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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衣服上有留着的衰氣並不多,所以並不能夠利用這點衰氣去判斷那個鬼的味道。筆神閣 m.bishenge。com
鬼氣和衰氣是有差別的,就像是人氣和人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道理,每一種氣有着每一種氣的不同。
沾染到了鬼氣,我自身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對於衰氣的感染也是難免覺得有些尷尬。畢竟我本身就是道士,竟然在外面有被有心的鬼給盯上,還稍稍的給我的身上弄上了一點衰氣。
當然,這些衰氣是不足以讓我發生什麼特別大的倒霉事的,只是讓我稍稍的運氣有點不佳。身為道士的我,本體上的道氣是可以去抵禦衰氣的迫害。但也還是那一句老話,矛與盾的關係,我的道氣並不是特別的多,就像音舞深所說的那樣並不能夠對這小小的靠近身體邊緣沾在衣服上的衰氣進行抵消。即便如此,看似不多的道氣也能夠讓自己免受這個衰氣太多的影響......
相信那個帶着衰氣在身的倒霉鬼肯定也是知道自己的衰氣對於我的影響有多大,並且還是挑我這個道士來釋放衰氣,顯然這是想要玩我這個道士。因為他很清楚以他的衰氣不足以讓我喪命,又不怕我這個道士去去對付他,可見他也相信自己隱匿的本事,所以就來玩弄我。
在我的猜想中,他玩弄我的概率很大。身為道士的我們經常是被一些鬼所感到厭惡的,就像是犯人害怕相關部門的懲處一樣。以他私底下隱匿着給我沾染了一丁點兒的衰氣來看,可見他應該很害怕出現在我的面前,害怕出現自然是害怕我消滅了他,他沒有抵擋的能力。如若不然我相信他會直接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來玩弄我的可能性會更大,不至於有大能力還偷偷摸摸的在背後做事。話雖如此,但還是得考慮對方是否有那種扮豬吃老虎的心思。
現在我們雖說沒有多少的事情在身,但也卻有着不少的事情要做。想要對付越派只是沒有找到一個機會罷了,要是出現了機會我們會毫不猶豫動身去個越派的人交手。在這種前提下我是沒有必要去和一個有心玩弄於我的衰鬼去糾纏的,這種鬼畏畏縮縮的躲在暗處,就讓他在暗處一直躲着就行,要是敢出來我就敢去滅了他!
音舞深說我人衰就被衰鬼纏,衰和帥是一字之差,想不到自己在成了道士之後還有被衰鬼纏的時候。
在我能夠擁有陰陽眼開始,衰鬼就見過當初那個綠油油個子不大的。那個衰鬼一開始就有害我之心,是後來慢慢的變好了,可惜在背後被林渠明消滅了。
......
兩天過去,我們身邊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上一次的車禍聽說私家車的司機王良渠經過急救之後活了下來,雖說或者,但現在只能躺在床上成為了植物人。也正是因為成為了植物人,讓他免受了牢獄之災。只要他哪一天醒了過來,應該承擔的法律責任他還是會承擔。
因為這是一起雙方都有過錯的車禍,責任各自承擔。這年頭大多數人都上了保險,在其中最無辜的要數保險公司了。三死一傷,保險公司一共賠了近百萬。這件事說明了買保險還是不錯的,起碼能夠讓破滅的家庭起碼能夠有着一絲的光亮在燃燒。
也正因為解決了這些車禍上的麻煩,今天我們的小店裏面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周民的家人,是他的親大哥和一個堂哥。因為那起車禍在當地引起了不少注意的緣故,我還是有在一些爭執的視頻上有看到他們兩人。
周民的親大哥家周雄,那個堂哥叫周志騰,都是一個個爺爺下面的孩子,周雄二十八歲排行老大,周志鵬二十七歲排行老二,周民是老三。周雄和死去的周民很像,畢竟是親兄弟,長得像也並不奇怪。
周雄看起來是個莽漢的樣子,周志鵬則是文靜的多。兩人都已經結婚,之前我所見到的那個有在車禍現場隱喻笑着的人是周雄的老婆,名字我暫時不知道。
兄弟兩人現在不少會被利益所蒙蔽了雙眼,很小的時候我就聽說了縣裏面有親兄弟分家不均勻為了門前的一棵楊頭樹而拼菜刀的,一死一傷,死的埋到黃土裏面活着的進入了大牢裏。這種事情即便是到了如今這個富裕的年代還是不為少見,要是大城市裏面會相對隱喻的多,素質普遍高,起碼不會有手足相殘的事情明着來干。在我們泰安縣不少時候還是有打起來的,最終雙雙被抓到大牢裏面思過。
想必周雄的老婆對周民的死是感到高興的,因為到時候父母分家的時候只會分給周雄。當然,周民的死這不見得周雄是高興的,但不可否置的是他的老婆是高興的,因為我親眼的見到了!
反正周民現在已經死了,只能說是讓他的大嫂得償所願了吧。以後的事情就都是別人的家事,輪不到我這個外人去管,更不可能當着別人老公的面去說別人老婆的壞話,說了我就是傻子。出發點自然是好的,但無疑是腦殘的行為,幫不上忙還讓自己受了罪。
「老闆,你們這裏出殯的那些東西給我們置辦一些。」周雄是大漢的性子,一開口就帶着雄赳赳的男子氣息,聲音洪亮。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聲如洪鐘是一個富貴的「相」,是屬於面相中的一種,叫「聲相」也叫「氣相」。房間也有這個說法,這是合乎道理的。聲音代表了一個人的氣息,氣息足的人說話的生意就沉穩和大聲,證明了這個人的身體很好。這種人在氣魄上會高常人一籌,一般有着領導之氣,所以就有了「富貴氣相」一說。
言歸正傳,現在別人來我的小店裏面買東西我豈有不招待的道理,要是不招待客人我早就關門大吉了。開着這個小店為的不是掙錢,是方便他人,同時也是幫助客人解決讓他們感到頭疼的事情。
我從櫃枱上就招呼道:「你們好,我們這裏除了鞭炮之外都有殉葬的祭祀用品。」
一般別人的家裏死了人來我們這裏買東西的,我都不會太多的去跟他們說話。是因為家裏死了人自然是不值得去高興的,當然,除了安樂死的老人除外。說話太多容易觸惱了客人,也不能出現高興的意思讓客人見了反感。最好的方式就是一本正經的樣子,這也是祭祀店向來招呼死者家屬的規矩。
「這些東西我們也不懂,家裏死了個小的,不想聲張,希望辦得簡單點。」
周雄看着我,說着就看了看周邊,看到我的小店裏面只有音舞深在看電視沒有多餘的外人後,口吻轉為無奈,說道:「聽說你們這裏也給人出殯,年輕人做事應該不是參照着老一輩的那一套,我們哥倆過來就是請老闆去出殯的,只要一切從簡就行。」
一旁的周志騰也是對此點頭,表示了他們確實是要讓我去幫他們出殯。
說到出殯,我之前倒是有出過,就是李唯他大嫂的那一次。出殯我並不是特別的熟悉,但見也見過了不少。
現在周雄他們來找我貌似就是因為看我年紀不大,估計認為我是什麼都不懂開這種神叨叨的小店騙錢的人,所以想讓我過去幫他們搞一個過場。要是給老一輩的人搞的話,估計會有點麻煩。不過想要弄得簡單火葬不就行了?什麼都不用辦,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一切從簡的話為什麼不選擇火葬?」我還是有着疑問的,也不含蓄的把自我的疑問給問了出來。他們既然選擇了找我肯定是不想讓別人接手他們的事情的,這也就給了我詢問的底氣。況且出殯得問一些詳細,要是什麼都不了解的話,我這個過場也就走的沒意思了。
周雄聽到我的疑問也並沒有生氣,很隨意的拿起了我放在櫃枱上的香煙拿出了一根給他自己叼上,再拿出一根給周志騰,但周志騰沒要,他也並沒有把多拿出來的香煙再放回去,而是放在了自己右耳上。打火機「啪嗒」一聲點燃了口中的香煙,抱怨道:「村里人懂些什麼,認為火葬是對屍體的不敬。也就是因為這些老人的食古不化才造成了現在的山嶺上面都是佔地的墳墓,這不是浪費了一片土地嘛。又不想鬧大了喪事,卻又想土葬,真搞不懂。」
雖說他說的這番話有些市井之氣,但不可否置他說的事情是真的。葬禮上面的那些花樣說白了就是前人因為要討好死人才那樣去做的,因為那些假道士的胡言亂語,慢慢的就讓喪事多了有的沒的禮數。殊不知人死後是真的有鬼魂的,活着的時候你們對他有了怨言,難不成會因為你多燒一些紙錢就會放了你一馬?對死者來說最大的心意就是生前的點滴。當然,不可否置有些鬼還是會對葬禮的舉辦有着很大的關心的。這也是因為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吧......
聽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應該是他的父母或者是叔伯不同意火葬的。村里人對土葬還是選擇性很高的,認為人死了就該入土為安。
周雄雖然說的沒錯,但是從他對他弟弟的事情說着那麼輕浮的話,應該是對他的親弟弟沒有太多的關心的。而且他肯定也是一個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人,否則也就不會在家裏死了人的情況下說出這些話。敢說,是因為不怕。
稍微琢磨了一下後,我點了點頭,迎笑道:「有生意自然是再好不過的,既然是走個過場的話我也就不要錢了,多買一點香火蠟燭就成。」
他們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人,我當然也是不好說這個世界上有鬼的。在這種情況下我為什麼不表現出來自己就是一個神棍呢?正好也過去看看周民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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