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靈石一大堆……的確是好大的一堆!
真的是實實在在的一大堆,散落在地上的靈石被彥煊和李簡不停的收在一起堆在地上,湯萍則在那裏挑揀着,將其中不是普通靈石的那些都挑揀出來,陸平川則負責不停的飛來飛去將那一團團散發着熒光的靈石礦從洞壁上挖取下來又送到湯萍這裏。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錢潮則去佈陣了,這裏找到的靈石太多,若是有人下來見到了,那必然引起爭搶,畢竟上面那麼大的洞口就在那裏擺着,而這裏的靈石嘛,五個人也不想與他人分享,因此錢潮便依着下來的洞佈置了幾個陣法,防的就是無意間有人闖進來。
等陣法佈置完畢,錢潮再回來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靈石已經堆起好高了,比陸平川的身高都要高出許多,在他那些發光的符紙的照耀之下,光燦燦的就堆在那裏,李簡還在洞裏去撿拾那些散落的靈石,陸平川則捧着一大塊的靈石礦飛了下來,還一邊說着:
「來,彥妹子,這次該你了……」
就見彥煊笑着伸手在那塊靈石礦上拍了一下,頓時「嘩啦」一下,那塊靈石礦就碎成了無數的靈石散落在那一大堆靈石之上。
錢潮抬頭,發現洞壁上那些散發着熒光的靈石礦只剩下一小半了。
「錢兄弟,這表面的靈石礦快挖沒了,裏面是不是還有?」陸平川問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我來找找。」錢潮說着便飛身而起,身子貼近了洞壁上細細的勘察起來。
最終,換了許多個個地方後,錢潮失望而回,手裏還拿着幾塊玉質不錯的石頭給眾人看。
「看來是沒有了,這裏如果沒有這盲蜧在此築巢的話,靈石礦會更多,但是盲蜧將這裏挖空了,那靈石礦便只剩下洞壁上這麼多,呶,再往裏面挖便只有這樣的玉石了,看來靈石也就只有這些了。」
「這麼多,已經不少了。」彥煊笑着說道。
「的確是不少了,」湯萍也說道「尋常一個小世家估計都拿不出這麼多靈石來,何況還有這些……」
湯萍指了指自己身邊分出來的幾堆,一眼就能認出來那些該是她在其中發現的中品、上品甚至是中階的靈石。
「這些中品上品的靈石,咱們現在還用不到,不過這些尋常的……」湯萍一指那一大堆靈石「咱們就分了它,如何?」
「嗯」錢潮點頭贊同。
李簡在洞中轉了一圈,將散落的靈石都收了起來,回來將其扔在這一大堆上,聽了幾人的說話,仰頭看了看這麼大的一堆靈石,感嘆道:
「唉,多少弟子出來辛辛苦苦的做幾個差遣,所為的就是從敬事院裏能領上幾塊靈石而已,又有多少人在外面不學好,逞凶作惡,為的也只是從別人那裏搶幾塊靈石而已,可眼前這麼大的一堆……那些人若是見了豈不是要打破頭!」
陸平川正從上面飛下來,聽了李簡的話,笑呵呵的接口說道:
「現在誰要來搶,我第一個先打破他們的頭,嘿嘿,來,這是最後兩塊,就這些了!」
「好東西嘛,可說是天下到處都有,就看能不能找到了,嗯,這麼多的靈石,錢小子居功至偉!」
「嗯,多虧了錢兄弟。」
好一陣之後,湯萍才翻檢完,然後指着自己身邊的幾小堆靈石說道:
「呶,這一堆是中品的,這一堆是上品的,這一堆最珍貴,是中階靈石,可惜,沒發現高階靈石,那可是連結丹前輩都眼饞的東西!這些咱們現在都用不到,而且若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們有這樣的東西也不好,還是依着以前暫時就不分了,等遇到了難以突破的瓶頸我們再用它,如何?」
幾人點頭,對此沒有異議。
「這一大堆嘛,」湯萍一指面前比陸平川都要高出許多的靈石堆「分了它!」
「嘿嘿!分贓分贓!」陸平川開心的大叫!
過了一陣,那一大堆的靈石就分成了五份,裝進了五個人的儲物袋中。
「唉,」彥煊高興的嘆了口氣,捧着自己的儲物袋心滿意足的說道「以後倒是不用為靈石發愁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彥妹子,以後咱們的靈石會更多的,我都想好了,以後築基了,咱們自己開建洞府的時候,我專門弄出一個房間來,裏面不用床,把我所有的靈石都倒出來,我就躺在上面睡覺,哈哈!」
陸平川的話引得眾人笑着搖頭不止。
「好了,這裏既然再無東西,那也該到那邊去看看了。」錢潮說道。
「對對對,那邊還有一個遺蹟沒有打開呢。」
……
沿着那個有光亮透過來的通道走了過去,五個人發覺通道的盡頭是一個不小的地下石廳。
這石廳也頗具規模,雖然比起剛才盲蜧棲身的那裏小了許多,但卻方方正正,腳下,四面,還有頭頂都是被打磨的平整異常的石
壁,一看便是有人刻意開鑿修葺而成的,而之所以這裏有光亮,是因為眾人頭頂上約五丈高的石廳頂壁上鑲嵌着數不清的一個個發着亮光的圓石。
這些發光的圓石密密麻麻的,有大有小,有的地方或是許多顆密集的挨擠在一起或是一大片的地方就那麼幾顆,沒有任何的規律可循,讓人看着摸不清頭腦。
這石廳除了他們走進來的那個入口外,便再無出口或是入口,借着洞頂那些發亮的圓石照耀,四下里並不暗,能將這裏看得真切無比。
幾人進來之後開始還不敢如何走動,擔心這裏或有什麼危險,便由錢潮開路,他雙目中藍光閃閃的四下里打量着,還不時的看向腳下,一點一點的向前走,最終錢潮眼中的藍光斂去,說道:
「這裏面沒什麼危險的。」
「這是什麼好東西?」陸平川貪心,懸起身子湊近了石室頂部去看。
「就是普通的寶石而已,」湯萍也飛身而起湊近了去看,其餘幾人也是如此「放在世間,每一顆大概都能值上許許多多的銀錢,但是……」
的確,普通的寶石在修士的眼中還真算不上什麼。
「唉,真可惜……誒!錢兄弟,那個就是陣法吧?」
陸平川落下來後指着石廳正中央的一處說道,不止他看出來了,其餘幾人也看出來,那裏的確與眾不同,地面上一個高起來一尺左右的圓台,圓台的側面還刻着一些符文一樣的東西。
既然沒有危險,那幾人便都湊過去看那個圓台。
這個台子不大,站上去一個人綽綽有餘,但是站上兩個人去就有些擠了。台子的用料是一種錢潮從未見過的石材,晶瑩而又堅硬,上面的符文有一半是錢潮不認得的,而且就連那台子上面也是刻滿了一圈又一圈的符文。
湯萍抬頭四顧,有低頭看了看地面上的那個圓台,直覺之中,她倒是覺得這個看起來是陣法一樣的東西似乎與以前錢小子開啟的遺蹟的陣法不一樣。
「錢小子,這個陣法跟以前你開啟遺蹟的那些不太一樣呢?」
「是不太一樣,要複雜得多……嗯,我覺得這個陣法並不是開啟遺蹟的,這裏必然也不是駱纓師姐書裏面記錄的那樣是個遺蹟……」
錢潮慢慢的說道,駱纓根本就不曾下來過,因此記錄有偏差也是正常的。
「哦?不是遺蹟,那這個陣法是幹嘛用的?」
「不知道……但是……與頭頂這些發亮的石頭該有些關係。」錢潮說着又抬頭看去。
幾個人聽錢潮這樣說,便也都抬頭看去。
「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呀?」
陸平川看了一陣覺得沒意思,便又問道,不過這一次,湯萍倒是扯了扯他的衣袖,這才發現幾個同伴都好奇的看着錢潮,就見錢潮仰着頭不停的在這石廳之內遊走踱步,神情極為專注。
「錢兄弟怎麼了?」
「不知道,」湯萍說道「剛剛開始的,跟着了魔一樣……」
「應該是……看出了什麼古怪來吧?」彥煊說道。
以往錢潮也有過這樣的情形,但凡見到一些神奇的他又極為感興趣的,便會如此,全神貫注,完全的陷入進自己的思索之中去了,對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這個時候幾個同伴也都知道不能去打擾他,任由他一個人折騰也就是了。
就見錢潮在石廳之內開始不停的仰着頭溜達,甚至有時候乾脆在地上一躺,仰着臉就盯着頭頂上的那些發亮的石頭,陸平川見了開始還覺得好玩,也學着錢潮的樣子躺下來,不過頭頂那些亮點他根本就不明白是什麼,盯了一陣還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幾個人知道這段時間估計短不了,便都坐了下來,彥煊仰着頭又看了看,忍不住問道:
「這頂上會是什麼東西?」
湯萍搖了搖頭,她聽過和見過的稀奇古怪的東西不少,但是頭頂這樣的亮點,一開始她只以為單純的就是照亮用的,只是錢潮的表現讓她覺得似乎這裏面還大有古怪。
「你們覺得頭頂這像什麼?」李簡忽然說道。
「哦?李兄你覺得像什麼?」
「嗯,我自己覺得……這頂上一點一點發亮的,又這麼多,乍一看倒像是夜裏天上的星星……」
李簡本是閒聊的一句話,卻一下子在錢潮的頭腦中連天的炸響起來……
夜裏天上的星星……
星星……
星圖!
然後幾個同伴就驚訝的看到錢潮一下子從地上翻起來,拿過自己的儲物袋就開始翻找起來,他從裏面找出幾件東西之後便又仰着頭在石廳之內來回溜達起來。
「嗯……又開始了!」湯萍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只能等,等到錢潮弄明白了,自然會來跟大家說個明白的。
陸平川把一條大胳膊在腦後一枕,說了句
:
「一會兒錢兄弟打開這陣法的時候叫醒我……」
湯萍卻不幹了,推了陸平川幾把,說道:
「不許睡,陸大哥,你睡着了呼嚕聲好大的!」
彥煊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李簡也搖頭不止。
陸平川不能睡,便只能做起來說話,他忽然想到湯萍在召喚那青鸞的時候,居然還要十分恭敬的跪拜,便問道:
「湯妹子,你把那隻大鳥弄過來的時候,怎麼那法術看上去那麼古怪,還要磕頭呢?」
「對呀,我也好奇呢?」彥煊也有了興趣。
「嗯,那個法術其實是個召靈的儀式,是真正從過去久遠年代流傳下來的,據說在很久之前,天下還是各種妖獸妖禽的天下,人只佔少數,各種靈獸中,那種極為厲害的真靈級別的靈獸也非常多,好像那個時候的修行家族往往都會供奉一隻厲害的,每當準備好了祭品一類的,就會用這個辦法來召喚自己所供奉的真靈,就是我用的那個法子,然後那真靈應他們的召喚到來,享受祭品,日後這家人有危險的時候也可以將它再召喚來為自己消解災難的。」
「就是說當時的盲蜧,便可以看作是湯姑娘獻祭給那青鸞的祭品,對嗎?」李簡問道。
「沒錯,那青鸞該是真靈級別的靈禽,若無故召喚,真靈發怒,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也幸虧那盲蜧能被青鸞看在眼裏,不然我也不敢用那法子。」
「誒,那是不是以後再找到那大蟲子一樣的怪物也能讓那大鳥來幫忙呀?」陸平川問道。
「嗯,差不多吧,不過也有限制的,一來要那青鸞能看入眼中,二來不能太過遙遠。」
就這樣四個人一邊說着話一邊看着錢潮的舉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其間錢潮還湊近了那圓台,在那裏坐了好一陣,一根手指還在那上面的符文上勾勾描描的,過了一陣又踉蹌的站起身來抬頭又去看頭頂,這時湯萍注意到錢潮手裏拿着幾件東西,居然是以前找到的那些滿是星星點點的木片。
又過了好一陣,陸平川剛打了一聲呼嚕就被湯萍推了起來,嘟囔着坐在那裏幾個人說着話。
「這裏邊一定有個大秘密,不然錢兄弟不會如此,好像時間過去了不短了吧?」彥煊說道。
「不錯!」錢潮不知何時走過來一下子就坐了下來,一臉的興奮之色「這裏的確有好大的一個秘密!」
「你看明白了?」湯萍見錢潮的神色便知道該是有了些端倪。
「這裏有沒有寶貝?」陸平川則關心這個。
「呃……寶貝嘛,這裏並沒有,」錢潮說道,陸平川頓時有些失望「不過這個秘密卻不小!」
「哦,那是什麼秘密?」
「嗯,要說這個秘密,還要感謝李兄,若不是李兄一句話,我還猜不透這裏究竟藏着什麼秘密呢。」
「哦?」李簡很是納悶「我的話,哪一句?」
「李兄說這頭頂的亮點,看上去像是夜裏天上的星星,就是這句話,才給了我啟發。」錢潮說道。
「那……難不成頭頂上這些亮點真的是星星?」湯萍抬頭看了看又問道。
「正是,不過頭頂這些很是籠統,上面……」錢潮仰着頭用手向上一指,畫了一個大圈「是咱們整個中洲的星圖!」
「什麼……」
「星圖……」
「星圖是幹什麼的?」
「來!」錢潮起身「這邊來……」
「看!」
錢潮用手指了指頭頂,然後拿出一物,正是一片方方正正的木片,上面星星點點,是以前找到的,以前對這東西有過很多猜測,甚至湯萍還玩笑得說這是棋譜。
「再看這上面,」錢潮指着木片上密佈的大小不一的圓點說道「別理會這上面那些小的圓點,只看這上面大的那幾個,和咱們頭頂上這幾個是不是對上了?」
幾個人一會兒抬頭看頭頂,一會兒又低頭看錢潮手中的木片,果然,將那方方正正的木片上小的圓點忽略掉的話,剩下的幾顆大的果然就與頭頂上那幾顆一一對應上了,位置,遠近的比例,彼此的方位都是如出一轍。
「可是……」湯萍還有疑惑。
「再看這裏!」
錢潮沒理會,又將眾人帶到另一處,指着頭頂又拿出一個木片來,果然上面的亮點與木片上的圓點也能對應上。
「可惜,還有兩片,我怎麼都找不到對應的位置,」錢潮拿出最後兩片看了看「我現在都懷疑這上面繪製的星圖……不是咱們中洲的,而是其他什麼地方的……」
「錢小子!」湯萍終於忍不住了「你怎麼就知道這頭頂上的就是星圖呢,就算能和那木片上對應起來,也不一定就是星圖呀?」
錢潮卻古怪萬分的看着湯萍,然後問道:
「湯丫頭,你晚上不看夜空嗎?」
「我……」
「來,」錢潮走到一處,用手一指頭頂「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若是到了夜裏,等咱們出去,你抬頭看看,天上是不是有幾顆很亮的星星就是這樣排列的。」
「好像是這樣的,阿萍。」彥煊說道,她倒是有些印象的,她經常夜裏在無人處修習鳳翎火刀,有時就會仰望星空、思念故鄉的娘親,因此對星空的排列多少有些印象。
「好吧……那……就算上面是天上的星星的排布,又如何呢?這些有什麼用?」湯萍又問道。
「用處當然大了,我也是剛剛才想明白的……」錢潮踱了兩步,抬頭看了看,又指了指「這上面的幾顆就該是我的家鄉,在齊國的夜裏能看到的幾顆最亮的星星,不過我卻沒什麼印象,唉,還是對五靈宗頭頂夜空裏的群星最熟悉。」
然後錢潮又一指石室正中心的那個圓台,看着幾個同伴說道:
「而這個陣法,則是一個傳送的法陣!」
……
傳送法陣!
「錢小子,那你細細的說一說吧,我現在很是迷糊!」湯萍說道。
其餘幾人也都在等着錢潮將這裏解說個明白。
「這天下嘛,肯定是非常之大,大到就算是玉壺山上的那些祖師們都有可能會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而且這天下也不會只有咱們中洲這一個地方,必然在海中不知道多麼遙遠之處還有類似咱們中洲這樣廣大的土地,不然的話……」
說道這裏,錢潮將那兩片他分辨不出來的木片拿在手裏晃了晃。
「不然的話這兩個木片上描繪出的星圖就該在這裏能找到的。」
「你是說,這兩個木片上繪製的……是域外星圖?」湯萍問道。
「正是,」錢潮說道「正因為這天下太大,修士們到了一個地方有可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所以才要辨別方位,知道自己所到之處離出發之處有多遠,在什麼方向上,大概就是這個原因,才有的這星圖吧。」
「那……他們怎麼會到那麼遙遠的地方去呢?」彥煊問道。
錢潮一笑,指了指那圓台。
「就是通過這個,這個法陣就是能將人瞬息之間就傳送到不知多遠的地方用的……書裏面有一個說法,是說這天下的靈脈都是互相連通的,包括咱們中洲各處的靈脈,也包括中洲和那些不知道多遠的域外之間,將人傳送走,憑藉的就是靈脈和這傳送用的陣法,沒有靈脈只有陣法,是做不到的,反之亦然。」
「誒……這裏既有靈脈,也有陣法,是不是說……」陸平川眼前一亮。
「唉,我能認出來這是個傳送用的陣法,但是我卻不知道這個陣法該怎麼用,必然是有許多嚴苛的條件,而且如何讓這個陣法運轉起來,我現在就不知道……」
「陸大哥!你要去哪裏呀?」
「嘿嘿,就是問問,誒,將來錢兄弟弄明白了,咱們是不是也能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轉一轉?」
湯萍沒等錢潮回答便也問道:
「那你是怎麼看出來這個陣法是傳送用的呢?」
「還記得咱們在遇到孽獸的那裏發現的陣法嗎?」
「嗯。」
「那個陣法與眼前這個就有些相似之處,不過孽獸那裏的陣法比這個要簡單太多了,那個不能將人傳送走,而是能將……魂魄傳送走,還記得嗎?」
「嗯,你當時是這樣說的。那……這個真能傳送人了嗎?萬一人站上去,傳送走的也只是魂魄,身子卻留了下來,那不是一下子就死了!」
這下算是給蠢蠢欲動的陸平川兜頭澆了一盆涼水。
錢潮笑道:
「傳送的陣法的確是有的,只不過現在很難找到佈置的方法,還記得咱們以前閒聊時說過的那『千年之戰』吧,根據我從書中看到的,似乎是從那時起,傳送用的陣法就成了禁術,不但不允許修士們再佈置這樣的陣法,就連當時許多傳送用的陣法也都被毀掉了,就是為了防備那些域外修士再通過陣法入侵中洲。這個陣法,在這地下不知道呆了多久的年月了,從外圍幾個符文來看,我判斷他就是那種能將修士傳送走的陣法,不過正因為太過複雜,我只能看明白一小部分而已,這是一個由許多陣法組成的大的陣法,它內部許多關聯的陣法如何運作我根本就看不懂。當然,湯丫頭說的也是一個可能,但我還是覺得這就是能將人傳送出去的陣法,日後慢慢的研究吧,畢竟這還與靈脈的學問緊密關聯,好多東西都不是現在能懂的。不過,陸兄,這個陣法本身就是個遺蹟,卻不是一個開啟遺蹟的陣法,這一點卻是錯不了的。」
「嘿嘿,沒事,今天弄到的靈石就不少了,誒,錢兄弟,你好好的琢磨,說不定將來咱們能通過這個法陣出去,那得節省多少腳力。」
「那
……這個陣法該是什麼人佈置的呢?」李簡問道。
「這個……就不好說了,」錢潮說道「時間恐怕太過久遠……」
「現在關於傳送陣法的傳說都是集中在過去的『千年之戰』上,據說那些域外的修士入侵中洲的時候就是通過類似的陣法傳送來的,咱們中洲的修士將他們擊退之後就開始在各處尋找遺留下來的陣法,然後毀掉,眼前這個,若錢小子說的對,那必然也十分久遠了,後來的那次『跨海之戰』,那些入侵而來的域外修士可是坐着各種大船而來的,沒聽說是用法陣過來的。」
「那……會不會還有人會從這裏……冒出來?」彥煊有些擔心的說道。
「那樣的可能就太小了,被打敗過兩次,那些人也該長記性的。」
錢潮則看着手裏的幾張木片,悠悠的說道:
「我倒是很像將它們湊齊了,然後看一看,這天下究竟有多大!」
還有一點,錢潮心裏明白,就算手裏的木片能湊齊一套,也只能是傳送之後辨別方位用的,究竟什麼地方有這樣的法陣,這木片上是沒有標識出來的,法陣,將來萬一能用到的話,或是自己佈置,或是找到眼前這樣早就佈置好的。
……
接下來錢潮便取出紙筆,細細的將那個陣法都描繪下來,以備日後研究,不但如此,就連頭頂上的星圖也被他描了一份,這些都耗費了不少的時間。
「這裏等我們出去的時候還是封堵起來吧,不然的話,沒了那盲蜧,說不定就會有人下來找到這裏的。」湯萍說道。
其實依着湯萍心中想的,若是能將這裏毀掉也是不錯,只是這樣的話錢潮估計捨不得,而且說不定日後這裏五個人真的能用到,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從那洞中飛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夜風習習、繁星滿天,五個人在這洞中不知不覺的過了整整一個白天的時間,合力將這洞口用附近的山石封堵,然後又以這裏的白沙遮掩,這一番之後就再有人來這裏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此時湯萍抬頭看了看滿天的繁星,還真的從天上認出了幾顆最亮的,看那排布真的與那石室頂上發光的圓石的排列是一致的。
「看出來了?」錢潮見湯萍仰着頭,便知道她在分辨頭頂的群星。
「看出來了!」湯萍點頭「果然與裏面是一樣的。」
「還會有多少這樣的陣法留存下來呢?」李簡說道。
「嗯,咱們宗內會不會也有這種陣法?」彥煊問道。
「那可不是我們這些鍊氣弟子能知道的了,慢慢來吧,以後會知道的!」
(作者的話:關於傳送陣法,自然在許多經典的玄幻小說裏面都出現過,我的故事裏面自然也會涉及到,這個篇章就是之前在錢潮真正自己打開第一個遺蹟的時候發現的那個木片而埋下的伏筆,本來我是想着把這個設定再晚一些推出來,但是再晚的話,恐怕以後五個人或是做了壞事要逃之夭夭,又或者五個人面對強敵死裏逃生的時候,傳送法陣的出現便有些突兀了,因此這個設定就有必要推出的早一些,其實也不早了,二百多萬字了,呵呵。各位看官,看我的故事呢要有過日子的心,不急的,我一點一點的將整個故事描繪出來,您慢慢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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