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先是一把抓住劉靜的右手手腕,然後拉着劉靜的右手往劉靜身後一跳,右手橫跨過劉靜的腋下,左手橫過劉靜的脖子,雙腿又同時將劉靜的雙腿給纏起來。
二人狠狠的落到了地上,但由於葉晨是在劉靜背後的原因,所以受到的衝擊要比劉靜更大一些,不由得也發出了一聲悶哼。
由於整個人的手腳關鍵之處被葉晨給纏住,所以劉靜一時間也找不到發力的點,同時因為感受到身後葉晨體溫傳來的陣陣火熱,也讓劉靜不禁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發軟,更加的使不上力氣。
而若是有外人看到的話,第一反應也肯定是會以為這是一對親密無比的情侶,互相的纏綿。
但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葉晨和劉靜二人的姿勢很是羞恥。
很明顯,劉靜也發現了這姿勢的羞恥程度,不由大聲喊道:「
「,葉晨,你趕緊放開我。」
葉晨搖了搖頭道:「我不放,堅決不放!」
劉靜咬牙道,語氣也變得非常的冷:「你放不放開,不放小心我不客氣了。」
葉晨冷哼一聲:「隨你的便,反正就算我放了,也沒見你客氣過。」
「你,你能不能要點臉,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麼抱着我,你好意思嗎?」劉靜臉色羞紅道。
葉晨冷笑一聲:「呵呵,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被佔便宜的人又不是我。再加上,比起被挨打來說,什麼所謂的不好意思,對於我來說就是小kiss,我不在乎。」
「你,真的是,氣死我了,我命令你,給我放開。」劉靜拼命了掙扎了一會之後,發現自己做得是無用功。
「呵,現在才想起來我是的你部下?剛剛你打我的時候,怎麼不想起我是你的部下?
有你這麼對待自己部下的上司嗎?你看看你把我打得,跟個什麼一樣?,簡直就是把我當成了敵人一樣似的來打。
現在要我放開你,再讓你繼續打我,你以為我傻是嗎?」葉晨不屑道。
「你,好,那照你這麼說,那那有像你這麼對待自己上司的?
更何況,除開上司的身份,我還是長公主,你這麼做,就不怕被砍頭嗎?」劉靜威脅道。
「砍頭?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再說了,我相信陛下他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到時候我給他說清楚緣由,想必他應該也不會為難我。」葉晨搖了搖頭道。
「你敢,你若是把這件事告訴我父皇了,那麼就算到時候父皇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不信你可以試試!」劉靜繼續威脅道。
「呵呵,嚇唬誰呢?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啊,還不放過我,說得好像你現在就放過我了似的。」葉晨滿不在乎的道。
眼見軟硬都無用,劉靜不禁也是有些着急,深呼吸一口氣,將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道:「好吧,我認輸,行了吧。」
「我告訴你,其實剛剛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自己好像被控制了似的。所以不是我願意打你,只是我控制不了我那蠢蠢欲動的小拳拳」。
本不打算向葉晨解釋,但是很無奈,一直保持着這個羞恥的姿勢讓劉靜很是難堪,所以只得退一步,反正不管怎麼說,首先還是讓葉晨先放開自己,畢竟現在的這個姿勢,真的讓自己很羞恥的好嗎?
對於劉靜的說法,葉晨本來是嗤之以鼻的,正想反問回去哪有這樣的事的時候,頓時楞在原地,葉晨才突然回想起,就在剛剛前不久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想要入侵自己的大腦。但最終還是被系統給擋了回去。
一開始的時候,葉晨還以為是有誰要對自己圖謀不軌呢,但現在看來,不單單是自己,就連劉靜也受到了影響。
而就目前來看,整個皇宮裏面,就皇后的嫌疑最大,只是葉晨一直搞不明白,皇后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
與此同時,在一旁宮殿裏面的皇后和皇帝二人,臉上的表情則是十分的豐富。
尤其是皇后,臉上起了興趣的神色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有點意思啊這個葉晨,居然還能想出這麼個辦法來支付靜兒。
而且面對勁兒的身份以及靜兒的威脅,竟然毫不在乎,像他這樣的年輕人,是在很少見了,不錯不錯。」
比起皇后的讚嘆,皇帝則是整個人的臉都有一些黑,怎麼說呢,就仿佛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家搶走了似的。
皇后轉頭,便看到了皇帝那一臉想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的表情,便好奇的問道:「陛下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莫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要不請御醫來看看?」
劉嘯天深舒一口氣,搖搖頭道:「不是,朕沒有感覺不舒服,只是看到靜兒被葉晨那廝那般抱着,有些那個!」
皇后更加的好奇了:「哦?那個什麼?說說。」
劉嘯天整個人很是難受:「怎麼說呢,就說靜兒吧,就好似是朕每天辛辛苦苦養育的花朵一樣,每天為她施肥,除草,曬太陽,精心的打理。
可是誰曾想到,這麼多年辛苦養育的花朵,居然被這個叫葉晨的傢伙給摘走了,摘走也就算了,竟然連花盆也不給朕留下,想想就覺得好氣啊。」
聽到劉嘯天的話,皇后噗呲一笑其絕美的容顏,一時間也讓劉嘯天看得有些失了神。
「好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若是靜兒與葉晨能夠成其好事,那麼自然是所有人的幸運,這有什麼好氣的?
相反,其實在我看來吧,這葉晨除了欠調教一點,其他各個方面也都還好,總的來說,也算是個不錯的人。」
「不錯的人?我看不出來?我想你這應該算是那什麼,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那種吧。」劉嘯天臉上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嘛,你這麼想也沒錯,反正不出意外,只要靜兒不反對,那麼葉晨就是我的女婿,就算葉晨不願,但只要靜兒喜歡,我就有辦法讓葉晨臣服在靜兒的石榴裙下。」說着,皇后的臉上充滿了自信。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我停手還差不多。
不可能,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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