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表面上應着,實際交好的沒幾個,大多數都保持在一個無形觸摸不到的距離里。
就比如幫送東西牽線搭橋的事。
蘇納雖不是很懂,但也曾旁敲側擊過竹馬哥哥。
當時對方愣了愣,低垂眼睫語氣莫名:「你希望我收下嗎?」
蘇納懵懂地抱着零食。
為什麼要問她?
「我不知道。」
乖巧小姑娘搖搖頭,實話實說。
沈肆臨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拳,又鬆開。淺棕剔透的眸子映入睫毛淡影,裏面仿佛裝有什麼淺淡不明的情緒。
「算了,這些你都扔掉吧。」
還是一貫的聲線。
蘇納低眼望着懷抱里的零食陷入沉默,表情並不清晰。
忽而勾起一個笑,問道:「那我可以吃嗎?」
沈肆臨:「」
最後她還是留下了一些自己喜歡吃的。
蘇納很少吃,但吃的時候也沒有特意避開誰,隨它自然而然。
有時候在教室,有時候在操場。
「咦?納納你這薯片是在哪買的?看起來好好吃。」
小姑娘漫不經意地回答:「不知道,我哥給我的。」
說可惜食物其實並不貼切。
留下的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難以形容。
把薯片包裝袋撕開一道口子,小手伸入拿出一片放進嘴裏,散漫嚼了嚼。
視線移向某個方位,女生立刻偏頭。
大概
是為了
報復麼?
蘇納漂亮的眉蹙了蹙,吃東西的速度不減,眨眼間抬頭望着天空。
奇了個怪。
與此同時的蕭家。
蕭父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照片細細端詳,臉上神色複雜。
照片上的女孩是同事拍的,被他無意間和着文件收進公文包里。
普通家庭的小朋友,完全陌生的一張臉,看起來心裏卻有種奇異的感覺。
越看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飯局酒桌上合伙人的酒後胡言亂語。
內心驀地恍惚了一道模糊的思緒,他沒來得及抓住。
「唉」
想什麼呢。
男人皺了皺眉眼,仰頭靠在沙發上用手指撫平,緩緩閉上眼。
還真是喝多了,連腦子也跟着犯暈。
家裏老僕趕忙端來醒酒湯,放在茶几上。
蕭母和閨蜜購物回來的時候蕭父不在客廳,只見到茶几上有張陌生小女孩的照片,拿起來隨意看了一眼又放回去。
「這是怎麼回事?」
管家上前一步,恭敬道:「回夫人,是老爺下午酒會帶回來的。」
蕭母心裏疑惑,把買回來的衣服包包收拾好就上樓。
男人靠在書房的椅子上閉着眼,不知道有沒有睡着。
下人們安分地做自己的事,動作跟着放輕。
蕭母路過時敲了敲門,自然地開門進去。看他臉色不是很好,擔憂地問:「胃又不舒服了?」
多年夫妻互相了解。
蕭父年輕時忙於事業應酬,各種商業喝酒打交道,結果落下胃病。
後來穩定了就有意控制,有時候還是避免不了。
「納納讀小學了。」
男人沒頭沒尾來了這麼一句。
蕭母剛吩咐下人找胃藥,隨意應着:「是啊,挺快的,馬上就初中了。」
蕭父回想起小時候跟在屁股後面喊爸爸買糖吃的小姑娘,不禁柔了眉眼。
ps:好卡,我感覺我高估了我的碼字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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