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雪姬二女及時離開豐邑,也算是了了沐長卿心中的一個隱憂。
此時豐邑城的局勢連自己都看不懂,一頭霧水,混亂不清,讓這兩個女人參與其中確實會成為他的羈絆。
一旦到時候真的發生了什麼難以預料的事情,自己想要全力出手都有所顧忌。
見兩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沐長卿這才將小院房門緊緊關上,踏着夜色返回了郡主府。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徹底亮透,公主府的侍女便來到了玉笙寒的院子。
簡潔明了的道明了來意,請秦常公子過府一敘。
玉笙寒雖然心中狐疑,不過也沒有阻攔,一切全憑沐長卿個人心意。
沐長卿自然沒有拒絕,心中也有很多疑惑需要四公主解答,於是跟着那侍女往皇宮內走去。
不過進了皇宮,所行方向並未對公主府而去,而是沿着正門直入皇帝寢宮。
沐長卿心中警惕,停下腳步皺眉問道。
「不是去公主府麼?」
「公主在前方等你。」
回了一句,那侍女已經轉角消失不見。
抬眼看去,不遠處的檐牆下停着一輛奢靡華貴的馬車,車簾後隱約可見一曼妙的身影坐於其中。
雲錦?
這是何意?
沐長卿緩步行至馬車跟前,還未開口說話,簾後那人已經媚笑出聲。
「公子上來吧。」
斟酌一番沐長卿沒有遲疑,邁步踏入車中。
若是這四公主想要對自己不利,完全沒有必要如此,之前自己去了公主府她已經有足夠的機會出手。
更何況將那丁振殺害送於自己。
雲錦坐於車廂內,身着大紅鳳袍,拖地逶迤,整個車廂內瀰漫着一股濃郁的香味。
剛剛踏入車內,沐長卿的瞳仁之中一閃而過一抹不易擦覺的震驚。
玫瑰香水!
這竟然是玫瑰香水的味道!
這四公主從何處得到這玫瑰香水的?
要知道玫瑰香水沐長卿並沒有大肆在大燕普及,僅僅只是在長安城出售而已。
雖說以雲國公主的身份想要弄到這香水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此時出現這這裏未免有些過於耐人尋味。
「公子是不是也很喜歡這股味道?」
沐長卿坐下,雲錦已經一個側身臥進了他的懷裏,將俏臉貼在他的胸口媚眼如絲的嬌笑着。
說着抬起那白膩的縴手放在沐長卿的鼻端:「公子,你聞聞看,是這香水的味道好聞,還是本宮身上的味道好聞?」
「公主請自重。」
淡淡的退後了一點,雲錦卻也不依,沐長卿退一點,她便前進一點,整個車廂空間就這麼大,直到退到廂壁退無可退,雲錦差不多已經全身依進了他的懷裏,雙手環保着他的腰肢,表情似是有些幽怨。
「公子就是這麼煞風情的男人麼?難道本宮不好看麼?」
「公主天生麗質,秦某惶恐,當不得公主如此。」
沐長卿左右不是,有些拿捏不住這雲錦今日喚自己來此的意圖到底為何?
難不成就為了在皇宮裏調戲自己不成?
縴手撩起沐長卿的下巴,雲錦笑意盈盈。
「本宮就喜歡你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昨日本宮送你的禮物可還喜歡?」
將臻首貼在沐長卿的胸膛,雲錦吐氣如蘭的說着,靈巧的香舌還不時輕輕隔着衣服舔弄着他的胸口。
若不清楚兩人的情況,還以為是一對小情侶在打情罵俏。
聽她主動提起這話,沐長卿也是眉頭不由皺起。
剛要說話,一根蔥白玉指已經豎在了他的唇邊:「公子不用說本宮也知道,公子肯定是喜歡的緊。」
「只要是公子喜歡的,本宮都可以為你做到。」
看着懷中那春意泛濫成災的女人,沐長卿一時有些恍惚。
這女人真的是雲國四公主麼,確定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舔狗?
沐長卿目前有極大的把握確定,這女人應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
姑且不問自己是怎麼暴露身份的,且就說自己身份哪怕暴露,這女人為何做下這般行徑?
兩人本是敵對關係,這一切的行為根本站不住腳才對。
正沉吟間,那女人已經邁開雙腿坐在了沐長卿的胯間,這個動作不可謂不香艷刺激,那滑膩緊緻的觸感沿着大腿根部蔓延至沐長卿的全身。
沐長卿剛要推開她,卻見她俯下身子在他的耳邊親呢道:「公子想不想去看看那個老東西?」
老東西?
雲國國主?
心下凝神,沐長卿不再言語,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施為。
如今自己是被動者,想要解除心中迷惑只能犧牲色相。
對於雲國國主如今的現狀,沐長卿確實需要打探清楚。
之前沒有機會,如今雲錦主動帶自己前去,不管她的意圖如何,沐長卿也拒絕不了。
馬車慢悠悠的對着天子臥榻而去,顛晃之中,雲錦趴在沐長卿的身上上下起伏,觸碰之處,雲錦的呼吸越發急促,媚態橫生的俏臉之上慢慢被紅霞佈滿。
哪怕畫面足夠刺激,可沐長卿卻生不出絲毫的旖旎,正襟危坐,目視前方不為所動。
馬車在一行宮之前停下,雲錦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沐長卿的下身,這才滿目幽怨的離開他的懷裏。
「公子可真是個狠心的人呢。」
嗔怪了一句,雲錦雙手抱着沐長卿的胳膊走下馬車。
眼前便是雲國國主雲齊養病的行宮。
整個宮殿奢靡至極,侍女往來穿梭,對於雲錦的到來這些侍女恭敬行禮,也沒人呵責沐長卿這個陌生之人的闖入。
拉着沐長卿來到偏廳臥榻之中,雲錦指着床上一個年邁老者媚笑道。
「喏,那老東西就在那裏。」
龍床之上,雲齊睜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吸若有若無,見雲錦二人走進,表情略有些猙獰,開口嗚咽半晌卻吐不出來一個字,手腳好似被封住一般,動也動彈不得。
床邊還擺放着未喝完的藥碗。
雲錦大步走向前,也不在乎沐長卿這個外人就在身後,端起藥碗便粗暴的往他的嘴裏灌去。
說出來的話卻貼心無比。
「父皇,不是跟你說了要勤喝藥麼?不然這病怎麼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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