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林在帶人在朝城一帶尋人,而朝荊州和北上去的方向那地兒可就大了,聖上派了不少人暗中尋找,這事兒還不能聲張出去。
郡王爺大壽,去的人不止人郡王府交好的,還有朝中不少大臣。
使者見着自家公主並未趕往錦雲城來,當下便覺着有些不妥,散了宴席後,準備趕回京城一瞧,便有人攔住了使者的去路。
「您可是泉州國來的使者?」
使者一聽這話,疑惑的瞧了瞧眼前的人,道。「你是?」
「我家主子差我送來書信給使者大人。」說完,便將書信遞給了使者,隨後便緊着離了去,見着人這般快走了,使者還未來得及問道他家主子是誰。
拆開信封瞧了瞧裏邊的書信,見着紙張上邊的一行字時,臉色一變。
「使者大人,可是現下趕路去京城?」馬夫見着站在馬車旁的使者道。
使者瞧了瞧馬夫一眼,沉下心思道。「去京城。」隨後便上了馬車,書信上邊寫着公主已被伝朝國聖上囚禁,他現下得趕緊去京城瞧瞧公主可是在京城。
「大人,泉州國的使者已瞧了書信,現下便趕去了京城。」只見那送書信的小廝垂頭在馬車一旁道。
周大人點了點頭。「你們幾個跟上泉州國的使者,在路上動手,務必要阻止泉州國的使者回京城,另着,只要見着使者往關東方向去便不用追了,切記,勿傷了泉州國使者的性命,若是失手殺了他,你們幾個也別活了。」
「是。」那人說完這話,招呼幾個人往使者離開的方向而去。
江雲秀和玉麟兩人被關在地牢好幾日,也沒找着法子出去,地牢裏邊只有一扇門。還是上邊,若是想上去,還得靠人拉她們一把,若不然即便是上邊的門打開了。上去也是極其費勁。
在地牢裏面待了幾日,江雲秀和玉麟兩人渾身髒臭不說,加上地面潮濕,江雲秀也察覺到了自個身子的不妥,平日裏有喝着上回在方家郎中開方子抓的藥,天兒日頭還倒是沒事兒,可現下在這陰暗潮濕的地兒,江雲秀渾身的刺痛感也逐漸來了。
玉麟雖說是個練家子,到底還是金枝玉葉,這會子面色有些異樣的泛紅。整個人乏力的躺在地上,嘴裏時不時喊冷。
江雲秀見着她這般,忍着身上的疼意爬了過去,連忙喚道。「公主,你醒醒。」
「冷...」江雲秀皺了皺眉。伸手摸向了玉麟的額頭,這才知曉她發熱了,想了想便喊道。「來人吶,公主出事兒了,快來人吶!」
江雲秀喊了半響,也沒見着上面有半點動靜。
就在她接着扯着嘶啞的嗓子喊時,上面的門終是打開了。只見一位看不清面貌的大漢探着腦袋往下面瞧了瞧,呵斥道。「你給老子安分點。」
「這位大哥,公主身子不適,你行行好,請郎中來給公主瞧瞧。」
「姑娘,你怕是不知曉自個是何等處境。既然人都抓來了,豈會請人給她瞧病,你若是再敢喊,我可就不客氣了。」說完,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地牢裏面又恢復了一片昏暗。
江雲秀皺了皺眉,瞧着方才說道話兒的人倒是個急躁性子,隨後扯起嗓子繼續喊道。「救命啊,來人吶,救命啊...」
「臭娘們,老子讓你別叫喚了,你當真是以着我是說道玩笑話不成?」只見方才開門的那位大漢再次將門打開,從上邊放下了一架竹梯面帶凶煞的下了來。
看守地牢的有兩個人,今日兩人閒着無趣,便賭上了,誰知另外一位今日手氣極好,贏了錢便去了花坊尋樂子,留下一位在這看守地牢。
本已是很不爽快,誰知地牢裏面的人也不安生,沒叫喚一陣便將人給惹惱了。
大漢走下來,瞧着坐在牆角的江雲秀,臉上的惱意反而沒了,換上了一幅讓人噁心的笑臉。
大漢沒想着,這地牢裏面關着的人模樣還不錯,他不過只是知曉地牢裏面關了主僕二人,這主子不能動,這丫鬟總該能動罷?
心裏這般笑着,頓時有些心癢難忍,江雲秀在地牢待了好幾日,雖說渾身染上了臭味,面容還是乾淨着。
瞧着大漢朝自個一步步走過來,江雲秀心裏一緊,連忙道。「你你...你要作甚?」
「作甚?你方才不是叫救命,大爺我這就來救你。」大漢說完,整個人撲向了江雲秀,說時遲那時快,江雲秀抬腳卯足了勁朝撲過來的大漢踹了過去。
大漢被江雲秀這一腳踹的面色極為難看,惡聲惡氣的咒罵道。「臭娘們,還敢動手,看老子不打死你。」說完,狠狠的抓住了江雲秀的腳裹往後一拽。
江雲秀渾身乏力,方才那一腳已是卯足了勁,可見於平日裏不同,這大漢還是個有身手底子的。
被大漢這般一拽,江雲秀防不勝防的摔在了地上,不等她反應過來,只見大漢一手掐住了她的脖頸,再次將她砸在了地上。
江雲秀從未受着過這般待遇,身上原本就帶着刺骨的疼意,現下更是疼上加疼,饒是再怎的咬緊牙關,還是忍不住疼出了眼淚。
大漢瞧着江雲秀爬在地上起不了身了,這才朝她走了過去,還別說,這丫鬟和主子雖氣質不同,可身姿卻是相差無幾,大漢心裏這般一想,便忍不住伸手去撕扯江雲秀身上的羅裙。
江雲秀趴在地上未動,見着大漢離自個越來越近了,就在大漢的手伸到江雲秀脖頸處時,江雲秀猛然睜開雙眼,弄的大漢一怔,趁着他這會子,江雲秀突然站起身快速的掐住了大漢的脖頸,另一隻,兩指一伸,直直的插上了大漢的雙眼。
頓時,地牢下傳出一聲痛苦的哀嚎聲,江雲秀倒是忘了這點,她現下未想自個是在殺人,可若是不殺了這人,怕是沒了好果子吃。
大漢雖是被江雲秀牽制,整個人一吃痛,雙手一伸同時掐住了江雲秀的脖頸,沒過一會子,江雲秀便粗紅了脖子。
江雲秀現下的力度不必平日裏那般,這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成,是個人都挨不住,更何況還是女子的身軀。
就在江雲秀快支撐不住時,大漢的手離了自個的脖頸,朝一側砰的一聲倒了下去,江雲秀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這才瞧見玉麟手裏拿着一把匕首,微微喘着氣,哐當一聲,匕首連人都倒在了地上。
江雲秀緩過勁來,瞧了瞧能上去的竹梯,道。「公主,走罷。」說完,渾身乏力的跨過大漢的屍體,將地上的匕首撿了起來,扶起了倒在地上的玉麟。
「公主,你先上去。」
玉麟抬頭瞧了瞧出口,頓感無力,江雲秀沒了法子,只得在後邊將人給推上去。
兩人上去時,才發覺上邊是一家院子,院子的門是關着的,江雲秀摸了摸被掐的生疼的脖頸,嘶啞道。「也不知曉這是在何處,公主,你沒事兒罷?」
許是因着離了地牢,玉麟倒是覺着舒暢了些,隨後去了院子門口,見着門並未從外邊上鎖,道。「走罷!」
江雲秀點了點頭,這才出了院子,可去了院子外邊才發覺,這定是一個大戶人家。
「別動。」江雲秀瞧着前邊來了人,一把拉住玉麟,兩人頓在了院牆後邊。
「唉,小姐又發脾氣了,上回那個叫阿良的小廝無端端的不見了人,弄的這跟前伺候的丫鬟都不好過活。」
「我瞧着,小姐定是對阿良起了心思,你沒見着小姐成日裏拿着阿良送的小玩意瞧呢!」
「那又如何,小姐可是李家的嫡女,豈能瞧得上那般人,不說小姐瞧上了,老爺自是不會應下,我聽夫人身邊伺候的婆子說道,往後小姐可是要嫁去京城的大戶人家的。」
「行了行,這事兒還沒影呢,你也甭對嘴,當心讓人聽了傳去小姐那兒,少不得一頓伺候。」
兩個丫鬟說着便朝前面去了,江雲秀聽了這些話,不禁皺了皺眉,李家嫡女,哪個李家?
江雲秀思忖着時,蹲在一旁的玉麟突然倒了下去,江雲秀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現下也不知曉該如何離了這地兒,她可不想好不容易出來,又被人給發覺了。
就在江雲秀左右為難時,身後突然出現了一人,江雲秀心裏一驚,頓時起身朝身後來的人動氣了手。
張良皺了皺眉,低聲道。「姑娘,是我。」
「張良?你怎的在這?」
「說來話長,現下要緊的是趕緊帶着公主離開這。」張良說完,便將靠在院牆下的玉麟扶了起來,道。「跟我走。」
江雲秀點了點頭,隨在張良身後,過了好一會子才瞧着一扇門,一打開門,便瞧着外邊站着好幾個人。
不待江雲秀有所警覺,門外的人便接過張良扶着的玉麟,一行人快速的離了去,江雲秀見着是張良帶來的人,心裏一松,現下栽倒在地上,張良瞧着江雲秀有些不對勁,趕緊扶住了她,道。「姑娘,你沒事兒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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