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我疑惑地問道。
那女孩忙解釋道:「他就是心武,剛才在門口的時候他聽出你是醉春風,所以決定放棄治眼睛了,求求你,救救他吧。」那你不早說?
我沒等她說完,忙向屋內跑去,嘴裏喊道:「媽,刀下留魚!」
那和心武一起的女孩一定就是蕊兒了,我將剛剛被我救下的魚交給蕊兒後,我說道:「魚可以送你,不過要答應我兩個條件,進屋談吧。」
蕊兒點點頭,跟着我進了屋子。
進屋後,我禮貌地說道:「坐吧。」見她坐下後,淡淡說道:「我剛才說的兩個條件,第一我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不過這個你可以不答應,因為設計到個人不願意說的私隱,我也不想強人所難。」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第二個條件你必須答應,在我和他決鬥前,我不想他知道這件事情,我想治他的眼睛也不差這一天吧。」父母見我有事情要談,沒打擾我們,說是出去買菜,就藉機迴避了。
蕊兒感激地點了點頭道:「謝謝你,我答應。」說完似乎陷入回憶中,嘴角掛着甜蜜的微笑道:「武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他不但心地善良而且有責任心,更有男子氣概……」
我實在忍不住打斷她道:「我們可不可以,過一會再誇獎他?」情人眼裏出西施這話果然不假,心武在你眼裏簡直就是一個完人。如果你這樣夸下去,保守的估計恐怕要夸上幾個小時。
蕊兒被我的話驚醒,臉一紅說道:「不好意思,剛才失態了。」整理一下情緒後說道:「他從小在一個小山村長大,父母是隱居的武林高手。他從小跟着父母習武,到了上學的年齡就和其他孩子一樣上學讀書,家裏雖然不是很富裕,可是卻很溫暖。
可是好景不長,在他十八歲那年,他住的小山村突然發生了一場大地震。在那場地震中,他的父母為了保護他,相繼遇難。最後他帶着父親留給他的一張金卡逃了出來,誰料道卻因為地震中受傷而昏了過去。」
「我是一個護士,當時剛剛參加工作,去搶險救災的時候我發現了他。可是他雖然沒有生命的危險,兩隻眼睛卻失去了光明。大夫說他的視覺神經被兩個淤血塊壓迫,所以失明,而又不敢貿然治療,因為兩個血塊的壓力很平均,如果溶解其中一塊的話,視覺神經就會被另一塊壓斷。」說着到傷心處,眼淚流了下來。
我心中不忍,拿出了一張紙巾遞給她。
蕊兒說了聲「謝謝。」,接過紙巾,把眼淚擦乾後繼續道:「可能是父母辭世的傷痛,也可能是他無法接受失明的事實,開始他性格很煩躁。不肯吃東西,也不肯接受治療。我實在看不下去,就漫漫的開導他,經常陪他聊天。
漸漸地他的心情恢復了過來,開始重新有了面對這個世界的勇氣了,再後來我們相愛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發現他的金卡里竟然有1000多萬的存款。於是我們就開始拿着這些錢到處尋訪名醫,希望能治好他的眼睛。我們足足找了兩年的時間,我們終於找到了一個名醫。他給了我們一個可以治好武眼睛的藥方,可是必須把所有的藥湊齊,缺任何一樣都無法發揮作用,特別是作為藥引的黃河金鯉魚。我們又花了一年的時間尋找藥方上提到的藥材,最後就只卻差黃河金鯉魚了。可是全國能釣到這個的釣魚高手不超過三個,而且還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所以我們一直沒有辦法找到。
後來出了《俠義天下》,在那裏武可以再看到光明,而且裏面沒有環境污染的景色也使我們深深的陶醉其中。武本身就是一個武者,而且在他遊戲中獲得新生,所以比其他武者要勤奮的多,所以很快成了有數的幾個頂級高手之一,並建立了『靜心會』,在遊戲中我們得到了現實中得不到的快樂。可是上天似乎在和我們開玩笑,當我們將要放棄尋找黃河金鯉魚的時候,卻得到消息有人釣到了。當我們喜出望外的趕過去時,得到的消息卻是,那人已經把魚已經送給了你。然後我們就登門拜訪,希望你能割愛,而武卻從你走路的聲音分辨出了你的身份,他一向很愛面子,怕你不肯賣,反出言侮辱,所以決定放棄了。可是我不甘心,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我再次登門求你,沒想到你這麼慷慨。」說着充滿感激地看着我。
我無所謂地微笑道:「是心武兄多心了,我們之間只是誤會而已,又沒有不共戴天的大仇,而且這魚是天材地寶,當然應該留給最需要它的人了。在我這裏我只能用來孝敬父母,這個哪天去買一支百年老參一樣可以。幸虧你來的及時,否則就真後悔莫及了。」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出來這麼久,我想心武兄也等着急了吧?快回去吧,記得在決戰前不要讓他知道,我其實很想和心武兄打一場光明磊落的決鬥。」不管勝負,我要和他好好的打一場,是和他的全部實力打,而不是在他覺得欠我人情,心理有破綻的情況下。
送走蕊兒後不久,父母買了一大堆好吃的回來了,全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團圓飯。
當晚父母拒絕了我的再三挽留,回家了。
上線後,發現浪天涯早已經上線了。這傢伙竟然自己在客棧里練劍,由於客棧內的空間比較小,他並不能完全發揮青城劍法和步法的配合,不過但看他出劍的氣勢與靈活隨意的程度,便可看出他已經不是當初的浪天涯了。懂得把握生命的人,每天都在進步。浪天涯是這樣,我是這樣,心武也一樣!
浪天涯見我上線,收劍說道:「春風,你總算上來了。今天就要和心武決鬥了,怎麼樣,心裏有把握嗎?」
「沒有!」我淡淡地答道:「我曾經和他交過一次手,他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棵千年古樹,平靜祥和,卻又不乏剛勁。而且現在他的『閉目武道』已經被系統承認,威力更勝從前,如果我說有把握,那一定是在吹牛。」說到最後,我笑開了句玩笑,調節了一下氣氛。
浪天涯呵呵一笑後說道:「可是你給人的感覺,像一陣清風,讓人無法琢磨到你的深淺,所以說主動權應該在你手裏。」
我疑惑的問道:「此話怎講?」
浪天涯回道:「你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嗎?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你也能聯想到一起,真服了你了。
我也被他逗樂了,笑道:「借你吉言吧。」接着手指向門外一指說道:「走!」
浪天涯:「去哪?」
我邁步向門外走去,隨口答道:「擂台。」
我和浪天涯提前了一個多小時到達擂台的,心武還沒到。畢竟人家是一幫之主,不像我們一樣清閒,就算不怎麼處理幫派事物的幫主也是個忙人,何況心武。一想到「忙人」一詞,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惋惜,但願那條魚能讓他擺脫「盲人」的命運吧。
其實等待心武的時間也不是很鬱悶,擂台上的打鬥只能用搞笑來形容。這樣的場面我曾經在洛陽見過依次,到不覺得有什麼,一旁的浪天涯卻笑的合不攏嘴了。
「不好意思,幫派里有事情耽誤,讓春風兄久等了。」說話間,心武和蕊兒走進了賽場,只有他們兩個,並沒有像吹毛飲血一樣帶太多人,再次確定他不喜歡張揚。
我起身客氣道:「哪裏,我是無所事事,所以提前來看會熱鬧而已。心武兄日理萬機,自然不能像我這麼逍遙自在了。」說着取出十幾件裝備放在評論桌上,淡淡說道:「既然心武兄已經來了,那我們開始吧。不管輸贏,這些東西就當對貴幫遇難者的一點賠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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