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力崩飛霸血侯。
手掌一握,引力旋渦出現,就見霸血侯整個縮成了一團,似要擠壓成粉碎。
這正是姜明的新能力,在體外形成一個引力中心,四面八方的引力朝中心作用,被他稱為引力旋渦。
這比重力更加可怕。
可霸血侯終究是白銀侯級,又吃藥狂暴,力量增強,硬是停住了。
「死!」
姜明卻不會再給對方任何機會,身形一晃,戰刀已經將對方的頭顱斬落。身穿戰衣,能護住身體,卻護不住露在外面的脖子。
嗖嗖嗖!
與此同時,另外幾位獸化人感覺重力消失,瞬間站起,看向熊人露出複雜之色,然後一轉身就要逃走。
可不等動作,重力再次出現,身子僵直。
噗……!
銀霜戰刀划過一抹弧線,留下匹練殘影,就將三頭獸化人全部斬殺,只剩下最後一個十餘米高的熊頭人。
殺了眾多強者,還有最後這幾位,一股股氣流融入體內,進入心臟,然後散入全身,那種狂野的舒爽再一次席捲靈魂。
幸好他現在意志強大,硬生生的壓制住了這股感覺,否則,他非如貓兒一樣叫喚出聲不可。
拳力,二十六萬公斤。
儘管沒有測量,可姜明對於提升,也有了清晰無比的認知。
除此之外,腦海中的魂珠更加凝練了,雖沒有突破一個小階段,可對於引力的操控卻也增強了幾分。
此時,熊頭人的身軀迅速縮小,卻是解除了獸化,恢復了人身。
「熊大!」姜明笑了。
「老大!」熊大力走了過來。
兩人狠狠的擁抱在一起,非常激動。
剛開始被圍困時,姜明回頭觀看,就發現了熊大力。
只是當時情況特殊,並沒有相認。
不過兩人對了眼神,就有了曾經的默契。
想當初,在基礎訓練營時,兩人再加上葉芷顏在五號廢墟狩獵,從最開始配合的生疏,到最後默契。
他們之間早已熟悉,可謂生死戰友。
只是獸潮爆發,姜明和芷顏無奈離城,回來時聽說熊大力斷臂送回了城內。當姜明回家後尋找對方,卻沒有找到蹤跡,頗為遺憾。
可在這裏碰到,又發現斷臂恢復,姜明疑惑之中也隱隱的有了猜測。
「到底怎麼回事?」兩人鬆開之後,姜明詢問。
「說來話長!」熊大力露出複雜之色,可這時,姜明他腕錶響起了提示音,他連忙接通,傳來了歐陽嵐的聲音:「我剛剛掃描周圍,發現東南方向,六百米開外的一棟十八層樓頂,有兩人窺視,其中一人有狙擊槍,正對準你……不好,小心!」
姜明扭頭,就看了過去。
砰……!
音浪炸開,還沒有傳過來,就見一枚子彈已經撕裂空氣到了近前。
以姜明的視力和反應速度,都無法躲開。
可念頭一動,斥力出現,形成了無形的波紋往四周排斥而出。
熊大力在第一時間就被轟飛出去,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撞入了一棟樓中。
姜明眉心,卻出現了一枚子彈。
洞穿斥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前進。
儘管越來越慢,卻依然沒有停止。
噗……!
最終陷入了眉心,入內半寸,這才徹底停下。
流出了一絲鮮血,子彈被彈了出去。
姜明心中一顫,眼神冰冷,抬起手,朝着六百米開外抓了過去。
十八層樓頂上。
這裏出現了兩個人,剛好看到姜明斬殺霸血侯,讓兩人大吃一驚。
「那可是霸血侯,他竟然殺了?」
「他覺醒了能力,而且達到了白銀級,否則怎能讓霸血侯沒有反抗之力?」這是一位青年男子,冷厲異常,「楊鷹,你是東海主城區的副統領,就一點也不知道?」
「該死,我要是知道,又怎會前來?」楊鷹咒罵一句,就急忙道,「雷天,走不走?」他語氣一頓,就震驚道:「他又殺了三位獸化人,以那三位獸化人的實力,恐怕堪比侯級了,竟然被殺了?那種能力,還有霸血侯的手段,應該是重力吧!」
「不是重力就是引力!」雷天也震驚萬分。
深吸一口氣,就取出了狙擊槍,對準了姜明。
「等等!」楊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臉色難看道,「你以為能殺得了他?一旦被他發現我們兩個在這裏,那就完了!」
「嘿嘿!」雷天冷冷一笑,「當得知姜明從曙光公司寒冰湖的基地中出來後,我就知道,以我的能力,想殺他會非常困難,我就耗盡財力,購買了這件b-級狙擊槍。今天正好碰到,也發現了他的強大,怎能錯過?一旦錯過,我就徹底的沒了機會!楊鷹,給我滾開,否則我先殺了你!」
「該死,該死!」楊鷹不停的咒罵,「你也不過是將級巔峰罷了,想殺我?你有能力嗎?該死的,我怎麼會答應那個女人來這裏,又偏偏聯繫你,還一起前來探查情況!我、我、我他娘的倒了血霉!」
「你就祈禱我一槍崩了他吧!不好,他發現我們了!」話音落下,雷天不再猶豫,就打出了一槍。
砰……!
槍聲震耳欲聾。
子彈的速度太快,以他們的視力都難以追上,卻發現姜明眉心前出現了子彈,雷天眼睛一眯,瞬間明悟了過來:「他掌握了引力,以斥力阻擋!給我進去,進去,射進去,狠狠的射死他,先見紅,再見白,將他的腦漿打出來!」
可最終,子彈停頓,然後彈落。
雷天面如死灰。
楊鷹本期望這一槍建功,卻失望之極,然後驚顫,一轉身就要逃走,卻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吸力降臨而來。
啪……!
他雙腳使勁,踩碎樓頂,雙腳紮根下去,卻擋不住吸力。身子朝前而去,雙腳在樓頂硬生生的犁出了兩道溝壑。
最終,飛馳而去。
「我、我、我他娘的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進入險地,然後被殺?」飛行着,楊鷹悲呼,「當年我是個舔狗,如今好不容易翻了身,將曾經的女神踩在腳下,任我玩耍。她就是我的奴隸,是我的玩物,是我隨意踐踏,也可以隨意捨棄的一個卑微的女僕罷了,可我怎麼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她前來這裏?莫非舔狗的基因已經深入到了我骨髓里?不由自主的繼續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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