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生了楚媚與奴才私通的事情後,靜宜就愈發地閉門不出了。
當然也好像是故意在躲着桂紹良似的,有事基本上都是讓嫣紅直接過去找他。以前則完全相反,總是想着法子地找些事情,讓嫣紅去尋他過來,只為能看上他一眼。
日子就這樣如常地一天一天過着,表面上平靜靜謐,可誰知道底下會蘊藏着怎樣的暗涌湍流。
直到中秋夜瀟然被留在宮裏,回程就只剩下靜宜與桂紹良兩人,形勢就變得敏感又尷尬了。
本來雖說喝了太多的桂花酒,因酒性比較柔和,靜宜只是稍微感覺有些暈而已。但心底里不知道怎麼面對桂紹良——這個已駐進她心裏的男人,故只有裝醉地閉上眼睛,斜靠在車廂上。
外面月光皎潔,遠近有幾處還星星點點地閃着燈光;車廂里靜悄悄的,只能時不時地聽到車夫的趕馬聲。
「吁~」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應該是到了王府門口了。
「啊——」思緒凌亂、毫無預料的靜宜隨着慣性就向前跌去,驚慌失措地就等着破相地閉上眼睛……
沒料到竟沒有等到預料的疼痛,原來反應超強靈敏的某人順手一撈,就把人扯了過來,一下人又戲劇性地跌進了他的懷裏。歷史又驚人地重演了!只不過這次不同的是:靜宜是清醒着的。
聞到了那夜熟悉的味道,靜宜堅信了他對自己的心意,就任性又不舍地決定放縱一次。藉助醉酒打掩護,主動又熱情地環抱住他的腰,把頭深深地埋在那寬闊結實的胸膛,感受男人那「撲通撲通」加快的心跳聲。
有了上次的接觸,這次桂紹良就相對自然多了。以為她又喝醉了,就無奈地任由她折騰,打橫把人抱住,下了車徑直朝沉香閣行去。
因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畢竟她在娘家中秋夜甚至曾瘋玩整個通宵,畢竟她的妹妹也就是張家的嫡女真的把她當姐姐看,到那兒總喜歡拉着她。所以這次走時就交代都不用等她,給她留門就可以了,故當桂紹良來到地方,竟意外地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輕車熟路地來到靜宜的閨房,輕輕地把人放在榻上,站起身來猶豫了一下,又體貼地幫她除去鞋襪,正欲拉過裏面的錦被給她蓋上……
突然那底下的人兒突然發起襲擊,一下抱住他。這讓桂紹良毫無防備,身體猛地朝下壓去,想到了她的柔弱的身子,又趕緊把手放在兩側緩解對她的壓力。兩個人面對着面……
一路上早就心神意亂的靜宜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感覺,這要是在平時何曾瞞得過桂紹良?只是現在軟香在懷的他哪裏還注意到別的。
門口那意外又竊喜的一抱,激起了靜宜心湖的翻湧,這才藉助酒勁賴在他身上聊以慰藉,再也不想飽受那種畏手畏腳的相思之苦。直到方才他竟然體貼親密地為她脫鞋去襪,這樣的溫情讓心儀於他的靜宜如何能抵擋得了,最終不管不顧為愛主動出擊!
「紹良~」
聽着那人兒嬌嗔地喚自己的名字,桂紹良就是覺得那樣的好聽和滿足。眼觀眼鼻對鼻,那柔情萬丈的眸子裏哪還有半點迷糊的影子,他終於知道她一直都是清醒的認真的!這時才想抽身離開,掙扎着要站起來,但又怕傷害到她,就沒敢使太大的力氣……
「紹良,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靜宜使勁地緊摟在他,就像要抓住終身的幸福般拼命:「我真的喜歡你,你明知道王爺心中所屬,而且我現在還算不上是他的人!」因為王爺壓根就沒有進過她的閨房,這點桂總管比誰都清楚。
見他還想離去,遂孤注一擲:「如果你真的厭煩我不喜歡我,你就告訴我,我一定不會再死皮賴臉地纏着你。你看着我,你說~」
想違心地說出不喜歡,但望着那清澈已逐漸晶瑩的眸子又覺再難放開,一時間無語了。
「唔~」那雙眼已暴露了一切,就知道他不可能對她無動於衷的,靜宜不容他後退,大膽地貼上了近在咫尺的甘甜,笨拙地吮吸着。
對桂紹良來說也是第一次,那美妙的感覺讓他瞬間血脈賁張,沒想到第一次接吻被一個女人給強上了。畢竟是個血氣方剛正常的男人,心底里沉睡的欲望被女人撩撥了起來,熊熊火種亟待於找個合適的地方燃燒。於是乎理性被燒的灰飛煙滅,男人再也不想那麼多了,化被動為主動,結果一發而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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