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過來交流學習的專家一共是四個人,再加上丁光書和陳銘,八仙桌還剩下兩個位置。筆硯閣 m.biyange.com
這八仙桌桌子夠大,只是這太師椅也夠大,八仙桌擺了八張椅子就擺得滿滿當當的。
「馬玉兵,你把這兩張椅子給撤了,另外搬三條凳子過來,你們三個坐將就一下。」陳銘說道。
馬玉兵幾個不敢上桌,來的是城裏的貴客,他們幾個有些自漸形穢。
「陳醫師,廚房裏留菜了,我們哥仨在廚房裏吃就行了。」汪貴連忙說道。
「把菜都端過來吧,到桌上吃,你們幾個平時人模狗樣的,現在倒是害羞了。」陳銘說道。
「一起過來吃吧。我們幾個都是當醫生的,也不是什麼講究人。」萬傳真笑道。
「就是,你們手藝真不錯,聞着這菜的香味,我就有些流口水了。」呂豐說道。
「其實不是我們手藝好,陳醫師家的菜隨便怎麼炒都好吃。」汪貴聽別人誇獎他的手藝,有些不大好意思。
大家這麼一說,馬玉兵幾個才撤掉了兩張太師椅,另外搬了一條長板凳過來。這長板凳也是陳銘後面做的,很結實,死沉死沉的,凳板也很寬,坐起來也挺舒服。三個人坐在上面,一點也不擠。甚至連這長板凳,陳銘都上的是犀皮漆。簡直把犀皮漆用到了極限。
但這板凳的花色與太師椅的又不大一樣,看上去很舒服,就好像這板凳就該是這種顏色。
「我們這也沒有什麼好酒,就是農家自釀的糧食酒。」陳銘說道。
「我就是喜歡喝這種糧食酒,比那些名酒什麼對身體好一些。酒精度數不是那麼高。」尹志榮杯里還有一點茶水,卻色捨不得倒掉,直接讓將米酒倒進去。
茶水和米酒混合在一起,卻反而增添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尹志榮喝了一口,發現這米酒與以前自己喝的那種米酒完全不一樣。香味真的醇厚,這茶味與米酒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你們試試往米酒里兌點茶水試試,味道真的是絕了!」尹志榮將他的這個發現告訴其餘人。
這種兌法陳銘也沒試過,平時喝酒直接拿碗喝,從來沒把茶水和酒兌在一起。今天家裏客人多,杯碗不太夠用,才讓客人用喝過茶的杯子倒酒。
其餘的人都將茶水喝乾淨了,又不太好意思問陳銘要茶水,畢竟人家這可是兩萬塊錢一克的茶。
陳銘笑道:「玉兵,你去舀一勺茶來,給每個人杯子都加點。早知道還有這種喝法,直接往酒罈子裏摻茶水就行了。」
馬玉兵也沒喝過,也挺好奇,連忙起身去取了一個水瓢,在茶罐里接了一瓢茶。他天天喝茶用瓢大口大口喝,壓根沒把這茶當數。
這茶本來是碧綠的琥珀色,與酒水混合在一起,顏色稍微淡了一點,但這酒色依然誘人萬分。而且茶香與酒香很快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將米酒的那種辛味消除掉,多了美妙的香醇。
陳銘嘗了一口,發現這米酒真的完全不像米酒了,米酒的那種苦味徹底沒有了,帶着淡淡的甘甜,讓米酒變得更加絲滑。
「這酒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酒!沒有之一!」劉振馨伸出大拇指。
汪貴喝了一口:「我的個乖乖,還是你們文化人厲害。這麼久我們都不曉得還有這麼一種喝法,你們一來就發現了。」
「這酒我一個人可以喝一壇。」馬當榮說道。
「那你還是少喝點,總共就兩壇酒。你一個人喝一壇,我們大家都別喝了。」陳銘沒好氣地說道。
眾人哈哈大笑。
「吃菜吃菜。」陳銘客氣地說了一句。
「這菜也真好吃。師傅,你手藝太好了!」萬傳真朝着汪貴伸出大拇指。
「其實真不是我手藝好,這蔬菜隨便怎麼炒都好吃。生的都能吃。」汪貴說道。
那幾個醫學專家還以為汪貴是謙虛。
丁光書知道汪貴是講老實話,他每回來,這菜都不是同一個人炒的,口味不太一樣,但哪種口味都好吃。看來還是這食材好。不過他也不是說破。
「陳專家,我們冒昧打攪,空着手上門,你這裏又是好茶,又是好酒好菜,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以後你去華西,只管找我。」萬傳真說道。
劉振馨也說道:「去燕京就找我。我是土生土長的燕京人,地熟,保准一天帶你把燕京最值得去的地方走個遍。燕京的特色美食,也一定帶你嘗個遍。不過講句老實話,燕京的美食可沒你家的家常菜好吃。燕京的二鍋頭也沒你這兌茶米酒好喝。」
「要講美食,我們花城人是最講究的。陳專家你哪天去花城,找我!花城最地道的各種美食,我都能夠給你找到。」呂豐向陳銘敬了一杯酒。
尹志榮也說道:「我們東海也有不少特色飲食。陳專家若是去東海,一定要找我呀。我們東海也有很多好地方的呀。」
「陳專家怕是一時間出不去了。這一陣病人一茬接一茬的,陳醫師就差沒施展分身術了。」丁光書說道。
「還不是你這個大主任幹的好事。不斷給我下套。我都多久沒給休假了?」陳銘沒好氣地說道。
「忙過了這一陣,等這些年輕醫生能夠獨擋一面了,我保准讓你恢復以前的悠閒生活。你休假休多久都行,只要你把藥劑準備好了就行。」丁光書說道。
「這話你跟我說了很多回了。」陳銘笑道。丁光書這人雖然有些官迷,但是為人到不壞,要不然他也不會把那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這就是酒桌上說笑而已,讓丁光書多喝幾杯。
「陳專家,我今天多喝幾杯,陪個罪。」丁光書說道。
「丁主任,你要是真賠罪,酒就少喝。這酒這麼好喝,你一個人多喝幾杯,我們就不夠喝了。」萬傳真笑道。
「是不能讓你一人多喝。你在這裏經常可以喝到,我們就難得來一回了。」呂豐說道。
兩壇酒,二十多斤,九個人,平均每人兩斤多,別看米酒度數低,後勁可足得很。平時米酒帶着苦味,一般人不太能多太多。但摻了茶水之後,這味道是太好了,越喝越想喝。兩罈子酒喝乾了,又把陳銘家剩下的半壇酒也喝乾,竟然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只是等酒喝完了,坐在那裏又聊了會,直接一個個躺在太師椅上睡着了。陳銘倒是沒太大事,只是看着太師椅上的七個,再加板凳上躺着的一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酒也不能夠過量,這一個個的,多麻煩?」陳銘抓了抓腦殼。
還好陳銘家裏是暖烘烘的,一點也不冷。
本來這季節,早已入秋,這山區夜晚氣溫甚至有些清冷。很多農戶家裏早就蓋上了厚厚的冬被。但是陳銘家裏依然像春天一般暖和。
加上大家都喝了酒,這酒和茶本身有禦寒驅邪的效果,也不用擔心這些人會生病,躺在太師椅上倒也舒服。
到半夜的時候,這些人才一個個醒了過來。
馬玉兵三個醒得最早,一醒來就忙把桌子收拾好。然後去側屋房間裏睡了。
「陳專家,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耽誤你休息了。」丁光書接着醒了過來。
「沒事,感覺怎麼樣?頭痛麼?」陳銘問道。
「沒有,感覺挺舒服的。這酒真是好。喝多了也不上頭,反而精神氣爽。」丁光書感覺自己生龍活虎。難道這茶丸的用法搞錯了?根本不該用來泡茶,而應該用來泡酒喝?
「陳專家,要不我們拿茶丸泡一批酒試試?」丁光書說道。
「隨你。」陳銘無所謂。反正他也想試試,這茶丸泡的酒到底是啥味道。馬岩家的酒是不錯,但用來泡茶丸,似乎感覺還差了點意思。普通人品嘗不出來,他還是能夠品出來一些瑕疵,雖然摻了茶水,依然有一些雜味混雜在裏面,雖然不是很嚴重,但也對最後的味道有細微的影響。
陳銘想有空的時候,自己釀造一批米酒出來,再用來泡茶丸,那味道應該不錯。對了,也不一定泡茶丸。靈田裏那麼多藥材,自己調製一個泡酒的方子,煉製成專門用來泡酒的丹藥,味道怕是要比這茶丸來得強。
陳銘正胡思亂想間,外面來的這一批醫學專家一個個醒了過來。你看我,我看你的,嘿嘿直笑。
「幸好幸好,差點出大醜了。」萬傳真慚愧地說道。
劉振馨也笑道:「丟人是丟人了,還好沒出洋相。陳專家,今天是打攪了。」
陳銘笑了笑:「你們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在我這裏將就休息一晚?」
「不用不用。現在也睡不着了,天也快亮了,我們本來也要去趕高鐵。先去潭城參加一個學術交流會,然後就各自回去了。陳專家以後有機會去花城,可一定要來找我。」呂豐熱情地說道。
「好。到時候,你可別嫌麻煩。」陳銘笑道。
「歡迎還來不及呢。真想請你過去給我們科室做做指導。」呂豐說道。
「你們可能不曉得,我可只是高中畢業的文化水平,指導我可不敢做。」陳銘說道。
「我們當醫生的,能治病才是硬道理。你現在的水平是世界頂尖的。去當博士導師都沒問題。運動康復中心的那幾十個博士,不就讓你指導得很好麼?」呂豐笑道。
「陳專家,能不能抽時間去我們東海醫科大做個學術報告?」尹志榮也盛情邀請。
「我們華西醫科大也殷切希望陳專家過去做講座。」萬傳真說道。
這些專家一個個搶着邀請陳銘。
陳銘連忙擺擺手:「你們就別為難我了。我治治病還勉強,就別讓我去誤人子弟了。」
總算是將這幾名醫學專家給送走了,陳銘長吁了一口氣。
覺也不用睡了,已經到了做早課的時間。修煉真的是水滴石穿的功夫,得靠一天天一點一點的積累。陳銘的修為已經卡在這個地方很長時間了。不過他心態好得很,一點也不急躁。反倒是正好符合修煉的心態。
「其實,你若是想修煉速度更快一點,也不是沒有辦法。雖然你有天品聚靈符,但這天地間的靈氣實在是太匱乏了。你即便把大龍山的靈氣全掠奪了,這聚靈陣中的靈氣水平,與靈氣充沛的年代那些洞府福地比起來,還差了太遠。本來以你修為如此低的修士,修煉速度應該是非常之快的。你資質不差,就是生錯了年代。你若是在仙界,以你的資質,不定是非凡絕代的天之驕子。可惜啊。」許久都未露面的祖師爺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
「祖師爺,你還是要我連那過陰術麼?」陳銘問道。
「你若想突破這方天地,除了過陰術,別無他選。至於你信不信我的話,我都無所謂。你記住我這話便是,我下次再出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祖師爺也不跟陳銘多廢話。
「祖師爺,你是生我的氣了?」陳銘問道。
「不是,能教給你的我都已經教給了你。這過陰術你學也好,不學也好。等到你壽元耗盡,將來想再學過陰術,恐怕已經來不及了。只可惜了,你如此的天賦。」祖師爺嘆了一口氣,便隱而退去。
陳銘神色有些複雜,祖師爺確實教會了他很多東西,比陳老爹教的東西還要多。但是陳銘知道,祖師爺不是陳老爹,陳老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絕對不可能害他的人,但是祖師爺到底怎麼樣,陳銘沒有絕對的把握。陳老爹說過,這個世上,人心險惡,修道的人心更狠,所以,可以不害人,不可以不防人。
過陰術,陳銘暫時不會去修煉的。無論祖師爺說得有所好聽,陳銘在沒有自保的把握的時候,絕對不會輕易嘗試。
一天的功課不折不扣地完成,天也漸漸亮了,東邊吐白。
「喔喔喔!」
陳銘家的大公雞喚醒了沉睡的山村。
咚咚咚!
兩頭黑熊拿着狼牙棒在陳銘家院子裏用力的敲擊着一斷巨大的圓木。
馬玉兵三人飛快地從房間裏躥了出來。扛起鋤頭就往藥田裏跑。十幾畝藥田啊,全靠人工種植,可真不是輕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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