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博士家,阿笠博士趕快把他前些年做出來練手的推理遊戲翻出來,讓毛利小五郎來進行測試。
不過毛利小五郎這個年紀的人,對於電視遊戲確實很難提起興趣。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就一臉無趣的抱怨起來:「真是的,為什麼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非得窩在博士家裏面玩電動才行。」
毛利小五郎盤坐在墊子上,單手拿着手柄,另一手托着臉,身邊坐着小蘭旁觀他玩遊戲,阿笠博士和灰原哀就站在他們身後,既像是迫不及待的等待評價,又像是緊盯着他們生怕父女倆跑了。
或許毛利小五郎的抱怨也別有深意吧。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的推理屢屢受挫,有些掛不住面子了。
毛利蘭在一旁評價道:「不過這個遊戲的事件真的是很頻繁呢,這麼快就已經是第三起事件了。」
毛利小五郎倒是對這點沒什麼不滿:「有什麼關係嘛,反正沒有真的死人就行了。」
「讓玩家感受到這種辛苦的感覺,才會有點意義呀,不過這種事情啊,只希望在電玩或戲劇裏面發生就行了。」
毛利蘭有些意外的看向他。
毛利小五郎好像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說了很帥的台詞:「真正有人死掉時的悲哀心情,豈止電玩或遊戲表現的程度而已啊。」
「話說回來。」毛利蘭回頭,困惑的看向阿笠博士:「柯南怎麼還沒有回來?」
「啊,那個……」阿笠博士想了想:「剛才柯南給我發郵件了,因為雨太大了他就不過來,直接回家了。」
「誒……」毛利蘭有些意外,又立刻做了決定:「那我也回家好了,要是讓柯南餓肚子了就太可憐了。」
說着,毛利蘭就站了起來。
「不可以!」阿笠博士揮手想要制止,還沒想出藉口來,灰原哀就激動的叫道。
她的聲音太大太激動了,一時間大家都愣愣的看向她。
「江戶川是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所以,請你不要回去,拜託你!」
毛利小五郎的目光開始變得疑惑。
阿笠博士也慌張起來:小哀這番話的情感太充沛了,不管怎麼聽都好像是欲蓋彌彰啊。
但是灰原哀不管,只是用懇求的目光緊緊的與毛利蘭對視。
毛利蘭自然是覺得不對勁的,但感受到了灰原哀目光中的真誠與懇求,這位溫柔的女孩終究微笑的點點頭:「好,我明白了。既然小哀不捨得我走,那就這樣吧。」
毛利蘭坐了回去。
儘管成功阻止了父女倆離開,但氣氛這麼一搞是真的尷尬,阿笠博士接口給他們再倒一杯果汁熘到了廚房。
可毛利小五郎是越想越不對勁,阿笠博士的舉動分明是強留他們兩個在這裏,然後柯南那臭小子一個人跑回了家裏淘什麼氣。
擔心等回到家會看到柯南已經把房子炸了,毛利小五郎直接把遊戲手柄塞進了小蘭的手中:「你來玩吧,記得認真對待,然後告訴博士先生你的感想。」
「爸爸?」
「賽馬比賽要開始了,我要回家看電視去了,正好雨也停了。」毛利小五郎從口袋裏掏出馬券:「這次我可是下了重注啊。」
接着在小蘭發火之前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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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正在趕往任務地點。
只是與基爾的路線不同,她沒有走在公路上與監控攝像頭之下,而是憑藉着摩托車的越野性能直接在草場上疾馳。
「我已經就位預定位置了。」停下了摩托車,看着在一段短坡之下的鳥失大橋上橋口,貝爾摩德在對講中說道。
回答她的是伏特加:「好……茲拉茲拉……現在就……茲拉茲拉……基爾了。」
只是伏特加的聲音帶着雜音,只能勉強聽出基爾還沒有就位。
黛眉微蹙:「伏特加你那邊……啊不,沒什麼。」
好在貝爾摩德反應快,很快就明白了那雜音意味着什麼,然後隱瞞了下來。
因此伏特加所能做出的唯一反應就是一個呆萌的「啊?」了。
還沒有接聽對講的琴酒瞥了他一眼,並未在意。
又過了十來分鐘,算算時間土門康輝該到達鳥失大橋附近了,基爾也早該就位,琴酒從伏特加的手中接過了對講。
沒多久就聽到基安蒂再次暴躁的催促起來:「還沒好嗎,琴酒?讓女人等待的可不是好男人啊~」
「別急……茲拉茲拉……安蒂。基爾…茲拉…沒……茲拉茲拉……位……而且dj…茲拉…茲拉…沒有出現。」
土門康輝返回的車輛遭遇了fbi的人為堵車,所以慢了不少。
聽到對講里惱人的電流聲,基安蒂更是煩躁了:「餵琴酒,你的聲音簡直要被雜音蓋過去了!」
對講另一邊的琴酒當即瞪大了眼睛。
今天行動之前他給基爾打過兩次電話,也都有些雜音,但那兩次基爾都身處地下停車場,再加上外面在下雨,難免信號不好,兩人都沒有在意。
但現在基安蒂也能聽到雜音?
他們現在把車停在了附近一處露天的停車場,而且外面的天氣已經放晴,此前提到過的干擾因素已經不存在。
琴酒頓時想到了基爾換下來的衣物還扔在車後座上,當即一個轉身,跪在副駕駛座上探身翻找起基爾的衣服。
「大哥?」伏特加對琴酒一驚一乍的行為感到迷惑。
「噓!」琴酒瞪了他一眼,繼續翻。
很快,琴酒就找到了罪魁禍首,拿起了水無怜奈的鞋子。鞋底的一塊嚼爛的口香糖,邊緣露出了一個圓形的塑料片的一部分。
臥槽!竊聽器、發訊器!
臥槽!和雪莉用的同款!
臥槽!又是雪莉!
拿鞋的手微微顫抖。
花了一秒鐘冷靜下來後,琴酒摳掉了鞋底的口香糖,將其中的發訊器揪出來捏碎了。
在手套箱裏拿出手絹擦了擦手上的黏着物,將剩下的竊聽器與口香糖一起包了進去,厚厚的卷了幾層然後揣進了兜里。
「查一下,基爾今天行動之前接觸了什麼人。」
「一個私家偵探,毛利小五郎。」不用查,這件事伏特加剛好知道:「基爾委託他調查一件與組織無關的小事。」
琴酒頓時有了打算,掏出手機寫起了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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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毛利偵探事務所了,要上去拜訪毛利先生嗎?」手拿地圖冊的烏蓮童指了指前面的三層小樓,然後問道。
烏丸蓮耶的目光難以琢磨:「如果你想去的話就去吧。」
雖然烏蓮童確實很想上去看看,假如小蘭會遇到危險的話,自己在場能不能有機會阻止呢?
但看到boss的目光、聽到boss的語氣,她就知道上去絕對不是正確答桉。
「額,算了吧。」
看到這呆瓜還有點救,烏丸蓮耶收回了目光,抬腿走向事務所樓下的波洛咖啡廳。
一邊走,他還一邊說教到:「你看起來並不是表現欲旺盛的孩子,為什麼要急匆匆的衝到舞台之上呢?除非這場戲最後淪為不三不四的鬧劇,到時候再下場也不遲啊。」
有戲看就先看戲,看不下去了再說。
儘管boss這麼說,可烏蓮童到現在還沒明白到底有什麼戲看。
接着她的手機響了,連忙用胳膊夾着地圖冊打開手機,看到了琴酒發來的郵件。
好吧,好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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