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馬師兄,上一次的寒泉谷大潮你趕上了嗎?」
在馬琥這裏談完了其他的,錢潮便問起了寒泉谷的事情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寒泉谷大潮,嗯,上一次嘛我倒是趕上了,不過那一次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的修為也剛剛是鍊氣中階,所以在那裏也只是看熱鬧,收穫並不大,根本就湊不到前面去,嗨呀,那可真是十分的熱鬧呀,不過也十分的危險,據說每一次大潮都會有人在那裏不小心喪命,誒,上一次也是,就有人不小心被寒泉谷里冒出來的海中妖獸給捲走了。」
「我聽說每年在寒泉谷都有有一天是很熱鬧的,海中的妖獸也會通過海眼來到咱們這裏,馬師兄,以往的這些年中,寒泉谷那裏你總該去過吧?」
「嗯,去過幾次,但不是年年都去,怎麼了?」
「那平常年份里寒泉谷熱鬧的那一天和每六十年一次的大潮,有什麼不同,馬師兄能說一說嗎?」
「這個……」馬琥有些奇怪,為什麼這錢師弟現在總問這寒泉谷的事情,不過他想了一陣,便開口說起來「要說不同之處,在我看來的確是有,平常年份里每年的確都有一天,寒泉谷也很是熱鬧,咱們宗內的弟子們有人也去碰運氣,但是那個時候,在寒泉谷那些大大小小的海眼中冒出來的海中妖獸並沒有什麼厲害的,就連寒泉谷里的水漲起來也並不高,也就是三四丈深,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弟子之中也就是一些中階弟子願意去,高階弟子去得就不多了,嗯,尋常的時候,附近的妖獸妖禽也不會去湊熱鬧,算是……比較冷清吧,當然也是和大潮之日比,中階弟子若是願意下功夫,每年都能在那裏有些收穫的。」
「不過那大潮之日可就截然不同了,嘿嘿,不怕錢師弟你笑話,我第一次去參加寒泉谷的大潮,誒,基本上就沒敢靠前,那一次我是什麼收穫都沒有,就在外面看了看熱鬧。」
「哦,這是為何呀?」錢潮問道。
「原因很簡單,我若是當時一味的向前靠,說不定命就扔在那裏了!」
「那,馬師兄請你細細的說一說。」
「我參加的那次寒泉谷大潮,谷中的水漲起來足有二十多丈深,那寒泉谷你也去過,不小吧,到了那一天那裏就是一片浩蕩的大湖,比咱們的天水湖不知道要大了多少,而且裏面水花翻滾,不時的有一道道的水下激流從海眼中衝出來直射到天上去,然後再跟大雨一樣的落下來。到了那一天,從那谷底大大小小的海眼中鑽出來的海里的傢伙比平常年份能見到的那些要厲害的多,嘿,吞舟的大魚在那一天的寒泉谷尋常可見,水面上那些大傢伙的背鰭跟旗子一樣晃來晃去,不過這些大魚其實算是最笨的,不過是搖頭擺尾在水中有些蠻力罷了,那些海中游過來的傢伙中比較厲害的當屬那些帶殼的,有爪子能爬動的,有大鰲鉗的,長着長長觸手的,甚至還有一些身子長如大蛇卻生了四隻腳,看起來似蛇非蛇、似龍非龍的傢伙,那些東西不但長相怪異,還真正厲害。」
「而且到了大潮那一天,寒泉谷遠近數百里之內幾乎所有妖獸妖禽都會傾巢而動,齊齊的在寒泉谷聚攏起來,說來也奇怪,平常年份那些妖獸從來不理會寒泉谷裏面鑽出來的海中妖獸,唯獨到了大潮那一天,差不多所有的妖獸都會到那裏去,只等着寒泉谷中那些海中的妖獸一冒出來,便與之廝殺一番,聽說咱們陸上的一些靈草對那些海中的妖獸有極強的吸引力,但是這一點那些妖獸們也知道,專門守在那些靈草附近等着那些海中妖獸送上門來,然後便合力將其撕扯住,拖上岸來,然後就將其撕得粉碎爭搶它的妖丹。不過海里那些傢伙也有不少厲害的,岸上的妖獸也時不時就被它們拖入水中去,用不了多少時間,至少寒泉谷沿着岸邊那一圈的水就會變紅,都是讓妖獸的血染的。」
「除了這些在地上的妖獸外,附近的各種妖禽也會齊聚於此,在寒泉谷的上方盤旋,就跟烏雲一般遮天蔽日,它們或是講那些水裏爬上岸的傢伙們用爪子抓住了就飛走,或者是齊齊的扎入水中然後再抓着大小獵物從水中再飛起來,我那一次就眼見着一隻兩翼張開足有六七丈的巨鷹,一個盤旋俯衝就從水中抓起了一個大傢伙,剛剛要飛起的時候,就在那水中忽然水花翻滾鑽出幾根粗壯的觸手,一下子就將那巨鷹纏住了,然後就將它扯進了水裏,一陣翻騰之後就沒了動靜。」
「這還只是說的妖獸,還沒有說到人,說起來這寒泉谷的大潮,築基的師兄們看不上,鍊氣中階的去了又吃力,只有鍊氣高階的弟子們最感興趣,但不管修為如何,去那裏最好是結伴,單身一個人去,嘿嘿,跟我上次一樣,就是去看熱鬧的,若是按捺不住,那可就很可能送命了。那場面……嗯,反正也快到了,你去一次就知道,可說是混亂無比,若是去得晚了便沒有什麼好的位置,只能是跟早早佔了好位置的妖獸們去爭搶。而且一旦大潮開始,水漲之時,就跟萬千面大鼓擂動一般,水裏面的妖獸鳴叫都是極其的沉悶幽長,岸上各種妖獸也嚎叫不停,再加上空中各種妖禽的鳴叫,在那裏真是面對面說話都
要打手勢,就算過後,耳內也會嗡鳴好幾日。嘿嘿,在那一天,修士還真是不如妖獸,首先就是為了爭搶好的位置就可能會有衝突,到後來對付那些海中的妖獸時,妖獸們只要有一個將那妖丹吞了,馬上便會停止爭搶,合力再對付下一個,唯獨咱們修士不同,有什麼好東西許多人都看見了,那真是一窩蜂般的爭鬥起來,不到手不停歇,到手之後馬上便逃,嘿,狼狽無比。甚至平日裏有仇怨的在那裏遇見了,說不定就要在那裏來個一了百了,互相鬥起來的時候專把對方往那危險的地方引,哼!以往的大潮之日,也是鍊氣弟子死掉最多的時候。」
馬琥的講述不可謂不細緻,讓錢潮聽得入神,他心裏閃過一個念頭,平常年份每年也有一天海里的妖獸會出現在寒泉谷,為什麼那時附近山林內的妖獸不去捕捉,唯獨在大潮這一天去得那麼多呢?說不定就是在大潮這一日,海中的靈脈變動,通過海眼蔓延到了陸上,引發了寒泉谷周圍的靈脈也起了一些變化,但凡妖獸妖禽都是逐靈脈而居的,那天靈脈變動,或許就都指向了寒泉谷,這才讓眾多的妖獸妖禽去那裏。
「錢師弟,你怎麼會問起寒泉谷大潮的事情呢?是不是這次大潮你們五個人也要去那裏湊一湊熱鬧?」馬琥說完飲了口茶問道。
「嗯,難得一見的奇景,既然遇到了,我們幾個自然要去見識一下,嗯,另外嘛……」錢潮看了看馬琥「馬師兄那一天會不會去呢?」
「不好說。」
「那位言霜姑娘從北地而來,應該從未見過這樣的景象,想來她們幾人是一定會去的……」
「嘿嘿,那我肯定會去湊一湊熱鬧了……」
「馬師兄,依着你所言,到了寒泉谷大潮的那一天,那裏的情形是混亂無比,以往大潮對修士來說都比較危險,嗯,在我看來,這大潮之日,正是那些人對言霜姑娘動手的最好時機……」
馬琥聽到這裏,身子馬上挺直了,錢潮以往就跟他說過,打言霜主意的人必然不會罷手,還會再次動手,現在想想,這大潮之日還真的是個下手的好時機!
「錢兄弟的意思是說?」
「馬師兄一定要去,嗯,這件事情不妨提前與駱師姐那幾人說一下,到了那一天你與他們一起,對言霜姑娘總是個照應……」
「對對對……」馬琥一聽馬上點頭不止,錢潮所言正中他的心坎「嗯,到了那一天我要寸步不離那言霜姑娘身邊……」
錢潮一笑,自然知道馬琥打得什麼主意。
「我估計過不了幾日,或許很快,范衠師兄就會來找馬師兄,所談的也必是在大潮那一天保護言霜姑娘的事情。」
「嗯,依着你這麼說,的確會如此。」
……
從馬琥那裏出來,錢潮便回了自己的住處,將這次在外面對寒泉谷周圍靈脈探查得來的那張圖還有那張《繁花似錦》對照在一起細細的研究了起來。
轉過天來,錢潮又分別去了湯萍,彥煊和李簡那裏,請他們在各自門派的藏書樓內找一找有沒有關於寒泉谷大潮之日的記錄,如果有便都借出來,他要看。
而且在湯萍那裏,錢潮還向若氤細細的打聽了她當年仍是鍊氣時參加大潮時的情形。
陸平川那裏錢潮也去了一次,也遇到了陸平川的師兄席戡,又從他的口中細細的問了問大潮之日的情形,席戡也細緻的為他講說了一番。
然後回到九玄之後,錢潮就一頭扎進了藏書樓中,在裏面負責管理各類書籍的師兄的幫助下,找到了不少的書籍帶了出來。
接着錢潮還找過了成器堂內堂幾位留在宗內的師兄,從他們的口中也打聽了一番關於寒泉谷大潮的事情。
……
棲霞山。
敏師姐的住處。
「肖師弟,我對那寒泉谷大潮沒什麼興趣,不想去了。」
敏師姐這裏最近多了一個常客,就是那位肖冼。
「敏師姐,六十年才遇到一次呢,上一次六十年這世上還沒有我們幾個呢,下一次大潮又是六十年後,依着你的修行速度,怕不是到時候都已經築基了,就更不會去了,錯過了這次可就都錯過了,總歸是鍊氣弟子的一件熱鬧的大事,就算到時候咱們不動手,只在那裏看看熱鬧也算是遇上了一次大潮,對不對?還是去看看吧,就當……是散散心了!」
肖冼說得不無道理,再加上敏師姐心軟,就算是為了朋友高興也該去看看,何況……這位肖師弟的心思她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兒家又如何不知道呢,心中一嘆,要是那個人來邀約自己該多好……
不過總歸不好拂了肖冼的心意,最終敏師姐點頭道:
「好吧,那天咱們就一同去。」
肖冼大喜。
又說了一陣閒話,肖冼便從敏娥那裏離開了。
就在踏出敏娥住處大門的時候,肖冼心中忽然一動
,剛才說話中,敏師姐雖然答應了與自己一起去那寒泉谷的大潮,不過言語之中並未提起程潛堂,以往什麼事情自己來約她,末了她總要讓自己也告訴程潛堂,然後幾人一起去,這次卻沒有他……想到這裏,肖冼禁不住心中一熱。
而好巧不巧的,程潛堂此時也在棲霞山上。
自然是在那位梅清姑娘的住處。
程潛堂來找梅清,自然也是為了一起去湊那寒泉谷大潮的熱鬧,一陣軟磨硬泡之後,梅清也終於答應了下來,不過程潛堂心中卻開心不起來。
最後梅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然後便敷衍着答應了下來。
這看得程潛堂心中一嘆,這位梅姑娘必然是想到了那曹澤應該也會去那寒泉谷,所以才答應下來的吧,果然她想的還是能在那裏見到那個姓曹的傢伙!
就在程潛堂跨步走出梅清的小院的時候,抬頭正看見空中飛過去幾人,只憑着背影,程潛堂的心中就是一冷,其中那個身形高健的傢伙正是那曹澤!
看曹澤身邊一個女子,幾乎將身子靠在了曹澤的身上一般,程潛堂暗地裏打聽過許多關於曹澤的事情,知道現在他與一個姓商的女子正打得火熱,估計過不了多久這個姓商的女子就會如梅姑娘一般終日鬱郁了。
盯着曹澤遠去的背影,程潛堂的心底里一絲殺機慢慢的萌生出來,多少時間了,自從梅清被這曹澤甩開,他又花了多少的心力,卻偏偏總看不見個希望,若是……
歷來寒泉谷大潮都是機會和兇險糾纏在一起,有多少弟子就在那一天隕落了,哼,若有機會的話,這個曹澤必要一劍斬了,才能讓梅清徹底的甩脫這個登徒子的影響!
單憑自己的修為手段,程潛堂並不是那曹澤的對手,但是那一天聽說寒泉谷那裏是混亂無比的,那樣的話,說不定就能找到機會……
……
「姐!為什麼寒泉谷大潮我不能去?」
上官岫只覺得無比的委屈。
「那一天很危險的,你修為不濟當然便不能去。」上官泓說道。
「不是有你嗎?有你在,我怕什麼?」
「岫兒,姐姐我那天也不是湊什麼熱鬧去的,」上官泓的面色冷硬起來「而是要洗刷這些年來我一直背負的罪名!所以那天我在那裏也是危險異常,因此你就更不能與我在一起了。」
「還是……那個白韻的事情嗎?」上官岫試探的問道。
「不錯!正是這件事情,我要對付的人很不一般,你在那裏說不定就會落入別人的手中,人家要是拿你來威脅我,我是無可奈何必然會依從的,就算他們讓我在那裏大開殺戒、胡亂殺人我也要做,岫兒,這一次你就聽姐姐的話,那一天乖乖的呆在師父的洞府,好不好?」
「哦。」上官岫終於答應下來。
……
韓畋也終於等來了消息。
有人秘密給他送來了一張書簡,打開之後韓畋的心就是一頓猛跳!
字跡是她的,是那熟悉娟秀的字體,寫得還有些潦草,不過上面的內容卻讓韓畋看得心中熱了起來!
「與君相會寒泉谷,自此偕老天涯。」
看罷之後,韓畋激動的在房間之內來迴轉個不停,還不停的自言自語。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面色已是有些激動的紅暈「她必不負我,必不負我!果然如此!」
看來寧晗是打定了主意要與自己逃出去了,她不願嫁入文家,更不願嫁入林家,她的心裏果然一直都是我!
什麼韓家,文家,林家,家族長輩,盟友,敵人,什麼明爭暗鬥,利益糾纏,權勢爭奪,統統都見鬼去吧,以後我要與她一起雙宿雙棲,浪跡天涯了!
不過冷靜下來之後,韓畋又開始盤算了起來。
那一天在寒泉谷見了面,二人若是都不見了,那林澗必然大怒,依着他的性子和勢力,必然會搜捕自己二人,那樣的話是先躲一陣子還是直接出瑞軒鎮呢?
以往的那些盟友,對他們來說,阻止韓、林兩家結盟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殺死寧晗,過去為盟友,現在那些人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會放過自己二人嗎?
自己身上的靈石雖然不少,但是若日後真的要浪跡天涯的話,這些恐怕還是不夠的,真的能從這裏逃出去了,日後該如何過活呢?
坐在書案之前,韓畋開始仔細的思索起來。
……
「錢小子,這是你要的書。」
湯萍說着便從儲物袋中一本一本的取出來碼在書案上。
「好多呀!」錢潮說道。
「這是我的。」
說着,彥煊與李簡也將自己收集到的書籍取了出來。
「錢小子,離那寒泉谷大潮也就是十幾天的時間了,你是怎麼打算的?」湯萍問道。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為那一天做準備,嗯,咱們提前一兩天到寒泉谷那裏去,我還有一些佈置肯定要提前完成的。」
「哦,那溫良那些傢伙會怎麼動手呢?」
「我現在能想到的,溫良大概會有三個手段,第一個,就是那位柳公子曾說過的,最近陸陸續續的從宗外來了許多的好手,估計都是衝着寒泉谷去的,在那一天突然發動,行刺言霜,不過這種手段我覺得不會提前發動,應該是其他的手段都不能奏效的最後手段;第二個,就是依着寒泉谷周圍的靈脈佈陣,我細細的研究過,在我看來,能佈置的陣法其實並不多,像我困住八尺啄那樣的陣法在那裏要佈置的話就太難了,但是有些陣法還是可以用的,比如以我的手段就能在那裏佈置出讓寒泉谷內的妖獸狂暴起來又厲害無比的陣法,那樣的話,必然會對周圍的修士造成不小的傷亡,造成極大的混亂;第三個,也是我最擔心的一個,以往大潮之日,不論是海中的妖獸又或是咱們這裏陸上的妖獸,必然會有大量的傷亡,這倒是……」
「是什麼?」
「是一個當場製造出孽獸的機會!」
幾人聽了臉上微微色變,他們這幾日在錢潮的影響下也都聽了不少關於大潮那一天的事情,知道死在那天的各種妖獸不知道會有多少,而製造出孽獸,只需要提前佈置得當,隨着死掉的妖獸越來越多,那些死獸的魂魄若是被人用提前佈置的陣法收集起來,再加上那裏混亂的靈脈,說不定真的會有孽獸在那裏作祟。
「那……有辦法應付嗎?」
「當然有,我這些日子就是為那天再做準備,嗯,我總怕準備的不足,不過備而不用總好過到時候措手不及,說不定到時候咱們不但能挫敗溫良的計策,還能大有收穫呢。」
「嘿嘿,那就好!」陸平川說道。
「咱們會不會也在那裏遇到那溫良呢?」湯萍問道。
「這個不好說,溫良估計到時肯定會找個安全的地方看着,哼,聽好多人說過,寒泉谷大潮那天既熱鬧又危險,加上他的佈置,溫良或許會讓他招募來的那些人來送死,但是他自己卻不會涉足險地,看他藏在哪裏吧,若是不遠,說不定李兄就能將他找出來。」
李簡聽了點了點頭。
「也就這十幾日了,咱們都好好的預備預備,我的意思是提前一天或兩天去那裏,我要佈置一番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
「到了那天真的那麼熱鬧嗎?」
駱纓五個人坐在一起閒聊,正因為臨近寒泉谷的大潮,因此陸雙便將以往大潮之日的熱鬧說給眼霜聽,直聽得瞠目結舌,無比的嚮往,在陸雙說完之後就去問身邊的駱纓。
「嗯,聽人們說是這樣的,上一次的大潮,我和我哥還在駱家沒來宗門,所以也就沒趕上,六姐算是經歷過一次的……」
「哪有啊,我那次只是遠遠的看了看熱鬧,根本就不敢湊過去,那裏實在是太亂了,倒是看了幾眼。」陸雙說道。
「誒呀!」
言霜興奮起來,她生在極北之地,自幼所見便是終年被積雪覆蓋的大山,哪裏能見過這樣的奇景呢,所以既然遇到了這樣六十年才一次的奇景自然是躍躍欲試的。
「那咱們一定要去看一看呀!」
「咱們肯定是要去的,說不定這次還能大有收穫呢!」文苑說道。
就在這時,五個人聽到了有人敲門的聲音。
「范師兄!」駱纓起身打開房門之後發現站在門前的居然是范衠,身後還站着一臉笑眯眯的馬琥。
范衠進了房間後便拱手說道:
「幾位都在,那就太好了,正好有事要與幾位一起說一說呢。」
……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在宗外某處不見天日的隱秘之地。
溫良正在自己的房間裏盤算事情,門敲響後,有他的一個手下走了進來。
「溫師兄,刑先生來了。」
「哦,請他進來。」
「是。」
走進房間的正是刑讓,這位曾經的成器堂內堂弟子,這個人身形有些瘦削,或許是他腰背之間有些佝僂所致,原本高大的身材倒顯得與溫良差不多,不知何故,此人一臉深深的皺紋,干焦的頭髮隨意綰了一個髮髻,一身有些陳舊的五靈弟子衣袍,腰間掛着一個小牌子,與錢潮腰間的那塊內堂弟子的小牌子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被漆成了黑色。
「溫兄,我那裏已經準備得妥當了,日子臨近,怕耽誤了溫兄的事情,故此來問問,什麼時候佈置。」
「刑兄來得正好,既然準備妥當了,那咱們今夜便可以動手。」
「好。」
「嗯,這件事若是做成了,呵呵,我還真是欠了刑兄一個
大大的人情啊!」
「哈哈,那些都是小事。」
……
五靈宗內,錢潮的住處,五個人又聚齊了。
「咱們明日就去嗎?」湯萍問。
「嗯,明日去,算是提前了三天,去了把該佈置的都佈置下來,然後咱們也找個好地方,說不定這次咱們也能大有收穫呢,如何?」
錢潮說完看向四位同伴。
四人點頭。
「那好,那咱們明日一早就啟程,去那寒泉谷。」
「嘿嘿,寒泉谷大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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