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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自言自語:這個安室杞活了好幾萬字了,我都煩他了,也該死了,我保證明天弄死他!)
機會就在眼前!
錢潮馬上就意識到這是個好機會,連忙插身向前,說了聲「陸兄,我來!」就阻擋住了要衝下去的陸平川,接着兩手中手訣變換,隨即五把靈劍排列成一個圓就懸在了安室杞的上方。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五把靈劍其實並沒有什麼殺傷之效,但是五把劍之上刻印的符文聚連在一起就可以佈置出一個「鎖靈陣」,也就是說這五把劍其實是一套鎖靈樁,錢潮是故意將鎖靈樁煉製成這個樣子,然後將其混在自己那為數眾多的靈劍之中很容易可以迷惑對手的耳目,可以出其不意的將對手困住,在安室杞身上先前也想用這一手,不過當時陸平川與他扭打在一處,讓錢潮無法佈陣,這一次安室杞自己在地上痛苦的翻滾,正是佈陣的良機!
這五把劍落下的速度並不快,隨着「噗噗」幾聲,均勻的落在了安室杞的身周圍,地上只留了一個劍柄能看見。
錢潮一見五把劍都落了下去,捏好的手訣馬上一變!
地上,正在痛苦抽搐的安室杞忽然之間整個人就仰躺在地上不動了,他那隻獨目中血紅色的光芒仿佛都黯淡了幾分,不過,似乎是錢潮先前對他吹響的號角造成的痛苦卻一時難以消解,只見他胸腹間不時的劇烈抽搐一下,但也僅此而已!
捉住了!
錢潮心中大喜,暗道今日這一番苦戰終於結束了!
……
「那是……?」
若氤見到那位錢師弟將幾把靈劍落在地上,就圍着那安室杞的身子插了一圈,然後那安室杞竟然一動不動了,似乎是被擒住了,她似乎是猜到了,但錢兄弟所用的卻是靈劍,這與她以往聽說的並不一樣,因此她才有些狐疑起來。
「陣法……」
徐晟說道,他是湯伯年的弟子,因此在法術上的見識比之身邊的二人還要高一些,現在那位錢師弟的手段讓他很是有些欣賞,佈陣用的靈器居然做成了靈劍的樣子,這樣對手就很難提防。
「那幾把劍就是錢師弟佈置陣法用的,唉,沒想到這個錢師弟不但能用符籙,連陣法也會佈置,真是難得!」
徐晟心中打定了主意,等這裏的事情一結束,回去之後要細細得將發生的一切都講給自己的師父聽,這個錢師弟若是水雲谷的弟子該多好,那自己要極力向師父推薦這個小師弟,師父若能有這樣的弟子,想來也會高興的,可他是九玄的,這實在是太可惜了,不過……這個錢師弟與湯師妹的關係不錯,就算自己的師父無法將他收入門牆,但他老人家在九玄之內也是有幾位交情不錯的長輩的,若是幫着這位錢師弟找一位師父,那樣錢師弟想來定會對這位湯前輩感恩戴德吧。
席戡除了佩服這個錢師弟的手段外,還一直緊盯着被困住的安室杞,他並沒有像身邊的若氤和徐晟一樣樂觀,若那安室杞真的被錢師弟的陣法困死自然是好事,不過,席戡是這三人中唯一一個與使用「血體之術」的邪修交過手的,有那次的經歷在前,他反而不太敢相信僅憑那錢師弟的一個陣法就能將安室杞徹底困死,事情或許還會有變化!
……
鎖靈陣中的安室杞,原本只是覺得自己體內那劇烈難當的痛苦讓他無法忍受,他只能在地面上抽搐翻滾,痛苦中根本不能集中精神,因此錢潮用來佈陣的五把靈劍落下之時他雖然注意到了,但根本就沒心思去理會,緊接着,他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身周圍傳來了一陣低微的嗡鳴,這嗡名聲一閃而逝,卻一下子就如同千萬隻爬滿他全身的水蛭一般一下子就吸乾了他體內所有的精血,讓他一下子便失去了氣力,同時丹田之內是一種陌生的空空蕩蕩的感覺。
不過他的意識卻是清醒的。
意識到自己可能被什麼東西困住,而且全身的靈氣都涓滴不剩之後,他突然發現,剛才讓自己難以忍受的那種難熬的痛苦居然也慢慢的不見了,頭腦之中重新恢復了一片的清明。
開始還以為是自己這個破罐子終於在崖底之下摔得粉粉碎,那樣的話自己現在全身靈氣盡失就該是今日的結局了。但是他的目光撇到自己身周圍插在地面上的幾個劍柄時,便知道那必是錢潮的靈器!
陣法!
安室杞心中劇烈的一顫,關於陣法,他見那溫師兄耍弄過,很是神奇,甚至是令人恐懼不已,在溫師兄宗外的藏身之處,有幾個地方他被警告是絕對不能去的,就是因為那裏有溫師兄佈置的陣法,只要踏足進去,便只有死路一條,他曾親眼見過有人誤入其中之後的結局,整個人被拖出來的時候,全身如同一具乾屍一般!
難不成自己是被陣法困住了?
那自己身邊這幾個莫名出現的劍柄就該與困住自己的陣法有關。
哼!溫師兄的陣法佈置之後根本就看不出來,而這小子佈置的,連自己這個門外漢都能知道哪裏不對,看來錢潮比溫師兄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若是要脫身的話,是不是將插在地上的這幾把靈劍拔出來就可以了?
甚至只拔出一把就能破壞這個陣法?
安室杞不知道自己離最後的粉身碎骨還有多少時間,但是此時的困境他願拼盡全力一搏!
……
「鎖靈陣?」
湯萍是第一次見錢潮如此佈陣,以前錢小子佈陣用的鎖靈樁她見過,如同五根長釘一般,而這次是五把靈劍,但那安室杞在其中半點也不能動彈,因此她才問身邊的錢潮。
「不錯」錢潮說道。
聽錢潮這樣說,湯萍心中鬆了一口氣,同樣放下心來的還有陸平川和彥煊,在這四人看來,今日這一番苦鬥終於是勝了,接下來就該好好的問一問這個傢伙了,讓他把背後那個神秘的傢伙的底細全都說出來。
唯有李簡盯着地上半點動靜也沒有的安室杞卻一直是緊鎖着眉頭!
在李簡的感應中,這個安室杞雖然被陣法困住,但卻在一直試圖與困住他的陣法對抗!
陸平川最是心急,在身上摸了一番,將錢潮給的那個木牌找了出來,隨意往脖子上一掛,就要過去審一審這個安室杞。
「陸兄且慢!」李簡連忙攔住了陸平川,又轉頭對錢潮說道「錢兄弟,你的鎖靈陣……嗯……至少在我看來,那個安室杞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死心,再等等……」
李簡的話一出口,幾個人便重新向安室杞看了過去,細細的觀察此人在陣中的變化。
陸平川更是不太相信,一邊看還一邊說道:「他還能從錢兄弟的陣法中逃脫嗎?」
……
地面上,安室杞雖然依舊是仰面躺在那裏,不過細看之下,他的確是有些動作的。
修士被困在「鎖靈陣」中是什麼樣子,五個人都親眼見過,那個董醢,在鎖靈陣中如同一條死狗一般,逃不得也死不了,一直在陣法中被困了兩天之久,直到錢潮等人去尋他,才將他從陣法中放了出來,當時五個人見那董醢時,那董醢靜靜的躺着,一動不動,除了眼睛是睜着的,基本就如同死人一般。
而現在這安室杞卻不同,此人的胸腹有節律的一起一伏,而且起伏的幅度也是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快。
湯萍與錢潮幾乎同時想到了:血體之術!
這個安室杞被困住的時候,正處在那邪術的加持之下,此前這鎖靈陣還從來沒有困住這樣的人!
難不成這安室杞會憑藉那血體之術從鎖靈陣中逃脫出來嗎!
「邪術,」湯萍說道「他身上那邪術還在!」
「那……他會不會逃出來?」彥煊擔心的說道。
「趁着他還沒出來,趕緊去揍他!」陸平川說道。
說吧,陸平川就又要衝過去。
錢潮一把拉住了他,說道:「陸兄,不可,你看……」
……
地上,安室杞仰面躺着,胸膛和腹部的起伏越來越快,由於前番的爭鬥,他的衣袍早已破爛不堪,因此每當他胸腹鼓起時,錢潮幾人看得真切,看着那鼓脹如球的胸腹,都擔心安室杞會不會一下子就血肉爆開,緊接着就看到他的胸腹就如抽氣一般的塌癟下去,那樣健壯的一個人肉皮居然緊緊的貼附在胸肋之上現出嶙峋之態,這一前一後強烈的反差,讓五個人看了驚疑不定,不敢輕易去靠近他。
尤其是安室杞面上的神色,每當他身子鼓起時,他面上神情便顯出痛苦難當的扭曲之態,而他胸腹塌癟下去時,他面上那痛苦的神情才會稍稍緩解,也只有在這時,他才會用那隻獨目瞪向空中正看向自己的那五個人,那血紅的目光中透出來狠烈的恨意和殺機!
……
「這是怎麼了,難道連陣法都困不住那傢伙嗎?」若氤見了驚奇的問道。
「並非困不住,」席戡說道「應該是錢師弟那陣法,大大加快了那個邪術的反噬在安室杞身上的發作時間。」
「這是何意?」
席戡說道:「血體之術,會讓施術人隨着時間推移越來越厲害,但時間一過,施術人就要承受這血體之術的反噬,剛才他們雖然和那安室杞鬥了一陣,但時間還短,沒到這血體之術失效之時,現在錢師弟的陣法將他困住了,嗯,安室杞雖然被困,但血體之術還在。看樣子錢師弟的陣法該是那種抽離陣中人靈氣的那種陣法,這樣的陣法可以縮短血體之術在那安室杞身上持續發作的時間,但前提是錢師弟的陣法要能一直將他困住才行,這樣到最後也就將這傢伙困死了。不過血體之術之所以厲害,就在於它可以耗費施術人精血、甚至是修為來短時間讓施術人變得強大,但這個法術只要施展出來後,連施術人自己也不能控制了。現在就怕錢師弟的陣法抽離安室杞的靈氣過快反而激起那血體之術的反彈,那血體之術在安室杞的身上耗費精血而得的靈氣轉瞬就被抽空,而安室杞那小子又心有不甘,那樣的話,那血體之術就要以更快的速度耗費他的精血、修為,雖然對安室杞的傷害會更大,但對他們五個人來說反而更加的危險了,因為很難說那安室杞就不能從陣法中掙脫出來,若是那樣,脫困後的安室杞必然兇險無比!」
「會怎樣?」徐晟緊張的問道。
「或許安室杞一脫困就立即受那血體之術的反噬,那樣當然好,當然也可能他脫困後還能在堅持着與他們五個再斗上一陣子,嗯,也可能安室杞一直都無法從錢師弟的陣法中掙脫出來,那樣不是直接被那血體之術消耗致死就是被反噬的極其虛弱,甚至連修為都廢了也是有可能的。」
聽了席戡的話,若氤便與徐晟一起緊張得看向那裏。
……
「總看着也不是個事,咱們總得過去將他打服了才行!」
五個人中陸平川還是耐不住性子了,雖然安室杞那裏的情形讓他看了也是心驚不已,但若那小子真有手段從錢兄弟的陣法中逃出來,再將他像現在這樣困住可就難了。
而錢潮此時雙目之中藍光閃閃的盯着下面的安室杞,陣法是他佈置的,以往百試不爽,無論是對付妖獸還是修士都能建功,但是今日安室杞被困住後的情形倒是第一次見到,比起安室杞那樣子的嚇人來說,陣法到底怎麼了才是錢潮最為關心的事情,因此自安室杞的異變一出現,他就馬上用青眼術開始細心的觀察期自己佈置的陣法來,仔細得看那陣中靈氣的變化。
往日裏被困住的,那陣法只要發動一次就可以將對方的靈氣抽離吸納的乾乾淨淨,無論陣中是妖獸還是修士,然後對方就會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陣中。但是今日錢潮發現,自己佈置的這個「鎖靈陣」居然是在不停的發動着,每發動一次,就會將陣中所有的靈氣抽離乾淨,但令他感到驚訝的是,隨着安室杞胸腹的一陣陣鼓起又塌癟,那陣中的靈氣似乎源源不斷的產生出來,而且……
而且若是注水的速度大於漏水的速度,這樣下去,水缸就會滿溢甚至有被撐爆的危險!
那樣自己的陣法可能就困不住那安室杞了!
這可是第一次!
「陸大哥,」湯萍開口說道「安室杞現在的樣子雖然古怪,但卻一直被錢小子的陣法困住,而且也在消耗那小子的靈氣,現在這樣子不過是那血體之術在作怪,先看看,若錢小子的陣法能一直困着他,過一會兒他也就老實了,若他真能跑出來,咱們再合力拿下他也就是了。」
李簡此時已看了一陣,忽然發現了什麼,忍不住說道:「仔細看,這個安室杞似乎……似乎蒼老了一些!」
果然!
安室杞雖說相貌普通,但畢竟與五人見面時是一個年輕人的模樣,大概是之前吞服過駐顏丹一類的丹藥,不然以他耄耋之年早就該老態龍鍾,但是現在被困在錢潮的「鎖靈陣」中,又經過那血體之術的連番發作,現在安室杞的面容已經呈現出一個中年人的頹敗之意來,額頭上皺紋隱現,顴骨上眼袋浮出,滿頭的亂發也不像先前那樣烏黑油亮,就連原本健壯的臂膀也有些鬆弛,唯有那隻獨目中狠辣的目光一直沒有變過。
「錢小子,」湯萍有些不太情願的說道「你的陣法怕是困不住他了,咱們恐怕還是要再和他斗上一斗的!」
錢潮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輕輕點頭。
陸平川剛想說一句「早該如此」的時候,忽然下面陣法中就起了變化!
……
五個人似乎是聽到了安室杞一聲嘶啞的吼叫,但是聲音卻很低,緊接着就見錢潮佈置的「鎖靈陣」中忽然一陣紅霧瀰漫,血腥四溢,將安室杞整個身子都遮蔽住了,隨即那血霧就消失了,但在五個人看來,與安室杞剛開始施展這「血體之術」時不同,那陣血霧並沒有被他吸納回自身之中,反而像是被這陣法抽離了出去。
馬上,又是一陣紅霧瀰漫,倏忽之間便又不見了!
安室杞被李簡刺瞎的那隻眼原本是一直閉着的,眼中流出的血漬早已乾涸,凝固在臉上,但等第三次血霧瀰漫後,那隻眼睛雖然依舊閉着,但卻有鮮血不停的從中流出來。
那血霧每出現一次,安室杞就會愈發的蒼老幾分,此時他的頭髮已經開始略略的灰白起來。
第四次,這一次那血霧最為濃密黏稠,血腥之氣也是最為腥烈,雖然陣法依然發動,依然將一部分的血霧抽離出去,但仍有部分的血霧一下子「嗡」得一聲急速的縮回了安室杞的體內!
作為一個即將落地摔得粉碎的破瓦罐,安室杞似乎已經看到了崖底那嶙峋一片的碎石正飛速向他而來,自然也明白了自己最終的結局!
「就是現在!」湯萍說道。
安室杞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如同掙脫了一座大山的重壓一般一聲大吼,然後隨手一划,就將錢潮佈置在地面上的靈劍打飛了兩三把出去,至此,他終於從這「鎖靈陣」中擺脫了出來!
此時的安室杞怒意勃發,披散着滿頭花白的頭髮,身上筋肉鬆弛,臉上老態盡顯,唯獨那隻獨目中的目光如同一道猩紅的閃電。
一股狂怒,殘暴的氣勢裹挾着強大靈氣的威壓直向五個人而來,令他們感覺到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危險!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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