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陌淺淺失魂落魄走出了順親王府。一窩蟻 m.yiwoyi.com
剛出王府,就被人拽到了一旁。
「我不是讓你來找我,怎麼耽誤了那麼久?」
安陽郡主責備道。
「你怎麼不告訴我,那是鶩王的書房。」
陌淺淺猛一抬頭,眼底滿是幽怨之色。
她差點就被獨孤鶩給掐死了,她的脖頸上,還留着一圈手印。
那個俊美無雙的男人,竟是如此的可怕。
「你那是什麼語氣,沒有我,你能進入順親王府?別忘了,你只是個平民,連親王府的侍女都看不起你。」
安陽郡主沒有半點愧疚,在她眼中,陌淺淺的死活根本不重要。
陌淺淺氣息一窒。
安陽郡主說的沒錯,鳳白泠已經和她決裂了,她沒有機會再去順親王府。
「那份軍機圖呢?」
安陽郡主逼問道。
「鶩王回來了,我……」
陌淺淺搖搖頭。
「沒用的東西。」
安陽郡主滿臉的嫌棄。
「可我看到了那份軍機圖,還記下來了。」
陌淺淺幽幽說道。
她記憶力驚人,拿到那份軍機圖的冊子時,她就瀏覽了一遍,她在毓秀院上過課,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大楚地圖,是行軍的圖,是非常重要的軍機。
「你當真記得?快把它畫下來。」
見陌淺淺還有些猶豫,安陽郡主換上了副神情,她摸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進陌淺淺的手中。
「我知道你家境不富裕,這些銀子你先拿着,你把圖畫出來,往後,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郡主,我不要錢,我想轉到日班。」
陌淺淺輕輕推開那張銀票。
她知道,在楚都想要立足,靠她一個人是遠遠不夠的。
鳳白泠的相貌學識也未必比自己強多少,她卻能嫁給獨孤鶩,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她的家世。
她陌淺淺沒有鳳白泠的家世,她就只能靠自己。
「那有何難,我明日就去找副院長。你也不用回毓秀院了,我給你在楚都里安頓一個宅子。」
安陽郡主見 陌淺淺還算是有些腦子,心頭一動,也許她可以利用陌淺淺對付鳳白泠。
安陽郡主找了輛馬車,帶着陌淺淺去租房子,馬車上陌淺淺不覺摸了摸脖頸,上面還殘留着獨孤鶩的手溫。
雖然很懼怕獨孤鶩,可順親王府的奢華,還有獨孤鶩那張近在咫尺的俊容,將陌淺淺心底的恐懼一點點驅散。
鳳白泠和鶩王根本不是夫妻,鶩王如今看不上她,是因為她出身太過低賤,她要努力往上爬,學着楚都貴女們的衣着言行,總有一日,她 陌淺淺能成為和鶩王比肩的女人。
晚膳前後,鶩院內,籠罩着一層低氣壓。
晚膳前後,在鳳小鯉和獨孤小錦期盼的目光下,鳳白泠只能硬着頭皮去叫獨孤鶩來用晚膳。
兩人新婚後,還未正式吃過一頓飯。
「王爺說他飽了,還請王妃和兩位小主子自行用膳。」
風早帶來了獨孤鶩的回話。
飽了?
氣飽了吧?
那男人,還真是小氣。
鳳白泠留意到,風早走路有些異常,平日風早現身時,能看到影子就不錯了。
「你被打了?」
風早沉聲道。
「屬下玩忽職守,該罰。」
爺的書房是順親王府的禁地,今日卻被人闖入,還險些偷走了軍機圖,王爺動怒也是理所當然。
要是以前在軍營里,如此的重罪,理應砍頭。
「這裏有些止痛消毒的藥和藥水,你帶回去。那個獨孤鶩,簡直就是個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打人。」
鳳白泠已不是當初的鳳白泠了,在22世紀,她救死扶傷,早已不是大楚跋扈的公主府長女了。
平民也好,僕從也好,王爺皇子也罷,寧有種乎?
「王妃,你不要怪王爺。軍機圖非常重要,關係到大楚數以萬計軍士的性命。王爺剛參軍那會兒,曾好心救過一名昏倒在路邊的受傷農婦。哪知道她是敵國的細作,王爺後背的一道致命傷,就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風早想了想,自家王爺就是太不愛解釋了,他還是幫忙解釋幾句為妙。
「誰讓你與她廢話的。」
冷冷的男聲傳來,獨孤鶩冷着臉。
他賭氣不想吃飯,可一想,他為什麼要躲着鳳白泠。
這女人,說好了要替自己看腿,一跑出去就是十天,她應該早點旅行她的職責才對。
鳳小鯉邁着小短腿跑到了獨孤鶩的身旁。
「我要爹爹餵。」
她手裏拿着小木頭飯碗和小筷子,娘娘老讓她自己吃飯,可她不喜歡自己吃,她最喜歡爹爹喂,爹爹比她還挑食,不會強迫她吃她討厭的菜。
本以為獨孤鶩會一口拒絕,哪知道他面無表情把鳳小鯉抱到了腿上,生疏的開始餵鳳小鯉吃飯。
鳳小鯉也是毫不客氣,喜歡吃的飯菜一口吃下,不喜歡吃的,就往獨孤鶩飯嘴裏塞。
獨孤鶩那張俊臉,依舊是面無表情,把女兒不愛吃的全都給解決了。
鳳白泠的嘴角抽了抽,看不出,獨孤鶩還挺有當女兒奴的潛質。
好在獨孤小錦很是省心,這孩子自打凝聚成了武極印後,胃口很好,也不挑食了。
一家四口,終於吃了頓團圓飯。
一旁的風早看着,眼眶有些發熱,他心底嘀咕道。
「親王殿下,你若是看到了這一幕,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王爺,他終於有個家了。」
風早追隨獨孤鶩那麼多年來,從未見他在應酬之外和任何人同桌吃過飯。
飯後,鳳白泠讓獨孤小錦帶着鳳小鯉去散步。
獨孤鶩當完了「女兒奴」後,也懶得理會鳳白泠,轉身要走時,鳳白泠一步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下。」
「我睡在書房,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獨孤鶩冷冰冰道。
「我是想要跟你說,你的腿已經可以開始治療了。我準備了藥,你讓人準備熱水,待會,我就替你沐浴治療。」
鳳白泠剛說完,獨孤鶩的神情就變了變。
沐浴治療?
這女人是要他脫光衣服給治療?
他是腿有問題,用得着全身脫光治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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