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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世界的因果太紛雜,監兵神君雖然身在其中,但卻絲毫不知其中的局勢轉變,對於其他人的選擇,監兵希望得到準確的答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監兵神君的神念猶豫了片刻,子書睿安卻直言不諱的冒犯道:「虎王,您雖貴為神君,眼界也並不是很開闊,迂腐的很啊。」
相柳和監兵對峙,在實力上,他們是有些差距,可再怎麼樣的強弱對比,相柳都想不到子書睿安會如此言語白虎神君。
這可是主導殺伐的四方神君啊……他是在找死?
「轟~」監兵的長袍猛然振起,以他為中心的殺戮半徑擴開,這種常年沉浸着的殺戮之氣相柳很及時的卸去了子書睿安周圍的殺戮之氣。
相柳對白虎,四目相對,誰都不讓誰。
監兵神君見到相柳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解決的貨色,於是說道:「臭小子,看來本王真的是太給你臉面了,你是在賭本王不敢動你嗎?」
事實上,監兵神君已經動過了,但是沒有成功,相柳是蚩尤魔神的手中大將,但是因為它並非魔界生靈,所以他沒有入十方魔君的排列。
也慶幸他不是十方魔君,所以他才有現在的重生。
相柳是曾經跟隨蚩尤魔神的舊臣,所造就的殺戮也數不勝數,但是就因為他不是魔界生命,所以山海世界眾生們可以允許他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這看似簡單的地域理論,卻被星辰公他們玩轉的異常靈活。
相柳見到監兵的氣勢愈發的增強,這來源於本命的殺氣,可是會在一定程度上損耗生命為代價的。
對付自己人,用這樣的手段,相柳覺得不值得。
「神君大人,您可一定要冷靜,不然四方神可能就要再少一人了。」相柳好心提醒道。
「相柳…你莫不是真的認為…你可以打得過本王??」監兵神君聽着相柳的口吻,就好像自己一定打不過他的意思。
相柳本來是陰翳之人,說話自然陰陽怪氣的讓人不舒服,可他即便是從良了,也不會輕易的向對手低頭,這是他的底線。
「虎王大人,恕在下直言……如果您是十萬年前的你,或者是界外的您,我都沒有勝算,可是眼下……你身受重傷,命不久矣,實力更是十不存一,您認為這樣的狀態?你可以和我硬撼嗎?」相柳自然知道自己和白虎神君的差距,不管是什麼地方的白虎殺星,都不是他能夠匹敵,唯獨這一次他摸着巧了。
白虎重傷未愈,十萬年了,都未曾好轉。
這成了相柳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條件。
監兵神君呵呵一笑,相柳的威脅一定都沒有嚇到他,相柳是在山海世界伏誅的,當時的山海世界能夠施展大能耐的強者,屈指可數。
所以監兵神君,對相柳身上的舊傷,也頗為了解:「相柳,當年為了讓你伏誅,黃帝舊臣們用了許許多多可以壓制你的手段,其中就有許多手段承自我們四方神。」
「怎麼?…虎王是想讓我說聲謝謝嗎?」相柳輕聲笑道。
「謝謝,我可不敢當…」監兵神君和相柳爭鋒相對,但卻又不失風度的反駁道。
子書睿安在一側無奈的搖頭,這兩位頂天立地的大能,果然是不能處在一個陣營之下,不然的話,非得打起來不可。
營帳中的火藥味很濃,給子書睿安一種一觸即發的感覺,為了保證這種意外不會發生,於是子書睿安從中打圓場的說道:「神君大人,您是頂天立地的英雄,您為山海世界身受重傷,您註定是偉人,可是有些事情你實在不應該插手進來,這些事情不適合你這樣的身份來做。但凡你只染一點,您的聲譽都會受到影響。」
相柳和監兵神君聽到子書睿安的話,雙目中濃烈的殺機,都是一點點的消退。
監兵神君自知山海世界的缺陷,強者稀少的局面是不爭的事實,如果他出現意外,隱藏着的無數罪惡都會衝破原本的牢籠禁錮。
子書睿安想要做的事情,對於很多局外人來講,是不理解的。
對這種大眾思維,子書睿安是不屑的,可山海世界需要可以服眾的人,領導眾生繼續走下去。
這個任務,是安承德的,也是守護一脈的。
「臭小子,你師傅是個瘋子,你也是個小瘋子。」監兵神君輕聲呵斥道。
星辰公的膽略是監兵神君,都不得不感到汗顏的存在。
天魔大亂本來是山海世界最大的威脅,卻在他和姜尚的聯手下,靜若寒潭。
除此不談,曾經那層毀滅山海世界的元素劫難,是山海世界最大的謎題,四方神的主神識,也是在那之後離開了山海世界。
那個天帝和毀滅之神都不曾了解的大道法則,是山海世界數萬年的底牌,就算現在子書睿安確認星辰公已經死去。
但是面對這樣的官方證明,界外的各族生靈,依舊不敢妄動。
人死燈滅,但餘威卻依舊震懾八方。
子書睿安算是繼承了星辰公的一部分衣缽,他的性格和星辰公不盡相似,只因為這一點,星辰公收他為徒的時候,決定了很多。
「如果沒有一點膽魄的話,小子還真的不敢站在這裏和神君大人如此說話,畢竟修道之人,皆是惜命之人。」子書睿安聞白虎神君所言,語言中的意思褒貶不一,子書睿安很識趣的選擇褒義。
瘋子,從來都不缺,可星辰一脈的師徒,都是以癲狂為驕傲的天才。
世人笑我癲狂亂,我笑世人看不穿。
「你師尊沒有做完的事情,你想跟着做完。這一點,我給予你尊重,但是你想空口白舌的讓我離開,也不可能,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老實的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監兵神君不是傻子,不管你是什麼佈局,都有目的,監兵神君表示自己可以不摻和,但他需要知道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子書睿安無奈的搖搖頭,他沒有辦法滿足監兵神君的這個好奇心,在他心中,說出來的佈局,不能稱作妙局。
「神君大人,不要問了,您只要記住我師尊一生的信仰…是什麼就行了…」子書睿安只能勸說監兵神君,收斂自己的好奇心,否則會壞大事。
「星辰公的信仰?……」白虎神君仔細的琢磨子書睿安話語的同時,也在回想從前星辰公的身影。
那道註定孤獨一生的背影,扛着很多白虎神君都不敢妄談的重量。
子書睿安很和氣的回答:「沒錯,我師尊的信仰就是我的信仰,我們的一切都是屬於山海世界的,我們的一生註定為山海世界貢獻,就像星辰裝點着夜空,星辰……浮沉天道……」
監兵神君回想起曾經星辰公把酒言歡的時候,言道的癲狂話語:「星辰足以浮沉天道……三界休末時,吾為天地祭……」
「你會傷及到安承德的性命嗎?」監兵神君想到星辰公,內心依舊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敬意,對星辰公的敬意讓監兵神君放棄了這次真相的追求。
這個最基本的問題,子書睿安卻也不透露一點。
「不好說,不過我盡力保他性命……可是如果他仍舊像以前那樣,那我可不保證我會不會……忍不住殺了他。」子書睿安輕聲笑道,前段時間的麒麟古界,安承德的黑暗面表現,實在讓他失望。
這一點若是還在,子書睿安會毫不猶豫的幹掉他,取而代之。
「星辰一脈,果然……是一群瘋子。」這話若是早一些說出來,監兵神君或許會立馬取子書睿安的狗命,但現在……監兵神君選擇相信這個小瘋子。
「我們只是理論比較超前,加上膽子比較大,所以看起來比較瘋。」子書睿安見到監兵神君難得可以控制住自己的神志,於是攤攤手笑道。
「用安承德做賭注,還讓他牽扯其中,你還說你不是徹頭徹尾的瘋?你現在作為星辰公,應該明白天道人對山海世界的重要性,一旦安承德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回天無路,入地無門。」監兵神君不動手,不代表他會放棄和你爭論。
子書睿安早就料到會有人這樣說,很直接的說出這一次的佈局:「不破不立,破而後立,大破大立……才能讓山海世界,得到更加豐厚的造化眷顧。」
「真是一堆瘋子,本王可不想陪着你們一起瘋,走了!」監兵神君見到自己苦勸無果,便一甩手準備走人,可子書睿安沉聲叫住了虎王大人。
「虎王大人,請慢,晚輩還有一事相求,萬望神君大人切莫推辭。」
監兵神君沒有回頭,只是沉悶的說道:「為虎作倀,本王可不擅長。」
「神君大人多慮了,小子可不敢讓神君大人做我的手下。就是近日來,不管是山海世界,還是深淵世界,都異常混亂。我希望神君大人,可以不再隔岸觀火,幫助我們…收拾一些我們解決不掉的麻煩。」子書睿安真誠的請求道。
說這話的子書睿安,甚至給監兵神君鞠了鞠躬。
「這和你剛剛說的,讓本王當你的走狗,有什麼區別嗎?」監兵神君心想,繞來繞去還是要自己幫他辦事,只是帶着好聽的藉口罷了。
「等神君大人聽完我要說對付誰,您就不會有這麼大排斥的反應了。」子書睿安悻悻的摸摸鼻子,這裏面確實有些繞彎子的意思。
「說!……對付誰?本王回幫你做什麼?」監兵神君刨根問底的說道。
子書睿安簡單的說了兩個勢力:「藥逆,龍公子。」
五個字點醒了監兵神君的殺氣,這短短的五個字,飽含着的不僅僅的仇恨,還有千代萬代人的生命。
子書睿安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才會冒險傳書給潛龍台和縹緲閣,深淵世界新晉的一公一師三帝四尊,他都不相熟,且不論他們是不是藥逆和龍公子的對手,光是忠誠度,子書睿安都要長時間的考量。
從前,子書睿安不會擔心這些麻煩,因為他的上面還有星辰公,甚至有的時候,還有黃龍尊者幫他掠陣。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靠山了。
山海世界的情況岌岌可危,子書睿安的謀算因為實力的問題,被限制了太多太多。
他可以排好眼前這一部戲,但他不知道在這之後,會不會有人在戲後對他下手?
為了保證這一切進展順利,子書睿安需要有一個舊人,幫他清場。
「星辰公耳聽六路,眼觀八方;世間一切都在他的謀劃之下,怎麼現在到了你身上,就這麼跌份呢?」監兵神君聽到這樣的要求,心中又好氣又好笑的嘲弄道。
以前這些事情,可輪不到他們這些老傢伙操心,星辰公和黃龍尊者妥妥的就能擺平。
「就這一次,下次……小子不會麻煩各位前輩們了。」子書睿安想了想後,誠懇的說道。
龍公子這個十萬年前的餘孽,藥逆這群不知所為的叛徒,他們會如何做?子書睿安尚且看不透,不過他肯定,這一次他們不會缺席。
「看在你這麼真誠的份上,本王就幫你清掃清掃……」監兵神君答應了子書睿安的請求,這件事如果子書睿安直接告訴他,他也會做的,子書睿安竟然在這種不需要顧慮的地方,施捨自己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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