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們未來再見。」
無夜想不到還有什麼需要埋釘子的,在親手把蛤蟆丸造成神棍後,終於踏入了龍脈光芒內。
「主人再見!」
蛞蝓黏糊糊的搖着觸手。
無夜笑了笑,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也就是在這時,一粒微塵沖入了龍脈的最後一絲殘芒之內…
龍脈光芒黯淡下去。
「你們有沒有什麼不妙的感覺?」蛤蟆丸忽然道。
蛞蝓軟乎乎的趴着:「主人走了,我要一千年才能再見到他,感覺好慘…」
蛤蟆丸:「……」
小白蛇搖了搖腦袋:「我沒什麼感覺。」
「那可能是我感應錯了。」
蛤蟆丸稍稍放心。
「轟!」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明亮光爆在附近炸裂。
瞬間,地動山搖。
蛤蟆丸立刻驚悚回頭,看向監控大筒木羽衣的屏幕,果然發現對方在飛速接近。
「快!他來了!」
三小隻慌慌忙忙的行動起來。
「唰!」
終於,在大筒木羽衣一發尾獸玉銷魂而來時,它們與龍脈一同消失在這個時空。
「不見了…」
大筒木羽衣駕駛着威裝十尾來臨,卻只找到一道深坑。
「他們…都不見了…」
他深深皺眉:「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力量在這個世界是無敵的,卻無法掌控時間。
「穿越了時空嗎…」
大筒木羽衣喃喃道:「看樣子我是無法報仇了,不過…」
他回頭望向這片蒼茫大地,低沉道:「我的後人,還有羽村的後人…」
「會承擔起追殺大筒木輝夜的重任…」
…
千年的歲月,仿佛時空長河裏一道浪花。
無夜沖了個浪,卻把自己沖得精疲力竭。
再沒有什麼比情感更折磨人。
也沒有什麼比情感更讓人憧憬。
「叔叔!叔叔!你也回來啦!」
嗡得一聲響動,無夜的身影在龍脈之上漸漸成型。
眼前兩個美麗的白眸少女就像蝴蝶一樣,一左一右撲在他身上。
在她們身後,宇智波美琴看着他,輕輕微笑。
「你們…也從過去回來了?」
他輕摟着兩人纖細的腰身,恍如隔世。
似乎就在不遠之前,他和輝夜結了婚。
但又跨越了千年時光…
懷裏這兩個小傢伙…
不,大概不能叫小傢伙了,她們已經十五歲。
她們的靈魂合二為一,就是姐姐。
他明白這一點,卻越發的感覺奇妙。
同一個靈魂,分散成了四份意識,這到底會演變成什麼樣?
他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是,無論哪一個,都不能放開了。
「無夜…」
宇智波美琴溫柔的眸子落在無夜臉上,目光繾綣:「你好像…又經歷了許多事,很累嗎?」
「累。」
無夜目光明亮:「但又甘之如飴。」
美琴看着他,眼眸眨了眨:「你回到了過去,還是去到了…未來?」
「叔叔沒有到過去呢,我們沒有見到叔叔,」雛田輕輕道,「我們見到的是過去的叔叔。」
無夜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目光看向美琴,很奇異:「未來?你…沒有和花火她們回到過去,也沒有和我一起,而是去了未來?」
宇智波美琴抿了抿嘴:「嗯。」
「哇,美琴阿姨你去了多少年後?看到了什麼呀?」花火好奇滿滿。
宇智波美琴卻緩緩搖頭:「我不能說。」
無夜也敲了敲花火光潔的小額頭:「就因為你們倆跑回過去瞎說,害我和美琴失去了三年時間,現在還問?」
「啊?是因為我和姐姐透露了未來的事,所以叔叔和美琴阿姨才直接到了三年後?!」花火驚呼道。
雛田的小手指摳在了一起:「對…對不起…」
「都過去了。」
宇智波美琴摸了摸兩人的腦袋,眼底似乎閃過一抹憐惜。
無夜卻抱懷道:「所以別想着知道未來發生什麼,除了美琴自己,其他人都不能知道,不然失去個幾十年,直接讓你們變成老太婆!」
花火和雛田同步捂嘴,連連搖頭,眼神驚恐。
「好啦,別嚇她們了…」
美琴卻擋在了她們身前,看着無夜,眼底有莫名之色閃過:「無夜,回去以後,我有話想單獨和你說。」
無夜愣了下,點點頭:「好。」
一行人終於離開樓蘭遺址。
無夜的瞳力正在修養中,所以沒有使用新能力趕路。
「你們想早點回家嗎?」
在樹林間像猴子似的跑了一段路後,無夜終於忍不住道:「要不我們換個方式回去?」
「難道你打算帶着我們三個一起飛?」
宇智波美琴眨了眨美眸。
花火和雛田明顯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那晚無夜和小南…
「花火和雛田,我一手抱一隻,再背上你,半天就能一起飛回木葉去。」無夜笑着道。
「不打算動手動腳?」
美琴瞄了他一眼。
無夜扶額:「用得着嚒?」
確實用不着,因為根本沒必要動手動腳,雙手抱着花火雛田,背後再背着懷裏藏着貓貓的美琴,一路狂飛,體驗本來就無與倫比。
一路飛回木葉,無夜連大門都沒停留,直接低空轟炸而過。
經過和小南的婚禮,木葉的人們已經習慣他們的火影大人成天飛來飛去了。
而且,懷裏抱的女人還整天換…
四代目哪兒都好,就是好色這一點…讓人無語,又親切。
人哪,總不能十全十美,那樣只會讓人敬畏。
「無夜,你們回來了。」
家裏最先見到的當然不是風風火火的玖辛奈,而是恬恬靜靜的小南。
自從無夜成為火影之後,玖辛奈就像撒了歡的小兔子,天天跑來跑去,比他這個甩手掌柜的火影不知道忙多少。
而從小就過分成熟的小南,在婚後卻像個放假的孩子,什麼也不喜歡做,就喜歡呆在家裏摺紙,然後等着無夜回來,看着他,安安靜靜的享受着現在滿足的時光。
「火影大人,美琴姐姐。」
宇智波泉小心的靠上來,幫無夜拿下外套披風,然後擺好木屐,送來家居服。
她倒是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一點沒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只像個真正的侍女一般,做着內宅各種家務。
漸漸的,無夜後宅中便再也不需要其他的侍女。
於是,她便被需要着,心有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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