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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市天啟大學城
這恐怕是中國最特殊的一座大學了,作為交戰各國留學生和中國學生一起就讀的學校,儘管所學科目不同,但是畢竟在同一所學校內,共用操場,食堂等公共設施,所以學院裏到處都有攜帶武器的武警巡邏,避免來自不同派別的學生打起來。而這裏,每天都可以看見身穿白大褂的教員,身穿迷彩服的武警,身穿現代休閒服的中國大學生,身穿八路軍裝的赤炎軍軍官,身穿國軍制服的薔薇騎士團女騎士,身穿華麗絲綢袍子的帝國貴族子弟,身穿黑色粗布服裝的沙漠民族留學生,和身穿皮甲的杜蘭的部下子弟,讓初入這裏的人感到一股時間穿梭感。
已經掛上上尉軍銜的吳此仁再次進入了這裏,由於不少在讀的大學生是這裏工作人員的親屬,所以門衛也並沒有過多的干涉這個穿着軍裝的年輕人。
吳此仁在自己那間150平米的房子內呆了一個小時就開始覺得無聊了,畢竟房間雖大,但是確是統一裝修的,毫無特色,家具也簡單到只有桌椅柜子,電視電腦和床,電視只有一個頻道,而網絡實際就是局域網,除了一些新聞內也沒有什麼讓他感興趣的東西。最初的新鮮感過後就是無聊,而四周作為鄰居的戰友們不是倒床就睡就是在聯繫購買家具,或者添置物品之類的。於是在約好晚上8點一起喝酒後,吳此仁索性走出來閒逛,參觀這座城市,當然,按照規定,外出他必須穿上軍裝和攜帶武器,結果不知不覺就又走到了這個大學城內。
想起幾個月前,自己就是在這裏被直接招募成了魔導步兵,從一個普通的政工幹部,成為全軍最獨特的精英「神棍部隊」一員,吳此仁站在這座校園裏看着逐漸落下的夕陽不禁有些心潮澎湃。
也該走了,今晚該和兄弟們大喝一頓了。吳此仁看着西下的夕陽想到,然後他轉過身,一張熟悉的美麗面孔頓時出現在他面前。
一頭金色亮燦燦的頭髮,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那套國軍女軍官的制服下顯得格外別致,精緻的五官擺出了一個帶着驚訝,喜悅和不知所措的表情,結結巴巴的說道:
「吳,吳副百夫長大人。」
吳此仁也百感交集,嘴唇上又傳來那溫暖的觸感和保質期400年的壓縮餅乾的味道……錯了,這是上一個,塞拉的嘴唇有一種貴族家珍貴的純天然的乳製品的味道,應該是早飯吧……
這幾個月與世隔絕的訓練,秘密任務以及差點被扔到廢土再也不能回來的經歷都讓吳此仁現在特想衝上去和她擁抱一下,不過由於還身穿軍裝,所以他將這種感情壓了下去,然後真誠的說道:
「我……我現在是正的了!」
「祝賀你!正百夫長大人!」塞拉用結結巴巴的漢語說道:「真巧,在這裏遇到您。」
「是啊,真巧。」
兩人就這麼面對着,開始了令人尷尬的沉默。
終於,塞拉忍不住了,她從懷裏拿出一本手寫的筆記,在上面找了找,然後認定了一個詞彙,隨即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道:「我,我想請您幫個忙,和我去……呃……你們的話叫——『開個房』。」
吳此仁的嘴巴合不攏了,汗水從臉上留下——這貴族小姐們也太猴急了吧,雖然自己並不討厭這樣,但是自己還穿着軍裝呢,得注意影響。他急忙用帝國語問道:「你確定知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不對嗎?這不是你們的慣用詞嗎?安潔莉娜這傢伙都在記錄什麼內容啊!」塞拉又手忙腳亂的拿出一本官方的翻譯手冊,開始找了起來。
「塞拉!」一個粗礦的聲音由遠到近飄來,打破了這種氣氛,接着一個滿臉橫肉身穿華麗服飾的帝國年輕人就快步走了上來:「我親愛的塞拉,你是來看我的嗎?怎麼不派人先來說一聲,奧!對不起,我都忘了這些可惡的中國人禁止我們隨便帶僕人了。」
塞拉和吳此仁兩人的眼神立即從羞澀和尷尬瞬間變成一條直線,不約而同的轉過頭看着這個興沖沖跑上來的逗逼,不過眼神中還帶着一絲感激。
在天啟大學城裏,除了中國的學生外,公認最刻苦的是赤炎軍的學生,而公主的女騎士們則是他們最有力的競爭對手,另外來自沙漠民族和杜蘭麾下的人因為數量比較少和基本功比較差所以排在後面,而最讓人厭惡和不求上進的就是那些來自帝國的貴族子弟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帝國年青一代的有志青年和佼佼者都隨軍出征,死在和中國軍隊的戰鬥中,而導致剩下這些人素質奇差無比,大多都是標準的紈絝子弟,官二代兼富二代,他們的成績墊底,倒是喜歡四處去招惹那些女騎士,或者去搗亂赤炎軍的人,甚至去公然挑釁中國學生,雖然大部分時候都被負責安全的武警制止,不過確實是讓校園管理部門頭疼的一幫人。
更別提這幫人對學校的各種無理要求就始終沒停過,什麼允許攜帶佩劍,允許帶着僕人上學,在學校里給他們蓋專門的豪華學生公寓,尤其是要求學校開放門禁(非中國本土人離開大學城需要申請)等等。
奧盧思.科菲是帝國大貴族之一的科菲家族的成員,在原本的安排中是和雷德爾家族的塞拉有婚約的,不過這小子成天沾花惹草,又沒什麼本事,讓雷德爾公爵有些後悔,又不想撕破臉,索性把塞拉送來公主旗下,期盼能夠拉攏到和中國的關係。
奧盧思三兩步跑了過來,先帶着一臉淫笑着看着塞拉的臉龐和身材,然後又用輕蔑的眼神瞥了一眼吳此仁,用帝國語說道:
「這傢伙是誰?你怎麼和『敵人』在一起?」
塞拉的臉瞬間變得冷若冰霜,語氣里也充滿了作為平娜副手時的那種冷峻:「他就是在帝都暴亂時候救過我的解放軍軍官,還有你也在『敵人』的學校里學習,所以別這麼稱呼。」
「怕什麼?這些蠻夷又聽不懂我們高貴的帝國語。」奧盧思回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吳此仁:「這麼說這傢伙就是我聽說過的那個天天追着你屁股後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什麼副百夫長了?」
沒等塞拉回答,吳此仁就冷冷的指着自己一槓三顆星的肩章,用流利的帝國語說道:「看清楚,我是正的。」
現場頓時再一次冷場,奧盧思輕蔑的笑了出來:「區區一個百夫長,還做夢想和我們帝國的貴族搶女人,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啊?」
「夠了。」塞拉一臉的怒容:「帝國貴族的臉都被你們這些傢伙丟光了。」
「塞拉,你……」奧盧思有些惱羞成怒的對着塞拉,不過不敢再說什麼,畢竟對方的家族是帝國排行第一的貴族,得罪不起,於是把滿腔的怒火都對準了吳此仁:
「你們這些來自諸神之門另一端的蠻夷,別以為你們在戰場上小勝幾場就能藐視我們帝國貴族,我兄弟就是死在卡洛城的戰鬥中,現在,在他英勇犧牲的地方,我要和你決鬥!來告慰我兄弟的在天之靈,讓你們知道,帝國不可辱!」
塞了和吳此仁同時拉長了臉:「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這是帝國貴族的榮耀!我們來決鬥,至死方休!」奧盧思說完就看了看吳此仁腰間的手槍:「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就別用你們那種叫槍的武器,是男人就要用拳頭決勝負。」
「幹什麼呢?」沒等他說完,就看見兩個身穿迷彩服的武警走了上來,由於長期跟這些帝國貴族子弟接觸,他們多少都能說點帝國語,尤其對帝國語中的「決鬥」這個詞格外敏感:
「校園裏禁止決鬥。」
「你也看見了,對不起,我們要遵守校園秩序。」吳此仁攤開雙手說道。
「你鬧夠了吧,我要回去了。」塞拉一肚子怨氣的說道,轉身就要走,卻被奧盧思一把抓住了胳膊:「塞拉,別走啊,你還沒看我怎麼痛揍這條綠皮狗呢。」
「你放手。」塞拉一下子就掙扎出他的手,然後迅速躲到吳此仁身後。
吳此仁楞了一下,隨即明白對方對自己和自己這身軍裝那句帝國語的侮辱,頓時勃然大怒:「你剛才說什麼?」
「上尉同志,請不要讓我們為難。」兩個武警立即跑了上去,擋在吳此仁和奧盧思中間。
「我說你們是『綠皮狗』。」奧盧思一臉嘲笑語氣用漢語一字一頓的說道:「還有這兩條保護你的『花皮狗』,連決鬥的膽子都沒有的傢伙們都不配做男人!」
「上尉同志,不要太讓我們為難——打個8成死就行了,別鬧出人命。」兩名武警戰士同時後退一步,讓開吳此仁和奧盧思之間的路。
塞拉卻有些擔心的拽了拽吳此仁的胳膊,他知道這個奧盧思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是他們這些貴族孩子可不是吃喝玩樂長大的,從小也是要接受嚴格的訓練,尤其是格鬥肉搏訓練的程度簡直可以用殘酷來形容,訓練中總會親手殺死幾個奴隸作為「結業」,而解放軍官兵的訓練中肉搏只佔一小部分,打起來,吳此仁肯定要吃虧。
吳此仁卻轉頭對塞拉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然後轉身毅然走了上去。
「說好了,不許用槍!」奧盧思有些恐懼的看着吳此仁,直到看到後者正緩緩的解下自己的槍套,交給一旁的武警戰士,才放下心。
「對付你,不用槍。」吳此仁說完那隻帶着「戰術魔導手套」的左手就輕輕一揮,使出一個托舉魔法,不過是斜着快速掃向對方的氣流。
奧盧思正打算撲上來,腳下立即站不穩,斜着摔倒下來——他們的肉搏中並沒有中國武術那種扎馬步來訓練下盤的功夫,只是還沒等他摔倒在地,吳此仁已經一腳狠狠的踢了上去,把他足足踢出去1米多遠。
接着,那種托舉的魔法就像千斤墜一樣居高臨下的壓住奧盧思,把他壓在地上動憚不得,吳此仁則輕鬆的走上去,開始拳打腳踢——魔導步兵的訓練中專門研究過包含如何使用魔法配合進行肉搏的訓練,結果是具備1噸左右托舉魔法的魔導步兵利用這種力,可以輕易打敗任何人。
奧盧思趴在地上,身上猶如千斤之重,壓得他動憚不得,而吳此仁則不停的用腳猛踹,嘴裏繼續用帝國語說道:
「我身為一個政工人員,現在就對你進行點深刻的思想教育,教教你做人的道理,你們這幫白痴什麼時候才能領悟NOZUONODIE的偉大含義……」
當然,外人看來,只是吳此仁一腳就把他踢到站不起來而已。
很快,一陣用漢語發出的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悽慘叫聲在校園裏響起:
「解放軍打人啦!」
……
天啟城河港港口
平娜用一種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看着塞拉:「所以,你就這樣回來了?」
「是……是的。」塞拉幾乎不敢抬頭直視平娜的目光:「吳副,啊不,吳百夫長被校長叫去,聽說被軍隊的人過來直接帶走了,帶隊的是那個叫趙毅的軍官,說他們是涉密單位,直接把人帶上車接走了,所以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然後校長問完事情的經過就以學校晚上禁止留宿為由,把我也趕出了學校,所以我就只好過來了。」
平娜用一隻手檔住了眼睛:「那就是說,無論是調查我們有多少入黨的人還是勾引吳此仁,你都沒有做到……那你還敢回來!你就不怕我把你綁了送給奧盧思來挽回我的損失了?」
「那個……估計也不太可能了。」塞拉吞吞吐吐的說道:「奧盧思被打之後就立即收拾東西,說要退學,然後校方就高高興興的給他辦理了退學手續,而且專門派車送他去飛艇的停機坪,現在他應該坐上定期飛艇(來往於天啟城和帝都大使館,每天早晚各一班,使用退下來的第一代飛艇)返回帝都了,而且估計也不敢再回來了。」
「啊!」平娜終於忍不住對着寬廣的河面大吼一聲,然後握住岸邊的護欄開始喘粗氣。
「殿下息怒,我們,我們可以想辦法補救。」塞拉弱弱的建議到。
「補救?」平娜總算平靜了下來:「塞拉,我立即給你辦理入學手續,從明天起,你就是天啟大學城的留學生了,在那裏等着,那個吳此仁能去一次也就能去第二次,下一次,把握住機會。」
「可是,看校長的意思,估計不會再允許吳此仁進入學校了。」
「那就要看他是否真的對你有心了。」平娜已經恢復了平日的冷靜:「如果他真的喜歡你,只要知道你在哪裏,就像在帝都那樣,一定可以聯繫上你的,否則,我不會讓你落入一個不喜歡你的異鄉人手裏,記住,下次他再找上你,別讓他跑了,只要你們有了既定事實,我會親自去向中國政府提親。」
「殿下!」塞拉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感動。
「還有,你要幫我調查哪些人入了扎克的黨,注意一下就行,只要她們不太過分,就不用太干涉他們了。」平娜把臉面向寬廣的阿爾努斯河,手上拿着一份剛從自己的領地發回來的報告——就在她前往天啟城進行會談的時候,幾個刺客闖入她的府邸,準備暗殺她,並且刺傷了一名女騎士,雖然這些拿着粗糙銅製匕首又沒什麼功夫在身的刺客很快被拿下,不過他們的身份並非是來自帝國的刺客,而是被扎克處決的地方大戶的家人。他們聲稱,行刺的原因是平娜並沒有像她說的那樣保護好他們的家族,讓他們的家族被扎克的軍隊殺死。當然,刺客很快都被處決了,只是在這之後,平娜隱約看到了自己治下的另一股勢力,在無力對抗扎克後,將矛頭對準了自己。
公主看着降臨的夜色喃喃自語的說道:「如果我終究要亡於扎克的黨派或者是治下貴族大戶們的不滿,那麼我好歹要給她們留一條出路。」
……
天啟行政中心會議室
天啟大學城的小事自然不會影響到華平這位負責人,實際上無論是校長何威還是趙毅都壓根沒打算把這件「小事」上報上去。因為就在這間事情發生的時候,華平和扎克也正在討論更重要的事情——飛龍谷的事情。
扎克用有些吃驚的眼神看着華平:「首長,這個,您不會也相信那些我是飛龍養大的傳言吧,其實我也是貴族家庭出身,不過是後來家族沒落了而已,當時家裏有一條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養的飛龍,和我一起長大,所以一起作戰,僅此而已,我沒去過飛龍谷,後來我的部下為了增加我們的威信,給我編造了不少傳奇故事。」
華平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也對,這些古代的英雄各種傳說的事跡大部分都是人們編造的,不過身為前龍騎兵的統帥,他肯定了解點什麼:
「那麼你們飛龍的訓練什麼的是從哪裏找的飛龍?」
「偶爾有各地迷路的飛龍,或者受傷的飛龍被人們捕捉到的,主要是派人在飛龍穀穀外引誘一些飛龍出來,然後捕捉,不過那是個很危險的活兒,畢竟飛龍這種動物異常兇猛,有時候也是可以吃人的,所以捕捉成本巨大,即使捕捉了,馴化成本也是很大的,最早他們嘗試用飛龍傳遞消息,就是成本較高,而且單獨的飛龍在空中有時候會失控,我是第一個嘗試把飛龍編組成軍隊作戰的將領,因為飛龍群體行動反而比單獨行動未定。」扎克略帶自豪的介紹道。
「那麼飛龍谷里,有沒有人進去過?」
「應該有,就是沒有人出來過,平時我們訓練都不敢從那裏的天空飛過,畢竟傳說中那裏有近萬條飛龍,而且它們對於保護自己的領地非常敏感。」扎克如數家珍的回答道。
華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表情——目前魔導步兵大部分都在天啟城休假,他正計劃調動這些人和一部分資源前往飛龍谷進行一次搜索,尋找可能的鳥人族倖存者,或者可以找到他們的某些遺骸作為研究使用。為此,他希望能找到一個嚮導。
「不過,有人可能知道飛龍谷的事情。」扎克突然說道:「在距離飛龍谷最近的城市司卡布羅城,原來是個城邦,後來被帝國吞併了,他們那裏有一個專門捕捉和馴化飛龍為生的家族——奧斯丁家族,我的龍騎兵團的飛龍基本都是他們提供的,如果有人了解飛龍谷的情況,肯定是他們。」
「總算有點好消息了。」華平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那麼,不知道能不能麻煩您給引薦一下呢?」
「那沒問題,不過我跟他們也不是很熟,畢竟作為軍隊主官,我一般不會親自出面,具體採購都是由我的後勤供應官負責的,他叫坎寧,就是斯卡布羅人,而且他沒有跟我們一起入侵北京,如果沒參與另外幾次軍事行動的話應該還在帝都活着或者回到了他的老家。」
「我馬上聯繫帝都大使館讓他們想辦法找這個人。」
「不過您也別抱太大希望,畢竟已經快2年了,飛龍這東西無論是抓捕還是馴化都是成本極大的東西,而且訓練飛龍騎士的成本和難度也是很大的,帝國是唯一負擔的起的客戶,龍騎兵團全軍覆沒後,帝國又是經濟困難,加上現在杜蘭在帝國西部的軍事行動,應該已經沒有能夠買得起飛龍的人了。」
華平心裏頓時涼了半截:「就是說,這個家族有可能已經不存在了?或者已經改行了。」
「有這個可能,不過才2年時間,應該還有剩下的家族成員,現在這些都是不確定因素。」
「我知道了。」華平站起身來,伸出手:「謝謝您的幫助,我們這裏需要先勘察一下,有需要的話,我們在南泥灣的聯絡組會通知您的。」
「應該的,只是……還有一個小問題不知道老大哥能否幫個忙。」扎克露出一臉難色。
「請說。」
「最近這段時間加入我們赤炎軍人越來越多了,所以您援助我們的軍裝不夠用了,能不能……」
「這個好說,我馬上電告國內,再給你們運1萬套過來。」華平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畢竟國內影視城現在開始向他們推銷自己積壓的新四軍軍裝了,價格也便宜的很。
「多謝老大哥的支援,你們就是帝國的導師啊。」扎克感動得伸出手抓住華平的手狠狠握了握:「我們會為了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終生。」
然後在華平有些五味陳雜的表情中轉身走了出去。
等到扎克離開,華平立即接通了北府要塞的鐘新武,把自己的設想跟他說了一遍。
飛龍這種東西,在桃源星是除了魔法和亞人外第三不科學的東西,早在北京研究這些飛龍的屍體的時候所有人就都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在自然界,除了早已經滅絕的翼龍,沒有這麼大的生物能夠飛起來的,更別說還馱着150多斤的成年人和裝備了,而且通過電腦模擬,也發現除非是精確到極點的設計和恰好符合空氣動力學的身體密度,否則不可能存在這樣的生物。
其次這樣的生物理論要麼壽命很短,要麼有什麼天敵,問題在於審訊俘虜得出的結論是這東西壽命比人類還長一倍多,那麼按理說,以這東西的繁殖速度和兇猛的攻擊性,這裏的人類應該天天和這東西交戰爭奪生存空間,而且還是處於下風——就像恐龍滅絕前,人類不太可能成為地球的主宰一樣。
直到亞人這種生物出現,後方的專家們才把這兩種生物聯繫起來,果然也在飛龍的屍體中找到了生物改造的痕跡。接下來,對飛龍谷的衛星照片也連續發現某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照片上很多山包呈現出一種整齊的排列方式,這些也都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這些都引起了研究人員的興趣,再加上關於鳥人族最終消失於飛龍谷的傳說,是否真的是貪嘴過去被吃掉了,也就是有待商催的問題了。
「我同意你的建議。」鍾新武認真聽完了華平說的內容說道:「而且這次我們有了新的把握,那些魔導步兵可以用魔法輕易壓制住飛龍,將其活捉,有效避免常規部隊的傷亡。」
「那麼,咱們的意見就統一了,老楊那邊也好說。」華平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但是中央那邊,可能不太好批准了,畢竟距離咱們在賀州大陸的大手筆投入才過去一個多月,這次的行動,誰也不敢保證能有什麼具體的收穫。」
視頻里的鐘新武也皺起了眉頭,雖然上一次的實際收穫之大對於那些科學界的人來說,幾乎是高興的跳了起來,不過對於不少不太懂專業的人只是看到成本和破解各種技術所要的時間,就開始噘嘴了——畢竟他們的任期可能堅持不到這些東西的成果顯現出來。
尤其是現在在城市和所有的控制區,工業,農業等建設方面的發展完全是按照預期的狀態下,動用大量額外的資源去進行一種難以確保收益的軍事冒險行動,顯然不少人認為完全沒必要,尤其是和桃源星的平推不同,國內面臨着更大的壓力,尤其是來自美國的各種壓力要求中國隊龍門更加開放,因此,這種消耗巨大資源的行動的批准總是伴隨着不少內部的爭吵,專家評估和討論。
「我們先開始前期準備吧。」鍾新武說道:「我相信我們的武器展,會給整個世界帶來不小的震撼的,屆時,就會有更多的內部意見支持我們的決定。」
「但願吧。」華平站起身看着已經漸漸落下的夕陽:「現在就看他們的了。」
於此同時北京
第一屆北京未來武器展在昌平郊外的一處軍營內開始了最後的準備工作,來自前戰忽局的張將軍負責主持開幕式,這位經驗豐富的老將將親自指導這次不算忽悠的忽悠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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