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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第三百二十章被困深山
這一夜大家都沒有說話,全都安安靜靜的休息下了,我躺在小哥懷裏,想了想這些天所發生的這些事情,似乎直到現在來講,一切還都在意料以及掌控之中,但是,他們要更加深入探索水下的話,那就意味着距離危險之地又進了一步,我的心裏就又開始有些忐忑不安。讀字閣 m.duzige.com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都還是迷迷糊糊的,一宿睡的都不太好,醒來後頭有點脹的發疼,我枕着小哥的手臂,兩隻小手捂着自己的臉,微張着小嘴直犯楞。
小哥醒來就見我是這個樣子,他微側過頭,伸手握住我纖細的手腕,拉着我的小手按在他胸前,我跟隨着他的動作,一側身把自己埋進他懷中。
小哥輕聲問:「沒睡好?」
我輕聲「恩」了一聲,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小哥一手扶着我的腦袋,一手護擼着我的背,其實他心裏也不是毫無波瀾,他也有些忐忑,他總覺的這片土地上有些什麼使他也感覺到十分的不安。
過了一段時間,大家都起來了,我們就按照頭天說好的計劃,吳邪和阿貴去置辦東西,他們跟我們揮手告別,就離開羊角山走上了山路。
他們走的時候,天空烏雲密佈,似乎就要下大雨了,下雨前空氣有些悶,心情也悶,我站在湖邊看着湖面連連嘆氣。
胖子對我們說:「怎麼的各位,看這天,這雨要下估計可就小不了,咱們趕緊先把雨棚弄上,然後趁還沒下的一發不可收拾,再下去搜搜唄。」
小哥點了點頭,他見我情緒不高,心情鬱悶,走到我身邊摸摸我略微低垂着的小腦袋,我感覺他是在問我「怎麼了」。
我看向了他,他一把掐住我露在外面的小腰摟在他身前,剎那間,我們的身體撞在了一起,我的兩隻小手輕扶在他胸前,我們的肌膚緊緊相貼,他這個摟法,我一下心跳撲通撲通的,整個人完全帶掉了。
他柔聲對我說:「沒休息好就別下去了,你在上面看着筏子。」
小哥低頭看着摟在自己懷裏穿着泳裝的小丫頭,看着看着,突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神微微閃躲,但又控制不住的往回撇着丫頭,一瞬間呼吸急促了不少,這種緊張感他從未有過,不自覺的就伸出一隻手捧起丫頭的小臉蛋,目不轉睛的看着已經臉紅的丫頭,不由的吞咽了一下,拇指輕撫着她粉嫩如櫻桃般的小紅唇,突然有種衝動,臉就不自覺的離她越來越近,腦袋也微微歪着,感覺自己想要輕輕的……
就在此時胖子喊道:「唉,小哥,快來吧。」胖子扭頭一看我倆,頓時「哎呀」了一聲,心說,媽呀,壞了,干錯事了……趕緊嗽了嗽嗓子道:「呃……那個,快下雨了,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吧。」然後心虛的「呵呵呵呵」的笑着。
一旁的璃悅抿着嘴,臉上掛着一絲略微怪異的微笑,其實心裏已經笑開了花。
小哥微微抬起頭來對着我的額頭深深的親了一口,之後扭頭冷眼瞪着胖子,胖子若無其事的扭過頭看着木筏對璃悅說:「璃悅小姐姐,咱們先下去吧。」
小哥輕聲對我說:「咱們過去吧。」
之後小哥、胖子和璃悅就下去繼續搜索打撈,我就坐在水面筏子上等他們。
吳邪走到山腰再次看向湖面時,看着之前看到的那片烏雲,他忽然有一種奇怪的預感,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
我眼巴巴看着水面等着他們,因為之前已經下去過幾次,路線已經很清晰了,不一會的功夫就拿上來不少水下的腐爛的,生鏽的,千奇百怪的東西。
他們下去了幾次以後,雨就開始「吧嗒吧嗒」的下了起來,小哥看了看天,胖子也看了看說:「小哥,讓她倆先上去,咱倆再下去一次,剛才看見那玩意應該就是了吧,咱們必須得確認了,不然鬧心。」
我問:「什麼東西?重要的東西?」
小哥說:「屍骨。」
我「啊」了一聲道:「找到骨頭了……」
璃悅對他們說:「你們快去快回吧,這雨說大起來快着呢,我帶她先上岸。」
胖子點頭道:「好。」跟着對小哥說:「咱們走。」
跟着他倆立即又下了水,我和璃悅帶着一個筏子和東西先上了岸,倆人到了岸上就一起把筏子拽了上去,雨也逐漸的越來越大了起來。
吳邪和阿貴一起先回到了巴乃,吳邪還吃了一頓好的,之後便馬不停蹄去到了附近的一個縣城,先買了一些游泳用的東西,囑咐讓阿貴帶回去,然後自己坐上中巴駛出十萬大山。
一路顛簸,心裏急得很,感覺十分的煎熬,在車上他還看到了盤馬老爹那個滿嘴京腔的遠方親戚,看得出那人有很重的心事,一路都沒說話光在琢磨事情。都沒認出吳邪來。
回到了防城港,吳邪就定下了酒店開始操辦起來。他已經深知置辦東西其中的貓膩和困難,所以他準備做得十分有條理,先給熟門熟路效率最高的潘子打了電話,讓他運一些裝備,然後讓王盟立即飛過來幫忙,他需要一個人蹲點。
潘子聽到他說要裝備後就有些擔心,吳邪只好騙他說是別人托自己辦的,潘子這才答應下來對他說:「那行吧。」
五天後,吳邪要的東西和王盟都到的,吳邪在防城港租好車,一路將東西直接運到了巴乃。盤山公路陡峭非凡,他自己只能開c駕照車,但這一次他卻硬着頭皮開大頭車,一路上驚險萬分,幾次都差點衝下山崖,嚇的王盟直念叨:「老闆,咱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車還沒到第咱就……」
吳邪緊張又有些不耐煩的罵道:「你他娘的少嘰嘰歪歪的,老子已經很小心了。」
王盟瞪大了眼睛道:「車頭兩邊都已經撞變形了老闆!慢點你慢點。」
吳邪道:「你別咋呼,一會就到了,到了就好了,別打擾我啊,我需要集中精力。」這一路車程,吳邪來的膽戰心驚的,他保守的全都貼着一邊的峭壁開,就是生怕自己手潮出事,其實真的已經是很小心了,王盟下車的時候兩腿都軟了。
巴乃的路都是扶貧砂石路,最後一段實在開不進去了,天又下大雨,只好下來換小車。大車的裝備裝了三車皮的拖拉機才拉進村子裏。至此一切順利,但從吳邪離開到再踏上巴乃的村頭,已經過了兩個星期時間。
本來和阿貴約好在村口接應,先把東西運到他家裏去,可是到了村口卸掉貨卻不見他的人。
吳邪當時已經筋疲力盡,不由得有點惱怒,就讓王盟在村口看着東西,自己去阿貴家找他。
回到阿貴家,吳邪看到我們住的用做客房和吃飯的那棟樓家門緊閉,他敲了半天也沒反應,只好去阿貴住的那棟木樓,那木樓的門倒是開着,這裏民風淳樸,大門都不鎖。
一進去,這是雲彩他們住的地方,大堂和我們那邊差不多,廚房不在這裏,所以顯得乾淨很多,在角落裏堆着他們編織的一些彩框,應該是賣給觀光客的。一旁的牆上貼着一些年畫,裏面的房間都安着帘子,裏屋是兩姐妹的閨房,阿貴睡在邊屋,還有一隻木梯子通向二樓。
吳邪叫了幾聲,小心翼翼進去後發現人都不在,就又對着樓上吼了兩聲,還是沒有人,似乎都不在家的樣子。
吳邪有點生氣,心說,他娘的這個阿貴怎麼回事,約好了等我的,人怎麼找不到了?難道他進山去了?那就要了命了,我在這裏就認得他一個,等他回來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當時就血氣上涌,也不信邪,怕他也許在上面幹活聽不到,於是快步上樓,扯開喉嚨就繼續叫。
一樓和二樓之間有塊竹子編的門一樣的東西,是壓在樓板上的,吳邪一下就推開爬了上去。
上面是個走道,走道盡頭通向一邊的木陽台,板竹牆有點年頭了,看起來都是從那種廢棄的老木樓上偷過來的。兩邊各有一個房間,一邊是堆東西的,裏面全是編好的框子和繃起來風乾的獸皮,另一邊門關着,他敲了半天還是沒反應,這下他才肯相信人確實不在。
吳邪喘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忽然想到這門後面,好像是阿貴說的,他兒子住的房間。
於是乎突然很好奇,他這個兒子只在他嘴巴里說說,但這麼久卻從來沒見過。
如果是因為有些什麼殘疾所以不太見人,但怎麼今天人也不在呢?
吳邪悄悄的透過門縫往裏看了看,發現裏面非常昏暗,只能看到牆上掛着非常多東西,可看不清是什麼,好像都是紙片,但確實沒人,而且,沒有看到有日用器皿,可以說那裏頭空空蕩蕩的,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房間,心裏頓時覺得奇怪。
跟着他就想推一把門進去仔細看看,但是門卻紋絲不動,好像裏面有什麼閂子閂住了。
吳邪心急趕緊把東西送過去,沒時間考慮這些,只好收起好奇心下了樓,就找鄰居問了一下。
可鄰居對他說:「阿貴呀,很久沒出現了,好像兩個星期前進山後就沒出來了。不過我們也不敢肯定,因為阿貴經常要到外地接客人的嗎。他的小女兒因為連日大雨,去鄰村的爺爺家去了,你要找他們的話要不就跟他家再等等吧。」
吳邪忙說:「謝謝啊。」但心裏暗罵道,他娘的,該不是根本就沒記得我和他說他得出來接一下吧,可是兩個星期前,那不就是我離開這裏的時候,他再次進山之後就沒出來,為什麼呢?
吳邪沒辦法,只好自己掏錢,叫了幾個村民幫忙,先把那些裝備搬到阿貴那裏,讓王盟先看着。然後又想通過那鄰居的幫忙,再找一個嚮導進山,自己先帶着一些力所能及的裝備往山里去,到了之後,換阿貴出來找人把裝備運進來。
這一問就卻立即知道了為什麼阿貴不來接自己了。
鄰居說:「你說兩個星期以前啊,那幾天接連下了好幾天的雨呢,雨都挺大的,山里現在全是泥石流和爛泥,不要說徒步出來,就是現在帶着十幾個人拉着騾子進山,全軍覆滅也是幾秒鐘的事情,你說你的朋友和阿貴在山裏啊,我估計他們很可能是被困在山裏了。」
吳邪一下子不知所措道:「那……那這怎麼辦啊?」
那鄰居對他說:「你也不用太擔心,阿貴他知道怎麼應付的,他們只要待在湖邊,最多被雨淋一下,不會有大的危險。不過你要再進山的話,最起碼還要等上一個星期,如果雨不停的話可能更久,這種天氣沒有任何一個獵戶肯幫忙的。那可不是錢的問咯題。」
吳邪一聽,還得等一個星期,突然想到,不對啊,阿貴如果一直沒有回來,那就是說他們都兩個星期沒有補給了,吃的東西很可能已經耗光,就算阿貴能打獵,在這種大雨下有沒有獵物還是個問題,即使他們撐得住,也等不及再耽擱一個星期了呀。
於是吳邪開出了三倍的高價想找個要錢不要命的,最後那鄰居被他問煩了,搖搖頭:「你要麼就耐心等,要麼就現在這種天氣,敢進山的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盤馬老爹,你要不去求求他看吧。」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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