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征服手冊 第十八節亞人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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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啟城以南10公里處醫療研究中心

    這裏是整個桃源星除了北方極地的北府要塞之外第二神秘的地方，對外宣佈的是這裏研究桃源星的各種生物，包括微生物，細菌，病毒一類的東西，雖然是打着醫療研究的名義。但是這裏偏僻的位置和森嚴的戒備都已經說明了他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的，集中了一批國內最優秀的病理和生物學家。

    當然，只要經過門口的層層檢查，進入中心內部，就會發現除了建築物充滿了傳統和一絲未來主義的科幻風格，這裏環境優美，空氣清新，仿佛一個度假村，或者療養院——這是吳伯濤二級軍士長的第一印象。

    吳伯濤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調過來，因為他的專業怎麼看都和這裏有些格格不入——中國人民解放軍軍犬部隊的訓犬師。

    然後，他就看見了令自己崩潰的一幕——草坪上，一個長着犬耳的「犬娘」正在四肢並用的追着一個長着兔耳，仿佛小女孩模樣的人在草坪上打着圈的奔跑，前者臉上是一種愉悅而誇張的笑容，張着嘴，流着哈喇子一副欲咬之而後快的表情，後者卻是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淚眼朦朧。只是兩人的速度快到驚人。

    然後一個紅頭髮的，怎麼看都是「國際友人」的年輕女子同樣以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速度跳了上去，一把把那個「犬娘」撲倒，然後四周一群戰士和身穿白大褂的人也撲上去，七手八腳的用皮帶把那個「犬娘」五花大綁，抬了下去。

    然後同樣長着兔耳朵的3個小孩子模樣的人跑了出來，把那個被嚇哭的同伴安慰着扶走了。

    「這是COSPLAY還是馬戲團啊！」吳伯濤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你是吳伯濤士官吧，歡迎來到醫療研究中心。」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教授突然出現在吳伯濤身後：「我是研究中心主任陳永軍教授。」

    「首長好。」吳伯濤本能的敬了個禮。

    「如你所見，這就是我們研究所的日常……呃……這個，除了這位之外，其他的還是很正常的，吳班長，現在研究所有一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你，利用你的訓犬技能，給我把這頭哈士奇調教出來！」陳永軍用手一指那個已經被維羅妮卡用皮帶綁得跟木乃伊似的莉莉說道。

    吳伯濤的腦子裏頓時充滿了各種亂碼，感覺自己很想吐槽，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吐槽。

    「我……我只會訓犬，不會訓人！」

    「對了，忘了說了，她屬於這裏的一種智慧生物，姑且算有智慧吧，當地人稱為亞人，身體機能和壽命遠遠超過人類，就是腦筋不太好使。根據我們的研究，她們似乎是某種基因工程的產物，融合了人類基因和一些野獸基因，所以智商發展較慢，而且保留了不少野獸的天性，尤其是這隻哈士奇。」陳永軍教授從一旁的膠袋中拿出一根骨頭，往天上一扔。

    瞬間一道白光閃過，已經被捆得結結實實的莉莉瞬間掙脫了周圍的人，猛然跳起在空中用嘴接住了那根骨頭，然後結結實實的摔倒在地上，後面的人立即撲上去把她壓住。

    「所以考慮派訓犬師的你來負責管理她，把她調教的當，尤其是不要讓她在大理石地板上打洞，而且她真能把大理石地板打出洞來，上次挖到電線了，然後把自己電暈了。」

    「教授，她是人吧，或者像人的比較多，我應該不能用訓犬的方式訓練她。」

    「誰知道呢？這也是一種測試吧，看看身為訓犬師的你能不能教育好她，不然老是在這裏挖牆打洞，給我們增加了不必要的開銷，再這樣下去，她的開銷應該可以讓上面下決心把她切片研究了。」

    「就算把她當狗的話，哈士奇肯定不是軍犬的選擇。」吳伯濤總算憋出一句。

    「我知道，但是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她現在是個大麻煩。」陳永軍嘆了口氣：「我們的基因技術，是根本不具備逆向工程的能力的，因此在收集了必要的樣本和數據後，我們一度在她傷好後給她戴上追蹤器，讓她自由選擇離開，進行『放養』，只是可惜她從小就被關在監獄裏，沒有受過捕食的訓練，在野外生活的很艱難。」

    「動物的本能遲早都會激發出來，開始都會很難，等適應後就好了，我不信以她的速度和力量抓不住一隻可以食用的兔子。」吳伯濤看着那隻被嚇得淚流滿面的獵兔族亞人說道。

    「呃……其實我們還是蠻相信她的捕食能力的，只是鑑於我軍官兵瘋狂熱愛野味，所以基本上她能夠捕食的食物都已經先被我們吃的差不多了，即使她恢復捕食能力，也難以找到食物，所以我們把她『放生』後一個星期，不得不派出一支回收小隊在野外把被餓的半死的她回收回來，鑑於目前還沒能找到她們剩餘的族人，根據史料，已經毀滅了，所以現在她就是個雞肋式的存在，上級讓我們自己解決，我們既不忍心讓她餓死在野外，又不能違背人道主義進行切片活動，因此經過我們討論後，最合適的辦法就是由你把她訓練成為我們所用的軍犬，作為研究所的編制軍犬使用。」陳永軍教授又回憶起他們放莉莉離開研究所的那天，莉莉激動的熱淚盈眶，說自己終於能夠體會什麼叫自由了，然後給每個人發了張好人卡，直到自己差點餓死再被救回來，證實了好人卡的作用也可以反向的。然後回到研究所的莉莉遇上了治療結束，暫時來研究所居住的獵兔一族，就被激發了自己的本能，每天追咬對方。

    「這樣也行？」吳伯濤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陳永軍遞過一本《帝國語翻譯手冊》來：「她也學了幾句漢語，只是很生疏，所以你最好學好帝國語，好和她交流，順便一提的是，研究所除了她還有5個亞人，不過是兔族的，現在莉莉的最大愛好就是，追咬兔族的亞人，不會咬傷，只是輕輕的咬上一口，應該是生物本能導致。」

    「我儘量吧。」吳波到一臉無語的接過書來，腦子裏開始想自己訓練軍犬用的那些招數該如何用在這個類人型的「犬娘」上，應該還得帶上護套，避免自己被咬傷。

    「不過我要先聲明一點，雖然你是訓犬師，但是請人道的對待她，畢竟不是完全的犬科動物，依然算人類，智慧生物，不許有毆打，辱罵等等行為，另外，假如你做出什麼比如可能導致她懷孕或者拍攝出來可以送去日本賣錢類似的行為的話。」陳永軍帶着一種讓人脊背發涼的微笑着看着吳伯濤：「我肯定會把你完整的切片研究的。」

    「是！」吳伯濤用有些發顫的聲音回答。

    「首長，國家安全局代號赤火，奉命向您報道。」一頭紅髮的維羅妮卡此刻也已經是一身黑色西服制服打扮的樣子，只是臉上帶着疲憊的黑眼圈，而且衣服在剛才的抓捕中被弄得十分凌亂——自從被安排了照顧莉莉的任務，她就一直被折騰的疲憊不堪，尤其是自己貌似就有獵兔族的血統，所以莉莉總是趁她不注意，輕輕在她的皮膚上，咬上一口「表示友好。」雖然不疼，但是老是被一個美女咬，是在太詭異了，弄得維羅妮卡煩躁不已。不過還好，在另外幾個獵兔族的小孩子來了後，莉莉的目標就盯上了她們，放過了自己。

    「這位是我軍的訓犬師吳伯濤同志，現在他來擔任莉莉的調教工作，你要全力配合他。」

    「太好了。」維羅妮卡激動地眼淚都出來了：「早就該找個訓犬師了，我們終於有能夠治的了她的人了，原來全靠菲婭娜女士的氣勢才能震住她。」

    「菲婭娜女士？」

    「另一個成年亞人，也是目前我們發現的唯一的一個成年人，莉莉和那幾個孩子都算未成年，雖然對我們還有些警惕，不過起碼能夠鎮得住莉莉，在她面前，莉莉不敢放肆，就像孩子見到大人一樣，可惜她被上級來的人接走了。」

    ……

    北方冰原地區北府要塞會客室

    菲婭娜端莊的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回憶着這段時間她看到的驚人景象——北京城高聳入雲的巨大建築，馬路上川流不息不用馬匹驅動的車輛，天空中的飛機，都讓她感覺很不真實，雖然只是坐在汽車中走馬觀花的路過。甚至返回桃源星後依然被以觀察病體為由被軟禁在醫療研究中心裏，但是這段時間的生活質量是她從來想都不敢想的，乾淨柔軟的床鋪，不用火就能保持溫暖的室內，的24小時的熱水，可以隨便吃的各種食物，美味，精美的讓她和她的孩子們都愛不釋口。也很清楚的說明了這些人，和當年付出數十倍傷亡才讓亞人種族瀕臨滅絕的那些人不一樣——從他們上天下地的能力來看，他們根本不用付出什麼代價就能滅絕亞人，起碼那種自古以來就無解的傳染病，被他們輕鬆治療。

    只是她依然很警惕，畢竟是亞人的宿敵人類，而且她不難看出來，這些人借着治療和觀察為名軟禁了她和她的孩子們，並且天天做各種檢查和實驗。當然，以她的只是水平，不知道這些血樣，基因樣本之類的用處，只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菲婭娜女士，您好。「鍾新武走了進來：「初次見面，我是鍾新武，這裏的負責人，歡迎您來到我們魔導石研究所。」

    「您好，請問，請我來做什麼？什麼時候才能放了我們？」菲婭娜面無表情的問道。

    「菲婭娜女士，你們的檢查已經做完了，隨時可以離開，但是我有個問題，您打算回哪裏去呢？」

    「當然是回家了？如果您允許的話。」

    「我必須遺憾的通知您，您原來的家是感染區，相信您也知道那裏本身也就是你們隔離感染者的地方，所以在把你們接出來後，我們把那裏燒掉了，並且設置了隔離區，禁止人員出入，雖然我們治好了你們的病，但是不保證在返回後會不會病發。」

    「我們可以去別的地方，比如，阿爾努斯河南邊的帝國領地。」

    「這麼想要逃離我們嗎？」鍾新武笑着說。

    「你們很好，我真的很感謝你們救了我們，但是畢竟我們和人類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對你們，我們感到有些……」

    「恐懼？」鍾新武接着她的話說道，畢竟當兩個文明交錯的時候，低等的文明對高等文明最先產生的絕不是崇拜，而是一種無能為力和無知的恐懼感，只有在接觸和了解學習之後，才能逐漸轉換這種恐懼感為崇拜和敬佩。

    菲婭娜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不過，為什麼不返回你的族人那裏呢？」

    「我的族人？您什麼意思？上百年沒有消息了。」

    「但是您應該知道他們的動向吧，比如他們撤離的方向之類的。」

    菲婭娜搖了搖頭：「他們是不會對一些等死的人說出真相的。」

    「那麼，我希望您能夠保持堅強，我們在這裏，發現了你們族人的屍體。」鍾新武表情嚴肅的起身向她低頭：「請節哀。」

    北府要塞倉庫

    倉庫的地板上整齊的排列着一具具僵硬的屍體，都是在袁正龍教授發現的魔導石山附近挖掘出來的，數量有幾百具，大部分是年輕人，由於當地的溫度常年寒冷，所以屍體保存的很好，幾乎還可以看出他們生前的容貌。

    看着那些昔日同胞的屍體，菲婭娜的淚水奪眶而出，但是她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們。

    「菲婭娜小姐，我真的非常震撼，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即使擁有足夠裝備的我們也難以抵達的地方，但是，他們居然徒步翻越了阿爾努斯山，往北來到這片冰原地區雖然最終葬身在這裏。」

    「他們是最後的希望了。」菲婭娜閉上了眼睛，淚水從臉龐滑落：「和人類的戰爭，我們必然失敗，我們的數量太少了，各族之間太分散，而且彼此不信任，孤軍奮戰，我們有一個傳說，就是阿爾努斯山的「諸神之門」可以穿越到其他世界，所以當我們的種族面臨危急存亡的時候，所有的亞人部落都聯合了起來，儘管無法扭轉戰局，很多族人往北逃，希望藉助大門逃到另一個世界保存住我們的種族。」

    「但是從我們找到的文獻記載，亞人無法使用魔法，所以即使抵達阿爾努斯山的諸神之門，也無法打開大門，否則，我們應該會知道的。」

    「於是他們一定選擇了另一條路，就是如果穿越阿爾努斯山脈，穿越北方冰原向東一直前行，還有另一個大陸在等着我們，儘管那條路更艱難，但是當他們無法打開諸神之門的時候，肯定選擇了另一條道路。」

    「穿越茫茫冰原？確實是另一條路。」鍾新武想起衛星圖，在這片大陸和賀州大陸之間，有一條走廊鏈接，頗有點像俄羅斯東部的楚科奇半島和美國阿拉斯加中間沒有白令海峽相隔的樣子，同樣也是完全的冰雪覆蓋的地方，因此上級將這條走廊命名為白令走廊。

    「但是他們失敗了，我們一族已經滅亡了，我們終於可以以亞人的正式名稱被你們寫進歷史了。」菲婭娜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看着很多她熟悉的面孔：「犬戎族，我們獵兔族，銀狐族，龍貓族……」

    「菲婭娜女士，在我軍的歷史上也有過一次漫長的遠征，無數人在這次遠征中犧牲，但是最終還是有人成功的抵達了，我相信你們也會有人成功抵達另一塊大陸——我們正式命名的賀州大陸並且在那裏繁衍生息的。」鍾新武從秘書手裏接過幾張照片：「這是我們的衛星在賀州大陸拍攝到的照片，這片大陸上已經有很多人定居並且建立了自己的國家，城市，鄉村，我們無法判斷是這裏的原住民還是你們成功遷徙的部落。」

    「你是說……我們的族人，還有倖存者？」雖然不知道衛星照片是什麼，但是菲婭娜仿佛瞬間看到了希望。

    「賀州大陸，那裏可能有你們的部落存在，我們發現你們各部族的屍體排放是沿着有一條路前行的，所有人都是倒在前行的路上，雖然我們沒有能沿着白令走廊（兩塊大陸的鏈接走廊）一隻追到另一塊大路上，但是我們有理由相信，有倖存者抵達了那塊大陸，而且那裏是我們下一個探索的地方，我們決定組織一直探索隊，前往賀州大陸探索，順便和當地政府建立外交關係，不知道菲婭娜小姐，您有沒有興趣和他們一起去呢？」

    「一起去？」

    「是的，如果你們的部落真的在那邊安家落戶了，那麼你們就可以返回自己的部落和自己的族人在一起了，這比在帝國境內生活恐怕是要好得多，畢竟當年你們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敵。」

    「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利用我找到我們的部落，然後好趁機毀掉我們的部落？」菲婭娜的耳朵都豎了起來，警惕的看着鍾新武——她不相信人類有這麼大方，在幫她們治療好疾病後還會義務幫助她們找到自己的棲息地和同伴，並送她們回家。

    「相信我，如果我們需要毀滅你們的部落，有起碼上百種方法，能夠找到並且神不知鬼不覺的摧毀他們，不需要您帶路的。」鍾新武笑着回答：

    「當然，就像您對我們的看法，就算知道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過戰爭，您依然對我們保持着戒心，如果您們的部落在那裏定居了，看到我們必然也會恐懼，甚至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如果發現您的部落，或者在那片大路上，您的部落已經是實際的主人，我們需要您作為中間人建立外交關係。」

    「那麼如果我答應了，我的孩子呢？」

    「我們會安排她們先去上學，等您安頓下來之後再送她們和你們會合，請您理解，畢竟這種探險工作帶着孩子不合適，當然，如果您有可以信任的人的話，也可以讓他幫忙照看你的孩子們。」

    「這是變相的人質吧，如果我不答應呢。」

    「我們尊重您的個人選擇，您已經是自由之身了，可以帶着您的孩子們去任何你們願意去的地方，我們不習慣強迫或者威脅別人，請不要誤解我們的意思，當然，您沒必要現在答覆我們，可以回去考慮一下我們的提議，我們這裏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準備時間，你可以在這期間仔細考慮我的提議。」

    「好吧，我會考慮的，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打算怎麼處理我們同胞的屍體？」

    「辦一個葬禮，根據我們找到的史料，你們的部落保持着火葬的傳統，既然他們是在遠征的路上犧牲的，我們會在基地外面為他們建立一座紀念碑，存放他們的骨灰，以紀念這些遠征犧牲的英雄，明天一早，就會在基地外面舉行儀式，屆時我希望您來主持他們的下葬。」

    「謝謝！」

    菲婭娜有點感動的回答。

    「劉秘書會帶您到房間休息，如果需要什麼情告訴他，我們會盡力準備的。」

    菲婭娜點了點頭，然後在秘書的帶領下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鍾書記。」菲婭娜剛離開，楚龍城就走了上來：「一個月準備時間會不會太短了，要知道，魔導步兵大隊中有一半的人這輩子就沒有接受過軍事訓練，還有一部分退伍時間很長，重新撿起軍事訓練需要一段時間，剩下那些有軍事訓練的現在正在重拾高中物理化學的知識，還得練習控制魔法和熟悉魔法裝備，一個月的時間，實在是太緊了。」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任務，而且，我們也沒時間了，5年的時間，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鍾新武拿出一張衛星圖，交到楚龍城手上：「這個地形，眼熟嗎？」

    「這是，阿爾努斯山的地形，不對，方向不對，而且沒有看見我們的防護罩和基地，這個是！」

    「這是新拍攝的高清衛星圖，經過我們的專家分析得出的結論，這是賀州大陸東部的地形照片，你看到的地形仿佛是我們龍山地形順時針旋轉90度的結果，而中間那座最高的山，據推測，半山腰上，可能也有類似龍門的建築，只可惜衛星照片看的不是很清楚，所有的都是推測。」

    「您是說……第二個龍門？」

    「如果我們推測的沒錯，這個星球4塊大陸上，可能每塊都有一個龍門，那麼這些龍門究竟是只連通地球，還是其他的世界，現在已經有一個分析團隊開始重新研究我們的衛星照片了，希望能找到其他兩塊大陸是否有大門的證據，這個大門，我們用科技手段研究過，沒用，但是這個星球的魔法手段卻可以打開它，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必須出動魔導步兵大隊，他們可能能夠發現一些新的東西，而且是我們的科技發現不了的，也是不會允許在我們那道大門進行測試的。」

    「是，我明白了，儘量多給他們配屬支援力量吧。」

    「先找一塊合適的土地，建立橋頭堡，按照我們原本的計劃，每一塊大陸都會有我們一個城市作為殖民點和軍事要塞，他們這次去也可以完成選址的工作。」

    鍾新武轉頭看了看那些亞人的屍體，問道：

    「我們需要的樣本都保存好了嗎？」

    「是的，我們保留了一半的屍體，用於解刨研究使用。」一旁的研究員回答道。

    「好了，把明天葬禮用的東西都準備好，我們要給菲婭娜小姐一個好印象。」

    鍾新武命令道。

    「不過鍾書記，帶着那個亞人，會不會不方便？萬一她要是中間突然反叛，以亞人的身體素質，一般戰士近戰還真不是對手。」楚龍城又問道。

    「那就射殺好了。」鍾新武冷冷的說道：「亞人的基因工程逆向研究是不可能的，基礎差距太大，該保存的樣本已經保存完了，繼續把她們養下去，花的錢不太划算，趕走又顯得我們過於冷酷了，還不如讓她們盡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補貼我們為了救助她們花的錢，幫助我們的行動，如果賀州大陸有亞人，那她就是我們溝通的橋樑，沒有的話，你就當手下多了一個飛檐走壁的特種兵就行，就像李遠星收編的那個帝國混血兒那樣。」

    「是，我明白了。」楚龍城敬禮剛打算離開，就看見劉秘書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

    「首長，海藍港急電，海藍港東部海域發現一隻龐大的艦隊正在向我們駛來，推測是從賀州大陸來的艦隊，華總和楊司令已經前往海藍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