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段天銘的手下幫忙將山洞中的修士帶走,肖申石上前恭敬道:「段哥,今日我們逮住了一個奇怪的姑娘,應是來頭不小,我們兄弟倆見識淺薄,辨識不清,還請段哥給掌掌眼。筆硯閣 m.biyange.com」
段天銘一雙冷漠的眼中多了幾分興趣,「哦?奇怪的姑娘?我倒要來看看。」
肖申石微微彎腰,伸出一隻手,「段哥請,這邊。」
段天銘跟着肖申石往裏走,最終停在沈卜芥旁邊。
肖申石指着沈卜芥對段天銘點頭哈腰道:「段哥,就是她,她那腰上掛着的白玉牌,本想解下來上供給段哥的,但哥倆怎麼拿也拿不動,肯定是個寶貝。」
段天銘伸手去拿那塊白玉牌,重如千金,紋絲未動,段天銘眉梢輕輕上挑,手掌中聚集醇厚的靈力,依舊如此,他直接收回手,直接了當道:「帶走。」
「是。」段天銘手下躬身一禮,非常恭敬。
段天銘一行人並沒有在這裏待很久,事情處理完後就直接離開了。
柳華和肖申石將他送到洞口,諂媚之色溢於言表,直到段天銘幾人消失在視野之中。
柳華才收起臉上神色,嫌惡地朝着段天銘離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不過也是那些大人物面前的一條狗罷了,擺什麼主人的譜。」
肖申石轉過身,面色平靜,「誰讓人家比咱倆爬的高呢?快進去,就在這裏說也不怕那廝聽到轉回來殺個回馬槍。」
柳華一聽沒忍住打了個哆嗦,段天銘可不是個善茬子,手段狠毒,為人陰狠可怖,鐵血無情,否則也沒辦法只用短短几年時間就爬上那麼高的位置。
其實平時他們哥倆抓到的修士都不是直接交到段天銘手中的,還要再多過幾道手才會送往段天銘處,只是今日也是巧了,段天銘剛好在周圍辦事,想着離交修士的日子也不遠了,順便走一遭。
肖申石從懷中掏出幾個儲物袋,往上拋了拋,笑道:「橫豎這趟哥兩兒也沒吃虧不是嗎,不就是看看段天銘那廝那張臭臉嗎,爺忍得。」
一看到儲物袋,柳華眼睛就是一亮,搭着肖申石的肩膀,興高采烈道:「走,把這些換成星幣,也夠我們瀟灑一陣子了。」
肖申石點點頭,兩人不再回山洞,徑直往坊市而去。
段天銘這邊一群人踩着可隱匿身形的飛行法器扛着修士離開了。
站在飛舟上的段天銘並非不知道柳華與肖申石兩人在身後說他是非,他對此根本不在意,別人說別人的,與他何干,只要不被他聽到,他都能當做不知道。
他勾唇冷冷一笑,這些人也只敢在他身後搬弄是非,真到了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他攤開掌心,精純霸道的靈力湧出,又緊緊一握,靈氣四散開來,現在他可是一位強者了,擁有強悍的體魄,令人畏懼的實力,和至高無上的地位。
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都將被他狠狠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就像段家那群擅長捧高踩低,趨炎附勢的人,就應該如螻蟻般匍匐在地上,膜拜着自己,思及此,段天銘眼底划過一抹厲色,眉眼都鋒利起來,遲早有一天,自己要段家人付出代價。
現在還不行,他還不夠強,不足以撼動段家。
他舔了舔嘴唇,帶了幾分嗜血的味道,不過不要緊,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的。
飛舟行徑的速度很快,夕陽西下時分,她們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穿過重重禁制和陣法,她們進入了一個從外表看平平無奇的小木屋中,小木屋的面積不大,家具齊全。
段天銘輕輕轉動了一下桌上的機關,一道暗門閃爍着光芒,出現在牆上,段天銘核實完身份後就帶着手下進了暗門。
穿過一個長長的甬道,跨過一道與剛才別無二致的門,視野倏然開闊,雲霞映照下的恢宏殿宇顯得輝煌而華麗。
段天銘握拳的手緊了緊,深吸一口氣,大跨步往前走着,這片區域的亭台樓閣不計其數,段天銘將帶回來的人丟進一個密室之中,沈卜芥也不例外。
雖然說她有點特殊,但目前為止她展現出來的特殊還不足以讓段天銘另眼相待,此次完成任務回來,第一件事自然是向上頭報告。
其他的事,可稍後再議。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這間密室,門被牢牢從外頭反鎖,陣法也已啟動後。
靜謐的密室內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刑易從沈卜芥的衣裳里探出腦袋,打量着四周,過了半晌,確定沒人會進來後才蹦噠着兩隻鳥爪子,找了個相對空曠的位置化為人形。
為什麼是相對空曠呢,因為這件密室里堆着很多修士,落腳的地兒都很難找到,刑易化為人形後發現自己踩在一個修士的背上,那名修士的一隻手已經被砍斷,血已經乾涸凝固。
刑易蹲下身,用手探探修士的鼻息,還好,還有氣兒,沒死。
他從修士的背上走下來,踩在修士與修士之間的空隙里,狀況十分悽慘,他將視線放到這裏唯一一個未遭毒手的姑娘身上。
沈卜芥倒在地上,毫無動靜,刑易走上前用腳踢了沈卜芥幾下,算是報自己差點沒被她壓死的愁,就在他蹲下身伸手的一瞬間,沈卜芥猛然睜開眼睛,右手迅速地扣住刑易的手腕。
手腕猝不及防之下被沈卜芥得逞了,他驚駭萬分,「你,你……不是被挑斷手筋了嗎?」他可是親眼看到肖申石毫不留情的動手的,肯定沒留手,他還聽到這姑娘手被折斷的聲音。
沈卜芥強忍住手臂處傳來的鑽心疼痛,冷聲道:「你是誰?要幹什麼?」她也是剛剛才醒轉過來,腦袋還沒完全清明過來,就看到有個青衣少年鬼鬼祟祟地朝自己靠近,沈卜芥出其不意將他制住。
沈卜芥一個翻身,將刑易壓在身下,右手關節死命禁錮住他的左手,右手被自己死死捏在手中,她的左臂一直垂着,不是她不想用左手,而是……沒恢復過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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