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玄武表情很平淡,似乎這件事情並沒給他帶來什麼震驚。而聶明卻搖頭苦笑道:「真沒想到,在學校的時候樣樣都不如我的你,在遊戲裏居然變得精明至此。只用一本在隨便一家書店花上幾文錢就能買到的道德經,就換了我一個承諾。但是我還是有一點想不明白,那就是藝雲仙子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微笑着走到藝雲身邊,一把將她摟入懷裏說道:「傳言只有一樣是真的,就是我現在的確很迫切的想提升功力。而雲這麼做,完全是想了來敵人的注意力,讓我可以更順利去尋找提升功力的方法。」說着轉眼望向懷裏的藝雲,柔聲道:「你真傻,你這樣替我承擔風險,我又怎麼能放心的去提升功力呢。」
藝雲嬌嗔道:「人家還不都是為了你嘛。對了,上次沒來得及問你,傳言紫荷她……是不是真的?」
聽她提起紫荷,我馬上一股內疚湧上心頭,低頭不語。
「當然是真的!」在我們沒有發覺的情況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從聲音上,我們根本分辨不出來人的位置,因為着聲音仿佛來自四面八方,又好象是在心底響起,總之一句話,怪異無比。他話音一落,我馬上抬頭向對面看去,雖然不能分辨聲音的位置,但是來人的氣勢和破風之聲,還是瞞不過我的。
一個黑影由遠處飛來,幾個起落已經站在了我們對面。面對我們四個高手,依然平靜地說道:「如果不是那個瘋女用出了天魔解體對付我,再加上魂影的毒,我豈能受如此重的傷,以至於三天前才剛剛痊癒。」來人居然是刑天!
一見到刑天,我馬上上前一步,將藝雲擋在身後。警惕地看着他說道:「剛剛痊癒就跑來見我,我的面子還很大啊。不過你這次來,不是為了告訴我你已經瘡愈的事情吧?」
刑天微微一笑道:「醉春風果然快人快語,本座佩服。」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們是敵人,所以我找你當然不會有什麼好事。不過我也知道你要跑的話,我根本追不上你,所以我打算先殺害藝雲仙子,給你造成心理上的打擊,不知道春風覺得我這個主意如何啊?」要殺我地女人,還問我意見,鄙視你!
我知道今天難免又是一場惡戰,馬上轉頭對聶明說道:「記得你剛才的承諾嗎?第一件事情,馬上帶着張欣離開。走得越遠越好!」
聶明見我如臨大敵的樣子,在想想剛才刑天那漂浮不定的聲音,終於下了決定道:「那就謝謝你了。」說完不容分說,抓起張欣向遠處遁去。
刑天並沒有阻止他們地離去。依然笑容不改對我說道:「如你所願。他們已經走了,那我們可以動手了嗎?」
「哈哈,當然!」我從容一笑後,馬上展開了身法。可是誰也沒想到的是,我並沒有撲向刑天,而是沖向來距離我們比較近的北冥玄武。
在刑天和藝雲驚訝的目光下,我的已經制住了絲毫沒有防備的北冥玄武。右手發出一串清脆的骨骼之聲。九陰白骨爪扣在了他的喉嚨上,冷冷地對刑天說道:「刑天兄,我承認無法在你的手下安全的帶着藝雲離開,那麼我們一命換一命如何?如果你亂動地話,我想九陰白骨爪的威力,你應該也很清楚才對。」
藝雲見我如此,馬上驚道:「春風。你怎麼……」說到一半,被我揮手阻止了。我也並不想這麼做,但現在這也許是我和藝雲最大的機會了。
北冥玄武被我偷襲挾持,卻依然表現得十分平靜,沒有一絲慌張說道:「春風兄,我想你打錯算盤了。現在我已經脫離的組織,你認為老闆會因為我,而放棄除去你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地絕佳機會嗎?」
我冷冷說道:「那就要看刑天兄地意思了,趙子龍和他接觸了那麼久都沒能了解他,北冥兄還是不要妄自推斷了。」雖然現在情況危險,但是我還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損他的機會,因為他實在是太混蛋了。
刑天臉色變了數變,隨後平靜下來說道:「好吧!我可以答應在戰神殿開啟前不再找你麻煩,或者對付你的朋友。不過我也不能容你這麼一個高手一直和我作對。如果這樣好嗎,在戰神殿開啟的一個月後,我們好好的決鬥一場。」
我一聽他的話,馬上答應道:「好,到時候不論我能否學到《戰神圖錄》上的武功,都會準時與你一戰地。該了結的,必須要有一個了什」頓了一下,又繼續說結:「為了公平起見,時間地點我們每人決定一項吧。」
刑天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時間嘛,就七夕黎明好了?」他一提起七夕,我馬上想起了紫荷的最後一句話「愛你恨你,一生一世。」心裏不由一痛。但是我馬上清醒了過來,看來他是故意的,居然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擊我的機會。
既然他已經先出手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馬上反擊道:「好吧,我同意,地點我已經想好了,常羊之山!」看到他眉頭一皺,我知道反擊成功了。哈哈哈,《山海經》裏,常羊山是戰神刑天埋葬首級的墳墓,而他也叫刑天,心理不犯堵才怪。當然,這個是看了四個古戰場資料才知道的,我可沒晚楓那麼盯,能把《山海經》背下來。
刑天苦笑道:「好,你還真會佔便宜啊。一言為定。我知道我不離開,你是不會放了小武地,告辭,希望你不是一個無義之人。」說完轉身飛走了。
刑天走遠後,我馬上放來了北冥玄武。並從戒指里取出一顆血菩提,送到他面前說道:「剛才的事情十分抱歉,作為賠罪,這個血菩提請收下。」
北冥玄武見到血菩提,臉色一冷道:「醉春風,你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我搖頭苦笑道:「自從我下了這個決定開始,就沒奢望你會再瞧得起我。」
「不!」北冥玄武依然沒有接血菩提,否定我的話道:「如果剛才換了是我,也許也會那麼做的。我說的並不是這樣個,而是這顆血菩提。你這是什麼意思,在遊戲裏,難道什麼事情都可以用靈藥裝備來衡量嗎?」
我鬱悶道:「也許是我錯了,但是還是請你收下吧。」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就當是我醉春風欠你一個人情,只要你以後拿着這顆血菩提來找我。只要是不違背良心的事情,我都會全力以赴,即使超過我能力範圍之內。」
北冥玄武想了想道:「這樣就和裝備靈藥沒關係了,這個禮物我還勉強可以接受。」說着接過血菩提繼續說道:「其實我一直沒有怪過你,否則你認為可以如此輕易的將我生擒嗎?雖然我自問不是你對手,但拼命的本事我還是有的。只是沒想到,老闆真的會因為我放棄了殺你的機會。不過我想以後你再也不是一個值得我敬佩的敵人了,哈,我想我們還是做朋友更好一些。」
聽了他的話,我不解地問道:「我剛才那麼對你,你還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剛才為了藝雲,我已經違背了自己一直以來無愧於心的原則。所以到現在為止,一直覺得心理有愧,不是很舒服。
北冥玄武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微笑着搖了搖頭,隨口反問道:「如果剛才我老闆不受你威脅的話,你會真的動手殺我嗎?」
我一愣,隨口答道:「當然不會,剛才只是沒辦法中的辦法而已。」
北冥玄武攤了一下手,做出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道:「那不就結了。看樣子你們似乎有很多話要聊,我就不在這裏當探照燈了。我先走了,祝你早日將功力提升到三百年,留。」說完轉身而去,泰阿劍沒有收回包袱,而是連同劍鞘一起抗在肩上,邊走還邊哼着小曲。
看着他遠去的背影,藝雲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說道:「看來你說得不錯,他的確和刑天那些人不一樣。」
我也微微一笑,看向北冥玄武消失的方向說道:「是啊,否則在相互對立的立場上時,我們也不會相互放過對方了,也許也就是傳說中的惺惺相惜吧。」
「那個欣欣大美女是怎麼回事?」她突然沒頭沒腦的說道:「老實回答,我可是一個警察,分辨真話假話可是很專業的哦。」
我瀟灑地聳了一下肩,把大學時候的事情交代清楚後,柔聲說道:「那些都是過過去的事情了,曾經的滄海並不屬於我,我也不會再去想了。所以我只會珍惜身邊的銀河,雲,相信我,當初的事情現在想來並不是愛。而真正讓我明白愛的人,是你!」
藝雲聽了我的話,心裏一暖,抬頭看向了我的眼睛,臉突然紅了起來。
看着她害羞的表情,我也終於意亂情迷,什麼無我、井中月、不動根本印,完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感覺心跳在不斷加速,不由自主的慢慢向她的朱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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