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純整活,就跟『一張優惠券引發的血桉』那段的性質差不多,不能接受ooc的話……嗯……額……忍着吧。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因為還需要確認邁德雷艾是否成功擊殺,需不需要補刀,琴酒他們並沒有在演奏結束後立即撤離。而是在等待消息的同時,重新更改易容,等到音樂節結束的時候作為觀眾離開。
烏蓮童解釋完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後,看向了基安蒂與科恩隨口說道:「目標兩槍命中,一槍正中心臟,另一槍命中左眉骨,當場死亡。」
基安蒂得意的看向科恩——科恩本該打邁德雷艾的眼球的,顯然是歪了一點點。
科恩有那麼些不服氣,或者說嘴硬:「因為solo時高強度的掃弦,沒能拿出最好的狀態。」
偷偷打量烏蓮童的基爾收回目光,在一邊打着圓場:「總之行動成功就好,能一舉擊殺目標多虧了基安蒂的槍法呢。如果沒有科恩的結他,恐怕也不能這麼順利的升起煙霧。說起煙霧來,真佩服你們兩個啊,煙霧升起的時候,我連方向都把握不住了,你們居然還能透過煙霧鎖定目標的位置。」
基安蒂與科恩舒坦了,各露出會心的微笑。
沒什麼話題了,他們消除證據與線索烏蓮童又幫不上忙,坐在那裏旁觀貝爾摩德的易容,看了一會除了覺得神奇外也看不出所以然,開始有些無聊了。
正好此時氣氛還不錯,烏蓮童試着說道:「說起來,有時我覺得,我對你們還不夠了解,方便讓我問些問題嗎?」
「嗨,請問!」基安蒂第一個回應道,已經完成了易容的琴酒也只是看了過來,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嗯……我想想。」烏蓮童裝作臨時起意的樣子,想了想後才問道:「可以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加入組織呢?」
「誒?」基安蒂顯然是對這個問題很意外。
但既然剛剛她答應的最痛快,現在自然得她來第一個回答了。
「該從哪講起呢,如果是一般的公司社員的話,這個時候就要說些實現個人抱負之類的話吧,但是童大人肯定想聽我們說真心話……嗯,我想,相對於這世界上的大部分人來說,我應該是『不正常』的那一類,對於『秩序』與『遵守秩序』有着生理性的厭惡,總是渴望着破壞點什麼,我很確定『侵害』別人會讓我產生快感。」
基安蒂的手指在左眼的外沿划過,在易容面具下這裏有一個鳳尾狀的刺青:「在學生時代我以為這是所謂的青春期叛逆而一直忍耐着,但在大學畢業之後,我心中的邪惡不僅沒有消散反而與日俱增,哈哈哈哈……而且我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了,也許我該去尋求治療,但我又討厭循規蹈矩的去治療。」
「再加上家人催婚催的很煩,所以我放棄做一個正常人了,我就該做一個罪犯,做一個行事肆無忌憚的混蛋,嘿嘿。」基安蒂越說越開心:「但是叫我自己去犯罪我又不知道該去做什麼、該去傷害誰,於是我在尋求隊友的過程中就加入組織,追隨大人了。」
對於基安蒂來說,加入組織讓她覺得輕鬆,只需要把槍口對準大人的敵人,而不需要每天憂慮自己的未來。
科恩一向不喜歡說話,這次也很簡潔:「加入組織,賺錢比較方便。現在,已經習慣了。」
「我也是為了錢。」基爾緊跟着接話道:「至少一開始是為了賺錢的機會加入組織,不過這些年來,我發現組織圖謀的似乎是比金錢和權利更為遠大的目標,所以我很期待呢。」
烏蓮童扭頭去看琴酒,可是琴酒只是冷漠的坐在那裏,沒有開口的意思,有些怕怕的她便去看貝爾摩德與正在做易容的伏特加了。
「我?」身為秘密主義者的貝爾摩德,可沒有在基爾的面前把自己抖落乾淨的想法:「你應該知道吧。我和『你』是同一種情況。」
就像烏蓮童那個所謂的『boss的侄女』的身份,貝爾摩德的母親是烏丸一族的後人,她從出生起就近乎註定了她所經歷的這一生。
然後貝爾摩德直接把話題丟給面前的伏特加:「現在到你了,伏特加。」
「誒……?」伏特加有些困惑,想要撓頭又因為在做易容不能撓:「為什麼加入組織……因為那個時候,阿婆叫我跟着卡慕走啊。」
阿婆?卡慕?烏蓮童沒聽懂。
貝爾摩德笑了一下,瞟了烏蓮童一眼,好心的為小姑娘解釋道:「伏特加是卡慕從人販子手裏買來的。」
具體地說就是買來訓練和洗腦,培養成沼淵己一郎那類型的工具人殺手及炮灰,訓練了幾年後轉給琴酒當手下,琴酒覺得還挺趁手就用他當助手,順便給他爭取來了伏特加這個代號。
烏蓮童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將自己的表情隱藏起來。
第一次聽說這件事的基安蒂、科恩、基爾的反應也差不多。
「對了,伏特加。」說起這件往事,琴酒突然開口:「忘了告訴你,前些天偶然得到了當初拐賣你的那群人的消息,似乎與莫斯科有關。」
儘管又換了一副面孔,但遮擋住眼神的劉海依然保留了下來,琴酒微微抬頭時,鋒銳的目光從劉海的縫隙間透射出來:「你對他們有什麼想法嗎?」
「啊?」伏特加很不理解情況的樣子:「大哥要我怎麼做?」
「我在問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和組織已經沒關聯的事情就不用管了吧?」
看來洗腦很成功的樣子呢……
琴酒也無所謂了,但他發現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顯然現在輪到他了。
「互相了解與否並沒有什麼意義,只要能執行boss的命令就足夠了。」琴酒拒絕回答。
「喂喂!」基安蒂不滿的叫嚷道:「你這樣很不合群的我跟你講!」
烏蓮童也不敢強迫琴酒,只能遺憾收場。
然而貝爾摩德雖然不肯說自己的事情,卻對揭別人的老底非常樂意:「小丫頭,你該想想另一個問題:一個像琴酒先生這樣表情僵硬幾乎面癱、對別人目中無人近乎臉盲的傢伙。如果沒有伏特加這樣的跟班、如果不加入組織的話,又能在這個社會中做什麼樣的工作呢?」
烏蓮童沉默,琴酒的才能是顯而易見的,但是人類是社會性動物,是普遍需要交際的,一個記不住同事的臉、又成天板着張臉的人,似乎少有體面的工作能做。
「哦對了~你知道他為什麼要用帘子一般的劉海擋住眼睛嗎?」貝爾摩德繼續揭琴酒的老底:「如果掀起劉海把眼睛整個漏出來的話,你就會發現這傢伙的氣質不僅不高冷,還長了一雙有些逗比的眼睛。」
這話一出,不僅烏蓮童十分驚訝,基安蒂看着琴酒的目光更是躍躍欲試,已經想要上手掀門帘了。
琴酒微微抬頭,從劉海下露出的一隻眼睛只有殺氣,震懾着基安蒂三人:若敢再上前一步,就是天翻地覆!
但是對於瘋狂揭他老底的貝爾摩德,琴酒非常有耐心的忍耐着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等貝爾摩德給伏特加做完易容再翻臉。
但是貝爾摩德還在說:「猜猜看,我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是在哪裏?拍電影時,片場裏有個演員特別引人注意。讓他當龍套演員呢,可他外貌太帥,身材也高大勻稱,很容易搶了主角的存在感;可讓他去演主要角色,無論是主角還是反派,他又只能板着張面癱臉,一點表情一點演技都沒有。」
最關鍵的也是最吸引當時的貝爾摩德的,是那個年輕人為了儘可能的得到角色,卷死競爭者學了一身技能,唱念做打吹拉彈唱樣樣都拿得出手,當時貝爾摩德就意識到,這個在片場雞肋無比的演員其實是塊放錯地方的璞玉。
沒錯,如果說許多的高層組織成員都有『撿孩子培養』的傳統的話,那琴酒正是貝爾摩德撿進組織里的,而且比查莉早很多。
只不過貝爾摩德自己先享用了這個俊美的男人,那年輕強健的身軀,還有僵硬的表情背後其實是個青澀的小男生,這一切讓貝爾摩德至今都感到回味無窮,想到這裏給琴酒拋去一個『你懂的』的眼神,試圖發出調酒邀請。
硬了,琴酒的拳頭硬了。說起這事來,對於琴酒來說就全是血淚史了。
當年那個青澀的少年,因為被帶到了真正適合自己的舞台,被喜悅沖昏頭腦的他,還真的以為自己遇到的既是伯樂也是愛情。
在那之後過了三年,貝爾摩德的外表絲毫未變,剛剛獲得代號的琴酒並未在意。
又過了三年,貝爾摩德作為莎朗活動時必須要以易容來登上熒幕,琴酒覺得不對勁了。
到了第十年,看着絲毫沒有變化的貝爾摩德,琴酒終於忍不住問了她的年齡。
貝爾摩德對這可愛的男人坦白相告,在那之後琴酒就學會了抽煙。
後來,現在的組織成員若是不在東京活動,很少有人知道琴酒與貝爾摩德是認識的。
……
『原來那個時候boss沒騙我啊……』這消息太過震撼,可是烏蓮童不為所動。
基爾總覺得琴酒隨時會和貝爾摩德打起來,於是又發揮了她最慣常的和事老精神,轉移了話題:「童,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哦?」烏蓮童好奇的看着基爾,歪着頭,怎麼看都只是個天真的小女孩。
「儘管任務已經接近完成了,可我還是不明白,組織為什麼要暗殺邁德雷艾·肖?」基爾看着她:「可以告訴我嗎?」
暗殺土門康輝之前,至少她還是知道這與土門康輝要競選參議員有關,但是邁德雷艾,以基爾所知的情報根本不知道他與組織的禮儀有什麼干係。
烏蓮童閉上眼睛,整理一下表情,再睜開時多了一絲玩味之色:「如果我說,只是boss看他不順眼而已,那你能接受嗎?基爾。」
你敢不接受嗎?
基爾只是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有什麼接受與不接受的呢,執行boss的命令就是我們的任務,我單單只是好奇而已。」
就好像基爾只是單純的找一個話題,防止琴酒與貝爾摩德打起來而已。
這邊,貝爾摩德已經給伏特加換好了易容,而且從舞台那邊傳來的聲音,已經是最後一個樂隊,音樂節馬上就要結束了。
「好,準備撤離吧。」烏蓮童站起身,走到了門口。
基安蒂湊到了她身後,躍躍欲試的說道:「準備好了嗎?童大人?」
烏蓮童背對着她,無人看到的表情是一副引頸受戮的無奈模樣,只是最後掙扎着要求道:「麻煩你輕一點呢,基安蒂。」
「輕不得啊。」基安蒂笑嘻嘻的:「若是一下沒成功,還得再來一下加重你的痛苦啊。」
接着她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起手給烏蓮童的後頸一個手刀。
烏蓮童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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