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看見那道人跑來,寧浩趕忙向李宵隱小聲道:
「老祖,這位道人你可還認得?」
李宵隱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着一股無奈。
完了完了,裝不下去了!
他面色發白,慌忙向着各位身穿白衣的上仙作揖道:
「各位仙長,大家聽我說,我其實是個穿越者,我......」
恰在此時,那揮着酒葫蘆的道人跑到了他的近前,上來就是一個大笑:
「是了,是了!」
「雲霄在入山門之前,師兄就曾悄悄對我說過,自己的最強法術,就是穿越!」
「數十年來,我從未對外人提起此事,也始終不相信師兄你會被人殺害,就是因為你那強大的穿越之術!」
李宵隱:(?°3°?)
這位雲霄大哥,你是什麼來頭,為何要這個時候出來吹牛皮......
我差一點就能承認自己的錯誤了,這下子是真的說不清了~
(此時此刻,李宵隱心裏有一萬羊駝在飛奔。。。)
就在此時,他的頭頂出現了三個虛擬的選項:
[選項一:繼續承認自己不是靠山老祖。可獲得獎勵:天降正義]
[選項二:拿出黑色信封來當做證據,告訴雲霄道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可獲得獎勵:天降正義]
[選項三:說出:『我感知到本宗大難臨頭,所以意外從昏睡中清醒』這句話。可獲得獎勵:破舊的紫金鈴鐺一枚]
「天降正義......好熟悉的詞語啊,難不成真的是和某遊戲裏一樣,滿天都落手雷?我不信。」
為了驗證自己的思路,李宵隱隨即又一次和大家坦誠道:
「雲霄道長,寧浩道長,以及諸位仙長,我確實不是什麼靠山老祖,事情最開始是這樣的......」
他劈里啪啦地說了一大堆,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故事給講了個清楚,什麼前世被卡車撞死啊、前世是一個落魄青年啊,結果說了半天,大家都不相信。
望着大家看戲一般的目光,看着寧浩那憐惜智障一般的眼神,李宵隱委屈的眼神里透露着無奈。
淦!
老子解釋了三四次了,你們這群傻子,居然一個人都不相信我!
怎麼,我看起來像是法力無邊的老祖麼?
很自然地,在他做出這個選擇之後不大一會兒,靠山宗的上空馬上就雷雲滾滾,天降正義,它來了。
一顆又一顆的大火球,如同彗星一般劃破天際,燒紅了那黑色的天幕,直奔靠山宗的所在位置。
「啊,這是怎麼回事!」
「好端端的天上怎麼凝結了雷雲!」
「這是我靠山宗的劫難麼?!」
原本懶懶散散的諸位仙長瞬間就不淡定了,馬上就慌了起來。
寧浩長嘆一句:
「這難道又是上天對我靠山宗的懲罰麼?老天爺啊,三年之前的焦土現在還在棲霞山下,難道你看不見嗎!」
李宵隱愣了一下,隨即朝着寧浩所指的方向望去。
荒涼一片,滿目瘡痍。
崎嶇不平的山道兩旁,除了殘垣斷壁,還有些剛出頭了的青草芽兒,隨着狂風呼嘯而過了幾天,將那些剛出頭的幼苗折成了兩段。
那些新修建的幾個低矮草廬里,穿着簡陋短衫的年輕夫婦緊緊地抱在一起,他們的眼神里,全是對於雷雲的恐懼。
望着那些在困境裏掙扎的凡人,李宵隱握緊了拳頭:
「這...難道就毫無辦法了麼?」
「不,還有一個辦法。」
雲霄道人抬頭看了一眼那密佈的烏雲,旋即走上前去,和李宵隱並肩而立。
他把自己的酒葫蘆拋向天空,然後施展咒術,讓那酒葫蘆里噴湧出了七彩的水流。
這些色彩斑斕的水流在棲霞山的外側包繞了一圈,如同一個巨大的泡泡罩住了整個山頭。
李宵隱:(?o?o?)原來這雲霄是個蠻厲害的傢伙啊~
「雲霄道長,你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隨手一個法術,便能扭轉乾坤。」
李宵隱對着身旁的雲霄豎起了大拇指。
然而雲霄卻望着身後瑟瑟發抖的諸位道人笑了起來:
「師兄你確實是失憶啦,這哪是什麼高明的咒術,只不過是區區的引劫咒而已。」
「此咒一出,這片雷雲和火球只會攻擊我們現在的位置,雖然我們會受到天劫攻擊而身亡,但是這樣的話,方圓幾里的百姓就不會受災了。」
李宵隱:⊙▽⊙
你這個傢伙,你把那天降的火球引導到自己身上了?!
那你樂於奉獻,別拉上我啊...
淦!
我的人生剛有轉機,就再一次到落幕的時候了!
不行(▼皿▼#),先不要慌,看雲霄道長這麼自信,他一定還是有辦法的。
「額,雲霄道長,我們還能施展什麼法術來驅趕這些火球呢?(兄弟,我還不想死)」
雲霄眉頭一皺,說道:
「辦法倒是有的,靠師兄你的紫金涉水鈴鐺,以水克制火,自然可以度過此次劫難。
但是這紫金涉水鈴鐺,早已在靠山宗的開宗大戰上被遺失了,數十年未曾找到了。
唉,這是天要亡靠山宗,非我之錯也!」
李宵隱哼了一聲,終於知道了那三個選項的用意。
那三個選擇題,很明顯就是故意整你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選項三好端端就給你一個鈴鐺。。。
算了,為了山下百姓,為了自己的小命,老祖我豁出去了!
李宵隱一番細想之後,故作深沉地緩緩開口道:
「咳,你提起紫金涉水鈴鐺,我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事情——
或者,我可能感知到本宗大難臨頭,所以意外從昏睡中清醒!」
話音未落,一枚破舊的紫金鈴鐺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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