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毛飲血也沒繼續追擊,而是收刀說道:「果然厲害,連我最後的必殺都奈何不了你,我認輸。」說完瀟灑的向台下走去。可怕,這樣的人最好不要成為敵人的好。他帶幾十個人觀戰就說明他很愛面子,而如今輸了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不悅,就說明他是一個拿的起放的下的人。這樣的人做如果做敵人的話,將會是一個可怕的敵人。
搖頭苦笑中,我也下了擂台。
這時一直刀口填血卻攔住了去路說道:「我想挑戰你!」
我恢復微笑說道:「能接受等級榜第一的高手挑戰,真是在下的榮幸啊。不知道填血兄要選擇什麼方式?」
刀口填血哈哈一笑說道:「其實我玩這個遊戲的目的就是來完成自己的一個武俠夢,只在乎武功的進步,和幫戰的快感。對幫派的事情沒絲毫興趣,所以之想和春風兄切磋一下而已。」原來是個武痴,有性格。
我當然欣然點頭答應,回到了擂台上,擺出第一次的poss。
刀口填血取出一把比飲血刀厚上很多的刀類武器說道:「噬血刀,鋒利93,質地85。以海底金母經本幫第一鐵匠之手所鑄,和我弟弟的飲血刀是一對,春風兄小心了。」打架之前先介紹兵器很酷嗎?
沒等我答話,他又繼續說道:「希望你能拿出你最好的武器,這是對一個對手應有的尊重!」暈,那我真拿了,你可別說我丈好兵器欺負你。
取出祭血魂說道:「祭血魂,長一丈三,鋒利260,質地180,槍法等級加2,攻擊附加火系傷害20。曾飲陰後之血。」嘿嘿,現在不是流行嗎?我也來。
刀口填血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刀在身邊繞了一下,最後把刀抗在肩膀上,功力不斷提升,陣陣殺氣向我湧來。不過比起祝大娘你還差的遠呢。
我也不敢怠慢,長槍遙指刀口填血,相應的提升功力和他的功力保持平衡。
刀口填血真氣牢牢將我鎖定,雙手握刀向我刺來,這一刀雖然攻擊的只是一點。卻讓我有無法對比之感覺,因為不論我怎麼躲避在氣勢牽引之下,他的刀都會入腐骨之蛆,緊緊跟來無血不收。
我心若井中明月,準確的把握了這一到的走勢力,一槍針鋒相對的刺了過去。在圍觀的眾人都以為我要利用長兵器的優勢,攻擊他胸口的時候。兩把兵器無聲的撞在一起,沒有本來應有的金屬碰撞產生的刺耳之聲。我要在他的氣勢最盛之時,攻擊他氣勢最盛之點。讓他永遠不要再有打敗我的念頭,否則被這麼一個武痴纏上可是相當麻煩的事情。可是沒想到我這個決定卻讓他走上了很長的一段岔路,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兩人都在以真氣互攻,而他的真氣明顯不如我,所以臉身陰晴不定。突然後退一步,當我要成勝追擊的時候,他又反踏回一步。一退一進間將我凝集的殺氣全部衝散了,不愧是第一高手!
接着一連向我劈出百餘刀,每一刀的角度都有所不同,顯然不是以詭異著稱的血刀刀法。口中渾厚的聲音喊出:「非必取不出眾,非全勝不交兵,緣是萬舉萬當,一戰而定!」
我連變了破風、倒海、天恆、逐月、奔狼五招槍法才勉強擋住他的滾滾刀浪,最後退出兩丈才穩住陣腳。兩手被震的發麻,驚訝的問道:「這是什麼刀法?」問完才覺得唐突,現在我們的關係基本屬於敵對狀態,臨陣問對方底細是很不禮貌的,無奈問出去的話無法收回。
刀口填血也不好受,被我的螺旋起勁鎮的差點吐血受傷。更嚴重的是他的噬血刀上已經出現了十多個缺口。平復了一下氣血爽快的回道:「哈哈,痛快。很久沒打的這麼痛快了。」接着踏前一步說道:「至於刀法告訴你也無妨,剛才那招叫戰定,就說這麼多,你猜不出來就不怪我了,哈哈,我們再來!」什麼?戰定?井中八法!拜託,寇仲現在還沒見過老宋呢,你在哪學的井中八法?
不理會我的驚訝,刀口填血長刀一擺,腳下奇怪的踏了幾步,似攻非攻,似守非守。
我不由得一驚,他竟然能把井中八法用的如此靈活。看來我是輕敵了,如果不主動進攻而任由他把刀發完全發揮,那就和借他的手來自殺沒什麼分別了。想到這裏,踏前一步,一槍追星刺出。
觀戰的血殺幫眾都看着一陣疑惑,我明明只踏前了一小步,槍就已經刺到了刀口填血的身前。其實我是利用捕風捉影的身法,在跨出半步的時候是身子前彪了兩丈,才造成了這種縮地成寸個感覺。
而刀口填血看都不看,側劈一刀正中祭奠血魂的槍頭。我這招追星是以速度為主,最簡單直接的一槍,配合最快的速度打出。沒想到他這一刀,正好劈中我槍法中最薄弱的側面。槍北劈開,面前空門大露,唯有利用速度上的優勢順勢轉身急退,才躲開對方刺向胸口那要命的一刀,如果不是依靠我驚人的速度,這一仗已經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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