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觀眾席後,烏丸酒良沿着禮堂的邊緣,背靠着牆壁站着,然後繼續去看舞台上的表演,一個扮演國王的學生出場了,將毛利蘭扮演的公主斥責了一番,然後毛利蘭下場準備下一幕, 而國王還有一點戲份來拖延時間。
士兵走了上來:「報告大王,有一個刺客潛入了城堡,被衛兵發現只有逃了出去。」
國王一聽勃然大怒:「哪來的『大王』,聽着像土匪似的?叫我國王行嗎!還有那群廢物,連個刺客都抓不住!那刺客是不是要來刺殺我的?」
「好的國行,根據那名刺客的路線, 他應該是去刺殺公主的。」
「哼!準是那群麻將國的傢伙想要刺殺公主來阻止我們和象棋國之間的聯姻!叫那群廢物衛兵把公主看緊點!還有你那耳朵!是國王!」
「婆娘?」
「國—王—。」
「房梁?」
「國——王——!」
「挪床。」
「你跟我玩雙押來了?你怕不是說唱國派來的間諜吧?」
一個無厘頭的小笑話,把觀眾逗樂了,也給後台準備了些時間,隨後幕布放下,想來是士兵和國王一起把城堡佈景搬到了後面。
很快幕布再次拉開,坐在馬車裏的公主和四名衛兵出場,旁白解說此時是在公主被送到鄰國聯姻的路上。
這時,烏丸酒良注意到有人朝自己的位置走過來,從方向上看,對方是從後台走出來的。
因為光線昏暗,直到距離較近時,兩個人才認出了彼此。
boss?貝爾摩德的心裏咯噔了一下。
新出智明?也就是白嫖怪一號,從目前來看有可能是我姐姐的人?
對於白嫖怪一號,烏丸酒良目前的分析是她與自己的關係比較親密,絕對是超出了普通友誼的程度,但和正在交往關係的又不太像,而且他心中的感覺也更接近於親人。
烏丸酒良微笑的主動打了招呼:「你好新出老師,鈴木小姐向我們介紹過你。」
儘管白嫖怪一號早就在酒吧解釋過了,但理論上這才是他和『新出智明』的第一次見面。
其實周圍並沒有什麼人,最近的也就是觀眾席上的觀眾, 雖然有些女生在朝這邊張望的樣子, 但在舞台上聲音的掩蓋下她們是聽不見兩人說話的。
不過把流程走一下也不費勁,偷了一點懶,萬一出了什麼紕漏就不好玩了。
「你好。」貝爾摩德自然是順水推舟,做出第一次見面的樣子:「您是毛利同學的朋友?」
「鄙姓烏丸,是一家酒吧老闆。」烏丸酒良認真的回答道:「毛利小姐的父親毛利小五郎先生是酒吧是常客,所以我也接到了邀請。」
「原來如此。」貝爾摩德點點頭,心裏繼續猜測着boss出現在這裏的目的。
而烏丸酒良則有些好奇的問道:「新出醫生應該是要出演男主角吧,現在不用做準備嗎?」
儘管烏丸酒良沒看過這台話劇的劇本,但此時已經冒出了一群敵人打敗了公主的衛兵,即將刺殺公主,怎麼看也該是男主角出場英雄救美的時候。
「鈴木同學臨時做了演員調整,另一位男同學代替我出演了黑桃王子。」貝爾摩德苦笑了一下:「其實我也一頭霧水呢。」
谷猻
「哦?」烏丸酒良挑挑眉毛,他心中的記仇小本本突然跳動了起來。
排練了很久的話劇突然換演員,如果不是給新出智明來了一個超級大的愚人節玩笑的話,那就是新的演員有比新出智明更加合適的地方。
比如說……和毛利蘭的關係更貼合男女主人公的關係。
貝爾摩德之前已經見過了柯南,所以對於代替了自己的男生沒往有希子家的臭小子身上想。
但是烏丸酒良可沒發現柯南和工藤新一之間的貓膩,所以在聽到臨時換了演員之後,他第一反應就是工藤新一。
想到這裏, 他側過頭,朝着『新出智明』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問道:「對了,工藤新一那件事……?」
當然是請姐姐幫忙教訓一下工藤新一的事情。
毛利蘭失憶住院的那段時間,他也聽見大家吐槽了好幾次工藤新一失蹤好幾個月了,想來白嫖怪一號即使潛伏在帝丹高中里,也根本沒有接觸到工藤新一。
不過畢竟是請人家幫忙的,又不是自己的手下,所以烏丸酒良只是語氣輕和的稍稍提一下。
但是貝爾摩德聽到可就有點翻白眼了:boss怎麼返老還童之後脾氣也變得幼稚了,還真就是為了催我打工藤新一是吧?
「好好好,這就安排。」仗着自己和boss關係近,貝爾摩德有些作怪的用故作不耐煩的態度說道,然後擼起了袖子就要走,現在就要去觀眾席里把柯南拎起來揍一頓。
「不至於。」烏丸酒良還以為她要直接上舞台上去揍工藤新一,哭笑不得的阻止了她:「會找到合適的機會的,現在還是先欣賞這場好戲吧。」
好戲?貝爾摩德倒也聽說過,boss上一次年輕的時候挺喜歡歌舞劇的,但舞台上這一出以高中生的水平來說不算差,跟當年的比如《浮士德》之類的劇目相比可就差多了。
boss想要欣賞的好戲,恐怕不在舞台上吧?貝爾摩德這麼想着,但看boss的眼神,居然饒有興致的看着舞台上的話劇。
正好兩人停止交談,專心舞台的時候,台上的公主也到了最危急的時候,一名士兵舉起劍,就要刺向公主。
台下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小蘭,快用你的空手道對付他啊!」讓烏丸酒良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她究竟是入戲了還是沒入戲。
這時,天上飄下幾根黑色的羽毛,然後一個一身黑衣,戴有覆面頭盔的騎士從天而降,一腳踢飛了即將刺殺公主的士兵,再三下五除二把其他幾個也打出去。
只不過工藤新一能記住劇本,打鬥的動作可沒有排練過,一套拳腳並用就是不怎麼用劍的打法把演士兵的同學們都打蒙了。
烏丸酒良眼睛一亮:雖然看不到臉,但觀察身高、臂長、胸圍、腰圍,沒錯,這就是工藤新一那小子!
打的這麼爛,boss在高興什麼?默默觀察着boss態度的貝爾摩德更迷糊了。
很快,舞台上面的黑衣騎士已經把所有敵人都打翻了,回頭默默的看了一眼公主,然後就要離開了。
「等一下!」公主呼喚道:「接二連三的拯救過我的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我只是一個無名騎士罷了。」騎士說道。
「你該不會是黑桃吧?小時候被我父王砍中眉心,從庭院中逃出去的撲克牌王國的王子?」毛利蘭扮演公主繼續說道:「如果你沒有忘記小時候的約定,請在我的雙唇上證明這一點。」
黑衣騎士猛然將她抱起,用力之猛讓毛利蘭雙腳都離開了地面。
隨着公主與王子的臉越來越接近,台下的觀眾一下子沸騰了起來,最激動的莫過於毛利小五郎了。
貝爾摩德感覺不對勁了,排練的時候這裏的吻戲當然是要用借位,但可沒有那個大力的擁抱,而且現在的這個動作,專業演員表示怎麼看都不像是借位。
就在貝爾摩德馬上要想到什麼的時候,一聲悽厲的慘叫讓那兩道近在咫尺的嘴唇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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