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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麗低聲跟婉婉囑咐了幾句後,擔心的看了一眼郝運後,離開了休息室。墨子閣 m.mozige.com等黃麗走遠後,婉婉把房門關好,打開了防護法陣,來到郝運的面前,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這樣瞞着麗姐,是不是不太好?麗姐對我們真的很好,一點私心都沒有。」
「行啦,這個我很清楚,不過任何人都是有秘密的,包括你也是,我就從來沒問你的來歷,你到現在不也沒說嗎。」郝運有點心煩意亂。
「我、我,好吧。」婉婉剛想辯解,但是馬上想起,當年被人送到學院時,自己可是簽訂了保密協議,被下了禁制,一旦自己說出來,會危及她的生命。
郝運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婉婉,招呼着她趕緊坐下來,他們要抓緊時間修煉時間功法,畢竟他沒有太長的休息時間。郝運把雙手抓住婉婉的雙手,剛想發動功法,就皺起眉頭說道:「你身體中的時間靈力,怎麼會這麼少啊!」
婉婉趕緊把當時她在看台上,看到郝運施展時間功法的事說了一下,郝運也是無語,以前他也知道婉婉可以觀察到他在時間長河中的行動,但是他沒想到,婉婉竟然不知道主動去控制自己,感情婉婉就一直都不知道,即使只是看他從時間長河裏進進出出,就相當於她自己也同時進入了時間長河中,從而也會大大消耗身體裏的時間靈力。婉婉又沒辦法自主補充時間靈力,所以如果婉婉沒有及時閉眼並關閉神識,說不定現在她的身體就已經崩潰了。郝運這才想明白,原來是這個原因,才造成黃麗為了幫助婉婉脫困,所以才沒有及時施展神通。當時郝運氣急敗壞地問黃麗時,黃麗也沒詳細解釋,只是說自己忘了,一直說是她的錯。
郝運看着面前的美麗俏佳人,心裏一酸,雖然黃麗當年出現的時機確實有點蹊蹺,但一直以來,對他們都是相當的好,而且從來不推脫責任,不論對待郝運還是菲菲、婉婉,她真的就跟一個大姐姐一樣,費心費力的幫助他們,可就是這樣,他們還是有很多事瞞着她。郝運覺得自己確實太過分了,這次精英大賽結束後,找個時機坦白一下吧,郝運心想。
郝運和婉婉的修煉熟門熟路,很快兩個人都恢復了過來,郝運看了一下,用時並不長,黃麗一直也沒發消息,說明外面應該沒啥問題。不過郝運心裏還是比較擔心,所以,還是趕緊離開了休息室,朝賽場趕了過去。
郝運走在通往賽場的通道時,就覺得不妥,外面感覺過於安靜了,就算比賽走個過場,也不應該如此的安靜。郝運趕緊一路小跑來到場邊,發現場上已經沒有選手在比賽,而滕雲裁判長和其他幾名裁判正在場內竊竊私語,而看台上的觀眾也沒人在大聲喧譁,也是再相互交頭接耳,低聲聊着什麼。郝運心裏特別着急,難道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件真的發生了嗎?
刷的一下子,黃麗從天而降,來到郝運的身邊,衝着郝運說道:「恢復好了嗎?」郝運一把抓住黃麗的手問道:「場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不叫我?」
「事情發生的太快,就算我叫你,你也來不及。」黃麗臉上帶着歉意說道,「再說,不管怎麼樣,你的身體恢復過來最重要。你也別急,並沒有人死亡,只是重傷而已,現在正在救治。」
郝運一聽到,原來只是重傷,並不是他擔心的死亡事件,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黃麗趕緊把發生的事從頭到尾說給了郝運聽,原來,郝運走後,比賽的進程也基本如郝運的意料一樣,大部分都是走個過場,比劃兩下子就結束了。白衣公子也充分發揮出自己的拖沓能力,每局之前,必須先醫療服務,然後就是跟台上對手寒暄問暖,聊上一會後,才開始比試。老張作為主裁判對他們的這種行為也沒辦法制止,畢竟台上比試的人是他們自己,怎麼比試也是他們的事,就算兩個人在場上跳個舞,也是他們的權利。本來場上一直相安無事,一片祥和,搞得現場的觀眾也趁着這段時間,上廁所的上廁所,吃東西的吃東西,反正也都是趁此休息一下。
可就在這個大家都比較放鬆警惕的時候,事件發生了,白衣公子與上台的挑戰者本來就是比劃一下,走個過場而已,突然白衣公子下了狠手,好在老張還算是及時干預,那位倒霉的挑戰者也只是下半身被炸沒了而已,醫療小隊上來也比較及時,所以小命算是保住了。
郝運都傻了,難道自己幫來幫去的這幫人里,竟然有敵人的破壞分子,而且還偏偏選擇自己不在場時,痛下黑手,難道說自己早就掉進了對方的圈套之中,郝運着急問道:「那個白衣叫什麼名字,什麼來歷?」
「白衣選手叫楊路平,出身破落家族,在江湖上有點名氣,喜歡打抱不平,樂善好施,感覺不像是突然下黑手的人。」黃麗回答道。
「確定沒讓人調包嗎?」郝運問。
「這是不可能的,選手都是反覆進行核查,不可能調包。現在楊路平已經被控制了起來,你要不要用催眠功法去查一下他。」黃麗說道。
「行,對了,比賽不繼續了嗎?」郝運指了指場地。
「當然要繼續,只是剛才突然出現這個事件,滕雲裁判長意思,等你回來後,再繼續。於是現在算是中場休息時間。」黃麗說道。
「早就該這樣了,我就想不通,既然知道有人搞事,還為啥還要搞這樣的比賽規則,簡直就是故意的一樣。」郝運是牢騷滿腹,早就對這破規則不爽了。
滕雲也看到郝運來到場邊,就招呼郝運來他們這邊,郝運跟黃麗囑咐兩句,讓她先去楊路平那邊,防止有人滅口,他待會和他們談完,就過去見見這位白衣公子楊路平。
郝運來到滕雲的旁邊,就聽到滕雲跟他說:「天算不如人算,還是發生了意外,不過還好沒有出現死亡事件,總算是沒白費我們這麼謹慎。」
「這還叫謹慎啊!這個破規則的制定,估計就是想讓他們自相殘殺吧!」郝運對比賽規則仍然是耿耿於懷。
「規則絕對沒問題,而且要不是這個規則,說不定會更糟。」滕雲搖頭否定了郝運的看法。
滕雲看着一臉嫌棄而且生氣的郝運,嘆了口氣,解釋起來。原來,組織方自然也得到消息,說可能有人會破壞大賽,既然如此肯定要進行預防,其中最重要的環節,其實就是規則。如果正常來說,精英大賽的總決賽肯定是採取淘汰賽制,一輪一輪打下去,這樣拖的時間就會很長。時間越長越容易出事,這是大家都明白的事實,所以,賽制只有選擇新的方式,才有可能縮短時間。因此組織方緊急制定新的賽制規則時,就要考慮新的賽制既要保證足夠的公平,而且還能縮短比賽的時間,同時,還不能讓選手隨意走動,最好能一直留在場下,這樣組織方才能很好對他們進行管理。
郝運聽到這裏,就想通了,改變賽制的規則本身就是一種防備策略,事實上,這種規則剛剛宣佈時,就連郝運一開始也沒想明白,所以,對於敵人來說,也是一樣的。敵人也不可能在不了解規則的情況下,就冒然發動陰謀,於是,在這個規則下,非常順利的,並很快就把最強的選手給送出了線,從而也就失去了比賽的資格。正常來說,如果選手中有敵人的棋子,肯定會選擇實力強的選手,否則找個實力差的選手,就算他用自殺性攻擊,也未必能傷到人。郝運明白過來,在他眼裏一無是處的規則,反而很輕鬆就把實力高強的選手給篩選了出去,更好玩的是,這些選手都沒來的及展現出自己的實力,就被其他選手齊心合力給保送了出去,等他們回過味,再想要大發神威時,也沒有了機會。
「那也不應該,不讓擂主休息一下吧。」郝運還是嘴很硬。
「不讓休息,目的就是不讓他們隨意走動,否則這些人離開了我們的視線,也容易發生意外。再說,我們本來的打算就是快刀斬亂麻,一旦有了休息,比賽進程就會被大大的拖慢。」滕雲回答道。
郝運還想反駁時,腦子裏傳來滕雲的傳音:「你小子不會認為,只要得到我的同意,你就能當輔助裁判了吧。」
郝運心裏一震,驚訝地看了看滕雲,滕雲的傳音繼續在郝運的腦中響起:「趕緊控制一下表情,不要讓其他人察覺。你能夠當裁判,也是得到了長老會吳首席的首肯,誰人不知道你們方家的時間功法,才是破解危急時刻的最佳能力,可惜,沒想到偏偏還是出了事。」
郝運立馬想明白過來,原來自己是被長老會給耍了,怪不得上次召見他,連讓他背黑鍋的意圖,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來,其實就是故意逼他着急上火起來,估計就算他不去找滕雲,滕雲也會來找他,這個所謂的輔助裁判早就給他自己準備好了。再延伸下去思考,譚晶晶這個小隊也是疑點重重,如此激烈的擂台賽,偏偏有一幫全心全意為選手服務的選手,也許這些人,也是組織方之前打過招呼的人,畢竟,沒有這幫人,比賽秩序也不會這麼快就維護了起來。
「楊路平是你們的人嗎?」郝運傳音給滕雲。
「當然不是,他們都是散修,我們不可能控制的,而且我們也不敢確定他們就不是敵人的棋子,他們這幫人真的就是自發組織起來的,不過那個譚晶晶很有問題。」滕雲回道。
「好的,那就先等一下,我去看一下楊路平,等我回來後,再繼續比賽吧。」郝運心裏想的就是,趕緊去見楊路平,看看能否找到幕後黑手。
「好吧,這個事太蹊蹺,不論時機還是場上的形勢都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所以,我們才會中斷了比賽。」滕雲說道。
「難道是因為我不在場上,才着急上火發動攻擊?」郝運猜測道。
「沒理由,這簡直就是自殺行為,就算殺掉一個人,也沒什麼意義,而且還暴露了自己。」滕雲思考得更為長遠。
郝運一邊朝着關押楊路平的房間走去,一邊思考滕雲的話,通過滕雲透露的信息,郝運這才明白,原來他一直認為是有人故意針對監察大隊,搞個死亡事件,讓他來背黑鍋。現在回想後,才知道自己想的太淺,這裏面是有更深層次的交戰原因,而自己根本就不是針對的對象。再想到天啟對於此次比賽的緊張程度,郝運結合長老會的態度,就明白,敵人的目的,肯定不是為了殺人這麼簡單,那麼到底敵人想要做什麼呢?郝運無比的頭疼,好好的一個大賽,都能成為陰謀詭計滿天飛的賽場,實在讓郝運感到有點泄氣,誰也架不住老是稀里糊塗跟着別人後頭往前走,而且連方向和目的地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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