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若是十成的神通效果的威力,必然也不會讓他失望。
真正可以無敵於這方世界。
如此,隨着禁制反噬之力徹底消磨一空。
這一塊禁靈石,隨即就被他給開解了出來。
通過這一鑑定的過程,陳少君自也清楚了,這一塊禁靈石內所禁封的寶物,到底是何物了。
不過,陳少君自是不會順勢將之禁靈石本身的禁靈粉末,給劈裂開來。
因為取寶這一過程,歷來都是其原主人的專利。
也唯有他們,才最有資格將裏面的寶物,給分取出來。
陳少君如今實力雖然強大無匹,自也會遵守屬於解寶師的基本原則。
因此,他順手撤掉了袖裏空間,然後望向了顧晨大師和飛鴻道人,說道:「幸不辱命,第一塊禁靈石已經被我開解出來了。」
「好,好,好……陳大師的解寶手段,當真讓人嘆為觀止,十分佩服。
沒想到只是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將第一塊禁靈石給開解出來了。
與之相比,我當真是遠遠不如。
特別是陳大師分解混雜靈氣的手段手法,即便我親眼所見,卻也還是難以發現,其中的真正奧秘。」
顧晨大師見狀,連連讚嘆,確實心悅誠服。
「與之相比,我更為佩服的,乃是陳道友的那一身法術手段。
不管是這一個空間法術,還是最後使出的那門肉身防禦法術可都不是一般的法術那麼簡單。
不知陳道友可否告知一二?」
一旁的飛鴻道人也是連忙開口,一臉真誠,敬佩的說道。
作為實力已經達到了化嬰境層次的道法修士,他自然能夠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陳少君所施展的那兩門法術的強大之處。
雖然沒有真正嘗試,但也知道,若是自己面對陳少君的這兩個法術,估計想要破開,也並不容易。
這還是陳少君將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開解禁靈石,分解混雜靈氣的情況下。
真正對敵之時,他可是知道,陳少君絕不會站在原地任他施為。
而他若是沒有將那兩門法術手段都直接破除的實力,就根本不能撼動陳少君分毫。
「你們都太過誇讚了。
我這只是十分正常的解寶手段而已。
至於這兩門法術,一門,名為袖裏乾坤,一門則是銅皮鐵骨,倒也算不得什麼。
之所以能夠發揮出這樣的效果,或許是因為我已經將這兩門手段,修煉到相對高深的地步而已。」
陳少君笑着解釋道。
「是嗎?」
飛鴻道人反問了一句,心中卻也止不住的琢磨。
道法修行界中,有這兩門法術嗎?
倒是他隱約在某個神話密錄之中,隱約看到過有關這兩個法術名稱的描述。
只是那神話密錄,乃是他早期修行之時,偶然間見到的,且沒有太過放在心上,記憶早就模糊。
就算以他如今的道法修為,也難以記起,當初所看到的書本中的全部描述。
不過,若他記得不錯的話,能被記載在那神話密錄之中的手段,好像都十分驚人,有些甚至乾脆就是神通……難道,這所謂的袖裏乾坤和銅皮鐵骨,都是神通不成?
飛鴻道人猜測着,終究不敢確定。
畢竟,想想陳少君才不過化嬰境層次的道法境界,又豈能當真掌握那傳說中的神通妙術?而且還是兩門,強大的神通妙術。
「這一塊禁靈石既然已經鑑定完了,那麼就請你們,將裏面的寶物破開取出吧。」
陳少君也沒在這方面過於糾纏,說着就指了指地面上的那塊已經被他開解出來的禁靈石,說道。
「其實禁靈石內的寶物,作為第一批挖掘出來的人,很多啟示都有着一定的猜測的。
因為他們在將這些禁靈石取出之前,其實就大概查出,這些禁靈石的原主人是誰,對方都擁有着什麼樣的強大寶物了。
只是因為這些禁靈石本身的禁封力量太強,這才使得藍二班一直沒能將寶物給取出來使用而已。
當然,意外情況,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就算有所猜測,但只要寶物沒有真正露面,就存在着意外情況的發生。」
顧晨大師說着,倒也兵不客氣,直接取了一柄兵刃,隨意幾個削砍。
塵土飛揚之間。
禁靈石粉末之內的寶物,也隨之終於真正的重現於世,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琴!
這是一把古琴。
通體火紅。
才剛剛從禁靈石粉末中掙脫而出。
周圍的天地靈氣,就迅速向着這一仙寶匯聚而去。
呼呼~!
在那古琴之上,更是突然升騰起一團團火焰,將古琴整個的都包裹了進去。
「果然是這一件寶物。
真火之琴。
乃是在上古修行界中,火雲仙子所撫的仙寶之琴。」
看着這一柄古琴,顧晨仙子口中頓時發出了讚嘆之聲。
顯然,在之前,他其實就猜到了這一塊禁靈石內的寶物,乃是這一把真火之琴,乃是上古修行界中,火雲仙子所有之物。
連忙愛不釋手的將這一把古琴,給提取了出來。
至於古琴之上的真火火焰,對於同樣實力不弱的顧晨大師來說,其實威脅也並不算大。
任何寶物仙寶,其實歸根結底,還是要由人來掌控使用。
如今這一柄古琴身邊,既沒有人進行驅使,加上本身經過萬年之久的禁封,靈氣早就消磨殆盡,而顧晨有沒有以精神力侵染,想要將之煉化,自然也發揮不出多大的反噬之力了,被他順利給提取了起來,交到了飛鴻道人的手中。
兩人看着眼前的這一柄古琴,也是連連感嘆。
陳少君則只關心這一仙寶的品階。
有心想要順勢出手,將這一柄所謂的真火之琴給鑑定出來。,
不過想了想,這顧晨大師本身就是解寶大師,要不是禁封這真火之琴的禁靈石確實品階極高,這開解的禁靈石的機會,也輪不到自己的頭上。
以對方的手段,若想鑑定這一把真火之琴,應該也是不難。
於是也就沒有多嘴,提上一句。
好一會兒,見兩人都消化了這一次收穫真火之琴的喜悅之後,陳少君才提出了繼續開解禁靈石的要求。
對此,兩人當然不無不可。
並且還徵得陳少君的同意,讓禁靈屋內的諸多解寶師,但凡空閒的都可以進入此地,觀看他的解寶構成。
不得不說,一個高明的解寶師,解包過程的解寶技巧,手段,也是任何一個解寶師值得學習的地方。
禁靈屋方面,自然不會放棄這次的機會,要將利益最大化,讓更多的解寶師,能有機會觀看到這一次對於這些高品級能量強度的禁靈石的開解過程。
於是很快,陳少君就再次使出了袖裏空間,將自身放置在袖裏空間之內,然後才將目光,望向了第二塊禁靈石。
這一塊禁靈石,個頭比之前那塊,稍小一些。
半人高,橢圓形。
不過,這塊禁靈石內所蘊含的混雜靈氣的數量,卻遠勝過之前的那枚。
因為,這塊禁靈石內蘊含的混雜靈氣的能量強度,幾乎達到了上品靈石的程度。
若是以禁靈石品階而論,可是遠勝過之前的那枚。
對此,陳少君也沒有太過意外。
早在之前,他就對於這些禁靈石的能量強度,有着清晰的判斷。
這一塊,乃是除了之前那枚中品靈石的能量強度之外,最弱的一個。
要知道,這五塊禁靈石之中,可還有一塊的能量強度,堪比極品靈石的存在。
如法炮製一般,陳少君先是靈眼術一掃。
「一百五十六禁制。
看來,這禁靈石的能量強度,其實或多或少,也與禁靈石內禁封寶物所用的禁制手段,息息相關。
禁制數量越多,自然寶物就越是珍貴,禁靈石內能夠儲存的能量上限也就越高,越有使之達到下品靈石,中品靈石,上品靈石,甚至是極品靈石的能量強度的可能性。」
陳少君心中判斷着。
緊接着使出了占卜之術。
三枚銅錢落地。
卦象生成。
吉!
「這一塊就禁靈石,對我來說,也只是一個增長實力的資糧,根本難不住我。」
陳少君心中判斷着。
隨即就將自身的精神力幅散而出。
牽引引導着禁靈石內的混雜靈氣,迅速向着他的體內涌去。
這一過程,陳少君施展起來,可謂純熟無比。
而隨着他的武道境界的不斷提升,吸收轉化混雜靈氣的效率,自也跟着水漲船高,變得迅速了起來。
一息,兩息,三息……
原本在先天境之時,至少需要一炷香時間,才能夠被他吸收轉化的混雜靈氣,只是數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被他煉化一空。
而更多的混雜靈氣,更隨着他的控制,禁靈石本身不斷壓迫之下的侵襲,以更快,也更迅速的速度向他湧來。
「來的越多越好。」
陳少君全力運轉着自己體內的功法。
絲絲縷縷的靈罡之氣,不斷在他體內丹田之中積蓄着。
全身那也一個個經過了煞氣蛻變洗鍊的穴竅,在這一刻更是同時呼吸,吞吐,將所有靈能力量吸收。
轟!
突然,陳少君自感覺自己身子一震。
他的武道境界,竟在這一刻,再次有了突破。
從靈罡鏡第二重,突破到了第三重之境。
「還不夠。
這一塊禁靈石之內的靈能力量全部吸收完畢,我的武道境界,應該能夠真正突破到靈罡鏡第四重。」
陳少君感知着這一塊禁靈石內的混雜靈氣的能量強度,並沒有因為境界的突破,而又絲毫的停頓。
對他來說,只是小境界的提升,對於此事的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就算是達到了靈罡境第九重,甚至是神玄境武聖之境又如何?
陳少君的道法實力,早已通玄。
武道實力,對於此時的陳少君來說,其實更是一個短板。
他只會嫌棄自己的武道實力的提升速度不夠快,而絲毫不會感覺到自身武道實力的提升速度迅速。
畢竟,對比他的道法境界,他武道境界確實有些低微了。
需要並駕齊驅,才能夠真正將自身的力量實力,發揮出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陳少君也頗為期待,自己道法分神,武道人仙之時的景象。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陳少君無時無刻,不再感受着自己的靈罡之力在快速增長着。
而且,或許因為他道法境界過於高深的緣故,就算是如此迅速的將自身的武道境界進行提升,他卻也沒有絲毫的力量虛浮,掌控不足的情況。
靈罡之力在他體內,但凡煉化,幾乎立即就能夠被他完全掌控,運轉自如,不會有絲毫的凝滯之感。
「快了快了,馬上,我就將再次突破,達到靈罡境第四重。」
陳少君心中念叨着,猛地將禁靈石內的最後一股混雜靈氣,吸收進入體內。
轟!
瞬間。
那本身就不甚強大的瓶頸,幾乎瞬間就被他充沛。
丹田和穴竅極速擴張的同時,在他體內迅速流轉的靈罡之力,也在這一刻,因為他丹田和穴竅的蛻變,發生着細微而又明顯的變化。
更為凝實,更為銳利,純粹,也更為強大。
同樣的武功,此時陳少君藉助這經過蛻變的靈罡之力施展出來,威力至少提升三成。
「這就是靈罡境初期,和靈罡境中期之間的區別。
不僅是靈罡之力更為龐大的緣故。
還因為同樣是靈罡之力,兩者之間,一個經過了淬鍊,蛻變,一個則更為虛浮,飄散。
雖然同為靈罡之力,但本質上已經有了區別。」
陳少君心中念頭閃過之時。
這一塊禁靈石內,那原本禁封在禁靈石寶物之上的禁制反噬之力,也在這一刻迅速激發而出。
轟轟轟!!!
一道道黑色鎖鏈,遮天蔽日一般,將陳少君周圍的任何空間,都幾乎壓縮,要將他包裹在其中,生生轟殺。
處於風暴中心的陳少君,眼眸明亮,面色白淨,加上一身白袍,任誰見了,都只以為他是一個翩翩公子,手無搏雞之力。
只是卻需要面對這幾乎末世一般的景象,對比起來,顯得無比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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