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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死不殘,小小的筋骨皮肉傷對我們來說都僅僅是小事罷了。一筆閣 m.yibige.com
一路前往保彰縣,音舞深有給我們打來電話,我就把手機連接到了車子上,方便大家溝通。
「若怡,姓陳的,你們倆還好吧。你們一男一女的在後座你幫我療傷我幫你療傷的,別教壞了婧兒。」音舞深那邊傳來了一句調侃。
「......」我一陣無語。
我現在身上有傷還算頂得住,有些頂不住的是自己靈魂上所受到的傷害,正是如此,讓我總想要昏昏欲睡,就好比是身體好好的但意識已經想着要昏迷過去了。不過,我的身體現在也不好,但相對於目前的靈魂來說還是要好點的。
現在我們並非安全,所以我是強撐着自己的意識堅持下去。可惜麟花酒都被我給喝光了,不然可以喝點來讓靈魂稍稍得以恢復一些。
「深姐,你就別開我們師兄妹的玩笑了。對了,我們為什麼要過去保彰縣,保彰縣不是獨眼的地盤嗎?」錢若怡含笑的看了看我,而後認真的問音舞深為什麼選擇去保彰縣的事情。
保彰縣是獨眼的地盤,之前我們也有在段史那裏知道獨眼這個人不是什麼好鳥,雖然現在澠塢縣內的居合道的人肯定會追擊我們,而且也可以想像肖化釋那邊隨時有可能對澠塢縣進行進攻,我們留在澠塢縣確實不見得好。可是,遂宜市內除了保彰縣,我們還可以選擇去其它的地方才對,對方說市區那邊。
音舞深既然有這樣的選擇肯定是有她的道理,所以我很想聽聽她的看法。
「澠塢縣這裏我們已經待不下去了,還好現在是白天,礙於常人在,居合道的人不敢對我們做些什麼,估計我們能夠安全的離開澠塢縣。話雖如此,但如果我們想要通過縣城,對方可以利用一些相關部門來對付我們也是可以的,所以,去市區和遂宜市內別的地方不好行得通。在中芒鎮這邊除了接近化隆縣之外,也就稍微靠近保彰縣,所以去保彰縣是最快的。」音舞深的聲音從車載音響裏面傳了出來。
話語很簡單,卻也說出了關鍵的所在。
我們在邊角村的事情居合道的人很快就會知道,在中芒鎮鎮上的人可能已經趕來了也不一定。可以想像在相關部門容易出動的地方,比如縣城,我們過去很有可能就像是羊入虎穴那般。
才剛剛和賴谷照了面,冢少羨也不知道和賴谷之間交手怎麼樣了,我們肯定不能去化隆縣。化隆縣去不得,澠塢縣又不好待,遂宜市內除了比較靠近我們這邊的保彰縣之外,我們沒有更多的選擇了。
音舞深不愧是音舞深,早就對中芒鎮這邊的地理位置有過了解,第一時間就能夠做出這個決定。
說完,在我們認同之後,她接而說道:「這一次我們在邊角村做的事情居合道的人是不可能公佈出去的,他們並沒有我們作惡的證據來證明。要是我猜想沒錯的話,即便他們是要把施家郁和張龍岳幾人的死公佈出來,我想大概率是會以對付肖化釋那邊的惡鬼犧牲為由。只不過他們應該不會去解釋這些,因為他們現在的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擺在了我們的面前,他們可不知道我們有無證據證明他們早就和肖化釋勾結了。我想,他們會在最近的日子裏面把和肖化釋的關係坦露出來,也就是說他們要正面的為肖化釋打開澠塢縣的大門。」
她的這番分析很合理,以如今我們的所知,澠塢縣的居合道與肖化釋之間的合作是證實了的。
其實居合道的人做得確實足夠隱蔽,能夠在傳出了肖化釋要進攻澠塢縣的消息的時候還隱藏着作為後者幫襯的信息,這就是在欺瞞着道中的人。不知道宋勻俵和肖化釋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這一人一鬼合謀起來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災難。
一旁的錢若怡也是對此點頭,說道:「居合道的人以宋勻俵為首,明明已經和肖化釋有着聯合的身份了,可偏偏還是騙了道中人士,還讓市區的段慶強他們來到了這邊。你們覺得段慶強等人是否是早就知道這個事情的,也就是和居合道的人本就有合謀,亦或者是說居合道和肖化釋想要把段慶強這些人給吞了。」
錢若怡的這番話一出,我的內心之中深吸了一口氣。
如果說連段慶強等人都和居合道還有肖化釋有合謀的話,整個遂宜市內的形勢可就不一樣的!要知道遂宜市市區那邊段慶強所在的那一股勢力是整個遂宜市內我們正道人士最大的勢力,連這個大勢力中的一些地位不俗的人都反水了的話,那遂宜市內的正道勢力可就要土崩瓦解了!
而如果段慶強等人是被瞞着的,居合道和肖化釋此番作為的目的就是想要讓遂宜市內的正道勢力被削弱!
對此,我現在想不到到底是出於那一種。
「如果連段慶強這些人都是同謀的話,我們上一次在拱安酒店那裏就被他們一齊給吃了,不會留着我們離開。」音舞深琢磨着說出了一句。
這也是有道理,上一次段慶強等人出頭為我們和居合道的人辦了解仇酒,讓我們冰釋前嫌。如果他們真的和居合道的人有合謀的話,我們可就遭罪了。
我琢磨之後說道:「要不是打電話去提醒他們?」
「不用,這個事情解釋不了的。現在我們是殺了人離開,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居合道的人要動他們,自然有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的電話、欣喜過去可能讓居合道的人狗急跳牆。這些人能夠在遂宜市這裏生存那麼就不可能是等閒之輩,要是那麼容易被滅早就被滅了。」音舞深直接回了我一句。
她這個話說得也有道理,與其去想段慶強這些比我們要厲害的人物,我們現在還是多多關心一些自己為好。
現在我們這些人裏面我和錢若怡已經沒有了作戰了能力,小時比較身體完好的時候也弱了不少。如果真的有什麼大危險的話只能是靠音舞深和婧兒了,而且還有傷者在,她們兩人的壓力很大。
別看我有着卯陰臂,可是我的靈魂狀態現在很差,這會對我的感官有很大的影響。加上我的身體沒有了作戰的能力,要是對方是一個不俗的道士的話,我完全不能有過多的作為,更談不上去幫助音舞深和婧兒了。
簡單的說着,我們的車子已經進入了中芒鎮的一條山路,並沒有選擇走鄉道去穿過中芒鎮。這麼做是因為中芒鎮上有着不少居合道的人,這個我們是清楚的,明知如此還過去就是愚蠢了。
「後面有車子跟着。」
估摸着走了二十來分鐘的山路,在音舞深他們後面的我們看到了身後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在跟着我們。
要是一般的車子肯定沒什麼,只不過因為對方靠近了的緣故,身上的一些道氣被我們感受了出來。
「沒事,讓他們跟着。姓陳的,要是對方有子彈你擋着點,多用兩張安魂符,免得睡了過去。」
音舞深到了這個時候還開起了我的玩笑。
她開玩笑也是情理之中,畢竟車子的追逐戰我們沒有害怕過,這是因為有我的卯陰臂存在的緣故。以我現在的卯陰臂擋下稍有特別處理的子彈還是容易的,而且對方是道士,也就是人,我卯陰臂完全可以利用詭異的手段去對付他們,比方說在路邊弄來一塊大石頭擋住他們或者是砸他們,他們就不好追我們了。
話雖如此,畢竟道士的術法使用的有厲害的,我的卯陰臂不能太曝露在對方的眼前,不然容易遭受攻擊。
對於音舞深的話我暗道了一聲:現在哥哥我的靈魂正虛弱着,那裏敢用安魂符,特別還多用兩張,這是讓我入睡呢......
安魂符有安撫靈魂的效果不假,可就像是為了放鬆肌肉的按摩一樣,容易讓身體恢復不假,可是也容易讓人昏昏欲睡啊。我懷疑音舞深這個婆娘就是在故意的刺激我,覺得我不敢用安魂符才會這樣說,故意的刺激我來用一樣。
「下一個拐彎我就弄了他們,你在前面開快點。」我無語的道了一聲。
之所以我會這麼說是因為我看到下一個拐彎的路邊正好有一塊大石頭,車子經過我就能夠瞬間去抓住這塊石頭去砸後面的車子,不至於使用卯陰臂太久而被追着我們的道士做出什麼傷害卯陰臂的事情。
「得嘞!」音舞深那邊笑道了一聲。
也就在她的話剛說完,在我們身後的黑色轎車的副駕駛就露出了一個腦袋,很陌生,二話不說就對着我們的車屁股開槍,「砰砰砰」的就是打。
只不過我已經延伸出去了卯陰臂保護住車內,哪怕是子彈打穿了車皮進來也傷不到我們。
前面的音舞深已經開始在山路上飆起了速度,婧兒也同樣加速,在下一個轉彎準備到了的時候,卯陰臂在車子猛的拐彎的時候就抓住了路邊有成年人身板那麼大的時候,往後一甩,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大石頭正正好好砸在了後面黑色車子的車頭蓋上,迫使得對方倉促的踩了剎車。車子沒有爆炸,在剎車滑行了數米後也沒有衝出路面,可是那在副駕駛露出半個身子朝我們開槍的人被始料未及的一下不受慣性的力量從車窗內被甩了出去掉到了一條滿是雜草樹木的山溝里,估計接下來有他好受的了。
而在這輛車之後,遠遠的我又看到了在可見視野中三輛車子冒了出來。在這種山嶺的路上,突然間出現這麼些車子,想想就能夠知道不簡單。
我不需要去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只要是追着我們的,我都不會讓他們跟着。
在前面有大樹的地方,我直接利用卯陰臂弄斷了幾棵大樹攔在路上,這麼做顯然是為了避免給後面的人追。我們沒有留下來殺他們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
至於有人可能說如果真的有人不是來追我們的,是正常人上山呢?我會說我們還是沒有去動手對付他們。
說實在點,正常人誰會在這裏開車這麼快,一副追趕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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