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藝雲、紫荷兩位美女吃過充滿愛心的一頓飯,席間兩人都決定去看看雲在天那愛情的決鬥。我狂暈,為什么女人都對愛情這兩個字特別敏感呢?如果這次決鬥不是我一手撮合,想看看成果的話,我想我的反應似乎不會比明鏡秋霜好上多少。
吃飽喝足,我們分別回屋休息去了。其實說是休息,不如說是打坐練功。以我們現在的武功境界,只要不是太過勞累的話,普通的打坐基本就可以代替睡覺了。當然,這只是在遊戲裏,現實中還是和別人沒什麼兩樣。
一回到屋裏,我馬上開始打坐修煉起九陰真經來。有了和氏鏈這個寶貝,我很快就入定了。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體內雄厚的內力不斷在我的各大經脈中暢遊。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我的九陰內力居然已經練到了第十級。由於事先沒有學習梵文部分,升到十級以後就再沒有絲毫進展了。
我看看時間還早,想必她們兩個也不會這麼快起來。於是拿出《九陰真經》開始學習起梵文部分來了。看着已經被翻譯過來的梵文精華部分,晚楓那開朗的笑容突然在我腦中浮現了出來。自從在華山之顛一戰後,就再沒有接到關於晚楓的任何消息,雖然知道他大概是凶多吉少了,但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心情一亂,我知道再不適合修煉內功了。於是收起了《九陰真經》,我走出自己的屋子,找了一個沒有水的空地練習起我九陰白骨爪和摧心掌來。本來在瀑布邊練習是最好的,因為有瀑布的聲音遮掩,既是練習降龍十八掌這樣大高噪音武功也不怕打擾到她們休息。可是上次的事情讓我很害怕,萬一再遇到某美女出浴,可真就完蛋了。
雖然我已經很小心了,但練了一會後,兩女還是出來觀看了。不知道是她們警覺提高了,還是她們也沒細心練功。不過既然她們來了,我也把練到一半的九陰白骨爪打完,忙收功對兩女笑道:「早啊,我睡不着,所以起來練了一會功,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藝雲首先搖頭道:「當然沒有,你不在這些天,我和紫荷也一直堅持晨練的。」頓了一下,張開雙臂問道:「看看我們今天這身裝束如何?」
她不說,我還真沒注意。今天兩女的裝束雖然大體上看來和以前差不多,但仔細一看,的確都換換上了十分拉風的款式。看來她們真的把這次大理之行當成遊山玩水了。雖然不想破壞她們的興致,但還是搖頭苦笑道:「拜託兩位姐姐,我們這次去大理是見不得光的。畢竟冰魔物語要挑戰的是我,而雲在天只是冒充我去應戰的。你們猜如果大理一下子出現了兩個醉春風,冰魔物語會有什麼反應。」
藝雲雖然也知道我說的不錯,但是要她們把這麼拉風的衣服換下來,一時還是很不願意地說道:「那只要你化裝一下就好了嘛,她要挑戰的又不是我們?」
我失笑說道:「但是她也認識你們,如果她發現你們兩個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在一起的話,你認為她可能不懷疑嗎?」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你們不用帶面具的,我已經想好了。只要你們化裝成兩個帥哥,就一定能讓別人猜不出你們的身份來。」
紫荷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們回去化裝了。麻煩老闆你在這裏等一會,不許過來偷看哦。」說到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一紅,害羞地拉着藝雲往回走去。
趁她們回去化裝的時候,我也回到屋子裏換了一件外衣,是一件白色的書生長袍。再取出了路人丁的面具戴上,照鏡子一看,嘿嘿,真是一個大眾化的紈絝子弟啊,而且還是不學無術型的。
本以為我換完裝束,她們也差不多該完事了。但還是低估了她們,我足足等了半個時辰後,她們才化裝完畢,出來見我。
見到她們的打扮後,真讓我一陣汗顏。藝雲一身瀟灑的公子裝束,手裏還拿着一把摺紙扇。而紫荷則是一身遊俠裝扮,紫薇軟劍藏在了腰帶內,如果不是認識露在外面的劍柄,還真不容易分辨出來。不過這都不是重點,最過分的是,她們兩的本來都是超級大美女,現在女伴男裝也是一枝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賽潘安的美男子形象。而我和我這個不學無術的路人丁的形象站在一起,怎麼看怎麼彆扭。
我們之下,我再次施展出了變臉絕技。右手向上一撩,恢復了我的本來面目,再向下一揮,換上了斯文敗類的面具。對兩女微微一笑道:「那我們出發吧。」
兩女看我如此表現,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藝雲白了我一眼道:「我說春風,你這算不算是在吃我們的醋啊?」我對她的話,全當沒聽見,抬頭看了一眼萬里無雲,微笑道:「今天早晨的月亮真圓啊。」逗得兩女一陣嬌笑。
笑了一陣,紫荷首先開口說道:「不鬧了,我們出發前,不如先到成都的傭兵行會去接一個去大理的任務吧,反正我們也順路,能賺點是點。」她現在怎麼這麼有經濟頭腦?不會是幫我看店鋪養成的不良習慣吧,罪過罪過。
藝雲也贊成道:「我覺得這個注意不錯,反正順路,以我們的能力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才對。」見她們兩個都一致通過了,我自問沒有一票否決權。無奈地搖了搖頭,也就由得她們胡鬧了。
順到叫上非常後,我們來到成都城的傭兵行會。想起當初在洛陽也接過一個任務,是幫思凡殺醉春風的任務。現在想起,真有恍如隔世之感。這裏的任務大多都是玩家花錢申請的,而傭兵行會從中抽取一部分剩餘價值後,再把任務交給領取任務的玩家。我們三個「帥哥」一進屋,就引來了不少女性的熱情的目光,同樣也感覺到了不少男性的敵意。而非常由於戴了一個斗笠,所以不怎麼惹人注意。
以我們三個現在的境界,自然不會把這些東西放在心上,直接過濾掉,繼續找我們想要的任務。不過這裏的任務太多了,找了半天也沒發現有合適的。於是在紫荷的建議下,我們來到了傭兵行會的問事處,交納了十兩金子的費用後,藝雲搖晃着扇子問道:「有沒有去大理的任務。要求是能快速完成,不會耽誤什麼時間的。任務難度高低都沒關係,不過我們要先看任務內容,再決定接不接。」
傭兵行會的任務分天、地、玄、黃四個等級。天級任務的酬勞幾乎都是天文數字,但相應的難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而這些任務一般都是要對上天榜級別的高手或者其他辣手的傢伙,或者幫忙做一些相應難度的系統任務。比如魂影殺呼倫貝爾的任務,就屬於天級中比較低的;地級任務基本都是一些刺殺一些小有名氣的高手的任務,或者幫忙做一些相應難度的系統任務;玄級任務是普通的刺殺,可能碰到殺手的護送,或者幫忙做一些相應難度的系統任務;黃級任務基本就是普通的護送,主要服務於一些相對有錢的新人,防止路上的打劫或怪物的襲擊。
服務生翻閱了一會資料,拿出一張任務單交給我們後,微笑說道:「幾位看看這個任務如何?」頓了一下,介紹道:「這是一個玄級任務,護送一個人回大理,報酬是一萬兩金子。但是委託人要求見面後測試一下你們的能力,希望不要見怪才好。」看來現在傭兵行會也健全多了,不但是任務的劃分,還有測驗能力的項目呢。
我們隨口答應後,服務生帶我們來到了後院的休息室。在一個單間裏,而我們的保護對象原來是一個一身黑色長袍的小伙子,看年齡應該與我們差不多,正坐在桌子邊發呆。服務聲微笑說道:「這幾位剛剛接了護送你的任務,這位先生則是委託人,與其的事情你們面談好了,我就不打擾了。」說着退了出去。
那男子見服務生出去,起身招呼道:「幾位請坐。」見我們都先後坐下後,才繼續說道:「在下冷驚魂,不知幾位高手如何稱呼?」
見他言語還算得體,我微微一笑道:「在下斯文敗類,這幾位是我的同伴。呃……」說到這裏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她們要用什麼化名呢。
她們顯然也已經看了出來,先後說道:「雲慕風。」這是藝雲。「何太極。」這是紫荷。「非兒。」這個是非常。她們介紹完後,我繼續說道:「我們這次去大理,除了接了這個任務外,還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我不希望耽擱太多的時間。」
冷驚魂點頭道:「這是自然。不過,這次是玄級任務,途中我們很可能會碰到專門來刺殺我的殺手。所以,嘿嘿,請不要介意我的失禮。不知道幾位有多少把握呢?」這麼說顯然就是想要讓我們拿出點本事來。
我心道:「魂影是不會對玄級任務要保護的人感興趣的,除了他之外,天下殺手我還真沒把誰放在眼裏。」見他有此一問,隨手那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差。暗運起長生火勁,一陣蒸汽過後,茶杯里的茶已經被蒸發掉了。
我露出這一手,了解我的三女還不覺得什麼,對面的冷驚魂卻忍不住嘆息道:「好妙的功夫,就憑藉這點,我們成交。」沒想到還是個爽快人。
我點了點頭,問出了自己關心的話題道:「什麼時候起程?」冷驚魂答道:「現在。」
一路上也算風平浪靜,別說影子刺客,連一點刺客的影子都沒有。我真有點懷疑是不是這個傢伙平時做過什麼虧心的事,才會這麼害怕有人會在路上刺殺他。
路過無量山的時候,我轉頭對幾女說道:「不知道無量山的那個秘密山洞在哪裏,聽說裏面好像是有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呢。要不我們去碰碰運氣,你們覺得如何?」遊戲開始的初期,我拜師無門的時候曾經打過這個山洞的注意,可是被耽誤了幾次後,加上機緣巧合下學到了一些武功,也就沒再惦記。而現在有機會了,說不想找找看,那是騙人的。
藝雲搖了搖頭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遊戲都開始這麼長時間了,如果能找到的話,也輪不到我們了。我們還是先把冷兄護送到大理,然後有時間看看風景好了。」說話間幾人都不自覺地放慢了馬匹的速度。
冷驚魂也說道:「雲兄說的沒錯,聽說那個寶藏已經被人發現了,現在及時找到,也最多瞻仰一下那個石雕的『神仙姐姐』,想找武功秘籍的話,還是想別的比較好。」看來這個傢伙對大理還算很了解的嘛,說不定是長居於此的也說不定。
這是我突然感覺到幾股殺氣,忙勒住戰馬,並揮手示意他們也停下。眼睛一掃路旁的小樹林,朗聲說道:「有勞朋友久等了,何不現身一見?」沒想到敵人居然在這去大理城的必經之路上守株待兔。
「哈哈哈……」一陣狂笑聲中,三個黑衣人從林中閃身出來,為首的是一個相貌斯文,卻目光猙獰的傢伙。打量我們幾眼後,對冷驚魂說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找來了幾個高手護送,不過你認為這些所謂的高手,真能保護你平安回到你們兄弟會的總部嗎?」我現在怎麼看,這個傢伙都長着一個挨打的腦袋。
冷驚魂一見這人,語氣中不由露出一些恐慌,強做鎮定地說道:「原來是大理第一殺手段天德,真沒想到修羅居然僱傭了你來殺我,真是瞧得起我啊。」頓了一下,轉頭對我說道:「如果對手是他的話,這次任務的難度恐怕要提升到地級了,但我並沒有支付地級任務費用的能力,幾位如果覺得為難的話,這次任務就次取消好了。」說話時目光中不由透露出了一臉沮喪。
我微微一笑道:「不用了,還是按玄級任務計算好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這個傢伙的一些資料,就說你所知道的就可以。」頓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段天德,段天德……這個名字我怎麼覺得這麼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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