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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涵作為一個剛剛達到中級甲師標準的甲師,與檁照的斗甲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
快!
輸得太快了!!
他根本沒有建立起拿得出手的防禦,其機甲就在那一架天藍色機甲的摧殘下,四分五裂了!
面對失去了機甲,又失去了新秋甲師團這一團員身份的可憐兮兮的鄭涵,荀秋也仁至義盡,沒有虧待對方。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他為鄭涵補齊了市面上中級甲師標準的一年份年金,30萬。
雖然鄭涵暗地裏是一個泄露情報的暗樁,但是荀秋並沒有證據,更不能明目張胆將事實宣揚出去。所以明面上,鄭涵就是因為輸了斗甲被淘汰的。
而且,這一手還有額外的奇效。因為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只會認為這是新秋甲師團的優勝劣汰制。再加上剛剛又清退了幾百人,前後兩廂對比,那些處在被淘汰邊緣的甲師們,就人人自危、各自努力得更加賣力了!
不為別的,新秋甲師團可是擁有着輕易分配五星級機甲卡的雄厚底蘊的。這前景,是誰都捨不得輕言放棄的!
……
荀秋將檁照喚到了自己的營房內,與他單獨面談。
有些拘謹的檁照一脫離人群的注視,整個人渾身一松般,神情也略微地自然了一些。
他是被指使的……荀秋無比確信地暗忖道。不過念在檁照前後兩次幫過自己的情況下,他選擇相信對方並沒有惡意。
他在廳內的一張座椅上坐下,也示意檁照坐到另外一邊,朗聲問道:
「行了,打敗鄭涵,已經讓你展現出比肩高級甲師的實力,相信大家應該認可你了……那麼,你的情報是什麼?」
已經坐下的檁照一雙手不安分的絞着,似乎在組織語言,想要像上一次那樣,連珠炮似的一股子說完,豈料他剛想開口,就被荀秋的提醒給打亂了節奏:
「你可以慢慢說,沒人會打攪我們的。」
「……」檁照抬起頭,一臉茫然地凝視了片刻,又低下了頭,呢喃着說道,「那個傢伙是內鬼,所以……」
「這事我一早就知道了。」荀秋略有些失望地說道。不過,檁照既然知道鄭涵的底細,想必知道的更多。他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再一次被荀秋打亂節奏的檁照一時有些語塞,呆滯了半晌,才繼續說道,「我有冥想收心法。」
「……」這一下,荀秋確實有點意興盎然起來了。
不錯不錯,這才是我樂見的發展啊!
「快快快,拿出來我看看!」荀秋已經有些急不可耐地粗聲嚷道,其幾近失態的表現令檁照顯得更加慌張了。
檁照顫巍着手,將一張信息卡遞上,旋即又垂下了頭,怔怔地望着地板。
荀秋將檁照一個人晾在那裏,迫不及待地將冥想收心法的信息卡置入空間環卡,雙眸錚光發亮地盯着信息卡閱覽了起來。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艱難地熬過。這每一秒對檁照來說,都是極為漫長的。
荀秋將冥想收心法大致地看了一遍後,終於有了點感覺。
冥想收心法的確是一個收斂心神的蘊含着無比智慧的心法。光是洋洋灑灑的一張信息卡內所包含的內容就讓荀秋汗顏。
他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了百擇相助後,學起這些新東西來,這速度慢得簡直讓他抓狂。
而且,最重要的是,冥想收心法就算他通過百擇毫不費力地將之掌握,也是需要克日持久的勤加練習的。並不是說,他一掌握後,他狂症發作的隱患就一舉消除了。
莫非我的分神真的就停頓在五級,沒辦法短時間內實現突破了?!
……這道猶如封印一般的等級之牆,即便是擁有了冥想收心法,居然也沒有辦法將之直接摧毀。荀秋的心在這一刻,一下子涼了半截,忍不住有些悻悻然地自嘲了一句:
莫非,我還是別妄想了,好好地以感知與敏捷為主力手段,朝着這兩個方向發展?
他兀自嘆氣中抬起頭來,卻發現檁照居然還在。他才意識到,檁照可能還有別的話要說。
「謝謝你的冥想收心法。這正是我所需要的。」雖然並沒有我想像得那麼有用。荀秋說完,又在心裏補了一句。
「不客氣。」終於再次得到了荀秋的關注,檁照猛然驚醒,騰地坐直,又眉睫閃爍地繼續說道,「另外,我還有一件東西要送給你,或者說給胥辰的……」
檁照好像早有準備一樣,將一串話極為流暢地說完,又從空間環卡里取出了一小瓶藥劑,遞給了荀秋。
荀秋將之接過,細心觀察。他發現這一小瓶透明容器里的藥劑,呈現瑩紫色,裏面有一些細微的泡泡不時地從瓶底湧上來。就算不打開瓶蓋,他也隱隱聞到了一股不可名狀的苦味和腥臭。
禁不住有些噁心欲嘔,荀秋懷着「這會不會污染我的空間環卡」的念頭,將藥劑瓶收好,抬眉問道:
「這是什麼鬼東西?!給胥辰的?」
檁照這一次沒有被荀秋打斷節奏,他預先背過的台詞猶如複讀機一般,噼里啪啦地倒出來:
「是的。這是化形因子。
其主要材料取自叢林世界的熒光變形蟲。這種蟲子即便在叢林世界,也是即將滅絕的珍惜品種,所以此藥劑,極為珍貴。
服用後,人的五官就會發生意想不到地永久性轉變。發展的方向和程度是完全不可預測的。不僅僅是面部肌肉,甚至連頭骨都可能發生變化。
有人變成了完全不一樣的另一個人;也有人變動不大,只是經過了微調。
也就是說,原先長得好看的,可能會變得很醜;原先丑的,反而會變得好看。
也有極少數例子,發生聲帶與體型的變化。」
化形……也就是說,這是專門為胥辰和海倫兩個人準備的藥劑……那藏在檁照後面的那個人,為了掩藏胥辰的身份,還真的是拿出了價值不菲的東西。
「這一小瓶,夠幾個人用的?」荀秋問道。
「應該夠兩個人。」這個問題檁照還有標準答案在手,答得很是流暢。
「好……就看他們要不要喝了……胥辰還好說,海倫的話,不知道願不願意,畢竟女孩子,對樣貌還是比較看重的。」荀秋兀自嘟噥了幾句,又繼續問道,「這東西既然如此珍貴,不知道我該怎麼答謝他?」
「不用謝他。」檁照並沒有將荀秋的問話過一下腦子,直接順着腦子中的標準答案回答道。
事實上,作為一個分神系甲師,他也有自己的小問題,即是精神經常恍惚無法集中,使得他與人對話前言不搭後語。所以他不喜歡與人交往,他的小毛病也讓他變得越來越自閉。
而荀秋用這一不按常理、突然錯亂的問題,直接套出了檁照後面可能另有其人的事實。
果然啊……荀秋嘴角上翹,順勢繼續追問:
「不知道送藥的人,怎麼稱呼,日後遇到,我也好替胥辰他們答謝一二?」
到這時,檁照才陡然抬起頭來,一雙眸子有點飄忽地看了看荀秋,將自己腦海里的答案重新整理了一遍。發現,還真的有備用答案。他定了定神,舔了舔乾澀的唇角,將本來用不到的信息也吐露了出來:
「我跟他算不得認識,我只是與他見過幾面而已。
他說自己叫『莽漢』。」
檁照說到這裏,就停住了口。顯然,這備用答案的信息量,也就那麼多了。
莽漢……這外號,跟狂濤甲師團的幾個已知外號,很有些關聯啊……我父親是「狂人」,石丘俊的父親應該是「廚子」,還有「瘋子」和「雀女」,怎麼看都是同一個系列的。
這麼說的話,藏在檁照後面的人,就是狂濤甲師團其中一個人咯?!
首先排除已故的烏浦;鷥洛恆怎麼看都與莽漢掛不上邊;叫莽漢的,肯定也不是那兩位女甲師了;而且體型太小,叫莽漢也不合適……所以……荀秋在自己的腦海里,已經將「莽漢」與某兩個看上去塊頭比較大的甲師進行了重疊。
可惜,雖然這是我最接近狂濤甲師團甲師的機會。這「莽漢」卻隱在暗處,不與自己面對面地交流,派來一個明顯與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過來傳話。
不管從哪一個角度來看,「莽漢」也像是有些心虛的樣子……狂濤甲師團,果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你對冥想收心法有興趣,你也可以練一下!」在理清思路後,荀秋謝過檁照,給了他一張普通的五星級機甲卡,又表明自己願意分享冥想收心法後,就讓其離開了。
……
「荀秋,拍賣會那邊,到底什麼情況?」
在荀秋送走鄭涵、並與檁照交流完之後,幾位新秋甲師團的頭頭腦腦齊聚在荀秋的營房,關注起那一幕發生在主城區、但是他們也通過網絡直播獲得了部分信息的拍賣會來。
「看上去鬧得挺厲害啊!」樂天問道,「據說連長老會的慕容英睿都直接被波及,命喪當場了?!」
「是真的,而且,據推測,這事情跟玄羽府脫不了干係。」荀秋在此時,相當自然地將羅德里克的推論搬了過來。
「那是不是意味着,玄羽府跟長老會……」湛樓面露難色地躊躇了半天,才代表羽海域的幾個甲師問出了這個幾乎顯而易見的問題。
「恐怕是的。玄羽府……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了。」荀秋再一次,為背上「寧小無」和莫名刺客的鍋的玄羽府和嵇樂逸哀嘆了一聲。
「果然跟子書大師預測的差不多,羽海域與其他海域之間,勢必會有一番惡鬥。」鴦宏文拽緊了自己的拳頭,憤憤然說道。他只是想不到,導致這一切發生的,居然是長老會長老的一條命。
不管怎麼看,刺殺長老,這事情都小不了。
「是啊……所以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自己的實力提高,能夠在即將到來的狂風巨浪中,始終屹立不倒。」荀秋莊重肅然地說道。
正在這時,的外面傳來了一陣喧譁,似乎有不少機甲從天而降。一時間,整個新秋甲師團的駐地上空嗡聲大作,引擎轟鳴聲不絕於耳。
那一波蓋過一波的聲浪在新秋甲師團駐地響起的前一刻,荀秋已經透過感知察覺到了外面的異樣。
他不顧其他人詫異的目光,立時一個箭步就竄到了門外,抬頭一看,赫然發現自己的營地已經被烏壓壓一大片機甲所包圍了!
而其中領頭的,居然是他在拍賣會中曾經標籤過的某一個勢力的頭腦人物!
面對此情此景,荀秋免不了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回事?背在「寧小無」身上的鍋,又回到我自己身上了?!
……
廢土世界,某一處臨時靠山壁凹處搭建的岩磚摞成的營房內部。
如豆的火光在營房內顫顫地搖曳着。在營房粗陋坑窪的牆上,影映着一團纖細嬌弱的身影。那身影的手中,似乎拿着一個噝噝冒氣的鐵片。
那身影就那麼呆滯了好一會兒,像是終於下定決心似的,將手中噝噝冒氣的鐵片狠狠地按在躺在地上紋絲不動的另一道身影上!
「啊!!」
一道痛徹心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仿若一聲炸雷般,在這離密林僅僅幾步之遙的營房裏,迸發出來!
幾乎同一時刻,剛剛還在密林深處沉睡的異獸們,猛地驚跳起來,一隻只地睜開了嗜血貪婪的眼瞳,呲牙咧嘴地呼着腥臭的濁氣,朝着那一個打擾它們清夢的聲音來源徐徐前行着……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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