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剛剛走出議事堂,湯萍就被湯伯年的弟子徐晟攔住了。讀爸爸 m.dubaba.cc
「小師妹,不要亂跑,師父他老人家交代過,讓你去他的洞府等他,說是有事情要與你說呢。」
「哦。」湯萍點了點頭。
畢竟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爭鬥,李簡身上有傷,其餘幾人也都疲憊了,因此都想着回去歇息,於是便各自分開,就在臨走前錢潮對湯萍說道:
「我大概猜到了湯前輩找你要說什麼事,嗯,那裏很可能還不止一位前輩在,都應該是信得過的人或者肯定都是湯前輩信得過的人,所以不要有什麼忌諱,前輩有問,但說無妨。」
湯伯年的洞府上。
湯伯年因為議事堂那裏還有事情,因此回來的晚了一些,等他返回自己的洞府時發現湯萍正在外面看自己的徒弟釀酒,於是便招呼道:
「丫頭,隨我來。」
「哦。」
進入洞府,來到了一間燈光明亮的廳室之內,一進去,湯萍就發現裏面有好幾個人已經等在那裏了。
她自然都認識,坐在中間的是她的師父姑獲仙子,旁邊還有水雲谷月映林傳授她幻術的鵝鏡仙子,陸平川的師父康釜前輩,彥煊的師父鍾瑤仙子,還有相中了李簡要將其收為弟子的冷月仙子。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陣仗,湯萍在走進去的時候就愣了一下,然後連忙向各位前輩行禮。
湯伯年指了指一個蒲團,說道:
「坐下說話吧,今日我這裏沒有外人,除了你的至親長輩,就是你那幾個夥伴的師父或是待其恩遇有加的前輩,都是信得過的人物,有些事情別說這幾位心中疑惑,就連老夫在內也是想不明白,你不要有什麼顧慮,我等幾人已經立誓,今日不論你說了什麼,都不會出我的這個房間,所以問你的話你要如實的回答,明白了嗎?」
「明白。」湯萍老老實實的答道。
「嗯,那就好,那我問你,你們對付溫良,從始至終的那些佈置並不出格,唯獨讓我們不解甚至是不安的就是你們五人最後擊敗溫良的那個手段,老夫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也不瞞你,為了你們的安全,你徐晟師兄還有其他幾位師兄師姐是一直躲在暗處觀察的,事了之後就回來向我們稟報了此事,丫頭,別人且不論,你的手段就大大的出乎了我,你師父,還有你鵝鏡師父的意料,嗯,我還以為你們最後會憑藉錢潮的陣法擊敗溫良操縱的那個怪物,但沒想到卻是每人都發動了一次遠遠超出你們現有修為的一擊,不為別的,幾位長輩與我都擔心你們走錯了路,步入歧途,所以今日才將你帶到這裏好好的問一問,現在說說吧,最後你們的手段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
湯萍恭敬的說道,在來湯伯年的洞府前錢潮就說過了,只要都是信得過的人,那就不用有什麼顧忌,說出實情便是,看來錢小子是預料到到了現在的情形,所以才會提前與自己打了招呼。
「我們最後所用的手段,也是一個陣法,名為『五行威靈陣法』」
「五行威靈陣法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陣法呀?」鵝鏡仙子聽了有些疑惑的說道。
「各位前輩,師父,六爺爺,這個陣法乃是錢潮自己研究許久之後才創立的,過去有沒有我們不知道,現在別處還有沒有類似的陣法我們也不知道,很可能滿天下就只有我們五個懂這種陣法,而且這個陣法也只有我們五個人聯手才能將其施展出來。」
「哦,你這麼說我就更好奇了,細細的說來聽聽。」姑獲仙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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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說清楚這『五行威靈陣法』的由來,還要從我們五個人煉體之時,在幼鳴谷的小蓮花湖遇險的那一次說起。」
湯伯年一聽便一臉驚訝,說道:
「竟然與那件事有關?」
「嗯,其實一切都與那件事有莫大的關係,且聽我細細的說」
宗外。
群山之中一處隱秘的洞穴之內,跳動的燈火也無法完全驅散這洞穴之中的幽暗,但卻映亮了坐在石桌旁的一個身影,這個人就靜靜的坐在那裏閉目養神,此人,正是之前接到了溫良的書信才混進五靈宗來的散修閆丁,在大蒼澤的時候,溫良就有些不好的預感,於是提前讓閆丁離開了,算是為自己留下了一個後手,兩人約定就在此處會面。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在這幽暗的洞穴之中,閆丁已經有些不耐煩,這處山洞雖然隱秘,但在他看來不過是個尋常的山洞而已,他已經將這裏細細的搜尋了一番,什麼都沒有找到,而令他最不解的就是,在他之前被告之這個山洞的位置時,溫良就曾明確的說過,這裏是最重要的地方,如此說來就該有些非同尋常的東西才對,但在閆丁看來這裏也只是隱秘而已其餘便再無他物。
終於,洞穴口的方向傳來了軋軋沉重的石塊挪動的聲音,聲音稍停之後,便又響了一次,想來是進來的人又將那洞口封死了。
黑暗中走過來的人正是溫良,但他如今的情形卻讓閆丁看了大吃一驚!
首先是溫良步履,略帶蹣跚,呈現出一種病弱的老態,明顯是受了不輕的傷。然後是他的衣袍,滿是焦灼的痕跡,仿佛他整個人在烈火之上炙烤過許久一般,接下來是他那標誌性的灰白頭髮,髮髻早已散亂,頭髮披散,溫良的頭髮就算灰白之色但至少是濃密而且梳理得整齊,可如今不但頭髮少了幾乎一半,剩下的不但蓬鬆散亂隱隱的還有一股焦糊的味道。最令閆丁感到心驚的則是溫良的眼睛,他天生的一張笑臉,兩眼也是天生的笑眼,不論看誰似乎都是滿帶笑意,但如今那隻右眼之內是渾濁的一片,仿佛眼白與瞳仁都被打散後攪和在了一起!
「這是」閆丁遲疑的問道。
「敗了」溫良緩步走過來,面色陰鬱的在石桌前坐了下來。
「敗了?」閆丁又問道,以之前溫良召集的人手,在閆丁看來僅僅對付一個鍊氣弟子的話,哪裏會有失敗的道理呢?
「不錯,敗了,而且還敗的很徹底!」
閆丁的臉色漸漸的起了變化,他審視着溫良的臉色,過了一陣再開口時,聲音中也有了些冷硬:
「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失敗,那你答應過的事情呢又怎麼說?」
「呵呵,我的信上寫得清楚,是你助我完成這裏的事情後,我才能幫你達成心愿,如今我都敗了,你覺得呢?」
聞言閆丁的面色徹底變冷,他起身盯着喘息中溫良冷冷的說道:
「這麼說來,我是白白的跑了這一趟了,哼,也罷,也不算白來,至少閆家的事你也參與了,如今你黨羽盡失,成了落荒之犬,死在誰的手裏不是個死,不如讓我為我娘、為我舅舅一家討回些血債吧!」
「啪」得一聲,溫良的手掌重重的拍在了石桌上,將燈火幾乎熄滅,就見他面色潮紅、一臉怒意的對着閆丁吼道:
「你舅舅一家蠢貨!別忘了,你姓索,不姓閆!」
閆丁則針鋒相對的說道:
「呵呵,就算有一天我死了,若有幸能有個墳墓的話,墓碑上寫的也該是『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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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丁之墓』,從逃離索家的那天起,我就恨透了姓索的!」
(關於閆丁與索家與溫良之間的事情,前面已經交代過了,若是看官印象模糊的話,不妨參看第五卷:初鳴,第二百三十二章:佈局劍冢山四)
溫良無語,索家之前家勢強盛之時做過的事情算得上是積重難返,到如今,索家都沒了,那些就全都落在了他的頭上,如今自己卻被自己的子侄威脅性命,不得不說是件莫大悲哀的事情。
看着閆丁目中的殺意越來越濃,溫良又說道:
「我雖然敗了,但是對方只是毀掉了我的一個謀劃而已,為了對付五靈宗,我還有後手,只要你能助我成事,答應你的事情便一定做到。」
「哼,少來了,你找了那麼多人都成不了事,如今只有你孤家寡人一個,還想着對付五靈宗,還要拉着我一起,我才不干,跟你做事就是送死!」
「非也,非也,你幫我做的只是一小部分,事成之後在我發動起來對付五靈宗之前你就可以離開,而且還是心滿意足、滿載而歸,如何?」
「嗯,聽着挺誘人,可你不是這麼大方的人呀,七叔,你不會是要打我的主意吧又或者是故意讓我去送死?嗯,還有,我現在對你信中跟我說的那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都懷疑了,與其這樣,還不如」
「哼哼」
冷哼中,溫良站起身來,驚得閆丁向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着他,一隻藏在後背的右手上微微的閃着靈光,將這洞中石壁都映亮了一片,顯然是做好了要出手的準備,溫良自然注意到了這些,冷笑着繼續說道:
「別慌,你七叔身受重傷,現在不是你的對手,來,你不是不相信嘛,我帶你看一件東西,看過之後你就信了。」
說完,溫良便轉身向着山洞的最深處走去,閆丁目光閃閃,不知道該不該信,但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我曾對你說過的,這處山洞對於我來說是最重要的地方,想來你在這裏也搜了一遍,是不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哼,你藏東西一向隱秘,找不到也正常。」
「嗯,若是一般的東西,還真不怕讓你看,但這件東西對我而言就是我的命!」
溫良說着,在山洞深處的一塊石壁上手指靈光閃閃的划動了幾下,閆丁猜測,那該是破解什麼隱秘的陣法,如此看來這洞裏果然藏了東西,只不過被陣法保護着,果然,隨着溫良的動作,在他們身後一處便傳來了碎石輕輕掉落的聲音,溫良便又向着那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
山洞之中出現了一個密室,而且裏面還有光亮透出來。
站在密室的門前,溫良感慨的說道:
「來吧,來看看,這裏面就是你七叔如今一直以來最大的秘密!」
閆丁擔心有詐,四下里查看了一番才慢慢的湊了過去,待他密室門口借着裏面的光看清了之後,不由得臉色大變,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
「這竟真如此可你你怎麼還留着這東西!」
密室之中滿是幽幽的光,正中有一張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個頜下有黑須,面容略消瘦,身量也並不高的一個中年男子,正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而由於頭有些微微的垂下,因此這密室中的光照在他的臉上則有一種別樣的詭異和恐怖!
而閆丁之所以如此驚訝,是因為他一眼就認出了密室中的那人,在他還是索家的一位公子的時候,經常見到此人。
而這個人依着輩份排列,正是他的七叔索元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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