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用,他呀,沒什麼特別愛好。樂筆趣 m.lebiqu.com」林秀紅並不想施遠騰刻意去買什麼。
「不行,第一次上門,還是要買些他喜歡的東西。他既然不喜歡物質的東西,精神上的或者文化上的東西,他應該喜歡吧?比如琴棋書畫之類的,你肯定知道。」
「他喜歡寫字,寫毛筆字。」林秀紅終於鬆口了。不過,林秀紅心中想,這樣的東西,就算告訴騰哥,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買到什麼趁手的。
「就是嘛,哎,他喝茶不?」
「喝。」
「呵呵,你的茶藝,一定是爸爸傳授的吧?」
「可以這樣說吧,他就喜歡過這樣的生活。」
「他有沒有特別喜歡的茶。送東西,我總是信奉一個原則,就是送別人需要的,而不是送自己想送的。」施遠騰將話挑明。
「騰哥這話,說的特別好。他喜歡喝紅茶或者熟普比較多,其它的茶,他也喝。和你差不多,沒有特別挑。」
「哈哈,我知道了。好啦,我們走吧。」施遠騰說罷,便拉着林秀紅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剛回到家,何至忠的電話也跟着打來,何至忠仿佛雙眼盯着施遠騰的行蹤似的。
「教授,我這裏已經盡力了,三千萬到頂了。」何至忠的語氣中,帶着無奈與擔心。
「何市長,鳳歇市的情況我也知道,三千萬,對於您來說,已經很好了。畢竟,這與以前辦醫院不一樣,這是辦學校。當然,辦醫院的模式,也是可以借鑑的。如果有一個人或者幾個人一起捐資建一棟教學樓,我看,也可以考慮以他或者他們提出的名字來命名。」
「對呀,教授以前就用過,我為什麼想不起來呢。我再試試,希望能成功。」何至忠身在廬山,卻不知道裏面的真面目。施遠騰曾經用過的方法,他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何市長盡力就好,其它的,我在漢南再努力一把,應該問題不是很大。至少,缺口不是很大。」
「好,有教授這句話,我放心了。」何至忠對施遠騰很了解,施遠騰的話,能說到這份上,說明他心中已經有較大的把握了。
「騰哥,你為家鄉的事,真是操碎了心。」林秀紅看着施遠騰為家鄉的事情如此奔波和思慮,不由說了一句。
「其實,我是看在何市長的份上。當初,我辦醫院的時候,何市長對我的幫助,可以說,是不帶任何條件,沒有任何功利心的。這樣的人,我不幫,我幫誰?」施遠騰永遠不會忘記,自己辦醫院時,何至忠對自己和醫院的幫助。這種無私的、不求回報的幫助,極少人能做到。
「你說的也是。在漢南,除了明哥、慧哥、書記和吳阿姨,其他的人對你好,都帶有一定的目的性。」林秀紅看人的悟性很高。
「對我好的,我當然對他們更好。帶有目的性的人,也是免不了的。像今晚的韓廳長,目的性很強,但卻也實實在在的為我解決了不少問題。對於這樣的人,我做好我自己就行,對他們,不要抱有太高的期望。包括對方院長,也是這樣。」
「嗯,騰哥說的對,做好自己,我們不帶有明確的目的就行。」林秀紅很認可施遠騰的說法。別人怎麼說,怎麼想,怎麼做,我們左右不了,做好自己,才是最應該的。
「好吧,我們抓緊洗洗睡吧,明天早上,吃完早餐後,我們一起去買買買。」
「啊,真的去買?」
「當然要去買呀,你明天晚飯的菜,你不去買材料?」
「嗯,也是。」林秀紅的內心,其實是很高興的。
洗完澡,兩個人鑽進被窩。漢南的冬天,要比長洲的溫度低3度左右,身體的冷感還是比較明顯的。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想着今天和明天的事情,他們都感到很高興和興奮,情不自禁地纏在一起,一場長時間的雲雨,又再降臨。雲收雨歇時,已經是下半夜了。
第二天,他們一直到快九點才起來。在房間的浴室里洗漱完畢,他們才走出來。張姨和施文、一龍他們早已吃了早餐。一龍到幼兒園補習了,施文獨自在房間裏玩積木,張姨叫施遠騰和林秀紅到廚房吃早餐。
施遠騰告訴張姨,中午和晚上都不用做他們的飯。這個時間點出去,賣完東西,肯定到了午飯的時間。在外面吃一頓,更方便些。
小區外的道路兩側,除了有很多高檔的飲食店,也有很多售賣高檔的茶葉、茶具、文房四寶的商店。
施遠騰與林秀紅兩位茶道的「高手」,在這些商店裏精挑細選。一套景德鎮出品的青花瓷茶具,一套精美的煮茶壺套裝,一盒高檔的茶膏,幾隻高品質的普洱熟茶坨,被施遠騰收入囊中。林秀紅雖然對這些東西都很喜歡,但看着價錢,她還是感到心疼。
「騰哥,可以了吧,都花了這麼多錢了。」
「嘿,你忘記昨晚說的了,要買爸爸喜歡的
。這裏交給我吧,一會到菜市場,再交給你做主。」施遠騰知道,林秀紅心疼自己花這麼多錢。
賣完茶具和茶葉,施遠騰在附近幾家文房四寶店來回逛了幾遍。最後買了一個古香古色的端硯,買了一套包括小楷、中楷和大楷的紫毫毛筆。施遠騰本來還想買一套鼠鬚毛筆的,但這幾家店都沒有,只好作罷。
「騰哥,這毛筆這麼貴?」
「嗯,這是兔毫,要比羊毫、狼毫好,寫出來的字,柔中帶剛,而且還耐用。本來,想買一套鼠鬚毛筆的,可惜他們都沒有。」
「鼠鬚毛筆比紫毫更好?」
「對,據說,王羲之寫的蘭亭序,就是用鼠鬚毛筆寫的。」
「騰哥,你練過毛筆字?」
「練過,不過,已經很久很久沒寫過了。對了,你可千萬不要對爸爸說我練過,免得我出醜。」
「哼,我才不相信你會出醜呢。」
「哎,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很久沒動筆了,其實,我很想爸爸寫一幅字給我們。」施遠騰已經有了打算。
「嗯,看他的心情吧。他常說,寫字下棋,都要看心情。心情不好,字寫不好,棋也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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