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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還在繼續搞事情。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也不管那些偷偷溜走的,拿出手機偷拍的人,反倒是和十幾個分身一起,對剩下的少數幾個幸運兒忍者問話。
一壺水慢慢的分別澆在被埋在土裏,只露出腦袋的幾個活口忍者的頭上,里昂的態度還是很不錯的。
「你認得我嗎?」
沒有一人出聲回答,所有的忍者都在安靜的等待死亡。
里昂也明白。
當尚有一線生機的時候,自然會想要拼命的抓住那一線生機,這是人之常情,這些忍者只不過被扭曲了這一認知而已。現在整個人都被埋在土裏了,跑都跑不掉,那一線生機自然就不存在了。
這幾個忍者都是親眼所見這個戴着面罩的傢伙是如何的狠辣,現在已經半點不想着活命的事情了。
只求速死!
但里昂還是讓他們失望了。
只用了幾句話。
「看來,那些殘兵敗將沒有選擇逃回本土告訴你們這個好消息啊。」
蹲下身子,里昂抓起地上的一根小草……直接捅進一個忍者的鼻子裏。
趁着他瘋狂甩頭的時候,輕輕的,用不大的聲音說道:「手合會的五指。」
里昂的聲音很輕柔,很像哄小孩睡覺的家長。而聽着他嘴裏說出的那些名字,幾個忍者也真的不由自主的看着他,平靜下來。
包括那個鼻子裏還插着一根草的。
「博圖、索旺達、村上、亞歷珊德拉……呵呵,還有高夫人。」湊近了一些,近到,那個忍者可以看清里昂面罩上的每一根絲線。
「……他們啊,都是被我殺掉的呢。」
………………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雖然沒人主動交代,可里昂再問話的時候,那是問什麼說什麼,低着頭說話,說完繼續低着頭等死。
只能說,手合會五指的洗腦功夫太強了,所以當這五個「信仰」崩塌的時候,這些忍者才會變得如此的「機械化」。
在場的人基本上已經跑的差不多了,里昂的分身也少了幾個,不知道去做什麼了。
問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這些忍者對里昂就沒有用處了。里昂十分大度且仁慈的給了他們一個痛快。
挖心能不快麼。
偏過頭看向某個方向,那裏還藏着幾個不怕死的人正在拍照。里昂看看這滿地橫七豎八倒着的人,滿地的血。
「柯南要是回回都能碰上你們這樣的,哪還用拍那麼多集……」
刻意沒去理會那些不知道是記者還是什麼的人,里昂蹲在甬路邊上,在水池裏慢條斯理的清洗着手上的血跡。身邊剩下的幾個分身聚在一起交流病情。
「本體,這有一個奇怪的,剛才忘記和你說了。」
一個分身在地上刻字,突然想到了什麼的樣子,也沒抬頭,就這麼直接跟里昂說道。
里昂站起來,甩着手上的水,左右看了看,隨手在一個死去賓客的名貴西服上擦乾了手,朗聲問道:「哪啊,誰怎麼奇怪了。」
那分身還蹲在一邊不知道在地上寫寫畫畫些什麼,伸手往一旁一指:「那個個子高……誒?都放橫了,應該說個子長才對!
那個個子長的,空手的。所有的手合會忍者都用冷兵器,只有那個是空手戰鬥的,而且他的動作很奇怪,人也更抗揍一些。你自己去看,我還要忙呢。」
里昂順着那個分身的手,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那個空手的忍者。
「忙什麼,抓螞蟻?人都死了,給誰上刑啊。」里昂往那個奇怪的忍者那邊走過去,隨口說了一句。
路過那個分身身邊的時候,不經意的低頭看了一眼。
這廝正抓着一根小木棍蘸着地上的血寫字呢!
「殺我的人是……
我和a,b,c四人一起參加葬禮,我站在b的旁邊,c站在最左側…………
…………a和我昨天曾發生口角,c和a一直…………
請問,誰才是殺害我的兇手呢?」
里昂:「…………」
「差點地方就不夠大寫不下了!」那個分身站起來,很慶幸的樣子,還喊着另一個分身過來幫他拽幾個屍體過來:「這個是a,a的提示是左撇子……」
那個分身倒也真的過來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字。
「這啥啊!」
里昂瘋狂點頭,終於有個正……
「這一眼就看出來謎底是自殺了!」
里昂:「…………」
我特麼……
「而且這創意照我差遠了~」
這特麼也有比賽的意圖?!!!
木着面具下的臉,里昂側身朝那個分身那邊走過去。
「呵……還真踏馬的……有創意啊……」
地上寫的是……
殺我者……
一個箭頭,箭頭指着……
一個血畫的二維碼!!!
「……媽的,絕了……」
最絕的是,某種意義上講,這些事其實都是里昂自己干出來的!
拒絕了其他幾個圍過來的分身請自己當裁判的請求。里昂現在懷疑,自己的分身這個技能,是不是有點什麼隱藏的設定。
就像比克大魔王那種神性和魔性一份為二那種。
只不過他是一份正常,十幾份神經病而已。
「可惡!好想去掃一下那個二維碼是怎麼回事!豈可修!」
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的里昂加快了步伐的速度,儘量遠離了自己的那些分身。
十幾個已經夠多了,沒必要把自己這個一也搭進去……
……
檢查了一下那個奇怪的忍者,里昂自己得出的結論,有點不太被常理接受。
這個忍者,好像在死掉之前,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活死人的……黎明?」
那邊交流病情的分身站起來一個:「誰叫我的名字了?」
里昂都不敢搭話。
思考了片刻,里昂想起來,手合會好像一直都有把死人復活的能力,只不過,從上次和五指交手的時候,高夫人的那個表現來看,那個儀式,好像也不是每次都會成功。
也就是說,有失敗品,或者說,次品?
撿起一把刀,用刀背敲了一下那個空手忍者的手指,不是硬的……
正待繼續做一些其他的嘗試,永遠遲到的警車從遠處開過來了。
拍拍手,分身消散,里昂帶着水池子裏玩水的守鶴,最後看了一眼這裏,飛天而起,很快的就消失不見了。
………………
當夜。
某處不臨街的三層小樓中。
端坐在不是狹小,但非常擁擠的背窗會議室中。穿着花西服,戴着茶色墨鏡,神色陰沉的某「組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幾個手下的組員。
「所以,你是說,桐生帶着你們去參加矢志田的葬禮,結果……」
用手隨便點了一個人:「你來說。再說一遍。」
那個人「嗨」的大聲應答到,隨即顫抖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重複着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後來,突然間出現了一堆紅衣忍者,他們……」
「哦!是這個,是這個!」組長很誇張的拍手叫好,還很高興的笑着用手指着他,對自己身邊站着的手下說道:「我覺得這段最好了!哈……繼續說。」
「……是!」
咽了口口水,那個人已經不敢再做出擦汗的動作了。
「……他們,他們在矢志田家的葬禮上到處殺人……桐生副長……桐生副長在逃……在撤離的時候被砍中後背,然後……」
冷汗大顆大顆的從頭頂流出,順着下巴滴在地上。
後面還有好多的事情,剛才那個講「故事」的人講完之後,已經被組長親手用煙灰缸砸死了。
他已經不敢繼續說下去。
副長死了,他卻沒死。
這個結果,本身就是一張死亡通知書。
隨着他的沉默不語,整間會議室的氣氛更加壓抑沉悶。
被指着要求說話的男人甚至感覺到有一隻空氣形成的手在緊緊的掐着他的喉嚨,讓他無法呼吸。
許久。
用一把匕首刮着指甲的墨鏡組長再次開口:「……桐生,是哪裏被砍到?」
「後……後背……」
咻!
匕首直接被扔出來,插在說話之人的大腿上,那個人捂着大腿倒在地上,卻不敢大聲痛喊,甚至不敢把匕首從腿上拔出來。
從長長的桌子後面繞出來,組長用手摩沙了兩下自己的指甲,看上去很是滿意的樣子。
「桐生!」
組長中氣十足的大喊了一聲:「是哪裏被砍到了!」
「是胸口!是胸口被砍到了!」倒在地上的人低聲的抽泣着。
揮揮手,組長示意手下把人拖下去。
「桐生這個混蛋貪生怕死,可他身為我們關田組的副長,可以死!但不能丟了根性!」
「嗨—伊!!」
眾小弟齊聲應道。
組長表面上在為他的副長桐生「正名」,可實際上心裏想的卻是:這個傢伙,死的正好!
本來這個副長最近的實力就已經有些威脅到他自己了。就連這次參加矢志田的葬禮也是他代表關田組去參加的,索性他這次死了,不然,自己這個組長還不一定能當到什麼時候呢……
現在要考慮的,不是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紅衣忍者。他才沒有興趣給桐生那個小人報仇。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樣安撫、吞併桐生手下的那些……
啪啪啪……
組長正在思考如何重振自己組長的雄風,找回自己關田組組長的威嚴,結果想到最關鍵,最開心地方的時候,門外有人鼓掌!
「混蛋!是誰?!」
屋子裏的眾人不敢回頭,只有組長衝着門口,怒目而視!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還在一下一下的從門外傳來,由遠及近,逐漸來到門邊。
邦邦。
敲門聲。
「給我滾進來!」
門鎖扭動的聲音,門被推開的吱嘎聲。
一個人走了進來。
「抱歉哈!剛才你講的太好了,不禁讓我想起了一款叫《如龍》的遊戲,那裏面就有不少像你這樣的王八蛋。
我一時情緒激動,沒控制住。情不自禁的就鼓起掌來,呵……打擾到你了。
你繼續,繼續!不用管我!」
帶着帽子和面罩的那個人很自然的走到桌子前首的主位,坐了下來,還把腳搭在桌子上。
組長剛才就一直站在一眾小弟的最前面,現在他背對着眾人,所以沒有看到他身後的那幾個從葬禮上逃回來的小弟的臉上,表情有多麼的精彩。
組長沒有在組裏見過這個戴着面罩的奇怪的人。
他有些想不通,這個人是怎麼走上來的,樓下的那麼多的組員,怎麼……
組長不愧是組長,他現在已經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你是什麼人,你是……怎麼上來的。有什麼指教嗎。」
組長自以為隱蔽的把手背到了身後,用力的打着手勢。
「我是誰,你問你身後的小弟不就知道了。怎麼上來的,當然是走上來的啊~還能飛上來不成。呵呵……」
說了個不好笑的笑話,里昂看沒人發笑,機智的繼續說道:「至於,我來有什麼指教的……那倒是沒有。我只是,想把你們……都殺了!」
組長連忙回頭看過去,卻發現他的小弟都跪在地上,死死的用頭抵着地面,一動也不敢動。
這時候,組長才想起來。
剛才,被他打死的那個逃回來的小弟好像說過……
有一個會飛的面具男……
把所有的紅衣忍者,都殺了!
所以,他們才能逃回來……
「……你、你就是……」
自然是尋着那些中途離開的分身們報告地點而來,準備在這片土地搞點大事情的,里昂。
「不用緊張~嘛!」
里昂站起來,走到窗前用手扒開百葉窗向外看去。樓下,守鶴正在拍肚皮。
最後一個,也死了。
就剩屋子裏這些了。
越過組長,里昂來到跪在地上的那幾個人身邊。
「抬頭。」
不敢絲毫猶豫,幾個人齊刷刷的把頭抬起來。
里昂挑了一下,最後選中了那個腿上還扎着一把匕首的人。
就他特殊,不選他選誰。
「你叫什麼名字呀。」
「……加藤、加藤美雄!」
「嘶!加藤!恐怖如斯!」
里昂給自己的眼光點讚!隨即一把把插在加藤腿上的匕首拔了出來,血呼啦的就按在了他的手裏:「你用這把刀,去把你那個組長捅死,我就給你一個只需留下一條腿就可以離開這裏的機會。」
驚懼的看着里昂臉上的遊動墨痕,一點一點,艱難把頭挪向組長……
手中,卻不由得緊緊的握住了那把從自己腿上拔出來的匕首。
「誒?這也猶豫?!他把刀插你大腿里,我幫你把它取出來,還給你報仇的機會。
像我這樣的好人,你這輩子都碰不到第二個了!」
那人卻還是猶豫……
里昂卻是一點也不猶豫。
用鬼魅一般的速度從他手上奪回了匕首,直接就把他抹了脖子。
哐!
屍體倒地,腦袋砸到地板的聲音。
全程目睹,血都嘣進自己眼睛裏的那個跪在旁邊的小弟還沒反應過來,手上一沉,多了一個東西。
低頭看去,是那把滿是血跡的匕首。
顫抖着抬起頭,他看到那個妖怪正在看着自己。
「你叫什麼名字啊~」
「宏……宏山達……」
「算了你就叫胖虎吧!」
里昂嫌這個小胖子講話太慢,給他起了個新名字。
「胖虎啊……你只有一次機會哦……」
握緊了手中的匕首,「胖虎」絕望的大叫着,撲向了組長……
……
兩分鐘之後,一個人影從窗邊飛出,在月色下消失。
又十分鐘之後,一個沒了一隻腳的男人留着眼淚,艱難的從大門爬出去。
只是,爬出來的,不是那個叫「胖虎」的人。
……………………
整整兩天。里昂一點也沒閒着。
被分身跟蹤,之後被他找上門來的那些小一些的,距離近一些的組織,在第一天的晚上就被裏昂給清掃掉了。
當然,第二天白天,有不少目擊者被嚇得住進了精神病院。
里昂不覺得精神病醫院有什麼不好,想當年他在裏面當醫生的時候,超喜歡那裏的!
裏面的人個個都是人才,講話又好聽!
整個城市區的所有幫派都如臨大敵,紛紛縮小勢力範圍,把精銳的人手集中到本部。防備着可能出現的「神秘殺手」。當然,也有叫「鴉天狗」的。
甚至於,有人主動犯案,然後快馬加鞭的跑到警視廳自首,只為逃過那個專對幫派下手,一晚上屠了十三個小型極道組織,只留下五個殘廢的,傳說中的妖怪!
事實上,躲到監獄裏的人還真就逃過了一劫。而那些躲在本部,聚集了大量人手的組織,各有各的死法。
……
第六天,午夜。
整個城市的極道組織,基本上已經被裏昂殺了個遍。
這些講究「根性」、服從、武士道精神,非要把所有人員集中到一起的的傻b極道們,給里昂的肅清計劃創造了極大的便利。
為了感謝他們的付出,里昂沒有過多的搞那些玩弄人心的折磨人的把戲,動手快的一批!
經常是某組織剛有人發現自己的組織里有人死亡,等回過頭來的時候就發現,整個組織里,已經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而這個時候,會有人突然抓着他的胳膊帶着他玩命的逃跑。
等到跑的累的不行了,停下來的時候,剛想說句感謝地話,一抬頭,那人的臉上,戴着一副面罩。
「嘿嘿嘿……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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