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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收拾好房間,從樓上下來,有些奇怪,六個孩子一個都沒有看見。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三月有些納悶,看着幹活的三虎和嘎子問道。
「三虎、嘎子,孩子們都去哪裏了,你們看見沒有?」
三虎抬頭看是三月,笑了笑說道:「姐,他們都在後院呢。
這房子可真大呀,前院後院的,你花多錢沒的呀?....」
三虎看着客棧樓上樓下的,還有個後院,不無羨慕的說着。
「哦,姐花了二百五十兩買的,這辦學堂呀,房子小了可不行。
你們先忙着,我去看看孩子們。」
三月一邊回答三虎的話,一邊往廚房走去,想穿過廚房去後院。
嘎子見三月往後院走,似乎想起什麼,他急忙起身向三月喊道。
「姐,你先別過去...」
三月聽到嘎子喊自己,先是一愣,轉而回頭看向嘎子,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嘎子,有什麼事嗎?」
嘎子看了眼三虎,有些吞吞吐吐的跟三月說道:「姐,孩子們...孩子們都在小東、小西他們那裏呢,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嘎子不想把孩子們藏他們親娘的遺物的事兒告訴三月,他也是為三月好,怕三月知道了會傷心。
三月見嘎子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知道裏面一定有事,本來她對孩子們還是挺放心的,就是想過去看看小東、小西他們房間收拾好了沒有。
被嘎子這樣一弄,三月倒真是有些不放心了。
三月看了眼三虎,想從三虎那裏找到答案,可碰見三虎的目光,三虎卻假裝幹活走開了。
嘎子也想走,被三月抓住,表情嚴肅的說道。
「嘎子,跟姐說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們躲我幹嘛,說話別跟姐吞吞吐吐的。」
嘎子有些無奈,被三月抓着,他只好跟三月說了實話。
「姐,其實也沒什麼。
孩子們都在小東小西房間,他們在藏他們親娘的遺物呢。」
三月聽了嘎子的話,愣了一下,看着嘎子疑惑的問道。
「遺物!?
什麼遺物?
我怎麼沒聽說過。」
三月想了半天,從自己穿書過來,一直跟孩子們子一起,也沒聽說和看見過什麼他們親娘的遺物呀!
家裏本來地方也不大,東西也不是很多,有什麼沒什麼,都在她心裏呢。
嘎子看着三月發呆,以為三月是為了遺物的事情傷心,就勸了三月幾句。
「姐,你別多想。
孩子們留着他們親娘的遺物,就是想留個念想而已。
你對他們好,他們心裏都清楚着呢。」
三月明白嘎子是誤會她了,也知道孩子絕對不是藏什麼他們親娘的遺物,她看着嘎子笑了笑說道。
「別多想什麼了。
就算他們真的把他們親娘的東西留下,也是正常的。
證明他們還有孝心,我會為他們高興的,呵呵。」
三月說完,笑了一下,又向廚房走去。
嘎子見狀,有些焦急,跟在後面說了一句。
「姐,既然你沒多想,就不要去了,給孩子們點空間和自由吧。」
嘎子是怕三月還在生氣,畢竟三月現在是孩子們的娘呀,留着死人的東西,她心裏能舒服嗎?
嘎子攔着三月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怕三月說出是他告的密,這樣孩子們會恨死他這個舅舅的。
三月回頭看了眼嘎子,見他一臉的愁雲,笑了笑說道。
「嘎子,你這是怎麼了,怕姐去找孩子們,說是你告的密吧。
哈哈。
姐,不去找他們,我去幫鄭大美做飯,眼看中午了,你不餓嗎?
呵呵。」
嘎子聽三月這麼說,他有些尷尬,嘿嘿傻笑一下,跟三月說道。
「嘿嘿,我就知道姐是通情達理的人...
這樣最好,您去做飯吧,別說,我還真的有點餓了,嘿嘿。」
三月沒有再理嘎子,轉身進了廚房,幫鄭大美做起飯來,眼睛瞟向了後院,見小東、小西他們的房間還緊關着門。
三月和嘎子在院裏的對話,鄭大美都聽到了,見三月看着小東、小西他們的房間出神,真的有些替三月不值。
「三月妹妹,這隔層肚皮隔座山呀。
你對他們再好,也只是他們的後娘。
孩子們漸漸的都長大了,慢慢的會有他們自己的想法。
你是不是也該為自己考慮一下了,也不能一輩子守着這六個孩子呀。
畢竟不是親生的,守來守去的,別到頭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三月其實沒有多想,她才不管孩子們怎麼對她,她想做的就是不讓孩子們再走原著中的老路,到頭來都死於非命就行。
她是被拋棄的孤兒,可憐這幫沒人疼愛的孩子,自己從小受過什麼樣的苦她自己清楚,既然自己穿書過來了,就不能讓這幫孩子也跟自己一樣沒有親情關愛的成長。
三月轉身看着鄭大美,笑了笑說道。
「大美姐,什麼隔層肚皮隔座山呀。
這樣的話,以後當着孩子們的面千萬別講。
我對他們好,也不是求什麼回報,誰讓我攤上了呢。
我雖然是他們的後娘,但也不能看着他們受苦,我會儘量照顧好他們。
對自己的良心有個交代就好。」
鄭大美吃着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三月,你的心可真好。
跟個聖母似的,但願孩子們能理解你吧。
等他們長大了,能不忘了你這份恩情就好。」
對了,三月,你真的不為自己考慮考慮。
趁着年輕,再走一步步...」
三月聽了鄭大美的話,白了她一眼,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大美姐,看你又說這個。
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還是先考慮一下你自己吧。
我才多大,還是先把學堂辦好,等孩子們大了再說吧。」
三月說着,蹲下身來,往灶坑裏添着柴。
鄭大美低頭看着三月,又看了看後院的,眼珠轉了轉說道。
「喂,三月,你是不是在等廖漢生呀?
他失蹤這麼久了,就一點信沒有嗎?」
三月聽了鄭大美的話,心裏咯噔一下。
自己是穿書過來的,原著上廖漢生是死是活沒表,可是自己穿過來後,一切好像都發生了變化,蝴蝶效應,誰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
萬一廖漢生沒死,回來了這麼辦?
自己表面上是嫁給廖漢生了,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廖漢生的媳婦。
要是突然廖漢生回來,自己真的就從了他嗎?
鄭大美的話,還真的提醒三月了,這事不能不讓三月考慮,既然自己能穿書,還有什麼事情不能發生的嗎?
三月想起了現實中的一句廣告語『一切皆有可能!』
三月想着頭上冒出了冷汗,心裏默念着,廖漢生可千萬別回來呀!
鄭大美見三月低頭不語,以為是自己說中了三月的心思,她笑了笑說道。
「三月,看來你還真是在等廖漢生呀。
雖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但你根本沒有跟他圓房,就不算是真正的夫妻。
他一走這麼久不見,你也不必為他死守田園吧。
要是一輩子不露面,你還要守一輩子嗎?
這樣是能得到大家的讚揚,死了還能給你立個貞節牌坊。
可那又有什麼用,貞節牌坊害了多少人的幸福...」
鄭大美還想往下說,三月猛的站起身來,瞪着鄭大美說道。
「行了,別說了。
我可不是為了什麼貞節牌坊,我和廖漢生根本都沒見過面。
我為他死守田園...
呵呵。
大美姐你想多了吧。
大家都餓了,趕緊的做飯吧,呵呵。」
鄭大美見三月這樣說,她長長的舒了口氣,她是真心的心疼三月,看見三月沒事就好。
......
鄭鐵林從夢中醒來,看着身邊還在打着鼾聲金武成,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鄭鐵林和金武成出了賭場,一起來到縣城喝酒,兩個人都沒有少喝,如此莫逆,鄭鐵林還真的套出了不少東西。
金武成只是金王府養的門客,平時沒事就給金王府看家護院,有事就出來當個殺手。
這次來這邊就是執行金王府的命令,聽從金王府的安排行事。
鄭鐵林就套出這麼多,可這些也夠用了,讓鄭鐵林聯想起來很多,把整個事件可以連貫起來了。
醜男人一定是被晉王府所害。
晉王府不想讓醜男人恢復記憶,和醜男人有關的人,金王府暗中都給解決了。
讓鄭鐵林不解的是,醜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得罪了晉王府?
金王府不是想要醜男人的命,金王府的勢力鄭鐵林清楚,殺人如同屠雞,醜男人如果對他們沒有用的話,應該早就沒命了。
鄭鐵林想到這裏,他對醜男人的身份有了一個判斷。
一是醜男人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是晉王府想要得到的。
或者醜男人身份特殊,晉王府不敢殺他,只能讓他這樣失去記憶,以假面目示人。
三是醜男人是某件大事件中的關鍵人物,晉王府控住他,關鍵時候用他要挾他人。
鄭鐵林想了半天,想要解開這個秘密,關鍵一環就是先讓醜男人恢復記憶,知道醜男人的身份後,一切秘密都迎刃而解。
鄭鐵林正在想着,那邊金武成也已經醒來,他眯眼看了下鄭鐵林,沒有馬上睜開眼睛。
金武成也算是個老油條,想起昨天跟鄭鐵林相識,絕對不是什麼偶然的事情。
但他心裏也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事情,他是替金王府辦事,金王府的勢力龐大,他也膽子壯的很。他才不擔心鄭鐵林是什麼人,在這個小地方碰上的,他就不信還有什麼能人,敢得罪金王府的。
金武成打個哈氣,伸了個懶腰,揉着惺忪睡眼,坐了起來。
「鄭大哥,你早醒了。
大哥就是大哥,這醒酒就是比小弟快,哈哈。」
鄭鐵林看了眼金武成,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坐了起來。
「呵呵,兄弟的酒量也不錯呀。
對了,兄弟今天還有事嗎?
沒事我們再去賭場玩幾把...」
金武成笑了笑,穿鞋下地:「不了,鄭大哥,今天可不行,我還有頂頭上司的,我要回去復命的。」
金武成說着,習慣性的伸手往腰間摸了一下,可是什麼也沒摸到,他笑着的臉拉了下來。
鄭鐵林發現了他的動作,似乎明白了他在找什麼,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好吧,既然兄弟有事,那我們就後會有期,客棧的錢我已經付過了,大哥就先走一步了。」
鄭鐵林說着,抱了下拳,若無其事的跟金武成告辭,走出了房間。
金武成送走鄭鐵林,一個人在房間裏轉悠了一會,手托下巴,想着心事兒。
大年三十的晚上,他正和幾個人喝酒,晉王府帶頭的人來了,帶來了要殺人的任務。
金武成聽說要殺個耍猴人,就大包大攬的接了任務,借着酒勁就去了鴻運客棧,沒怎麼費事就把人殺了。
殺完人後,他感到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去了一趟客棧里後院的茅房...
金武成想到這裏,又摸了下腰間,心想,匕首一定是掉進茅房裏了。
這把匕首可是金王府當差的信物,他可不敢隨便的丟棄,金武成擦了下額頭的冷汗,急匆匆的走出了客棧。
金武成來到鴻運客棧門口,見客棧的招牌不見了,他猶豫了一下,知道殺人的事情已經暴露。
他想轉身離去,但是金王府的信物不能不找呀,他咬了下牙,還是敲響了客棧的大門。
三月和鄭大美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飯菜。
一家人圍坐在客棧的廳堂里,三虎、嘎子、醜男人都在,正高高興興的吃着。
『咚、咚、咚』
大門被人敲響,桌上的人相互看看,不知道這個時候是誰來訪。
三月站起身來,示意大家繼續吃飯,她去開門。
大門打開,三月和金武成都楞了一下。
三月見眼前是個陌生人,就問了一句:「你找誰?」
金武成見開門的是個女人,又往院裏看了看,見廳堂里坐了一幫人,他沒了硬闖客棧的心思,笑了笑說道。
「這不是鴻運客棧嗎?我是來投宿的。」
三月聽了陌生人的話,以為他是客棧的熟客,也沒往心裏去,就笑了笑說道。
「這位客官,鴻運客棧已經不幹了,老闆把房子賣給了我,真對不起,我用房子要辦學堂,您還是到別處投宿去吧。」
金武成聽三月這樣說,心想,這個客棧老闆還真是膽小,出了條人命就嚇跑了,連房子都給賣了。
金武成沒有馬上離開,匕首可能掉進茅房,他想去找一下,這可是金王府的信物,是自己身份的象徵,他眼珠轉了轉,捂着自己的肚子,裝做肚子疼的樣子和三月說道。
「哦,是這樣呀,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我還以為是客棧。
這位大姐,我的肚子疼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可否借用一下,你們的茅房?」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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