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澄觀恩試第三日最後一場讓錢潮五個人很感興趣的比試是發生在兩位御靈修士之間的。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其中一人是個男子,世家子弟,名為尤千虺。
而尤千虺的對手則是一名五靈的女弟子,此人錢潮五人認識但不熟悉,曾經在幼鳴谷中與這個女子共處一年,這個女子就是吳睿姍。
在澄觀恩試第一日曾經登台擊敗了魏別的那個吳睿媛,正是吳睿姍的親妹妹,兩個人在通過煉體真正進入五靈宗後便分別去了不同的門派,妹妹吳睿媛在九玄修行,而姐姐吳睿姍則去了水雲谷的御靈派。
前面說過,自從通過煉體,錢潮與湯萍五個夥伴一起進入了五靈宗修行之後,對之前幼鳴谷的那些人聯繫並不多,加之吳氏姐妹在幼鳴谷中曾經暗中幫助過秦隨詁,因此就更不會去主動理會了。
前天吳睿媛戰勝魏別的手段令人眼前一亮,看得出吳睿媛在修行上不但有天分而且還下了苦功夫,錢潮五個人甚至還猜測吳睿媛的資質或許不錯,因此才能有現在的修為和手段,今天對吳睿姍的手段他們五個自然要好好的看一看。
首先登台的是尤千虺。
是個披散着頭髮的年輕人,一身黑色的錦袍,中等的身量,不胖不瘦的身材,眉目烏光尚算清秀,除了目光總是顯得有些陰鬱之外,臉色尤其顯得有些蒼白。
湯萍盯着尤千虺,不知怎的,她對這個人莫名的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尤千虺,虺,就是毒蛇,這個人的長輩怎麼給他起了這個名字呢,還是說這個尤千虺養的靈獸是蛇?」
嗯,湯萍所不知的是尤千虺本名為尤諒,千虺這個名字是他自己後來改的,之所以這個名字正是與他的手段有關。
然後登台的就是吳睿姍。
許久不見了的吳睿姍出落的苗條高挑,身材玲瓏起伏,與她的妹妹吳睿媛比試時幾乎是素麵登台不同,吳睿姍必然是為了今日的比試特地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一身修身合體、質地極佳的赭紅色齊胸襦裙,外面還套着一件銀杏黃的衫子,走上台時步履輕盈、腰肢款動,於含蓄之中顯露出幾分壓抑不住的妖嬈。此女在幼鳴谷中便是美人,如今再看,容貌上並無多大的改變,但在褪去了她在幼鳴谷中殘留的幾分稚氣後更顯得嫵媚動人,睥睨之間更是平添了幾分成熟的韻致,那張眉眼如畫的俏臉上敷過粉,用過胭脂,更顯得明艷動人、顧盼生情。
湯萍看着吳睿姍,然後又看了看她對面的尤千虺,有些疑惑的說了一句:
「這兩個人怎麼都這樣?」
錢潮在她身旁,聽了之後便好奇的問道:
「都怎麼樣?」
湯萍又似不確定一般來回的看了看台上二人才說道:
「看那尤千虺,他的臉色是不是有些發白?」
「嗯,對呀。」
「再看吳睿姍,她臉上雖然抹過脂粉,但臉色本來的顏色還是遮掩不住,似乎吳睿姍就是想靠着妝容來掩飾自己的臉色」
「那婆娘臉上怎麼了?」陸平川也好奇的問道。
「我看不太清,但覺得古怪,說不定讓吳睿姍洗一洗臉,把臉上的花粉胭脂都洗掉,她的臉色或許和尤千虺一樣顯得蒼白呢。」
臉色蒼白!
李簡忽然就想到了什麼,馬上就說道:
「湯姑娘的意思是台上這兩個人是邪修?」
這樣一說,彥煊瞪大了眼睛仔細得去看,錢潮和陸平川也忍不住看了過去。
湯萍馬上說道:
「怎麼可能,邪修敢在這裏登台比試,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但是他們兩個的臉色我總覺得怪怪的,一幅精血虧輸、血氣不足的樣子,嗯,我們御靈之中有一種豢養靈獸的方法,名為『血飼法』,雖然沒有被列為禁術,但一般的御靈修士很少有人會用這個法子的,我懷疑這兩個人都在用這個法子來養自己的靈禽或是靈獸。」
「血飼法?用什麼人的血?」錢潮馬上問道。
「當然是自己的了。」
「啊」彥煊吃驚道。
澄觀樓上,水雲谷御靈派的長老姑獲仙子盯着台上的要比試的這一男一女。
湯伯年見姑獲仙子看得仔細,便問道:
「怎麼,看入眼了?台上這兩個孩子有不錯的苗子嗎?」
「非也非也,」姑獲仙子搖着頭說道「在別人眼中他們是不是合適的弟子人選我不知道,但若是我的話,這兩個人我肯定會閉門不納,年紀不大卻如此的心急,為了幾分手段竟然不惜危及自己,尤其是那丫頭,這樣的人物將來為了更大的好處還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來呢!」
擂台上。
台下的築基修士剛剛宣佈過了比試開始。
尤千虺拱手行禮道:
「今日有幸能與吳姑娘同台比試。」
吳睿姍也行禮,淺笑着說道:
「還望動手之時,尤公子手下留情。」
「不敢,在下也想這麼說。」
「請。」
客客氣氣的說完,比試就開始了。
不得不說的是湯萍猜對了尤千虺的手段,這個人所養的靈獸的確是蛇,而且還是不常見的蛇。
吳睿姍說了個請,尤千虺便毫不客氣的伸出一隻手向着對面的吳睿姍便遙遙一抓,緊接着怪異的事情就發生了,令人心頭髮顫的「嘶嘶」生響起,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就見尤千虺那隻略顯蒼白的手忽然之間就化作一隻猙獰的金黃色大蛇頭,蛇口大張,毒牙毒信盡吐,對準了吳睿姍就撲咬了過去,蛇頭極速的衝過去時,尤千虺的那隻胳膊則完全化作了金蛇長長的蛇身源源不斷的從那黑色錦袍的袍袖中疾速向前伸出去!
「果然是蛇是金鱗蝰。」湯萍說道,她認出來尤千虺的那條蛇。
「有毒嗎?」錢潮問了一句。
「劇毒」湯萍說道。
吳睿姍隨即向旁邊一個閃躲,避過了尤千虺的第一擊。
接下來那長長的蛇身驟縮,尤千虺的身子就順着自己伸出去的那蛇身長臂疾速的撲飛了過去,但看他追過去的姿勢仿佛是那蛇頭在大力扯動他的身子向前去一般,總感覺有些不太自然,不過尤千虺還在半空時就一個擰身,另一條手臂對着飛身躲避中的吳睿姍就是一甩
瞬間,他的另一條手臂就化作了一條金光燦燦的長鞭,那長鞭蜿蜒扭曲,在空中甩動,如尤千虺另一條蛇臂一般粗細,但越是到鞭梢的位置便越細,刺耳的呼嘯中翻卷着就向吳睿姍玲瓏的腰身死命的抽打過去!
是蛇尾,不,應該是一截蛇身再加上蛇尾。
這是玉靈術,錢潮幾個人都認得出來,他們經常在對敵之中見湯萍的一條手臂化作大黃的巨猿之臂,因此對這個手段並不在意,不過台下眾多觀戰的五靈弟子中有不少人第一次見這般手段,人的雙臂竟然化作了一條完整的金鱗大蛇,除了毒牙撕咬還能以蛇尾抽打,見此情景許多人忍不住驚呼出來。
吳睿姍不得不再次躲閃,不過這一次她的身形沒有快過那條蛇尾長鞭向她延伸的速度,飛退之中,那金蛇的蛇尾就已經抽到了,但並未用力抽打而是快速的在她窈窕的細腰上纏了幾圈,馬上吳睿姍就花容色變,而那長鞭在她身上纏得結實後就陡然發力向回拉扯,此時尤千虺的另一臂的金黃大蛇作盤曲蓄勢狀,口中的毒牙已經對準了吳睿姍雪白的脖頸,準備將她扯到身前後就一口咬下去。
眼看就要得手,許是沒料到會勝的如此輕易,尤千虺的眼神里滿是興奮的神采,一張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了潮紅的血色。
但幾乎被扯動到尤千虺面前的吳睿姍一臉的驚惶卻忽得不見,換上的是一臉嫵媚的笑意,一隻不受蛇尾捆縛的右手還輕輕的捻了一個響指!
「啪」的一下輕響,馬上便是「嗡」得一聲不絕,就在尤千虺化作金色大蛇頭的手就要撕咬下去的時候,已經到了尤千虺面前的吳睿姍的身子便一下被一股濃濃的黑霧所包裹住了!
若僅僅是黑霧,不會有這樣持久的嗡鳴聲,既有這嗡鳴聲,那這片黑霧便不是什麼黑色的濃霧那麼簡單。
那是許多身型細小又生着翅膀的東西正在齊齊振翅發出的嗡鳴!
金色的大蛇頭幾乎要一頭衝進黑霧之中,陡然間收住了勢頭甚至是驚恐的後撤!
湯萍見了驚奇的說道:
「竟然是蟲子,是食象蟻!」
「那蟲子有毒嗎?」陸平川問道。
「沒有,但比有毒還要麻煩,它們能從一粒米那么小一直吃把自己撐到如同一顆棗子那麼大!」
「乖乖!」
的確是蟲子,台下的湯萍認出來吳睿姍所用的靈蟲是食象蟻,這個名字自然是取萬蟻食象之意,這種靈蟲身型細小但卻極善吞噬,養的成型的食象蟻能長出小小的翅膀快速飛行,更是令人頭疼。
難以計數的食象蟻振動着翅膀將吳睿姍的身形遮蔽住了,撕咬着纏縛在她要身上的蛇尾長鞭,這令尤千虺痛不可當,不但如此,那由食象蟻湊在一起形成的黑霧自一出現便快速向近在眼前的尤千虺蔓延過去,幾乎眨眼間就要將尤千虺的身形也完全籠罩在其中。
尤千虺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叫,能聽得出他對面前黑色的蟲群極為的恐懼,身形驟然間便向後退去
可是,不知怎的,他纏在吳睿姍腰肢上的那條金黃色的蛇尾長鞭居然無法掙脫出來,尤千虺的大驚之中還聽到黑霧蟲群之中傳來吳睿姍的一聲輕笑,此時也不知到底是他的手臂還是他養的金蛇正在黑霧中領受被萬蟲撕咬的痛苦,尤千虺面容扭曲,劇痛之中兼之大駭之下,他硬生生的帶着吳睿姍的身子向後退去,將吳睿姍也從那片黑霧之中扯了出來。
吳睿姍自然不受那蟲群的半點侵害,那張嫵媚動人的臉從黑霧一般的蟲群中顯露出來後還帶着幾分誘人的笑意,尤千虺呲牙裂嘴的怒視着這個女子,另一臂的金黃色大蛇頭已經猙獰無比的露出毒牙咬了下去,對準的正是吳睿姍幾乎盡在咫尺的雪白脖頸!
比試開始二人還說的客客氣氣,動起手來竟如有血仇一般互不留情,台下已經看呆了。
就在眾人還來不及為吳睿姍捏一把汗的時候,令人駭然的一幕又出現了,眼看金黃大蛇的獠牙就要嵌入吳睿姍頸上的血肉時,陡然間那雪白脖頸竟然變成了一片烏黑之色,蛇牙咬在上面發出的是輕輕的「嚓」得一聲,似乎是咬在什麼堅韌之物上了!
然後,就在金黃色的蛇頭後仰準備再來一擊時,吳睿姍脖頸上那片烏黑之色竟然藉機快速得爬到了那金黃色大蛇的蛇頭之上,這驚人的變化湯萍最先看明白的,她看清那片漆黑之色究竟是什麼後便眉頭微蹙,而彥煊在看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後居然被嚇得一聲低呼。
蜈蚣。
黑色的大蜈蚣。
在金色大蛇咬過來時,那黑色大蜈蚣以自己的身子纏住吳睿姍的脖頸,用自己身上的硬甲為吳睿姍抵擋了一次金蛇的毒牙,然後馬上就藉機爬到金蛇的頭上開始撕咬!
「啊」得又一聲,這次尤千虺發出的幾乎是慘叫了!
尤千虺此時十分的狼狽驚恐,他的一條手臂化作了蛇身蛇尾纏在吳瑞沙的腰身上不知為何無法擺脫,後面的蟲群又飛過來,眼看一番皮肉被吞噬之苦無法避免,而他另一臂所化的金黃色大蛇頭上牢牢的趴伏着一隻漆黑的大蜈蚣,怎麼甩都甩不脫,大蜈蚣的螯牙正在啃噬蛇頭,而那金色的大蛇頭則疼得拼命的扭曲摔打卻無法將其甩飛出去,將尤千虺的身子都帶動的搖晃不已,這一切看似是尤千虺的正常反應,但湯萍一眼就斷定尤千虺無法徹底的駕馭自己的靈獸。
湯萍看出來尤千虺的靈獸必然是一條金鱗蝰,這是錯不了的,這種有劇毒的靈蛇的確是可用的靈獸,算是有些品階而且不易得到的靈獸,但是尤千虺的這條金鱗蝰想來不會是他自幼從小蛇起就養起來的,或者說這條金鱗蝰被捉住的時候就已經成了些氣候,說不定這條金鱗蝰被捉住時比尤千虺還要厲害,是別人將其捉了再送給尤千虺的,並非是尤千虺親手捉住馴服的,因此這條蛇對尤千虺這個主人的認同感不高,依賴性不強,服從性更是差。
正因此,為了讓這條蛇聽命於自己,尤千虺才不得已用血飼法來安撫這條蛇,使其乖乖聽命。
所謂血飼法,就是御靈修士若是得了什麼厲害的靈禽靈獸而自己又暫時無法駕馭的話,若每隔一段時間便以自身精血餵養,則可起到安撫的作用,使其能夠聽命行事,否則的話不聽主人的命令還在其次,若是危機之時反噬起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五靈宗的御靈一脈認為,靈禽也好,靈獸也罷,最好是趁着其年幼剛出生就得到餵養它或者直接弄到卵來自己使手段孵化,這樣的靈禽靈獸或者是靈蟲才會將主人視作為至親,每有命令它們才會奮不顧身。
這也是為何湯萍對那青鸞的卵那樣看重的原因。
當然也有例外,最顯著的例子就是姑獲仙子,姑獲前輩最初的靈獸並不是現在的九頭鳥阿九,她之前的靈獸在早年的一次危機之中被殺了,那讓她大受損失,阿九是她後來偶遇的,當時姑獲前輩已經是築基的修為了,而阿九當時也算小有成就,姑獲前輩是花費了很大的心力與時間還失敗了許多次才降伏了阿九,可以這樣講,阿九當時的實力與當時的姑獲仙子是不分上下,因此阿九在姑獲仙子身邊開始時也不太聽話,但姑獲仙子所修的乃是五靈宗御靈派的正宗手段,對付阿九自然有辦法,而且姑獲仙子也不是一味強硬,而是恩威並重,時不時敲打阿九的同時也給其好處,所謂的好處就是丹藥。
靈禽靈獸也是需要丹藥的,彥煊如今煉製的靈獸丹就都是給湯萍預備的,姑獲仙子正是憑着自己的手段以及從棲霞山煉製的丹藥將阿九一直安撫住,日後等姑獲仙子修為大漲壓過了阿九之後,阿九早就服服帖帖的不敢造次只能聽命於她了,嗯,不過阿九愛跟姑獲仙子耍心眼的性子倒是一點沒變。
而修行界裏的御靈世家大多沒有這樣的學識與手段,他們若是得到什麼珍稀難得的靈獸之後,若無法駕馭,又對其十分動心,則以血飼法使其暫時臣服、為己出力,假以時日待自己的修為手段能壓制住這隻靈獸,那血飼法就可以斷掉了。
這位尤千虺對自己的金鱗蝰大概也是這樣打算的。
但這血飼法最大的缺點就在於,就算將來尤千虺的金鱗蝰被他徹底收服,這條蛇也會永遠記得自己主人精血的味道和好處
這就是禍根,一旦主人遭受到嚴重的傷害時,這樣被收服的靈獸是會起反叛之心的,那時是個什麼結局便不用多說了。
所以這血飼法在御靈派是一個存而不論的法子。
雙臂劇痛之中的尤千虺自然不願就此失敗,他的身形被自己一條不受控制的蛇臂帶的搖晃不止,陡然間他居然將身形向前一衝,對着吳睿姍就撞了過來,這一撞當然不是他的手段,而在他撞過來的時候,他那披散的頭髮卻根根豎起,一頭的黑髮頓時化作了滿頭的蛇發,無數條小蛇在他頭上猙獰的露出小小毒牙對着吳睿姍同時咬了下來!
「我就說嘛,一條蛇怎麼能叫千虺,果然還有手段。」湯萍輕輕的說道。
吳睿姍的應對也非常快,就在尤千虺撞過來時她看清了對方滿頭的小蛇都向她露出毒牙,「砰」的一聲,灰粉撲盪,在吳睿姍的背後同時張開了一對碩大的灰白色翅膀,那兩個翅膀張開,上面各有一個如同圓瞪的大眼一樣的斑點顯得詭異無比,在那大翅膀一個急速的鼓盪之下吳睿姍的身子便向後疾退,自然此時她已經放開了對尤千虺那條手臂的禁錮,瞬間就離他幾丈遠,但她身子猶在後退時有兩根細長繩索從她的腦後、分別從她的兩肩射出,一道纏繞住了尤千虺的脖頸,一道纏繞住了他兩臂及胸腹,任憑那蛇頭被黑色大蜈蚣撕咬的拼命掙扎,那細長的繩索卻是越收越緊,連同尤千虺的臉色都漲得通紅不已。
湯萍吃驚,她極力分辨吳睿姍的手段,背後生翅,是玉靈術嗎?
不是!
此時就在吳睿姍的後背上趴伏着一隻體型不小的灰白色大蛾子,它細長的腿腳都死死的抓在了吳睿姍的身上,這樣它振翅時才能帶着吳睿姍一起動,而那兩根細長的繩索其實就是這隻大蛾子頭上的兩根觸鬚,這不是玉靈術,僅是御靈術,但是這隻大蛾子比之尤千虺的金鱗蝰要厲害得多,因此儘管尤千虺已經掌握了玉靈術,卻依舊不敵吳睿姍的御靈術!
「我的乖乖,湯妹子,那婆娘背上是什麼東西?」陸平川大驚的問道。
「孤月蛾,唉,我就說吳睿姍的血飼法不可能是為了食象蟻,也不會是那隻蜈蚣,原來她有一隻孤月蛾,難怪」
「那蟲子很厲害嗎?」
「很厲害的,嗯,或許能和上官泓的那隻金蠍子比一比了。」
「這個婆娘可真是的,怎麼好端端的別的不養,偏偏弄了這麼多蟲子!」
台上。
吳睿姍看着臉色通紅的尤千虺嬌聲問道:
「尤公子,事已至此,你怎麼說?」
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吳睿姍稍稍放鬆了一些之後尤千虺才勉強說道:
「在在下敗了!」
然後不論是繩索還是那大蜈蚣包括空中飛舞的那一團食象蟻都齊齊的消失不見,尤千虺一下子就委頓在台上,嗯,他的雙臂並無傷,這一場比試真正受傷的是他的金鱗蝰。
不過這場比試最然激烈,但看在人心裏卻覺得麻亂不堪,總之就是讓人不舒服,兩個人的手段都讓人有不寒而慄的感覺。
台下的築基修士大聲宣佈了吳睿姍獲勝。
吳睿姍在走下台時看到了坐在前面的錢潮五人,在幼鳴谷時就見過,她一眼就將五個人認了出來,不過畢竟曾經幫着秦隨詁算計過這五人,因此她不可能前來攀談。
湯萍忍不住回望吳睿姍的背影,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日後這個女子還會如幼鳴谷中一般在背後做些什麼。
在幼鳴谷之時,這對姐妹由於對能否通過煉體一直忐忑不安,作為世家子弟若不能通過煉體繼續修行的話,再被送回到原先的世家必然會被視作廢人,吳氏姐妹為了能進入五靈宗曾經與秦隨詁聯手以圖他的「壯令丹」,當然,這其中還牽扯到她們兩個與沈未了(當時名為魏僚)的情感糾葛,可能就因為其中牽扯到了沈未了的原因,二人對沈未了各有心思,處境就微妙起來。在真正進入五靈宗後,雖然與沈未了斷了聯繫,但這姐妹二人漸漸的就變得如同路人一般。
妹妹吳睿媛性格有些弱,但是資質不錯,修行上也肯下工夫,因此不論修為手段其實都在吳睿姍之上,就連突破小五關也是吳睿媛在先,這就很讓吳睿姍不甘,她不甘心自己在任何事情上輸給自己的妹妹,以血飼法豢養孤月蛾就是在這種不甘心的情形下才發生的。
不甘心,愛攀比,想法多,手段還有些極端,就是這些讓吳睿姍的最終結局與吳睿媛截然不同,當然這是後話了。
(諸位看官早就該看出來,在這次澄觀恩試上出現了許多的新面孔,新名字,就連許久不曾出現過的人物也來露臉,其實筆者這是在為日後錢潮五人築基後在打伏筆,他們築基後的故事線現在不會引出,但日後出現的人物現在該暖一暖場,免得出現時顯得突兀。錢潮湯萍等人在鍊氣階段的故事快接近尾聲了,再有幾個事件結束,自然他們就該去更大的舞台,去更廣闊的天地闖蕩了,敬請各位繼續關注這個故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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