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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和往常一樣,早早的起來,吃過早飯,安排好一切,走出了客棧。
今天,是她與鐵匠鋪老闆約好,去鐵匠鋪取製作粉筆用的磨具的日子。
三月一襲裘皮長袍,髮髻高挽,靚麗的容貌,盡顯在人前,在縣城的街道上緩行,顯得十分的雍容華貴,令人高攀不起。
縣城正縫集市,人潮洶湧,但三月所到之處,卻如無人之境,行人們自動的讓出一條道,退避三尺,不敢與三月接近,生怕驚擾了仙子一般。
三月看着道路兩旁的眾人,嫣然一笑,她沒有顧及大家的想法,徑直向鐵匠鋪走去。
三月自從與『金王府』的大小姐碰面後,就不想再低調,自己有絕世的容顏為何要遮遮掩掩。
在文明社會裏,她不曾發現自己的優勢,一心想着安安穩穩的過一生,相夫教子就夠了。
可到頭來呢?
就算自己再怎麼努力,還不是,連間屬於自己的房子都沒有,天天的為了房租、水電費、柴米油鹽奔波着。
自己再怎麼鍾情,還不是,被那個夜夜思念的男人遺忘,害的自己整天的渾渾噩噩,除了工作,就是伴着虛擬網絡,躺屍在家中,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網絡小說。
三月的見到大小姐後,她的靈魂就覺醒了,有了自信,有了與老天一搏的雄魄。
既然老天安排自己穿越,在這個社會上,她可以擁有自己想要的一切,那麼為何還要躲躲藏藏、苟且的活着。
三月一步一步的前走,她再也不在乎別人怎麼樣看自己,前方的路就在自己的腳下,她要按着自己理想的方向向前走。
在這個社會裏,三月要活出精彩,活出自己的灑脫。
鐵匠鋪的老闆早就被街上的變化驚住,也被三月的容顏驚住,這不是前幾天,來過自己鐵匠鋪的那位姑娘嗎?
自己當時怎麼就沒發現,她有這般的容貌,還想黑心的賺她的銀子呢。
這位姑娘這樣雍容華貴,一看就身份顯赫,自己沒有得罪過她吧。
鐵匠鋪老闆想着三天前他與三月交涉的畫面,低頭看了一眼,鑄造好的模具,她好像就給了自己五兩銀子,剩下的自己還能要嗎?
要不要把收取的五兩銀子也還給她呀?
鐵匠鋪的老闆,心裏正做着思想上的鬥爭,三月就來到了鐵匠鋪的櫃枱前。
「師傅,我定製模具做好了嗎?
這是給你的銀子,我今天來取。」
三月的聲音悅耳,飄入了鐵匠鋪師傅的耳中,直接傳入進師傅的大腦。
鐵匠鋪師傅沒有敢正眼看三月,好像自己看一眼,那就是在褻瀆。
「好了,模具做好」
鐵匠鋪的師傅機械般的動作,把鑄造好的模具擺在櫃枱上,銀子根本就沒有收的意思。
三月拿起模具仔細的看了看,把兩塊模具合在一起又端詳了一番,覺得鐵匠鋪老闆的手藝還不錯,就笑着點了下頭,看着鐵匠鋪老闆說道。
「師傅,這個我就拿走了,銀子放在這,我們兩清了。」
三月說完,用牛皮紙把模具包好,轉身就離開了鐵匠鋪。
鐵匠鋪師傅,直勾勾的看着三月離去,直到三月的身影消失在集市,他才看到櫃枱上三月留下的銀子。
鐵匠鋪師傅看着三月留下的銀子,有些驚呆,不是講好的五兩嗎?
怎麼姑娘留下這麼多?
師傅抓起櫃枱上,足足有十兩的銀子,看向三月消失的方向,拜了一拜,口裏不斷的說着。
「菩薩,菩薩呀。」
三月拿着模具,就往客棧走,趕緊的回去實驗一下,看看粉筆能不能做成。
廖老婆子和廖雲鳳、廖雲平來到集市上趕集,她們走到客棧的時候,發現了小東、小西的身影。
「娘,那不是小東、小西嗎?
她們怎麼會在這裏?
他們手裏抬着什麼東西?
不會是來到縣城做賊了吧?」
廖雲鳳眼尖,老遠就認出了小東、小西,見他們抬着個袋子,鬼鬼祟祟的鑽進了當鋪,就滿是疑惑的跟廖老婆子和廖雲平說道。
廖老婆子也認出了孫子,雖然小東、小西不叫她奶奶,但名義上小東、小西還是他們廖家的人呀。
廖老婆子聽廖雲鳳說小東、小西會不會來縣城做了賊,她的心裏咯噔了一下。
要是小東、小西真的在縣城裏做了賊,被人抓住,就憑原主給廖老婆子留下的印象,三月是不可能管的,那麼官府追究起來,還不是他們廖家的事兒嗎?
廖老婆子想到這裏,感覺不是很好,她看了眼廖雲鳳、廖雲平,扯了扯她們的衣角,用眼神指向當鋪。
「雲鳳、雲平,我們得趕緊的過去看看。
別是這倆孩子真的做了賊,這要是叫官府抓住,我們廖家也得受牽連。
我們跟進去看看,看看他們到底拿的是什麼」
廖雲平、廖雲鳳聽了廖老婆子的話,覺得還是娘說的對,這要真的出了事,她們好趕緊的回去跟廖家族人們說。
三個人對了下眼神,廖雲鳳、廖雲平就跟着廖老婆子,向當鋪走去。
當鋪的夥計正趴在櫃枱上撥弄着算盤,小東、小西抬着袋子就走了進來。
「大叔,我們來當點東西,您看這個能值多少銀子?」
小東、小西吃力的把袋子舉到櫃枱上,墊着腳趴在櫃枱的邊,看着夥計說道。
當鋪夥計,開始沒有注意,聽到聲音才抬頭看人,我的媽呀,這不是蘭老闆的孩子嗎?
他們怎麼來當東西?
蘭老闆明顯的不差錢,莫非是兩個孩子偷了家裏的東西,拿出來來當。
當鋪夥計,可是下定決心跟着三月干到底了,自己的老闆那天回來,和他說了在客棧里發生的事兒,他就是想離開當鋪都不敢了。
想想『金王府』的大小姐,見了三月都服服帖帖的姐妹相稱了,自己這個小蝦米還敢跟蘭老闆對抗嗎?
人家想讓自己死,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情嗎?
再說,現在自己為什麼要走呀,拿了自己老闆給的銀子,當鋪夥計回頭就把王寡婦給睡了,倆人現在已經名正言順的住到了一起,那滋味他還沒有享受夠呢。
當鋪夥計見眼前的小東、小西,哪裏還敢得罪,他把算盤推到了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小東、小西說道。
「呵呵,是兩位小哥呀。
你們要當什麼東西?」
小東、小西沒有猶豫,當鋪夥計,他們也算打過交道,頭一次跟三月來,這個夥計對他們就很好,又讓坐又給拿瓜子花生的。
「哦,我們是來當盔甲。
您千萬別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娘。
她是我們的後娘,這是我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跟我娘無關」
廖老婆子帶着廖雲鳳、廖雲平剛剛走到當鋪門口,就聽到了裏面的對話。
廖老婆子聽小東、小西說,要當的東西是廖家老祖宗留下的,她就有些激動,就想衝進入制止,奪回屬於廖家的東西,卻被廖雲鳳一把的給拽住了。
「娘,您先別急,看看是什麼東西,也聽聽東西值多少錢?
要是不值錢,我們要它幹什麼?就由他們去好了,我們拿着怪礙事的。」
廖老婆子聽了女兒的話,感覺好有道理,就悄悄的躲到了當鋪門外,偷聽起裏面的動靜來。
當鋪夥計聽小東、小西這麼說,他想了想,他知道三月不是他們的親娘,這兩個孩子來當自己家老祖宗的東西,不讓蘭老闆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當鋪夥計笑了笑,邊打開袋子,邊和小東、小西說道。
「你們這么小,用銀子做什麼?」
「哦,我們想給我娘買面鏡子。
我娘為了我們,她連個鏡子都捨不得給自己買,我娘那麼漂亮,她自己卻看不到自己」
小西沒等小東開口,就搶先的回答了出來,他看出來當鋪的老闆,還有這夥計對娘好像是十分的尊重,怕小東不會說話,人家再不收。
所以,小西沒有猶豫,就搶在小東回答之前,把要給三月買鏡子的事情,說到了前面。
果然,當鋪夥計聽了小西的話,表情發生了變化,他向兩個孩子豎起大拇指,稱讚他們有孝心。
可當鋪夥計的稱讚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眼前袋子裏的金色盔甲給驚呆了。
當鋪夥計瞪大了雙眼,仔細的看着金色盔甲,用手輕輕的摸撫,又用牙在邊上咬了咬,我的媽呀,這居然是用黃金打造的盔甲,這得值多少錢呀?
這個主可不是他敢做的呀!
小東、小西發現了當鋪夥計有些不對,相互的看了一眼問道。
「大叔,這個盔甲很值錢嗎?」
當鋪夥計聽了孩子們的問話,才從驚恐中緩過神來,他注視着小東、小西,一字一句的說道。
「兩位小哥,不是很值錢,是相當的值錢。
這盔甲是用純金打造的,可以說是價值連城,無價之寶呀」
店鋪外面的三人,聽到當鋪夥計的話,她們已被驚住,相互的看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一起衝進了當鋪。
三個人分工明確,廖老婆子沖向櫃枱抓起裝盔甲的袋子,丟下了一句話,拿起就往當鋪外面跑。
「我是孩子的奶奶,這是我們廖家的東西,我們不當了。」
小東、小西,正在被當鋪夥計說的話,震撼住,還真的沒有注意到衝進來的三人。
他們見廖老婆子抓起了盔甲,倆人急忙上前去搶奪。
廖雲平、廖雲鳳從他們背後出手,一人控制住了一個。
「放開我們,把盔甲還給我們」
小東、小西極力的反抗,但他們畢竟是十一二的孩子,怎麼會掙脫廖雲鳳、廖雲平在他們身後的摟抱。
廖老婆子見小東、小西,被廖家姐妹控制住,自己有了喘息的機會,她沒有立刻拿盔甲走,扭頭看着小東、小西吼道。
「憑什麼還給你們,這是廖家祖宗留下的寶貝,你們竟然敢偷偷拿出來賣!
沒有教養的東西,平時蘭三月是怎麼教你們的」
「呸,我們也是廖家的子孫。
廖家祖宗留下的寶貝,我們也有份。
你才是沒有教養的瘋婆子。
不許你說我娘」
小東、小西聽了廖老婆子的話,極力的反抗着,尤其是廖老婆子提到三月,他們的反抗意識更強了。
廖老婆子聽了小東、小西的話,不怒反笑了,她把袋子扛在了肩上,看着小東、小西,不屑一顧撇了撇嘴說道。
「嘖,你們不說我還給忘了。
你們還真不是廖家的子孫。
不僅你們不是,連你們的父親廖漢生都不是」
小東、小西,聽了廖老婆子的話,先是一愣,但他們沒有多想,以為廖老婆子想把盔甲佔為己有,故意的污衊他們的父親。
這下小哥倆真的急了,父親失蹤了,廖家不顧他們也就算了,現在為了把祖宗的寶物搶走,居然還剝奪了他們的父姓。
「你這沒有人性的瘋婆子。
這輩子都別想我喊你奶奶
你說不讓我們姓廖,我們就不姓廖了嗎」
廖雲鳳、廖雲平感覺到小東、小西強烈的反抗,有些要控制不住了,她們都很焦急,齊齊的向廖老婆子喊去。
「娘,別跟他們廢話了,您快帶着寶貝走」
「是呀,大娘,你快先走,我們有些控制不住了」
廖老婆子聽女兒和侄女都讓自己先走,也知道孰輕孰重,不再跟小東、小西廢話,抬腿就往當鋪外面跑。
當鋪夥計被眼前發生的一切弄懵圈了,竟然有人敢闖進當鋪來搶東西,這他還是頭一次遇到。
聽廖老婆子自稱是廖家的人,盔甲又是廖家的寶貝,兩個孩子來當東西,人家大人發現了想拿回去,這自己好像是無法的攔呀。
但兩個孩子可是蘭老闆的孩子,要是讓蘭老闆知道,盔甲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搶跑的,怪罪下來,他可承受不了。
當鋪夥計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見廖老婆子扛着盔甲就要跑,他在櫃枱里急的不行,突然,眼前一亮,看着門口喊道。
「大小姐,有人搶了蘭老闆的東西,快攔住她。」
來人還真是『金王府』的大小姐,她的轎子剛剛落下,金淑慧才探出來一個頭,就聽有人喊自己,還喊搶了蘭老闆的東西。
金淑慧尋聲望了過來,聽聲音是從當鋪里傳出來的,三月是當鋪的幕後老闆,金淑慧當然知道,見真的有人扛着東西從當鋪里跑出,她臉色一冷,看着春梅喊道。
「春梅,把她拿下。」
春梅聽到大小姐的吩咐,一躍而起,瞬間就落到了廖老婆子的身旁,在她落地的同時,腿已經抬起,一腳踹到了廖老婆子的肚子上。
廖老婆子被踹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扛着的盔甲袋子,滾落到大小姐的腳下。
大小姐看着髒兮兮的袋子,有些嫌棄,用腳往一旁踢了踢,沒有太在意。
廖老婆子倒在地上,心裏不服,她哪裏知道春梅的厲害,站起就要反抗,被春梅又是一腳,這下她徹底的趴在地上,想起都起不來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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