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輝瑞製藥的總部。
陳淑琴和陳夏今天是來這裏進行友好訪問,輝瑞的高層都非常歡迎他的到來。
畢竟這是兩位財神爺,
光是四聯療法幾個藥,就讓輝瑞每年能賺幾十個億,並且隨着該療法的大規模推廣,年銷售額上百億不是夢想。
別忘了,這時候的輝瑞雖然實力是排名霉國第一,但還不是後世那個幾千億資產公司,幾十億美元完全可以抵得上他們公司的半壁江山了。
一年能賺這麼多錢,別說一個小小的歡迎宴會了,就算是讓這些董事長總裁跪下來叫爸爸都沒問題。
資本社會,金錢第一嘛。
當然哪一天陳夏落難,輝瑞估計也不會介意踩上幾腳,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就在參觀輝瑞的實驗室時,副總裁瑪西亞突然從將陳淑琴和陳夏拉到一個房間裏。
「陳,我得到一個機密消息,里來製藥好像也在準備生產治療哮喘的霧吸物。」
陳夏一挑眉頭,不應該呀,他已經將空間醫院裏所有的霧吸藥水都申請了專利,絕對不可能有漏網之魚,里來製藥哪來的原研藥?
「瑪西亞,你得到的消息準不準確?有沒有詳細的資料?」
瑪西亞從助手那裏拿過一個箱子,裏面就放着幾支藥水,顯然已經有了準備。
「陳,這是我們通過特殊途徑拿到的藥水樣品,經過我們的檢測,裏面的成份跟你們公司研發的霧吸藥品一模一樣,甚至連配料含量比例都一樣。」
陳淑琴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里來製藥這是準備侵犯我們的專利了?」
瑪西亞點點頭,
「我們已經非常確定,他們侵犯了我們的專利,但問題就麻煩在於,我們的藥物還沒有上市,如果他們搶先一步能過fda的審核上市,這官司就有得打了。」
陳夏有點不解,明明他們擁有專利,為什麼打官司會非常麻煩?
「瑪西亞,如果我們提起訴訟,一般會有哪些流程?」
瑪西亞已經諮詢過律師了,對這個流程和後果當然非常清楚。
「首先,我們要找第三方做檢測,以證明這個藥物是侵犯了我們的專利,但他們也有辦法規避,比如增加或減少幾種原料和比例,這樣就可以說這是他們自己的原研藥,以此申請專利。
麻煩就麻煩在這裏,因為我們的藥物還沒有上市,一旦里來製藥先上市,就會給人一種先入主的印象,哪有先上市的侵犯晚上市的專利?這就容易得到輿論支持。
關鍵還有一點,因為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新藥,那些中立的檢測實驗室,或者說藥劑師們就很難判斷兩種藥物到底屬不屬於同一類專利?
這幾點加起來,再加上霉國司法的扯皮,沒有三年五年,這官司根本就打不完,我們能不能贏就是一個問題,我們輝瑞有財團,他們里來背後同樣有財團支持,甚至華盛頓也有一定關係。」
陳淑琴皺緊眉頭:「照你這麼說,我們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瑪西亞一推眼鏡,眼神里有着不甘心,
她是積極主張跟南瓜藤公司合作的高官,如果霧吸藥水能順利投產推廣,為公司產生效益,那她的事業還能再進一步。
現在里來公司突然來這麼一手,着實噁心到了她。
如果別的小公司,輝瑞或者輝瑞背後資本早就捏死他們了。
但里來製藥在霉國也是排名前三的藥企巨頭,不是誰要捏就能捏死的,這就頭痛了。
陳夏對里來製藥了解不多,便開口問道:「這裏來製藥主要生產什麼藥物的?現在有多少家藥廠和實驗室?」
瑪西亞脫口而出:
「里來製藥主要生產胰島素和生物製劑為主,其次就是生產糖尿病類口服藥物,他們總部位於印地安納州的波利斯市,實驗室和研究中心就位於他們總部。」
陳夏點點頭,又問道:「他們的實驗室有多大價值?」
瑪西亞有點動容:
「生物製劑非常倚重實驗,只要研究出來的產品商業價值非常巨大,所以里來製藥的研究中心是他們的核心部門,平時安保非常嚴格。」
嚴格?呵呵,陳夏鼻子裏哼了一下。
如果說陳淑琴和瑪西亞還在考慮如何走司法途徑的話,陳夏腦子裏卻在想怎麼樣利用自己的金手指給他們一點教訓。
與此同時,在里來製藥的總部。
總裁斯維夫特正在跟董事長保爾克匯報,桌子放着一瓶瓶的藥水。
「董事長,這些藥物都是我們逆向仿製出來的藥物,稍微改變了一些原材料配方,現在已經向fda申請了臨床實驗,專利申請也在進行當中。」
保爾克拿起幾支藥物,微笑着問道:「療效怎麼樣?跟pv公司的原研藥物相差多少?」
斯維夫特賠笑道:
「療效一模一樣,畢竟這其實就是同一種藥嘛,不過,輝瑞製藥知道後,可能會提起專利訴訟。」
保爾克毫不在意地揮揮手:
「這官司沒有幾年打不完,這幾年足夠我們擠垮他們的霧化藥水了,他們有專利成本,我們沒有,所以我們一開始就實行低價策略。
到時兩家公司的產品療效一樣,我們公司的價格更低,那些貪婪的保險公司肯定會建議醫院用我們的產品。
等我們佔領了市場後,藥品完全可以更新換代了,到時侵不侵權,根本就是糊塗官司了。」
斯維夫特跟偽軍一樣,豎起一個拇指:「高,的確是高,董事長的策略非常高。」
哈哈哈,老頭顯然非常吃這一套馬屁。
里來製藥的發家史,本來就不是很光彩,大家可以想想,一家專門生產生物製劑的公司,完全有足夠的能力生產一些白色粉末,或者某些制幻劑。
對,他們就是靠這個發家的。
所以對這麼一家沒有底線的公司,他們才不跟你講什麼法律、規則、道德,對他們來說,只要能賺錢,完全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只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一位來自東方的小子也不準備跟他們講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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