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靈縹緲錄 三百一十六:突破口

    測試廣告1        馬琥接到的邀請是錢潮新近弄了些好茶請他品嘗,不過等他來到錢潮的庭院一把推開錢潮小樓的房門時卻有些迷惑,不是錢潮請自己喝茶嗎,怎麼這房間之內除了錢潮之外,還有湯萍,彥煊,李簡和陸平川,這五個人竟然都在這裏,此時馬琥意識到今天絕對不只是喝茶那麼簡單。伏魔府 m.fumofu.com

    因為彼此間也都比較熟識了,因此一進房間馬琥就說道:

    「誒,好大的陣仗啊,不是喝茶嗎,怎麼你們都在這裏?」

    湯萍說道:

    「怎麼,錢小子的好茶只能你馬師兄一個人喝嗎,我們難道就不能來嘗一嘗?」

    「嘿嘿,恐怕今天各位找我來不止是為了喝茶吧,來來來,先喝茶,然後再談。」

    茶水飲過,馬琥又說道:

    「嗯,好茶,現在能說了吧?」

    錢潮說道:

    「馬師兄,最近又有一些事情,聽我先說給你聽。」

    一同經歷的許多事情已經證明了馬琥的可靠,因此接下來錢潮便毫不隱瞞的將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包括他對獅子林和孟綵樓來的那些人暗中的調查,梅清在宗外遇到的劫持,議事堂的長老們想借他們五人的手整治宗內那些紈絝,田度與秦隨詁的接近以及田度通過秦隨詁結識了景桀後的密謀,最重要的就是他們五個人剛剛開始與田雙柚聯手合作,要對付的正是田度與景桀等等。

    馬琥也是個聰明人,聽過之後便抓住了重點,說道:

    「這麼說來那個叫田度的與景桀勾搭在了一起,要對你們不利,嗯,田雙柚倒真是出人意料,她能夠提供田度那裏的動向,而你們現在所欠缺的是景桀那裏的消息,對不對?」

    湯萍說道:

    「不錯,馬師兄在宗內呆得比我們都久,想來對這個景桀知道的應該更多一些」

    馬琥擺了擺手說道:

    「我在宗內頂多算個惡人,可不是什麼紈絝,過去與他們也沒打過什麼交道,你們也知道那些大紈絝一個個的眼高於頂,你若是沒有什麼出身背景他們才懶得和你交往,不過嘛,對這個景桀我過去倒是下過功夫,也打聽到一些事情,嗯,沒準對你們就有用」

    「馬師兄請講。」

    「我過去曾經暗中調查過景桀,那還是荀師兄剛剛被害的時候,我一度懷疑兇手就是景桀,因此在他身上下過功夫。」

    如今錢潮等人還有馬琥都知道,害了那位荀師兄的是溫良,因此聽馬琥這樣說,錢潮有些好奇,便問道:

    「馬師兄,當初荀師兄的事情你為何懷疑景桀呢?」

    「這個嘛,我當時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你們也都知道,荀師兄與我不是一路人,他是那種行得端走得正的人,雖然出手救過我的命,但平時是不可能與我這樣的人有過多來往的,因此我對荀師兄的事情其實知道的並不多,是在他被害之後要為他報仇才開始調查的,當時我兩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從哪裏入手,後來便決定乾脆先從哪些人恨荀師兄入手,這個也很正常,我覺得只有恨荀師兄的傢伙才有下手的可能,因此還下了不小的功夫,嗯,也就是在那其中,我知道了景桀。」

    「景桀為何會恨荀師兄呢?」

    「這個簡單,據傳荀師兄曾經壞過景桀的事情,好象是景桀派人在宗外對別人下手的時候被荀師兄遇見了,於是荀師兄便出手趕跑了那些人,梁子就是這麼結下來的,哼哼,你們知道景桀當時是要做什麼嗎?」

    「做什麼?」

    「這些都是我後來打聽出來的了,沒有任何的實證,幾位聽聽也就罷了,在咱們宗內,每年都有不少的弟子出去之後就再也回不來了,人們都說這是在外面遇到了什麼危險而死於非命了,其實在這些回不來的人當中,有一些,嗯,數量當然不會多,他們的遭遇並非是在外面遇到了什麼難以抵禦的妖獸而喪了命,他們是因為被人盯上之後在外遭到了綁架劫持而消失的,但是在宗內人們看來他們就是在外面遇到了危險,因此也只能嘆息幾聲而已」

    馬琥剛說道這裏,房間中的五個人都吃了一驚,沒想到在五靈宗內也有這樣的事情。

    「咱們宗內也有人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嗎?」彥煊說道。

    「人傀,劍奴,侍婢!」李簡說道。

    「與景桀有關?」湯萍問道。

    「我剛剛說過,這些都沒有任何實證,都是從別人口中打聽來的,據說荀師兄壞景桀的事就是遇到了景桀的手下在外面動手要劫持一個女子,荀師兄遇見了自然出手趕走了那些人救下了那個女子,據說景桀因此才對荀師兄懷恨在心。」

    錢潮問道:

    「這件事是什麼人告訴馬師兄的?」

    「那個人以前是個小紈絝的跟班,是個讓人討厭的傢伙,你們也知道,宗內有些人是專門跟在那些紈絝身後作威作福的趁機佔便宜,比那些紈絝更讓人頭疼,那傢伙就是那個德性,嗯,當時的情形是,那小子曾經無意間在酒後失言,他說景桀是一定會找荀師兄算賬的,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自然要查個清楚,於是就偷偷的捉了他帶到宗外去問話,那小子挺不過我的手段於是就把知道的都說了,他知道的也不多,但荀師兄壞了景桀的事就是從他口中得知的。「

    錢潮馬上又追問:

    「那個人是誰,現在還能找到嗎?」

    若是能找那人來問問,說不定通過湯萍的手段就能知道的更多一些。

    馬琥卻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呃當時我心急,下手重了些,沒想到那小子熬不住,唉,最後就死在我手裏了」

    「唉,可惜,你怎麼就給弄死了呢。」

    陸平川在一邊可惜的說道,他才不在乎那些狗腿子的死活,但也知道那小子若是活着說不定就能再審出些線索來。

    「那後來呢,後來馬師兄又打聽出來什麼了?」湯萍問道。

    「後來嘛,後來我就遇到了錢師弟,是他告訴我換個角度去追查荀師兄的死因,荀師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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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候並非一個人,還有別人一起遇害了,錢師弟說不妨從那些人身上入手,有可能殺荀師兄的人本不想害他,而是要殺別人,但荀師兄在那人身邊,所以就一同遭了毒手,我後來順着錢師弟的指點一番調查發現果然如此,再後來跟錢師弟聯手才發現害了荀師兄的人是溫良,從遇到錢師弟開始,景桀那裏我就沒再繼續下功夫,這還是今天你們提起景桀來我才想起過去有這麼一段往事呢。」

    (以上見第四卷:試羽,第七十二章:馬琥的打算。)

    錢潮又問道:

    「死在馬師兄手裏的那個傢伙,以前是跟着哪個小紈絝的?」

    「是畢昭,湯師妹總聽說過這個傢伙吧,十足令人厭煩的東西,死在我手裏的那小子一定是從畢昭的口中知道這些的。」

    湯萍點點頭,說道:

    「不錯,畢昭此人狂妄自大,性格魯莽,平日裏就飛揚跋扈的緊。」

    馬琥看着錢潮臉上若有所思的神情,猜出錢潮在想什麼,便說道;

    「錢師弟是不是要打那畢昭的主意?想從他的口中問一問景桀的事情?」

    見錢潮點頭,馬琥又說道:

    「沒用的,畢昭雖說是紈絝,但他是個小紈絝,根本就入不了景桀的眼,景桀也不可能把這些事情跟他說。」

    「那是?」

    「畢昭總是跟在一個大紈絝的身後,那個人叫鳳游,相當於畢昭是鳳游的狗腿子,畢昭所知的很可能就是鳳遊說出來的,鳳游才是真正能與景桀交往密切的傢伙。」

    「鳳游?」

    錢潮想起來了,在獅子林與孟綵樓的船到達五靈宗的那一天,就有幾個五靈弟子當着那麼多長老的面旁若無人的上前與來自這兩宗的那些人見面談笑,湯萍當時就給眾人指認了那些傢伙,其中就有鳳游,那是個一臉浮浪氣,表現的十分輕佻的傢伙。

    想到這裏,錢潮心中一動,與馬琥談到這裏他覺得若是要打聽景桀的事情就不應該再從一般的小紈絝身上入手了,馬琥提到了鳳游,讓他一下就想起那天在碼頭上湯萍說起過的那幾個宗內的大紈絝,而景桀就在其中,若要打聽景桀的動向似乎只能從那幾個人身上動腦筋才行,於是錢潮便說道:

    「馬師兄,看來不值得在畢昭的身上用心思了,不過宗內那幾個大紈絝,馬師兄不妨跟我們說一說。」

    「嗯,好,我大概知道錢師弟的意思,宗裏面那幾個傢伙的事情這些年我也聽了一些,就為你細細的說一遍。」

    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馬琥說道:


    「宗內大紈絝,首先一個就是宗饗,在他的身邊還聚攏幾個傢伙,也都是根基深厚的人物,分別是章益,桓產,景桀,鳳游,嗯,還有一個,就是算計上官泓失敗後嚇得逃回去的那個林澗,不過林澗在他們中間算是根基最淺的一個,你們與林澗也都打過交道而且他也不在宗內,就不提他了。」

    「先說這個宗饗,這個傢伙之所以成為大紈絝之首,就是因為他的根基是最深厚的,身世背景什麼的,估計你們也都清楚,我就不多言了,宗饗這個人嘛,修為與手段都是有的,也都不弱,他最大的特點就是糊塗,想要的就是別人對他的恭順,見了面稱他一聲宗兄,恭恭敬敬的不忤逆他,只要順着他的心意他就可以了,他最看重的是在紈絝之中的地位,只要他能在紈絝之中一呼百應就能滿足。除了糊塗之外,這個人倒沒什麼惡行,不貪不色,當然也可能他做過一些事情但是沒有傳出消息而已,不過嘛最近這傢伙好像被一個從獅子林來的叫什麼對,叫婁青藥,嗯,那女子算得上個美人,宗饗不知怎的讓這婁青藥迷的神魂顛倒的,天天與那女子膩在一起,大有一副非她不娶的樣子。」

    關於宗饗和婁青藥,這五個人當然清楚,前者在瓏璋山里,婁青藥還敗在了湯萍的手裏,宗饗也一定對這五個人暗恨在心,因此聽到這裏,五個人都默默點頭。

    「接下來就說說桓產,嘿嘿,若說那些大紈絝之中有什麼人會對你們五個懷恨在心的,桓產絕對是第一個!」

    「為什麼?」

    「嘿嘿,因為若不是你們,范師兄築基之後,這鍊氣弟子之首的位子上坐着的很可能就是桓產呢!你們對付溫良第一次調動宗內精銳弟子,是不是很多人不聽調遣?那就是桓產暗中搗鬼,當然給你們搗亂也不止是他一個,但他起到的作用最大,許多人就是看他的臉色之後才沒有聽從你們幾個的號令,不過那次嘛,但凡聽從號令跟着一起去的都得了宗門的大好處,讓那些沒去的十分眼饞後悔,現在也沒什麼人再聽桓產的話了,而桓產呢,反而是對你們更加的嫉恨了。」

    「原來如此。」湯萍還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

    「桓產與宗饗不同,宗饗是看重在紈絝之中的地位,而桓產貪圖的則是宗內的名望,也因此,這鍊氣弟子之首的位子他看得很重,也圖謀很久,勢在必得,他也以為自己一定能得手,但哪裏料到范師兄一築基就向議事堂推薦了你們五人,哈哈,讓他的打算一下子就落了空。不過除了貪圖名望之外,這桓產好像沒什麼惡行被傳出來,嗯,前兩次言霜遇襲,這桓產都跟着去了,也出了力,其他的我聽到的就沒什麼了,總之你們日後要小心此人。」

    「接下來就是景桀,前面咱們提到了他,這個人嘛,在這些大紈絝中也算一個另類,他那樣的人物本來是什麼都不缺的,但這個人的性情卻是十分的貪婪,而且心胸狹窄,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還有就是他在宗內算得上是人頭熟絡,這個人做事卻一向低調謹慎,那種拐帶宗內弟子賣到外面的事情嘛,在我看來,他是做得出來的。」

    聽到這裏的時候錢潮插嘴問了一句:

    「那既然他有辦法能把宗內的人偷偷的拐帶出去,是不是也有辦法把宗外的人偷偷的帶進宗內來呢?」

    「那是自然,這個嘛只需要在宗外那四個鎮子上駐守的築基師兄們給他行方便就能做到,當然也必須有好處才行。」

    聽到這裏,錢潮便向湯萍看了一眼,湯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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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就明白過來:

    「錢小子,你是說溫良為了煉製玉丹害的那些人嗎?」

    馬琥也聽明白了,當初擊敗溫良之後他也跟着錢潮等人一起去搜查了溫良的藏身處,在那裏見到了溫良煉製玉丹之後留下來的那一具具的屍首,頓時面上就鄭重起來:

    「我竟沒想到這一點,若真如此,這景桀還真是罪大惡極呀!如此看來,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他,若真的作實了他的罪孽,哼,老天不收他,老子也要收了他!」

    其實不止這一點,錢潮還想到林澗清楚的知道溫良要趁着寒泉谷大潮要對言霜動手的事,他趁機也派人同時對言霜下手,然後栽贓給上官泓,現在看來八成也是林澗從景桀那裏得了消息吧。

    「馬師兄,你繼續說。」

    「好,景桀就說到這裏,接下來就是鳳遊了,嗯,這幾個人之中,鳳游是聲名最為狼藉的一個,這個人貪花好色,身邊總是圍繞着無數的女子,唉,說起來宗內女子大多都潔身自好,但總有一些女子憑藉着自己有幾分的姿色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鳳游根基深厚,正是那些女子屬意的人物,偏偏這個人又荒唐好色,因此他才與那些女子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幾乎夜夜都在」

    說到這裏,馬琥卻打住了,在場聽的畢竟還有湯萍與彥煊兩個女子,他若把下面的話說出來就有些褻瀆了,因此適時住了嘴。

    「呃總之就是好色,除此之外倒沒聽過他別的什麼醜事。」

    「最後一個要說的就是章益了,在這幾個大紈絝之中,章益是最不像紈絝的一個紈絝,他的存在感實在是很低,這麼說吧,這麼些年來,我在宗內好像就沒有聽說過章益有什麼事情,好像過去他什麼都沒有做過一樣,但他卻總是跟那幾個傢伙一起廝混,讓人想不明白。嗯,剩下最後一個就是林澗了,你們與林澗打過交道,就不用我說了。」

    錢潮問道:

    「若是我們從這幾個紈絝之中找人打聽景桀的事情,有沒有人願意開口?」

    馬琥想了想說道:

    「首先就排除桓產,他就盼着你們幾個倒霉呢,誒,宗饗怎麼樣?他雖然糊塗,但大事之上應該還拎得清才對,而且」

    湯萍插嘴道:

    「宗饗是不可能了,前些日子我們就把宗饗得罪了。」

    「啊?怎麼」

    「他身邊的婁青藥也不知道為什麼私底下找人打聽我的事情,於是我們設了個圈套把他們引出去,在那裏我與那婁青藥打了一場,把她打得大敗,宗饗現在正恨我們呢。」

    「哦,是這樣啊,那的確是不行,嗯誒有了!」

    馬琥忽然間興奮起來,不但提高了嗓門甚至還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把。

    「我知道該找誰了!」

    「是章益?」

    「不,不是他,是鳳游。」

    「鳳游?」

    「他不是個好色的登徒子嗎?能信他嗎?」

    「嘿嘿,這就不明白了吧,」馬琥得意的笑着說道「在這幾個大紈絝之中,雖然鳳游是名聲最差的一個,但在我看來,鳳遊說不定是那幾個人之中手腳最乾淨的一個,我這麼說是因為他也只與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子有苟且,除此之外嘛,或許還有些口無遮攔,但其他的惡行卻沒聽說過。另外嘛,你們若去找鳳游,他自然不會理睬你們,但通過一個人去找他,一定會讓他乖乖的跟你們合作!」

    「是誰?」

    「嘿嘿,就是推薦你們的那位范衠范師兄。」

    「這是為何?」

    「幾位,這麼說吧,我的名聲直到如今在宗內也不是很好,但若是唉若是荀師兄還活着的話,他的話我是一定會聽的,」說到這裏的時候馬琥的臉色暗淡了些「不論名聲多麼不好,又多麼不堪的傢伙,對與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報恩的,我沒說錯吧?鳳游,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也僅僅是好色而已,而范衠師兄對他就如同荀師兄對我一樣」

    「你是說范師兄曾經救過鳳游的命?」湯萍在桌案對面問道。

    「不錯,而且還是兩次,不過鳳游的名聲太差,范師兄救他也只是不願看着他死而已,事後並不願與他有什麼交往,因此知道這事的人並不多。」

    「可是」湯萍慎重的說道「范師兄築基了,應該已經被外派了呀?」

    「范師兄目前還在宗內,我前幾日還見了他,眼前馬上就到澄觀恩試,范師兄的師父閉關,閉關前交待范師兄代替他在澄觀恩試的時候去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出色的弟子可以考慮。」

    馬琥所說的是常例,在十年一次的澄觀恩試上,若是結丹的前輩有事不能參加,一般都會派有眼光的弟子代替自己去看,回頭有什麼出色的弟子能被收入門下的都由那位弟子記錄下來,而范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要等到澄觀恩試之後才會被外派出去。

    「那太好了,那咱們趕緊去找范師兄。」湯萍急切的說道。

    「不忙,你們都去就太顯眼了,不如我去,把范師兄悄悄的請到你們這裏來,然後咱們再一起商議此事,如何?」

    「好!」

    幾日後。

    接到范衠邀約的消息後,鳳游不敢怠慢,整肅衣冠準時的出現在范衠的洞府之外。

    在門口他恭敬的喚了一聲「范師兄」後就聽裏面有人說話:

    「進來。」

    但是打開門後鳳游卻是一愣,房間之內五個人,分別是錢潮,湯萍,彥煊,李簡和陸平川,唯獨沒有范師兄的身影,這裏不是范師兄的洞府嗎?

    「怎麼你們五個在這裏?」鳳游不解的問道。

    那五人並未答話,鳳游的身後卻有一人的聲音響起:

    「進去說話。」

    正是范衠,不知何時他出現在了鳳游的身後,攔住了他的退路。

    「是。」

    然後,等鳳游與范衠都進入之後,門就緊緊的關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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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六: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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