。那絕對不是正常乘客該有的心跳,那種心跳他熟悉了,每次秦落落單被一些宵小堵在無人區針對前,對方的心跳就是這樣。
所以,她第一時間是先離開這裏。
她有瞬移的技能。
意識到不對勁的瞬間,她毫不猶豫的選擇瞬移。
然而,就在她即將瞬移的檔口,梵音自四面八方破空而來,她還沒有來得及離開,就徹底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意識。
「跟我們走。」那個男人走到她跟前如此道。
秦菲怔怔的望着對方良久,然後,薄唇輕啟,艱難的吐出了一個『好』字。
然後男人率先折身離開,女人則拉着秦菲的胳膊跟着男人。
他們很順利的抵達了西站廣場。
廣場的停車區域裏,一輛黑色的車正停在那裏,見他們出來,黑車響起了發動機啟動的聲音,並且,副駕駛和後面的車門也打開了。
劫持了秦菲的一男一女見狀立刻加快了步伐。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衝到黑車跟前時,黑車那發動機的轟鳴聲驟然消失。
熄火了嗎?
率先走到黑車前的男人準備狠狠地嘲笑司機同伴一番,然而接近的瞬間車輛自身出現的不尋常的波動使他立刻警覺起來,「不好,是時間系異能者——」
他在提醒同伴。
提醒同伴的同時,張嘴就要發出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自距他們不遠處的柱子後面響起。
他們詫異看去,然後看到了身穿黑色作戰服的高大男子走了出來。
男人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梁靖仁——」
「原來你認識我,」梁靜然舉步朝他們走來,邊走邊抬起了右手,遺憾道:「對不住,你對我這麼上心我卻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沒關係,只要我把你們留下來相信我很快就會對你們有印象——」
「走!」一旁,心頭警鐘大起的女人摔出一個類似於煙霧彈一樣的東西。
隨着煙霧的湧起,女人和被女人挾持着的秦菲及那輛黑色和黑車裏的人全都消失不見。
梁靖仁冷笑,「你覺得你們走得了嗎?」
說話間雙手舉起,立刻,圍繞着黑色周圍的這片區域的時間立刻回溯起來。
大概三秒左右,之前消失了的女人和秦菲她們重新又出現在這裏。
「好好待着吧,別想逃跑也別想自殺,」梁靖仁冷聲道,「既然認識我,想必也知道我的手段,既然我在這裏,那自然會讓你們明白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非你們殺了我,只是,只會欺負小女孩的你們配殺死我嗎?」
說話間,使用時間系異能靜止了時間。
然後,在對方那不甘的眼神中撥出了電話號碼:「我是梁靖仁,西站廣場停車區域出現了平行世界入侵者,我命令你們十分鐘內抵達現場。」
「收到梁隊!不需要十分鐘,七分鐘就夠——」
……
六分四十九秒時,兩輛軍用浮空車輛出現在西站廣場上。
在吃瓜群眾疑惑的眼神中,包括楊枋在內的七個身穿黑色作戰服的年輕人從浮空車上跳了下來,和梁靖仁做了短暫的交接後接手了梁靖仁口中的平行世界入侵者。
然後,楊枋跑到梁靖仁身邊行了個禮問道:「梁隊,那個姑娘是否要跟着我們一起回去?」
「……」梁靖仁遲疑了下,才道:「那就跟着我們回去做個記錄——平行世界入侵者狡猾的狠,你們都集中在後面那輛車對其嚴防死守。至於那個姑娘,我需要問她一些問題,所以跟着我坐前面那輛車。」
楊枋:「……」
理由確實挺正當,只是怎麼感覺怪怪的?
有問題不能等着回總部問嗎?
直覺告訴他有詭,然後他和大大咧咧的大嘴巴王進不一樣,即使心頭有疑惑也有猜測,表面依然風平浪靜。
見梁靜然想和那女孩子單獨坐一輛車後,他立刻很麻溜的招呼所有人都擠到後面那輛車。
軍用浮空車雖然位置夠大,但是,也架不住十個人一塊擠在裏面……
別說十個人,包括司機在內八個人都夠嗆,不然他們也不至於開兩輛車來。
然而梁靖仁都發話了,大家少不得委屈着擠一擠。
擠一擠也確實有好處,至少,之前還存着一些小心思的三個嫌犯在看到這陣仗後皆安靜下來不再作妖。
在下屬和嫌犯艱難的擠在一處時,梁靖仁和秦菲先後上了另一輛車。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被他們給盯上了?」才上車,梁靖仁就煞有介事的拿起座椅後面的本子開始問秦菲。
秦菲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他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既然不知道,為什麼你的心跳聲這麼虛?」
冷汗立刻在腦門上浮現的梁靖仁:「什……什麼心跳?」
雖然理智告訴他要淡定,但是,整個人還是不由自主的結巴起來。
秦菲則淡定的坐在那裏望着窗外眯眼笑道:「我能聽到周圍人的心跳,然後,會根據心跳分析出很多情報——剛才那一男一女接近我的時候我就聽出他們不正常,本來要跑,去沒想到他們的異能那麼強勁,只一下就讓我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
「異能?」梁靖仁和他們交過手,可因為他的實力是壓倒性的,所以對方還沒怎麼蹦躂就歇菜了。
所以,他並不知道對方有什麼異能。
秦菲道:「那個男的會唱出一種梵音,那梵音會直接干擾人的思維讓人放棄反抗——」
「這麼厲害的嗎?」梁靖仁笑了下,不過他並不擔心,覺醒者總部對付這類覺醒者的時候都會帶上科研覺醒者專門研製的異能壓製藥物。
剛才楊枋已經給他們三個注射了藥物,所以,在藥物失效前,他們仨做不了妖。
秦菲轉向梁靖仁,「雖然你的心跳告訴我你也不正常,但是,剛才確實是你救了我,於情於理,我應該對你說聲謝謝——我應該只需要跟着你們去做下筆錄吧?」
梁靖仁厚着臉皮故作不知道:「聽你的意思,似乎還有更要緊的事等着你去做,以至於你並不關心剛才要對付你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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