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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那個鬼說了些什麼?」
音舞深回來後我對她說出了疑問。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可不是那種做多餘事情或者是讓自己麻煩的人,她讓那個鬼離開應該是去打探兵上和陳閏秋有否在這邊大動干戈才對。
雖說我們現在來到了這裏沒有能夠感受得出來兵上和陳閏秋有在這邊動手的動靜,但不代表他們就不會在這邊的方向,畢竟泰安縣的東面可不小,再遠一點鬧出了動靜不為我們所知道也是正常的。
當然,我們不認為兵上和陳閏秋會跑得特別遠,比方離開了泰安縣。這裏到底是他們不想離去的地方,況且別的縣城或者市裏面可有別的厲害的鬼佔據一地,離開泰安縣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你都累成這個樣子了,在這種不熟悉的山嶺之中行走不是容易的事,讓這裏的鬼去給我們打探消息會容易的多。趁着這個時間你休息十分鐘,我和那個鬼說過,讓他十分鐘後回來到這裏。」音舞深看了我喘着粗氣的樣子,說着。
卯陰臂承重着我們三個人的重量被沒有讓我覺得卯陰臂累,畢竟卯陰臂是陰氣,怎麼可能像正常身體那樣累,我累是因為要抱着音舞深和背着陳婧兒所致。能夠有時間休息是再好不過了的,不過現在我還是有着疑問,「要是那個鬼沒有回來怎麼辦?」
讓鬼幫我們打探消息是不錯的辦法,但就怕那個鬼離開後不敢回來了。畢竟我們可是道士,鬼見了我們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跑都來不及,有的鬼當面承諾了我們幫我們去打探消息,可背地裏這些鬼明着答應了我們卻不想再面對我們。如果耗費了這十分鐘等不到那個鬼回來的話,我們豈不是要找別的鬼去找嘛,很浪費時間的。
面對我的疑問音舞深並沒有幡然醒悟的樣子,這也就說明了她有想過這種情況出現的,靠在一棵樹邊就分析道:「我哪有那麼的愚蠢,我是風水師,只要那個鬼敢不回來我就說壞了他的風水,讓他的後代過得不好。他作為能夠在墳墓待着的鬼,這種鬼往往是對自己的親人有着很大的祝願的,這是因為他們能夠伴着自己的墳墓也就代表了他們內心的深處大概率是對風水是相信的,如果這裏住得不舒服他們也不會住到墳墓裏面去。所以這個鬼不會想要得罪我,他會照着我說的沿着東邊快速的查看。如果他不回來的話,那也就說明了有什麼讓他覺得可怕的事情讓他寧願放棄自己的後人都要逃自己的鬼魂,再或者就是被什麼給消滅了,那就證明了東邊是真的有什麼不得了的鬼物,自然大概率就和陳閏秋和兵上有莫大的關聯。」
這段分析說得過去,音舞深是做風水師的,很多事情都可以從細節之中去進行着分析。
這個世界中有着不少惡鬼,但不可否置的是還是有着不少好鬼的。有些人即便是死了也會在意自己的後代活得好不好,這種鬼就會比較的保護自己的墳墓,避免自己的墳墓被什麼鬼給破壞了從而風水被影響。
當然,鬼是鬼不假,但風水是很玄乎的事情,不懂得看風水的鬼自然就很難懂得風水。
現在我們三個人在有着月光灑下來的一片不乏墳墓存在的山頭上聊着鬼的事情,要是正常人看到不知道心中會作何感想。或許常人會認為我們可能是過來挖墳墓的吧,不然怎麼可能大晚上的過來山墳之地聊天呢?
對我們來說鬼早已經是見慣不怪的了,何況是來到了屍體所葬的一片地方,屍體是死物,很難有出現成為殭屍的存在。所以在我們看來這裏比繁雜的都市要來得安全的多,只要習慣了也就不會覺得心中會發。
我進入道中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算是經歷了不少的事情,多噁心多人多驚悚的髒東西都見過,不至於在來到了一片山林的地方就處處害怕。相比我們會害怕,在這裏周邊的鬼反而會非常的害怕我們才對。
十分鐘後,那個鬼果真回來了,說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存在。這也就說明了兵上和陳閏秋不在這邊,我們要去別處找。
說起來,也不知道兵上和陳閏秋真正開打了沒有,我們如果前腳剛離開陳閏秋和兵上後腳再過來就只能擦肩而過了,到時候麻煩的是我們......
對此音舞深並不擔心,我就抱着她背着小女兒陳婧兒接着就往泰安縣的南邊過去。
雖然我有着卯陰臂,但泰安縣可不小,單單是偏移一個方向就得讓我話二十多分鐘。可想二十多分鐘抱着一個成年女性和背着一個小孩會多麼的累人,可我還是堅持了下來,這一次到了南邊我直接就累趴了下來。
到了這邊音舞深還是如法炮製的讓一個墳墓裏面的鬼幫我們打探消息,可結果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進展,我們不得不接着去西邊。秉着要歷練的理念,我還是沒有放棄,繼續抱着音舞深還有背着陳婧兒前往西邊。
在到了西邊的時候,時間慢慢的已經來到了夜裏的十點多,在這裏我們終於有所收穫,聽那個被音舞深叫去打探消息鬼回來匯報,在八里外的那幾片山頭有厲害的鬼氣肆意。對此我們自然不會在原地等候,隨着那個打探回來的鬼所指的方向就過去!
終於來了!我的心中暗自咽下了一大口唾沫,身上的疲憊仿佛因為要知道終於要對付兵上而生出了滿滿的力氣,抱着音舞深都不自覺加大了力氣,突然間感受到胸口柔軟的擠壓感方才知道自己有點大力了。也還好她貌似是因為對兵上和陳閏秋的事情上心而沒有多注意自己和我的親密接觸,否則我可能被她捏身體來作為報復。
山嶺裏面的八里地可不是道路上的八里地,路很不好走。但還好的是我有着卯陰臂,可以用卯陰臂捉着樹幹在高處去移動,這樣一來反而是輕鬆了不少。
「砰砰砰-!!!」
就在我們開始感受到確實屬於兵上和陳閏秋肆意出來的鬼氣的同時,在我們面前一里外的地方發出了轟然的響聲,可見的在月影下的一片樹木不知收到了什麼厲害的手段而栽倒在地。
「等你們好久了,再不來我可就不陪你們玩了!」
陳閏秋可不是簡簡單單的鬼,我們還沒有真正的去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就遠遠的朝我們道了一聲,話裏面有着抱怨,但也能夠看得出來他現在還是挺輕鬆的,否則也不會開得起玩笑了。
聽到這番聲音後我更加的賣力前行,最終在距離陳閏秋和兵上相對而立於空中的一片早已瘡痍的山頭上落下,音舞深說道:「我們可是人,哪像你們作為鬼的。」
月光的明亮讓我能夠清晰的看到陳閏秋還有兵上的身影,現在他們兩個要是在感受到鬼氣的情況下我真的會認為他們兩個就是神仙,竟然可以漂浮在空中。其實漂浮就是鬼的能力,對此我早就見慣不怪了。但也正是因為如此,高高在上空的鬼我們可要怎麼去對付,這是一個難題,畢竟我們可不會飛,我的卯陰臂也到不了那麼高的地方......
兵上在知道我們過來的情況下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和陳閏秋同樣作為鬼,單單看表面的樣子是看不出來他們是否有受傷的。從鬼氣上面來看的話,他們雙方比以往都有所弱上了幾分,應該是在交手之後所造成的。
「哈哈。」聽到音舞深的這番話陳閏秋哈哈一笑,隨後看向對面的兵上說道:「兵上,我如今可是有着幫手在,你真的要和我們魚死網破嗎?以你的本事,要是你想要逃我們是攔不了你的。如果你願意以後不再為禍人間,去別處龜縮着,我們可以放你一馬。」
陳閏秋會說這番話不是因為他真的心慈想放兵上走,而是大家真的動起手來誰都不好過,投降毫無疑問會讓他舒服一點。而對於我們來說到頭來還是一場空,這是因為該要消滅的惡鬼我們並沒有能夠做到消滅。
當然,以兵上的性格,我相信陳閏秋也是清楚的,這一番諷刺過多的還是在用激將法去激怒兵上,讓兵上正面的和我們交手。
對於一個將軍來說,往往寧願戰死沙場都不會棄甲而逃。不知道兵上是不是那樣一個有着這種性格的將軍,還是說他是一個懂得委曲求全的將領。
「陳閏秋,你這激將法他可不會上當,他可是一個逃兵。」
也就在陳閏秋說完的時候,在我身邊的音舞深不知何時手中已經拿出了斷生風水盤,直言兵上就是一個逃兵。
「哈哈,逃兵?威風泰安縣的兵上是逃兵,這可真是讓人耳目一新呢,哈哈-」
陳閏秋和音舞深不謀而合的開始對兵上冷嘲熱諷了起來,也因為是冷嘲熱諷的緣故,我並沒有去認為兵上生前是真的逃兵。
面對着陳閏秋和音舞深的諷刺,兵上在空中看不出來有着什麼樣的神色,卻能夠感受得到他此時的鬼氣有着比之前要厲害的波動,他會如此顯然是因為生氣了心亂了才會這樣。不過不得不說他確實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在這種被諷刺的情況下沒有任何的反駁,若是沒有大忍耐性的鬼怎麼可能沉得住氣。
眼見兵上還能夠沉得住氣,音舞深成竹在胸的說道:「幾百年前,泰安縣難得的出了一個小將,這個小將叫姚達炳,肩負着朝廷安排的剿滅百越地帶的山嶺匪徒的重任。這位姚將軍身材魁梧力能憾樹,有謀有略,卻也是因此而自命不凡。殊不知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自大讓他敗在匪徒的手上,最終更是丟盔棄甲怕得逃命,最後慌不擇路掉到了山坳裏面跌死了......」
我不知道音舞深從哪裏知道的這些歷史,說着的時候我感覺兵上的鬼氣更加的暴躁了,雖說沒有說話,但可以知道兵上是真的生氣。難不成音舞深所說的這些事情是真的?
如果音舞深說的是真的話,那我可真的對兵上有着別樣的看法了,畢竟我以前可一直認為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將軍!難能想到竟是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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