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幾日之後,宗門的賞賜便發放了下來。筆硯閣 m.biyange.net
不得不說的是,此次的賞賜單從時間上來說,就比以往的賞賜來的都要快了不少,湯萍受過宗門兩次賞賜,都是因為保護言霜而得的,那兩次的賞賜都是隔了好些日子才慢悠悠的給到了湯萍的手中,這讓當時拿到賞賜的湯萍還忍不住的抱怨宗門似乎捨不得賞賜立功的弟子;其次就是此次的賞賜算得上十分的優厚,當初在議事堂里,那位姜長老就當眾答應了湯萍,這次的賞賜將是以往賞賜的三倍,最後也果然如這位姜長老所言,湯萍最先拿到的那些賞賜,打開一個儲物袋看時,禁不住得連連點頭,暗道宗門總算是出手大方了一次,她前面兩次因為言霜的事情受過宗門的賞賜,但是每次拿到之後都忍不住撇嘴,還在湯伯年的面前抱怨過宗門的小家子氣,弟子們在外面打生打死的,宗門卻小氣的最後只給那麼一點東西,而這一次顯然湯萍是滿意了。
不過,滿意歸滿意,這麼一大堆鼓鼓囊囊的儲物袋該怎麼送到那些五靈精銳的手中呢,湯萍好歹現在也有個鍊氣弟子之首的身份,總不能隨身帶着這麼一大堆的儲物袋然後找那些五靈精銳一個一個的送過去吧,費時間不說,似乎這也不是鍊氣弟子之首該做的事情,於是,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一個幫手來馬琥!
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如今湯萍對馬琥的印象也有了一些改觀,這馬琥與錢潮的關係頗為不錯,想來肯定是願意為自己做事的,於是她便帶着這許多的儲物袋子來到了田至庵前輩的洞府,找到了馬琥。
馬琥看了儲物袋裏的東西大喜,眉開眼笑的問湯萍:
「嘿嘿,湯師妹,我們每個人都是這麼多嗎?」
湯萍說道:
「當然了,這次只要是跟着你,跟着駱師姐,跟着兩位方師姐一起出去的就都有賞賜,嗯,這次議事堂也是完全按照我給的那個名單來進行賞賜的。」
孟懷紱因為快要拜師田至庵的緣故,一直就在田至庵的洞府住着,為此田至庵還專門在自己的洞府外為他起了一座小樓供其起居,所以湯萍來找馬琥的時候,孟懷紱也在場,而此次的賞賜,孟懷紱也有一份,就算曾經是大世家中很有前途的公子,他拿到自己的那份看時也忍不住吃了一驚,抬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湯姑娘,在下並非什麼五靈精銳弟子,怎麼也有我的一份呢?」
湯萍則說道:
「孟兄,憑什麼不能有你的一份呢?你出了力,自然就該有賞賜,我們五個人之前因為言霜姑娘,兩次受到宗門的賞賜,那時候也沒人說我們五個就是五靈精銳弟子呀,這五靈精銳弟子嘛,無非就是個名頭,難道馬師兄剛進宗門的時候就是什麼精銳弟子嗎?」
「對對對,湯師妹說的對,」馬琥連連說道「孟師弟,你入宗門不久就力戰葛恛,為宗門擒住了這個自甘墮落為邪修的叛徒,為宗門立了功,還受了傷,憑什麼不該被宗門獎賞,這五靈精銳弟子可不止是看什麼出身和家世的,更看重有沒有為宗門效力之心和為宗門效力的手段,這兩樣你都有,那你就是精銳弟子,日後有事出力,立功受賞,不是很正常嗎?」
孟懷紱聽得點頭,他日後只能留在五靈宗,而今葛恛被他擒住,不久之後葛恛就會伏誅,他也算能了結了一個心愿,能拜入田至庵門下對他而言算是在五靈宗一個不錯的開始,若再能有個五靈精銳的身份,對其而言不可謂不是件好事。
「嘿嘿,湯師妹你們五個人還真與之前的范師兄不一樣,那范師兄嘛,手段高明人也不錯,不過就是有點兒濫好人了,嘿嘿,別的不說,就拿先前兩次保護言霜的事情來說,所謂的五靈精銳到場的也不齊,有人是因為貪生怕死不敢去,有人是壓根就不把范師兄放在眼裏,嗯,在最後你猜怎麼樣?那些沒有去的居然也與那些到場之後奮力拼殺的一樣拿到了宗門的賞賜,為此啊,不少人私下裏都有議論,覺得這樣不好。嗯,還有,湯師妹,這次咱們對付溫良,那些沒有去的人,也不全是對你們五個人心裏不服氣,唉,所謂精銳弟子中還有一些的宗內紈絝,他們眼高於頂,大事做不來,小事不願做,過去從來就不把范師兄的命令放在眼裏的,而這也是范師兄當時一直頭疼的事情。這次你為咱們爭下來這麼厚的賞賜,我聽着你的意思那些沒去的人是沒有的,湯師妹,這樣雖然鼓舞人心,但日後那些人說不定就會找你們的麻煩,嗯,不過你放心,只要那些傢伙敢胡鬧,你有用到我的地方就只管找我,我老馬別的本事沒有,反正我在宗內名聲一般,也拉得下這張臉,管保能罵跑一些人。」
湯萍聽了點頭致謝,然後說道:
「依着我本來的心思,這次的賞賜發放,是要將所有的五靈精銳再次集中在議事堂的那個偏廳之內,當着那些沒去的人將這賞賜一一的給大家,如果有可能,再請幾位議事堂的長老見證,可惜呀,我六爺爺不許我這麼做,說這樣傷人太過,那些沒去的說不定羞惱之下以後就再也不會聽從調遣了」
「對,湯前輩說得極是,嗯,這樣吧,湯師妹,你將這些東西都留在我這裏,我去找幾個上次咱們一起出去的人過來,然後我與他們一起將這些宗門的賞賜一一的送到那些人的手中,咱們既不高調,也不低調,既要讓那些為宗門出了力的人拿到這份賞賜的時候心裏歡欣鼓舞,更要讓那些沒出力的人自己去琢磨味道,實話實說,范師兄接任鍊氣弟子之首後,一直有幾位師兄心中不服,更是不聽從范師兄的號令,最後連精銳弟子的名頭都捨棄了,呵呵,不能求全的,咱們只能將那些願意為宗門出力的人盡力攏在一起而已,嗯,這次議事堂的長老們同意了湯師妹的提議,想來也是對這次那些沒有出力的人有所不滿吧。」
而這也正是湯萍此次來找馬琥的目的,聞言她連忙道謝。
而早在這些宗門的厚賜一一的發放之前,關於這次精銳弟子在湯萍,錢潮五個人帶領之下對付溫良的種種流言也就已經開始傳播起來。
在錢潮五個人上一次出宗門對付溫良的時候,馬琥,駱纓,方央方寒以及崔隱顧淵等人就帶着人在宗內將溫良的耳目一一的擒住了,因為有人反抗得厲害,所以不可能完全的保密,自那時起,宗內弟子就已經有人開始猜測議論起來。
到後來,駱纓與陸雙五個人押解着不少的散修回到宗內,看見的人就更多了,因此便有人將這兩件事情聯繫在一起。最後便是湯萍錢潮五個人帶着眾人返回,人多口雜,那些五靈精銳弟子也不是個個都口風很嚴的,自然這次事情的實情便流了出來。
流言開始還很正常。
最開始說的是宗內前輩們經過縝密細緻的勘察,發現有人意圖對宗門不利,這些人在宗內滲透的很深,耳目眾多,負責刺探各種消息,而且同時他們還在宗外密謀着對付五靈宗的驚天大陰謀。等宗門查的差不多的時候便對他們收網了,先是在宗內將那些人的耳目清除掉,也就是發生在之前宗內有人被捉的事,而與此同時,五靈精銳更是齊齊出動,在宗外找上了那些傢伙,經過了一番苦戰終於是讓那些傢伙全軍覆沒,不過可惜的是,最主要的兩個傢伙卻逃走了,所以日後宗門還會繼續不遺餘力的緝拿那兩個人。
不過人們很快就發覺了這個流言裏不太對的地方,若有什麼勢力暗中意圖對整個五靈宗不利,為什麼派去對付那些人的卻只是那些五靈精銳弟子呢?就算他們是精銳,但畢竟也只是鍊氣的修為,要知道流言中說那些人要發動的是針對整個宗門的驚天陰謀,只派些鍊氣弟子就能對付嗎?而且不論是宗內捉的那些人的耳目還是後來押解回來的散修,也一個個都是鍊氣的修為,就這樣的傢伙能對五靈宗造成多大的傷害呢?
然後流言就開始變得多種多樣了。
有說是敵對大宗門為了顛覆五靈宗,不惜血本,派多名結丹修士混進來奪舍了宗內的鍊氣弟子後潛伏下來,然後在五靈宗的地盤內尋找早在「跨海之戰」後留下來的天地牢籠,據說那些天地牢籠裏面封印囚禁的都是上古極凶之獸,當初是五靈宗的先祖們付出了極慘重的代價才將這些凶獸封印起來,敵對的宗門認為僅憑着他們的力量不足以對抗五靈宗,便準備先派人進來找到那些天地牢籠,然後解開封印那些極凶之獸的陣法、放凶獸出籠作亂,通過這些凶獸的作亂先行削弱五靈宗,然後趁着五靈宗虛弱之時再大舉進攻。
還有人說事情的緣起與幾年前九玄的荀師兄被殺有關,似乎是荀師兄發現了什麼,然後就被人滅口了,接下來曾經受過荀師兄大恩的馬琥一直追查殺死荀師兄的兇手,經過多年的努力,最終馬琥查到殺死荀師兄的乃是更早年間被宗門剿滅的一個邪修世家的漏網餘孽,那人本也是結丹的修為,但為了報自己家族被滅的大仇竟然舍了自己一身的修為,奪舍了一個宗內的煉器小弟子名為溫良的,他本打算在五靈宗內作亂,結果奪舍之後卻被荀師兄看出了端倪來,於是溫良便設計在外面害死了荀師兄,馬琥多年的追查不但找出了殺死荀師兄的真兇,更是查明了那溫良在宗外的藏身之處,可惜的是那個假溫良手段高明,前去對付他的五靈精銳弟子都不是對手,最後還是讓他負傷而逃了。
流言中提到了溫良的名字,這溫良也是個九玄的弟子,於是便有九玄弟子細細回想,似乎對那個溫良都沒什麼印象,馬上便都警醒過來,這些年九玄失蹤的弟子不在少數,想來那個奪舍了溫良的傢伙是下過功夫的,以前與溫良交好或者是對其熟悉的人都有可能讓他的身份敗露,所以那些人才在悄無聲息間一個個的都不見了,由此不少人還慶幸自己並不認識什麼溫良。
但同時也有人回想起來這些年宗內悄悄流傳的一個神秘的「溫師兄」的傳說,據說那位溫師兄專門挑揀一些資質不好,修為低淺的人納入麾下,經過他的指點調教,那些人的修為都進益神速,而這位溫師兄之所以如此,就是讓那些人為他做事,想來那個溫師兄必然就是那個溫良了。
很快,流言之中就有錢潮五個人的戲份,有傳言說真正發現溫良端倪的其實不是馬琥,而是錢潮,甚至說錢潮五個人就曾與溫良在宗外動過幾次手,雙方各有勝負,這次是錢潮五個人有了鍊氣弟子之首的身份後,能夠調度宗內精銳的鍊氣弟子,這才排兵佈陣一般一舉將溫良擊敗的,而且流言中還把錢潮五個人針對溫良的佈置說的神乎其神,什麼讓眾多的五靈精銳弟子預先埋伏在一個林子之中,而錢潮五人則專司誘敵深入之責,等溫良率領着散修大軍經過那片林子上方時,林中的鍊氣精銳弟子便齊齊的動手偷襲,一下就剿殺無數散修,然後乘勝追擊,將溫良還有一眾散修逼入了碎星湖中,借着湖中成了氣候的巨蛇又給了溫良一記重創,最後在大蒼澤盡數將溫良身邊的那些散修拿下,不得已時,那溫良開始拼命,從大蒼澤的地底召喚出了一個泥漿怪物,接着就是雙方的一場大戰,直打得天昏地暗,其中厚土祠的那個叫陸平川的還差點兒死在溫良的手中,最終在大草甸上,錢潮五個人各自施展了驚人的手段,最終是將溫良的那個泥漿怪物擊敗,可惜的是最後溫良卻逃了。
這樣的流言還有好多版本,將當時的戰況說的驚險無比又神乎其神,尤其是到後來,不知道是什麼人又從哪裏知道了大草甸也是一處天地間牢籠,下面就封禁着一隻上古凶獸,於是便又有流言說錢潮五個人也都是鍊氣的修為,而之所以他們能夠施展出那令人難以置信的手段是因為他們五個人有手段能從地下被封禁的上古凶獸的身上「借力」,否則的話根本就解釋不了鍊氣弟子為何能發出那樣威力強大的手段來,嗯,別說,這種說法一出現,便令聞者篤信不已。
不過隨着宗門對這次參與對付溫良的精銳弟子的賞賜發放下去之後,流言的風向就又發生了改變。
宗內弟子對於那些精銳弟子都是誰還是心中有數的,他們大多不知道此次這些精銳弟子立下了多大的功勞,但是他們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有哪些人拿到了宗門的賞賜,哪些人則沒有,這在之前是沒有的事情,在以前,只要宗門有事,那些精銳弟子出動,那之後必然是有全員的賞賜的,只要是精銳弟子就都有一份,但這次不同,一來是這次的賞賜據說十分的豐厚,竟然是以往賞賜的三倍,令人垂涎不已;而最重要的則是其次,那就是並非所有的五靈精銳弟子都得到了這份賞賜,居然有半數以上的精銳弟子就沒有得到這份賞賜!
在發現這一點之後,開始還有人說是錢潮與湯萍那五個新任的鍊氣弟子之首在打壓平時自己看不順眼的人,而隨着消息一點點的多起來,流言就又改了風向。
大體是這樣的:
湯萍與錢潮等五個鍊氣中階的弟子被前任的鍊氣弟子之首范衠師兄推薦為新任的鍊氣弟子之首後,原本的那些鍊氣精銳弟子中,有一些人本來就覬覦這個位置,因為圖謀落空而心生不滿,因此在此次的事情中根本就沒有聽湯萍那五個人的號令更別提去效力了,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那些鍊氣精銳弟子中還有些人僅僅是因為湯萍與錢潮那五個人年資不足,修為不深,威望不夠而看不起這五個人,因而也對湯萍那五個人的號令置若罔聞,因此也沒有出去;其三嘛,精銳弟子中必然有一些宗內背景深厚的資深紈絝,他們向來是不出力只得好處的,因此呢,這些人就更不會出去效力了。
以往范師兄號令這些人,也只有那些紈絝不奉令,對此,當時的范師兄也無可奈何。
而這一次湯萍五個人號令這些精銳弟子,因為上述三個原因的關係,居然只有不到一半的精銳弟子聽從調遣,據說人數如此之少正是這一次首犯溫良能夠逃走的真正原因,若是精銳弟子當時盡皆在場,豈能讓溫良逃走呢?
還有就是那個湯萍,她是個火爆的脾氣,眼睛裏揉不得沙子,見到這種情形便早就怒火沖沖,聽說湯萍返回宗門後曾經在議事堂大鬧,吵嚷着要辭去鍊氣弟子之首,可歷來只有築基後才能辭掉這個差遣,所以,議事堂的長老們拿她也沒辦法,只能依照湯萍的意思厚厚的賞賜了那些出了力的精銳弟子,對那些沒有奉命行事,壓根連去都沒去的也就不責罰了,當然,那份厚厚的賞賜也就與他們無關了。
接着便又有流言,說的是那些此次沒有拿到那份賞賜的所謂精銳弟子,原本他們並不看好湯萍與錢潮那五個人的能力,但這次人家大勝而歸,因此有人十分後悔,覺得不該受人挑唆與現任的鍊氣弟子之首作對,也有人異常的憤怒,覺得湯萍這樣做就是在宗內公開的羞辱他們,當然也有人根本就無所謂,比如那些紈絝們,不過這次終究是少了一份不小的進項,因此也都對湯萍冷眼旁觀。
由此人們得出日後宗內必然還有許多熱鬧可看的結論來。
說罷了這些,再說湯萍,馬琥去做事之後,她便帶着自己五人的那份一一的送了過去,彥煊見到如此多的靈石與丹藥喜不自勝,李簡則微微一笑,而陸平川最過分,恨不得把那堆亮閃閃的靈石都在臉上蹭幾個來回,唯獨在錢潮那裏,湯萍撲了個空,錢潮居然不在自己的住處,而且在成器堂內也沒有尋到錢潮,從別人那裏打聽也都說不知道,帶着一份疑惑,最後湯萍才回到了師父的洞府。
其實在這流言紛紛的時候,錢潮修養好了精神之後,便一個人悄悄的出了宗門一路疾行的來到了瑞軒鎮上,他每個月都要到莊先生這裏來,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機會從莊先生那裏學點兒新東西的。
就在湯萍疑惑不解的離開錢潮的住處時,在瑞軒鎮莊先生的小院中,莊先生與錢潮正隔着棋盤對坐,他的手裏還拈着一枚棋子,但是眼睛卻好奇無比的盯着錢潮。
「五行威靈陣法?這是什麼陣法,來來來,不急着下棋,你細細的與我說一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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