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位器與約束器是對應的。
約束器主要用於約束特殊光線從而形成高強度光籠磁場,波位器則是發射特殊光線改變外界波源,原理上來說,全息屏也是一種波位器。
現在六代機火龍工程下面的杜恪領域開發計劃,已經攻克了靜態波位器技術障礙,也就是說很快就能開始執行幽靈行動。
「三年之內,動態波位器全面列裝各式先進武器,幽靈行動的第一步戰略就算完成,屆時我們的軍隊將會成為真正的幽靈,無所不在無所不能!」李少將信心滿滿的說道,「目前三機所那邊正在開發『黑霧雷』,一旦成功,那麼敵軍真要徹底成為瞎子。」
「黑霧雷,什麼東西?」杜恪疑惑。
「電漿導彈不是可以釋放強電流,大規模癱瘓別人的電子設備嗎,黑霧雷則是基於杜恪領域的技術,開發的一種特殊炸彈,可以在爆炸瞬間形成一片光影混亂的範圍,在這個範圍內,對人體和建築、設備並沒有什麼傷害,但卻可以混亂所有信號,嗯,就是大號的閃光彈。」
閃光彈閃的是人,黑霧雷則閃的是所有電子信號和視覺圖像。
「感覺也沒什麼用吧。」杜恪挑了挑眉頭。
「黑霧雷的效果時間大概十分鐘,十分鐘之內,一場戰鬥基本就結束了。定點致盲的效果還有另一個,就是干擾與攔截,設想一下如果敵方發射導彈、核武器,我們除了杜恪領域模糊精確坐標,然後利用光盾攔截之外,還可以直接用黑霧雷干擾,讓導彈直接致盲。」
這樣一說,杜恪就懂了。
杜恪領域可以開啟戰爭黑霧,讓敵軍只能盲猜華夏的建築、基地與軍隊位置;黑霧雷則類似薩德反導系統,直接遠程攔截,將導彈攔截在境外或者視距之外;如果黑霧雷攔截失效,那麼光盾計劃就是最後的保障環節。如此三重防禦加持,可以說華夏安然無憂矣!
至於為何要叫黑霧雷這麼老土的名字,杜恪就不關心了。
「這麼說起來,李將軍,幾年之後,華夏軍隊真的要無敵於世界了吧。」
「是的,我相信很快、不需要多久,華夏軍隊就能屹立在地球之巔,不管是藍天還是藍海,我們的飛機、艦船都將橫行無忌,維護世界和平!」
「橫行無忌這個形容詞不好聽。」
「那就換成戰無不勝。」
……
跟李少將約好,有時間去部隊逛一逛,看看這些新式武器。
杜恪的目的顯然並非看這麼簡單,他當然是要復刻回來,這些波位器、黑霧雷等武器,靠他自己一個人研發很難開發出來,但是有了國家力量介入,這才多點時間,就已經快要完善。
可見他的套路是正確的。
自己研究一個開頭,剩下的就交給國家研究,然後再去輕鬆復刻過來。等於說背靠一個國家,幫自己研發各種黑科技,相輔相成,雙贏。
與籌備委員會成員全都見面之後,杜恪定下一個標準之後,就把籌建工作全部甩給委員會。
他自己則抽時間在醫學院這邊上起來私人課程。
「杜院士,您的雙手太穩定了,這是外科醫生的絕佳天賦啊!」負責教授人體解剖的一名醫生,羨慕的看着握手術刀一點不晃動的杜恪雙手,說道。
這是一間教室,躺在手術台上的是一具大體老師。
杜恪按照醫生的指示,一點一點將大體老師完成解剖,了解每一處機體的構造。如果沒有得到心靈戰甲之前,杜恪大概已經吐得死去活來,或者乾脆嚇暈過去。初中時候他可是連解剖青蛙都手發抖的,但長期在奇幻世界搞研究,解剖了不知道多少具屍體。
神經已經練得粗大,不再懼怕屍體。
再加上他的控制力和身體素質,自然解剖起來穩如老狗,散發出令人羨慕的外科天賦。更何況,心靈戰甲不能復刻生命體,但解析一點問題沒有。
這具大體老師的內容結構,他掃一眼就完全了解,現在的動作不過是障眼法。
為今後他突然體現出來的醫學能力做鋪墊。
「接下來我要開始縫合了,如果有不對的地方,請趙醫生幫我指出來。」
「好的好的。」
隨即,杜恪開始縫合,他此前從趙醫生這裏學了幾種常用的縫合方法,起初還有點手生,但縫合了幾十針之後,便越來越嫻熟,這就是精神力強大的好處,對身體的掌控是全新高度。
「不可思議啊,杜院士,您學習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或許這就是杜院士您能拿諾獎的原因吧,我在醫院裏也被稱為一把好刀,但是跟您比起來,這天賦差的太遠。」趙醫生感慨,他在夏科大一附院雖然年輕,但公認是外科第一把刀,不然也不會作為杜恪的私教。
但是人比人氣死人,他當年苦練縫合法,需要幾個月才能嫻熟起來,杜恪只要幾次就能完成,這完全是天賦上的碾壓,讓他懷疑人生。
「我有私下裏練過,我對醫學興趣由來已久,自己買過豬蹄、牛肉之類學習過解剖和縫合。」杜恪淡淡解釋一句。
「即便這樣,您依然天賦太恐怖,我是不敢比了。」
片刻之後,大體老師已經被縫合完成,趙醫生仔細檢查每一處縫合傷口,很想挑出一些毛病,告訴杜恪他並沒有敷衍,全程認真教學。
但。
就是沒找到,的確有些地方不夠完美,但那也是因為杜恪沒有學習高端縫合方法導致。
不同傷口可以用不同縫合方法來處理,只不過杜恪又不是真想做醫生,他故此沒必要學那麼多高端操作,對人體有清晰認識,對醫療手段有大致了解即可。
解剖課上完。
杜恪感謝道:「多謝趙醫生來給我上課,教會了很多解剖學的知識,萬分感謝。」
趙醫生笑道:「我受之有愧,說實話給杜院士你做教學,真的不是什麼好體驗,什麼都是一學就會,讓我一點參與感和成就感都沒有。」
「大體老師跟病人不一樣,我沒有那麼緊張,可能學起來比較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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