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散雨歇,看着蜷縮在自己懷裏急促呼吸,霞飛雙頰的秦老闆,沐長卿下意識的揉了揉酸脹的腰肢。
身邊有個索求無度的榨汁ji,確實對於腰力的持久是一個巨大的考驗,長此以往下去,怕不是真的得和蘇大夫好好探討一下夫妻和諧相關的話題了。
發泄完了,沐長卿這時候反而是漸漸平復了下來,拍了拍眼前那滑膩緊緻的嬌臀,斟酌了一下語氣緩緩開口道。
「秦掌柜,我與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事?」
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秦媚有氣無力的輕垂着眼皮。
「咳咳,主要想和你說一下關於秦姑娘的事。」
「悠水?你和悠水能有什麼事?」
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秦媚從沐長卿的懷裏離開,隨即推搡着他下床,嘴裏繼續嘟囔着。
「妾身要繼續睡了,你出去浪去吧?」
說罷不由分說的揭過被褥蓋在她那玲瓏凹凸的嬌軀之上,轉過身去,好似真的要繼續午休一樣。
嗯?
這是什麼反應?
怎麼一說秦姑娘這就要趕人了?
今天沐長卿會來和秦老闆談這個事,心裏也是有一點權衡的,之前在揚州被她撞破自己和悠水的烏龍事件也沒有說些什麼,前幾日與憨憨定親,她也是主動將悠水主僕帶了過去。
沐長卿心裏一直以為或許秦掌柜並不介意自己與她的侄女有所關係。
這才鼓起勇氣想要和她直言。
只不過這話才提了一嘴便被她推諉而去,絲毫沒有繼續交流的想法,如此一來反而是讓沐長卿有些躊躇要不要繼續聊下去。
不過看秦掌柜興致泛泛的模樣,或許她心裏早已經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麼,所以才是這副表現。
這樣來看,沐長卿還真是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了,畢竟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見那床上的人兒呼吸平穩,好似真的已經睡着了,沐長卿只能長嘆一聲熄了心中的念頭。
只能以後再尋機會與她體積此事了。
退出房門,悠水主僕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見沐長卿進去姑姑的房間這麼長時間才出來,悠水主僕哪裏不清楚屋內發生了什麼?
更何況,秦老闆那毫不克制的歡愉聲,那木製的牆壁可抵擋不住。
悠水坐在廳中紅着臉有些不敢直視他,倒是小雨大大方方的拿過木瓜走到沐長卿的跟前嬌聲道。
「沐公子,小雨見雲姑娘吃的那木瓜湯,聽說是沐公子做的,公子可不可以將方法教給小雨啊?」
木瓜湯?
聞言沐長卿下意識的低頭對着小雨的胸襟看去。
小荷才露尖尖角,嗯,確實應該多補補。
對於沐長卿的眼神侵略,這小侍女一點也不扭捏,反而是微微用力的挺了挺胸脯,欲使它看上去更加豐盈一些。
小丫頭片子的小心思一覽無遺,沐長卿心中失笑,隨即也沒有多做表示,將製作木瓜湯的流程告知了她。
木瓜湯製作過程並不難,小雨本就是悠水的貼身侍女,廚藝自然不差,只聽沐長卿隻言片語便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隨即又笑意吟吟的話裏有話念叨着。
「小雨一定會督促小姐多喝點木瓜湯的。」
嗯?
好傢夥。
原來箇中原因在這裏啊。
真不愧是你啊,小雨,本公子果然沒有看錯你。
心裏不由對着她豎了個大拇指,沐長卿與小雨對視一眼,這小侍女也不閃躲,反而是睜着杏眸不甘示弱的看着他,靈巧的繡眉還不時的微微上挑。
倒是一旁的悠水聽的一頭霧水,不過是尋常瓜果罷了。
為何今天自家侍女頻頻提及?
見沐長卿準備離開,小雨出聲挽留道。
「公子,不留下再坐一會麼?小姐還有話和你說呢?」
說罷,小雨對着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自家小姐努努嘴。
「小姐,你說是吧?」
「啊?沒,沒有。」
慌張開口,秦悠水哪裏知曉自己侍女話中的含義,臻首慌亂的都要垂到裙擺之下了。
聽了這話,小雨那臉上燦爛的笑容立馬消失不見,隨即忍不住對天翻了翻白眼。
唯余心中一聲長嘆。
輕笑一聲,沐長卿也不在意,告辭離開。
出了院子,日頭已經逐漸下移,沐長卿看着那天邊逐漸布起的晚霞,心中恍惚不已,不過片刻光景而已,自己竟然在秦老闆的屋子裏已經呆了近一個時辰?
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古人誠我不欺啊。
雲芷溪正坐在院中的鞦韆上百無聊奈的晃悠着,見那壞人回來急忙小跑了過來。
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小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隨即湊過小鼻子在沐長卿的身體四周使勁的聞了聞。
隨之略帶嫌棄的撇撇嘴。
「壞人,你幹嘛去了?」
「你身上什麼味道啊?難聞死了。」
難聞?
心中有些想笑,不過沐長卿還是板着臉一本正經回道。
「你還小,你不懂,等你長大一些,你就知道這味道的箇中美妙了。」
說罷沐長卿大笑一聲前去裏屋換衣服去了。
身上全是那妖精留下的味道,若不及時清理,等花姬那小妮子回來還不知道怎麼心生間隙呢。
她可不是憨憨這個幼雛什麼都不懂。
看着那壞人消失的背影,憨憨使勁的呸呸了兩下,小臉上逐漸爬上一層明媚的紅暈。
「什麼還小,真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你幹嘛去了?」
「大白天的,真是不知廉恥。」
「壞胚子!!!」
「等本姑娘哪天坐鎮後宅,一定要好好改改你這壞人不良的風氣。」
說着搖頭晃腦的繼續爬回鞦韆上自顧玩耍去了。
日光漸漸落下帷幕,如今已經趨近七月底,再往後便是夏季之末了。
相比較於揚州那等地處南方之城來說,長安的溫度相對來說更加舒適一些。
沐長卿和憨憨在院中玩耍閒聊,俄而,院門被人輕輕敲響。
聽見動靜,沐長卿還以為是花姬回來了,隨即站起身來狐疑的嘀咕了一句。
「怎麼回自己家還要敲門的?」
打開門,門口卻是一個陌生的小姑娘。
眼中擒着一抹好奇,沐長卿開口道。
「這位姑娘,你是不是找錯家了?」
「請問你是長安縣候麼?」
「不錯,正是沐某。」
「那便沒錯了。」
那小姑娘點了點頭隨後取過一張請柬遞到他的手中。
「我家小姐請縣候晚上前去明月樓赴宴。」
憨憨本來沒有在意,聽着這話立馬坐不住了,忙不迭的跑到門口一臉敵視的盯着那人。
「你家小姐是誰?壞人今天沒空。」
那小姑娘說完也不理睬雲芷溪,將請柬擱下掉頭就走。
「壞人,你不准去!」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狐媚子,怎麼這麼不知好歹。」
說着憨憨便要去搶沐長卿手中的請柬。
「別鬧,我看看是誰。」
既然知道自己的住所,這宴席主人應該是自己熟悉之人才對。
一手穩住那不安分使勁翻騰的雲芷溪,一手將那請柬打開。
只見上面落款寫着三個端莊大氣的大字。
楚晚靈。
是她?
她為何突然如此正式的邀請自己赴宴?還是在明月樓?
雲芷溪這時也看見了那落款的名字,手腳倒是不倒騰了,不過眼中的警惕卻是瞬間大盛。
要知道楚晚靈雲芷溪可是見過的。
哪怕這個憨憨再心高氣傲,但是對於那個美的不像話的女人也生不出一絲的挑剔。
那女人怎麼突然請壞人赴宴?
憨憨心裏沒來由的有些警覺。
那娘們可不好對付啊。
要臉蛋有臉蛋,說是千秋無絕色絲毫不過分,身材也是一頂一的拔尖,身份也不比自己底,乃是皇親國戚,女皇表妹。
更別說那雄偉的事業線連秦老闆都不遑多讓。
知道是熟人請客,自己沒理由攔着他不去,黑漆漆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動了幾下。
隨後雲芷溪扯着沐長卿的袖子撒嬌道。
「壞人,我也要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3.89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