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陳衰在一個不起眼的房內神秘地與清夢謀劃,任何人都不准接近,衛兵也只能在遠處把守。墨子閣 m.mozige.com
「敢問青松兄,如此神秘是作何用意?」清夢不解地詢問道。
陳衰拍拍身上的灰塵,不緊不慢地回答「將軍可知陳平反間項羽范增君臣之事乎?項羽雖世之梟雄,然而他孤高自傲,難能容人,鴻門宴席後二人隔閡愈來愈大,這才給劉邦陳平反間的機會。」
清夢點點頭,深思道「反間計雖然奏效,但草原人素來重視家族情誼,恐怕難以實行。」
「此言差矣!」陳衰打斷清夢的話,隨即說道「項羽非重情重義之人乎?可終究中了反間的圈套,凡事必在於人為,若我等不為,自然難以奏效。」
「范增項羽二人追根究底是君臣關係,然而布格布盧則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只怕弄巧成拙……」清夢擔憂地說。
陳衰笑了笑「布格布盧二人雖表面為兄弟,然前些年布盧偷走布格孩子致其死亡時,這層血緣就基本動搖的差不多了,我曾聽聞近些時日布格一怒之下致其兄長右肩重傷,布盧必然懷恨在心。」
清夢恍然大悟,拉住陳衰的手,感激不盡地說道「若如此,真是天賜良機呀,還望青松兄出一良計。」
「將軍可知『間』分為哪幾種?」陳衰問道。
「還請青松兄賜教!」
「間者,一為離間,二為反間,
離間者,便是於敵人內部挑撥是非,引起糾紛,製造隔閡,破壞團結,使之反目為仇。
反間者,便是向敵營派往間諜,來達到獲取情報,擾亂敵人的目的。倘若間諜認為我們給他的錢比敵人給的優厚,那麼他就會轉而為我們服務,反之亦然。」
「既如此,青松兄打算使用哪一間計?」
陳衰抬起頭,然後一臉莫名其妙地應答「兩種皆用。」
清夢一時間摸不着頭腦,陳衰見狀便行禮說道「此事交於在下辦便可,將軍切勿將這一計策告知於任何人。」
「納蘭他們也不行嗎?」
「不行!」陳衰斬釘截鐵的回答「若要陳衰放開手腳去干,就必須嚴禁風聲,此事必須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清夢同意了,他姿這件事全權交於陳衰來安排,與此同時,他也不禁擔憂起來。
次日
陳衰扯着間諜來拜見清夢,間諜氣憤的甩開手,但看到清夢,便又急忙下跪。
清夢剛想將其扶起,可陳衰在一旁卻用眼神阻止,清夢無奈,只好故作不理睬,徑直的走向座位。
間諜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但也不敢吭聲,尷尬地望向四周。陳衰扯着嗓子嚷道「看什麼呢?快快起來呀!」
說罷,從懷裏掏出兩文錢,極不情願地丟在地上「這是給你的賞錢,事成之後再翻幾倍!」
「謝將軍!」間諜行了個大禮,蹲下身來撿起那兩文錢,穿上扎比比部服飾,徑直地離開氈房,騎上馬跑出了陣營。
清夢望着間諜遠去的背影,有些不耐煩地抱怨道「如此苛刻對待間諜,豈不是將其拱手送人嗎?」
「就是要讓他為布格做間諜,怕只怕他忠心耿耿不敢叛變。」陳衰笑着回答「將軍勿慮,待陳衰為你唱一齣好戲。」
與此同時,經過一天的行程,間諜順利的到達了布格軍營。
此時布格正在屋中喝酒,烤着火盆,整個人醉醺醺的,手裏還握着一把馬刀。
「稟報酋長,外面有人請求見面!」一名衛兵進帳奏道。
「說我沒空,不見!」布格仰天大笑,躺在後面的毯子上。
「說是有要事相見!」
布格眉頭一皺,笨重地坐起身來,迷迷糊糊地說道「那就叫……就叫他進來……」
走進帳內的正是被羞辱過的間諜,他委屈地跪在地上,對着布格說道「還望酋長為我做主啊!」
「你……是何人?竟敢要本酋長為你……做主?」布格醉醺醺地笑問道。
「在下本是張清夢派來的間諜,可他們不僅傲慢待人,而且只給我兩文錢,您評評理呀,兩文錢連乞丐都不屑於要啊!」間諜磕頭回答道。
「張清夢還活着?」布格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仰天大笑道「即便活着,也將是我的刀下亡魂了?連傻子都懂得要以厚禮贈予間諜,可他卻偏偏反其道而行!」
「這樣,本酋長許你黃金千兩,珠寶無數,甭替那個張清夢賣命了,來為我布格出力!」
間諜感激不盡,連忙叩首致謝。
「你表面上還要做他們的間諜,但對我方的事情一概不說,就是說也要敷衍搪塞,而你則暗中打探他們的消息告訴於本酋長,你可明白?」
「明白!小的明白!」間諜接連叩首,布格見他這滑稽的模樣笑得連酒杯都打碎了。
這期間,陳衰還派出了多個細作打探到布格軍隊一個重要人物僧錯巴剌圖門。
此人智力僅次於布盧,然而他貪財好色,忌賢妒能,曾多次想辦法除掉布盧以便替代軍師之位,然而全部告罄。
陳衰想方設法聯繫上了他,並對他說「帝國美女長相俊俏,姿態婀娜。」果真叫其色心蕩漾,答應聽其號令除掉他們共同的敵人——布盧。
而此時的布盧因傷勢過重,多日未能出門議事,他也完全不知道各方勢力要將它怎麼樣,但令他寒心的是,從小最疼愛的弟弟布格卻一次沒有來看望他。
間諜得了錢財果真賣力,拼死偷聽清夢等人的行動,殊不知這些都是陳衰故意放出的風聲,但如此以來,間諜愈發得到布格信用。
而納蘭屢戰屢敗,就仿佛布格有千里眼一般監視着他,為此他懊惱地對清夢訴苦,清夢也只好尷尬的陪笑。
就在納蘭他們遭遇多次慘敗後,清夢終於忍不住在氈房內質問「青松兄這究竟是何意啊,長此以往,我軍士氣低落,必敗給他布格不可!」
陳衰則神神秘秘地從懷裏掏出偽書,悄悄地對着清夢說了幾句話,清夢如同大夢初醒一般,高興起來「如此一來,布盧必除無疑!」
這時間諜又闖進屋內,二人連忙裝作各忙各的,抬頭瞥了一眼他「探到什麼情報沒有?」
「布盧傷勢已逐漸好轉,估計再過幾日便可議事了……」間諜敷衍地答。
陳衰並沒有深究下去,轉身對清夢使了個眼神,清夢掏出偽書,小心翼翼地遞到間諜手上「務必要將此帛書交予布盧將軍,叫他點燃糧草時多派幾個人,要在夜深人靜時刺殺布格。」
間諜接過帛書,細細地翻看着裏面的內容,清夢他們也沒有搭理,揮揮手就將其趕走了。
這下可好,布格本就性情暴躁,從間諜那獲得帛書後勃然大怒,立即命衛兵將布盧綁起來押到他面前。
「你這亂臣賊子,前些時日,只是因為本酋長教訓於你便懷恨在心,竟要燒掉我軍極為重要的的糧草,還要刺殺我?」布格虎目圓瞪地吼道。
布盧顯得有些茫然「這是從哪裏說起啊?」
布格將帛書甩到他面前,破口大罵「你個混賬還不認罪,物證在此,自己去看吧!」
布盧連忙撿起帛書,拆開一看大驚失色,連忙跪在地上「此乃張清夢想要離間我兄弟二人才出此奸計,舍弟切不可上他的當啊!」
「我怎麼認定你說的就是對的?」布格回問。
「如若我真是他們的人,即便我會擒獲,今夜必會有人去燒掉糧草,舍弟可靜等一夜,以洗刷我的冤屈!」
話剛說完,只見士兵慌慌張張的闖進大帳「啟稟酋長,大事不好了!我軍糧倉,不知被何人引火燒着,眾軍正在搶救。」
布盧無奈地閉上了眼睛,這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布格看着布盧「你還有何話說?」
「罪臣無話可說,只求一死以示清白……」布盧絕望地說道。
布格緊鎖眉頭,坐在椅子上思索着。
「雖說如此,你我二人畢竟兄弟一場,就這麼殺掉你我亦不情願,可赦免了你,我這個作為酋長的臉面上過不去,這樣吧!我貶你為庶人,去天邊牧羊去吧!」布格端起一碗酒喝起來。
「既如此,罪臣便告辭了!」布盧絕望地轉身,朝向帳外走着,那背影閃着淒涼的神情,此時的布格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而那把火,則是僧錯巴剌圖門燒的。
因不便於騎馬,布格便派一車隊送他回扎比比部落,行出不久就被納蘭率軍截獲。
「啊哈哈哈哈哈,」清夢陰陽怪氣地對着布盧笑道「多虧將軍立下蓋世奇功,燒掉布格糧草輜重,才得以讓我們有喘息的機會!」
「要殺便殺,要剮便剮,我與你們這背信棄義的小人無話可說!」布盧氣憤地扭過頭,不屑於正面看向他們。
正巧納蘭經過,聽見布盧聲音的他闖入帳內,立即反駁「布格率先領兵謀反,還敢說他人背信棄義?」
「如果不是你命洋炮炸掉了他的妻子和家臣,布格幾時生過反心?」
眾人一下子就被問傻了,納蘭還掏了幾下耳朵「你說我炸掉了他的妻子和家臣?從何而來呀!」
「那些士兵以為我們被炸死,隨後高聲歡呼『找納蘭安哥領賞』,鐵證在此,你還有何話可說?」布盧氣憤地回答。
「一派胡言!」納蘭氣的跺了跺腳,然後發怒地高喊道「我好歹是一名安吉瓦男兒,長生天在上,我豈能做出如此不仁不義之事?」
此時,門外有一眾人前來,衛兵焦急地跑進來「稟報安哥,外面有一眾人要求你給他們賞錢呢!」
「什麼賞錢?讓他們進來!」納蘭怒氣未消,轉身看向帳外。
只見眾人一臉不滿,進帳不僅不下跪,反而狂妄地叫道「我說安哥,你也忒不講究了,讓我們去做傷天害理的事,還不給我們賞錢!」
「我何時叫你們去干傷天害理的事了?」納蘭為難地大聲道。
可那領頭的人卻說出了是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話「安哥叫我們用洋炮炸掉布格一行人,雖說沒有全炸死,但畢竟還是除掉幾個,就這麼把我們的錢給貪掉了,是不是有點太不講究了?」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81s 4.20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