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一下子看向了穩婆,穩婆的眼睛不由的閃了一下,心想:對不起,我也是不得以的,我的小孫子在對方手裏呢!
「藍衣,幫我抓住穩婆的手!這個穩婆有問題!」三嬸怒聲說道。
藍衣上去一把便把穩婆推到了地上。「該死的,你對三嬸做了什麼?一會兒再收拾你!」穩婆一看被對方發現了,心裏慌得要命。轉身就想逃跑,被藍衣一腳踹的暈了過去。
這時,大伯娘和母親王氏端着熱水走了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穩婆,問道:「這是怎麼了?」
藍衣一臉氣氛的說道:「這個穩婆她竟然想害三嬸,被我給打暈了!」大伯娘放下熱水,氣得更是上去補了兩腳。
這時三嬸忽然「啊」的一聲大叫,大伯娘和母親王氏趕緊走到床前幫忙。藍衣這才伸手把穩婆拖了出去。
「弟妹,使勁,就快出來了!」大伯娘說道。母親王氏拿着手帕,不停的給三嬸擦着汗水。三嬸咬緊牙關,跟着大伯娘的指揮使勁把孩子往外推。
過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只聽屋裏傳出了嬰兒的哭聲。不大一會兒,又傳出了另一個嬰兒的哭聲。三嬸生下兩個孩子之後,累得昏睡了過去。大伯娘和母親王氏,把兩個孩子清洗乾淨,包上早就準備好的抱被,放到三嬸的身側。母子三人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母親王氏趕緊去廚房幫藍成的二舅母,一起給三嬸熬雞湯去了。大伯娘也是一臉的高興,總算是有驚無險的把孩子生下來了。還好母子三人都平安。
這時,大伯把三叔找了回來,三叔聽說生了一對龍鳳胎。激動的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屋子,看到床上的母子三人,眼眶裏充滿了晶瑩的淚水。過了片刻,三叔這才悄悄的退了出來。
「老三,你死哪去了?你不知道你媳婦兒快生了呀?」大伯娘氣呼呼的說道。
三叔也是一臉的懊惱,自己剛從家具廠出來。回來的路上,被田寡婦給堵住了。非拉着不讓走,讓自己幫她去藍衣家求情,說是想到廠里做工。自己覺得街里街坊的,抹不開面子,這才去了田寡婦家。
「是這樣的,老三被田寡婦拉到她家去了…」大伯替三叔說了沒有趕回來的的原因。三叔羞愧的滿臉通紅,要不是大哥去接自己,田寡婦還不肯放自己回來。只是喝了一杯茶,就感覺有點兒犯困起來。後來,跟大哥回來的途中,被涼風一吹這才清醒過來。
「妹夫,我說你這人不知道寡婦門前事非多嗎?傍晚,有一個孩子過來送信,說你跟田寡婦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一着急就想過去找你。小姑就拉我不讓我過去,結果不知道怎麼的,我們兩個就都摔倒了。」藍成的二舅母一臉愧疚的說道。
藍衣和藍雨聽了不由的皺緊了眉頭。這明顯是人做的局,故意讓田寡婦困住三叔,再讓人通知三嬸。接着讓穩婆在三嬸生產的時候下手。真真是一環套一環。如果不是三嬸發現穩婆有問題。說不定三嬸現在就一屍三命了。
藍雨上去一腳就把早就醒來,明顯在裝暈的穩婆給踹醒了。疼得穩婆「哇哇」大叫。「說,誰指使你這麼幹的?如果不說我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藍雨恨不得掐死這個死老太婆。
藍衣也是氣得不行,最可惡就是這些穩婆,幹着接生的事情,卻收人好處,害人性命。藍衣示意藍雨把穩婆帶回家裏慢慢審問。省得影響三嬸母子休息。由於藍成二舅母扭傷了腳,行動不便。母親王氏和大伯娘都留了下來輪流着伺候三嬸。
藍衣和藍雨帶着穩婆直接回了自己家。直接把穩婆關到了大白和銀子的屋子裏。晚上一個悶雷過後,下了一場瓢潑大雨。整整下了一夜的雨。
沒等熬到後半夜,穩婆嚇得已經受不了。藍雨開門一看對方嚇得褲子都尿濕了。心想:姐這招狠,不用打也不用罵,直接和狼關一屋兒,你還別說這招兒真好使!
第二天,雨過天晴萬里無雲。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十場秋雨穿上棉。當然,現在只是感覺天氣比較涼爽。今年的八月十五過後,天氣比往年冷的要早一些。村民們有些起早下地的人們,已經換上了比較保暖的衣服。
一大早大王莊祠堂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們。這些人都是里正一早起來,敲小銅鑼把人給招來的。也有一部分人到那廠里上工去了。
「那不是小王莊給人接生的陳婆子嗎?她怎麼了?綁得像個粽子似的,扔在台上。」
「那陳婆子人挺好的,除了愛占點小便宜。也沒幹過什麼壞事呀?」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昨天晚上給藍老三媳婦兒接生,想害死產婦和肚子裏的孩子,被人家抓了個正着。」
「是嗎?那可真是作孽呀!藍老三的媳婦兒懷的可是雙胞胎。這要出了事,豈不是一屍三命!」
「真是太缺德了!良心讓狗吃了!這陳婆子接了半輩子的生了。怎麼老了老了,反倒干起壞事來了。」
「誰說不是呢!這藍老三家跟她也沒仇呀?」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着。
陳婆子一臉的蒼白,她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老臉全丟盡了。以後再也沒法在王莊鎮呆了。只是不知道小孫子現在,被救回來了沒有。陳婆子現在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小王莊的里正王有財也被找來了。王有財看到陳婆子,恨不得衝上去掐死她。自己好不容易才跟藍家把關係打好。正商量的在小王莊建廠子的事情呢,就出來這麼一個壞事的老貨。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要是藍衣那個丫頭反悔了,不在自己村里建廠可怎麼辦?到時候,自己找誰說理去!
「田寡婦來了嗎?」里正王慶祥問道。這時,田寡婦的鄰居說道:「里正,田寡婦一大早,就收拾東西領女兒鄉秀回娘家了。我男人一早去地里,出門看到的。」
什麼?陳婆子一聽說田寡婦跑路了,這下子悔得腸子都青了。陳婆子放聲嚎啕大哭。就跟死了親娘似的。
里正王慶祥早就不耐煩了,說道:「好了,別他娘的嚎喪了,趕緊的說說,你為什麼要害藍老三家的。你他娘的,可真夠狠的。那可是人命呀,你怎麼下得去手!你說不說,再不說直接把你送官了!讓你有生之年都呆在牢房裏得了。」
挨了里正罵的陳婆子,哽咽的說道:「里正,我說,我說,都是田寡婦讓我這麼幹的呀,她給了我十兩銀子。讓我把藍老三媳婦弄死。留下一對孩子,沒了娘。她好去給藍老三當填房。」
小王莊的里正王有財也是氣得夠嗆,心說看看根苗原來還在大王莊。於是趕緊問道:「你怎麼知道,田寡婦想給藍老三當填房?她給你說的?」
「她沒說,我猜的。她讓我害死藍老三媳婦,不就是想嫁給藍老三嘛!現在誰不知道藍家發財了。要是藍老三死了老婆,肯定有人上趕着去給人家孩子當後娘!」陳婆子嘟囔道,只是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放屁,田寡婦又沒有親口跟你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是田寡婦讓你這麼幹的?」里正王慶祥說道。
「我有,我這裏有田寡婦給我的荷包,當時,她給的都是散碎銀子,我說我沒帶荷包。她就給了我一個繡花荷包裝這些銀子。」這時,有人從陳婆子的衣服里翻出了一個繡花荷花。裏面還真的裝了十兩散碎銀子。
藍衣和藍雨看到這裏,已經不想管了,至於是送官,還是怎麼處置,就是兩個村子裏正的事情,姐弟倆轉身便走了。
只是後來,派去田寡婦娘家的人回來說,田寡婦根本就沒有回娘家。母女倆就這樣失蹤了。這個案子最終由兩個村子的里正,移交給了官府,陳婆子被判了監禁三年。陳婆子的小孫子第二天被人發現淹死在了銘河裏。陳婆子的兒子和媳兒也是哭的死去活來。發誓一定要找到田寡婦給兒子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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